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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0部分阅读

    把将女人揽到怀里,言语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我说过,你不会迎合男人,却对我次次拿捏精准。”吻了吻她眉间,笑容美得华丽,“江夏初,你真厉害。”

    “你这是答应了吗?”

    她笑着问,软糯的语气里,带着烟雨中里江南气息,软软的,柔柔的,像只顽皮的猫儿,每一个字都撩拨着左城的心。

    “夏初,你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投降,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答案是,毫无条件的投降,毫无下限的纵容。

    怎么办才好?他牵起了她的手,走向了更衣间。

    更衣间很大,很多衣服,清一色还带着出厂商标,不需要揣测,很明显,江夏初第一次进来。

    江夏初唇边,笑意一直未减,看着男人专注地挑着衣服。这个男人,本就长了一双极好看的手,穿梭在那些华丽眩惑的礼服中,丝毫没有影响半点美感,还生生添了几分性感。江夏初不由得几分晃神。

    “我会以赞助商的身份出席,答应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男人突然转眸看她,她眸子稍稍敛着,随手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掩饰局促,回答:“我尽量。”

    男人夺过她的话,不由分说的霸道:“不是尽量,是一定。人多的地方,最容易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江夏初一怔,心头被微微扯了一下,跳得乱了,胡乱点头:“嗯。”

    男人还没完,干脆停了手里的动作:“还有,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偶然也不行。”

    他眸光沉凝,像那绚烂的琉璃,极美。

    这个男人,认真是便有如此眼神,能将这种小家子气的话说得这样大气霸道,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做到了。

    不得不重申,左城啊,独占欲也忒强。

    江夏初哭笑不得,淡淡说:“除了叶在夕,我在圈里没有相熟的人。”

    淡然的语气,听起来就算没有敷衍,也像敷衍,引用关艾的话:江夏初这丫,什么都好,没啥大毛病,就是淡定,不是装淡定,是真淡定。

    这么个极品男人,说着这种极品暖昧的话,也只有江夏初不为所动了。

    这女人,不是太会装,就是太不会装!

    而且真是单纯的孩子,竟忽略了叶在夕那只‘最凶猛’的狼。

    当然,左城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叶在夕那可一直是左城心坎上的一根刺,恨不得立刻拔了,沉了嗓音,说:“叶在夕也是男人。”

    江夏初怔了,之后,笑了,嘴边梨涡渐深,极好看,晃了左城的眼,淡淡玩笑:“那你应该把我藏起来。”

    曾经,总是冷嘲热讽针锋相对的女人也会笑着玩笑了,只是男人好像永远不满足,没有一点戏谑,很认真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

    藏起来才好,那样谁都不可以觊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男人,心里竟有这样孩子气的想法。

    江夏初细细看着左城,很少这样专注地盯着他看,似要刺穿他眸底所有情绪,左城不自然地敛了敛,犹豫着躲开。

    这别扭的男人,换一个词,那叫闷马蚤!

    江夏初只是笑笑,不说话,安安静静挑衣服,半响,刚要拿出一件黑色的礼服,手叫男人擮住:“这一件吧,白色最适合你。”

    五年前,江夏初就不穿白色了,如今呢?左城想知道。

    江夏初只是看了一眼:“可是我喜欢黑色。”

    左城眸子一暗,落寞来得铺天盖地又来势汹汹。

    突然,手上一空,上一秒还说喜欢黑色的女人接过左城手里白色的礼服,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换衣间。

    男人眸中云破日出,唇边笑晕开,恣意渲染,美得着实是勾人。

    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太美!

    那个女人,真是个异类!嘴硬!

    这算不算弃械投降、割城让地?

    她啊,退了一步,然后又一步,一点一点失守,悄无声息。

    不出一会儿,换衣间的门开了,女人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出来。

    左城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

    纯白色的长裙,不张扬的华丽,露肩的设计正好显出江夏初若隐若现的锁骨,百褶蓬松的雪纺衬得她肌肤胜雪,仅用一根长长的纺丝收在腰间,绕过胸前,在左肩别了个蝴蝶结,白色的裙摆似荷叶,曳地。

    不得不说,左城的眼光很好,不知道是衣服衬了江夏初,还是江夏初衬了衣服,总之就一个字:美。

    还是那种不染烟火气的美,很合江夏初的气质:淡雅安静,简而华丽。

    左城一直知道他的女人很美,却不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这样,左城华丽丽地痴了。

    “合适吗?”

    江夏初狐疑地眼神,清凌凌的嗓音,左城三魂五魄才回到状态,正了正眸光,看了几眼,十分认真的回答:“换一件。”

    明明就很美啊,这男人想什么呢?

    诶,关键就是太美了,别忘了这男人的独占欲。

    江夏初困惑了:“我觉得很好。”

    其实哪件江夏初都会觉得好,她向来对审美,对衣着没有追求。

    “太露。”

    左城不疾不徐丢过去这么两个字,理所当然地桀骜不拘,霸道独裁。

    江夏初愣了,以她一贯低调保守的眼光看来,还好啊。

    好吧,不是这衣服的问题,是某人的问题。

    “已经晚了。”江夏初没有要换下来的意思,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

    “让他们等。”左城言简意赅地说,那语气,那叫一个狂妄。说完,低头就开始挑衣服。

    这一次,显然,男人的标准已经变了,成功地避开了所有正常标准,最后,递给江夏初一件带了毛绒披肩的白色长裙,款式古典,或者说:保守。

    江夏初并没有接过去:“那是颁奖典礼,不是私人晚会,让人等不好。”

    不好?在左城的字典了,他说好,就没有人需要说不好,反正驳回!

    左城,一贯的独裁统治,谁又敢说什么,这男人,就是有这本事。

    男人还是一贯不温不火的语气:“我没到,没人敢开始。”

    也是实话,左城作为最大的赞助商,砸了大把的钱,无疑是衣食父母,置办方当菩萨供起来也不为过。

    能说什么?说资本家狂妄吗?算了,狂妄这个词配不起左城。

    江夏初只能无语,但是不接过衣服。

    这女人也倔,亏得是江夏初,要是别人——没这可能,左城不会给机会。

    左城还是不疾不徐,走过去,俯身,凑在江夏初耳边:“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帮你。”

    这话!最暧昧的威胁。

    江夏初脸一红,接过衣服,乖乖去了换衣间,某男人唇角笑得真真好看。

    这两人啊,真是逆转了,现在越来越无可奈何的是江夏初。

    托了左城的福,江夏初出左家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看看时间,迟了半个小时,左城没说什么,一个电话过去,吩咐等着。江夏初稍稍放心,车子不疾不徐,最后停在了盛典会场的私人停车场。

    江夏初手才刚触到车门,手就叫男人抓住,他手心竟有些冷汗:“夏初。”

    他缓缓唤她,声调沉甸甸的。

    “嗯?”

    什么也没说,伸手,便将女人揽在怀里,吻了吻她额角。

    “记住,我一直都会在。”他在她耳边,温言细语。

    她点头,十分乖顺。

    “保护好少夫人。”

    “是。”副驾驶上的左鱼同样一身晚礼服,与周遭冷冽气息有些格格不入。

    “叩叩叩——”

    车窗打下,就见车外一张俊脸摆谱,没好气地催促:“至于吗?别磨蹭了。”

    左城一个冷眼望过去,那人一双桃花眼,微转,继续风情万种,要多马蚤包有多马蚤包。

    这不正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天王叶大人,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左城放得下心才有鬼。

    “记住我的话。”忽然便擮住江夏初的唇,“嗯?”

    一个字百转千回,十足的蛊惑啊。

    江夏初连忙点头,慌乱地下了车,低头,进了叶在夕的车。

    切——车外的叶在夕重重冷嗤一声,十分的不屑一顾,咬咬唇,心肝脾肺脏都不爽了,懒懒跟上江夏初,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自己车里的女人。

    男人之间关于女人的战争,就算没有硝烟,那也是危险系数极高的。

    叶在夕的车才刚开到会场外,便可以听见车外热火朝天。江夏初手心收紧,渗出了细细的汗。

    一张俊脸凑过来:“怕吗?”

    “还好。”眉头皱得死紧,原本就没有化妆的脸,更白了。

    这还叫还好?嘴硬的女人!叶在夕打心眼里看不爽。

    虽然不爽,还是牵起江夏初的手,笑得痞气:“不怕还出了一手心的汗?”上一秒还调侃的男人,一本正经起来,“等会儿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应付。”

    “嗯。”

    推开车门,叶在夕挽着她,先一步出了车,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进去吧,我的女伴。”

    第一百零八章: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秋天雨后的夕阳昏暗,丝丝幽幽的冷挥之不散。书房里并未开灯,落地窗前黑色的窗帘半敛,几缕窗外的微光打进来,渡在那人身上,他便站在那窗前,挡住了所有光,身后,是黑色的暗影。

    进叔进来多时,候在门前,看着窗前,并未先开口,不是第一次见自家少爷如此森然的模样,只是每次见了,还是禁不住心惊。

    窗前的男人须臾后转身,那微光落于身后,眸中比那窗外天际垂下的最后一丝深秋的光还要冷上几分,深上几分。

    “说。”薄唇掀起,一个字也能毫无波涛却汹涌澎湃。

    进叔走近了几步,丝毫不敢松懈:“正如少爷想的那样,是人为。”抬头便见左城侧脸沐了秋霜的寒,进叔不禁更小心谨慎了几分,事无巨细,不敢遗漏,“刹车线被剪断,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油箱也被动了手脚,同样没有留下痕迹,停车场的监控全部被破坏,几乎毫无破绽。国贸大道的车祸发生点正好是监控的死角,什么也没拍到,应该不是偶然。”

    “那样的车技,不是普通人。”左城微微沉吟,片刻,只吐出冷冷一个字,“查。”

    “是。”进叔回的响亮。

    查,自然要查,敢在上海打左家的注意,就注定要付出代价,不然当他左家是吃素的。

    进叔思前想后一番,又说:“这样一环一环,心思缜密,手段能力更是不简单,应该不是关盺一人所为。”

    左城唇角拉成僵直的线条,侧脸棱角越发冷峻,倒了一杯酒,在手里晃了晃:“想我死的人很多,这样惯用的手段,只有一个。”

    进叔恍然:“少爷怀疑张傲天。”

    左城指尖勾着酒杯,看着那杯中,红色的酒,映红了眸子,他不疾不徐,举起,微抿了一口,声音染了酒的寒烈:“如果是别人会直接要我的命,但是,光是我的命还解不了张傲天的恨,他知道夏初对于我的意义。”

    进叔点头:“张傲天看来是非要拼个鱼死网破了。”抬头,请示,“少爷打算怎么做?张傲天已经入驻了左氏。”

    “他手里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三十二。”

    “够了。”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放下杯子,他起身,临近窗前,窗外的微光尽收眼底,他未敛眸子,睥睨着,“sur进军中国市场,以左氏的名义去竞争投资方。”

    进叔心下一惊:“左氏投资sur?”这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炸翻了进叔所有正常思维,连一贯才处变不惊都顾不上了。

    商界几乎无人不知美国sur,那几乎是一个神话一般的存在。五年前sur横空上市,仅仅用了三年时间,相继垄断了美国地产业与服务业两大龙头产业,成为金融史上一个不可超越的神话。只是,sur却秉持一贯的低调,无从得知sur背后的掌舵人,只是有一点众所周知,sur是真正的家族企业,连美国国际金融联盟也没有持股权。

    sur无疑是金融界的一块香饽饽,谁都想去分一杯羹。

    只是……进叔抬头看看自家少爷:诶,少爷独占太强,那sur可是登记在少夫人名下的,谁敢去分一杯羹?

    左城并未言,眸中光影难抒,与生俱来的便是让人臣服的气场。进叔一怔,脱口便说:“这不是左口袋的钱放到右口袋?那完全没有利益可言。”

    这不是空口白话,进叔字字有理有据。左氏是少爷的,sur是少夫人的,少爷的是少夫人,少夫人的还是少夫人的,所以归根结底,这不是左口袋的钱放在右口袋滚了一遍吗?

    左城忽地转身,进叔下意识便闭紧了嘴,连思绪也顿了一下。

    “张傲天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为了在左氏站住脚,他一定会倾巢投资,若是他如此,一旦sur撤资,他血本无归。”

    进叔恍然大悟,好一招请君入瓮关门打狗。进叔不由得想笑,忽然,笑意凝固在嘴边,进叔猛地抬头,突然想起:“那左氏同样也会血本无归啊,少爷这是要——”顿了顿,进叔不可置信了,狐疑,“弃了左氏?”

    张傲天是会倾巢而出,但是那可是以左氏的名义,若是sur一旦撤资,左氏必定大损,这哪是左口袋的钱放到右口袋,这分明是砸钱!进叔在心里分析了透亮。

    左城脸上还是不温不火,眸子依旧深不可测:“将左氏并入sur也未尝不可。”

    进叔又是一惊,少爷这是要将sur公诸于众啊。

    “sur可是少爷最后的底牌。”虽然这张底牌当初就是为了少夫人而创,但是也不能这么败啊!

    这后一句,进叔聪明地选择闭口不言。

    “那是夏初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给了她。”说到江夏初,左城沉凝的眸子微微柔和了些。

    要是外界知道,那神话一般存在的商业王国的主人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怕是美国又要引发一场金融危机。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打击人,那不可估价的商业王国的法人,就是江夏初,白字黑字的事实。

    进叔心里顾忌很多,不由得劝解:“少爷——”

    左城冷冷断了进叔的后顾之忧:“不用再说,这个月底我要看到结果。”

    “我会尽快让美国那边动手。”进叔暗叹了一句退出书房。

    诶。还能说什么,人家舍得砸钱,而且有的是钱拿来砸。

    这事就这么板上钉钉了,进叔忍不住在心里去计算一下这么一出请君入瓮关门打狗的损失,光是那些天文数字就够进叔头疼的,摇头叹息半天。

    “进叔。”

    熟悉的声音扰了进叔的思绪,抬头:“初影来了。”眼前的女人脸色有些纸白,进叔视线落在她绑着绷带的胳膊上,“伤怎么样了?”

    成初影无谓地笑笑:“没什么大事。怎么了?一脸惋惜。”

    “诶。”进叔叹了一口气没了下文,虽然初影不是外人,但是少爷也从来没有把她当自家人看过,摆摆手,“没事,你进去吧,少爷等着呢。”

    成初影应了一句便推门进了书房,这灰蒙蒙的天气似乎要下雨,这个点,书房里还未开灯,只隐约看得见些混沌的暗影,唯独窗前那人一双眸子尤其亮。

    很多次她便是这样,总能一眼寻着这个男人的眼,然后就错不开。

    她上前,喊了一句:“左城。”

    成初影极喜欢这样喊着他的名字,左城,左城……那时候她才十一岁,他十七,便是从那个时候,她喜欢这两个字。

    左城并未动作,斜靠在椅子上,身后是黑沉的秋夜,隐约可以看得见他侧脸的棱角,有些冷硬,却是极好看,他淡淡开口:“手如何了?”

    成初影有些发白的唇角微微扬起,惨白中平白多出一分绯色:“要不了我的命,顶多一个月拿不了枪了。”

    左城眸光微敛,窥不见眸底的喜怒,手指玩弄着手里的空酒杯,并未看成初影:“以你的头脑,还有手段,我本以为你不会受伤。”

    成初影唇角微微僵了一下,片刻又不动声色地扯出一个极浅极淡的笑:“连你都有失误的时候,何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