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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2部分阅读

教男人,怎么当家做主啊?”

    江夏初嘴角微微一抽。

    “那次你没受伤吧?”那人从沙发里坐直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夏初。

    “没有。”

    关艾兀自点头:“我想也是,不然左城不会那么轻易放了关盺。”

    说起关盺,关艾一直洋溢璀璨的小脸稍稍暗沉了。

    毕竟一个家门出来的,关艾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看不过去。

    “她怎么样了?”江夏初问。

    关艾若有若无地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每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在房间里发呆就是在酒窖里发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关艾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可是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口硬心软的主,心里指不定为了关盺翻腾不安呢?

    江夏初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对左城倒是真动了心。”

    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不是太能装,就是不介意。关艾也懒得揣摩,想起那一个家门出来的胞姐就头疼:“这我也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心思动得太深了。早告诉她了,不要痴心妄想,落了这么个结果怪的了谁,这样也好,让她长长教训,免得以后再犯傻。”

    这话怎么听着像长辈教训小辈啊,这家伙完全不记得她比关盺还晚出生了几分钟。

    江夏初皱了皱眉,回:“应该不会了,左城对她做得很绝。”

    叹叹气,关艾一副纠结于心的模样:“也好,断了她的念想,我家老头子打算送她去国外,她不肯,正闹着呢。”小脸一皱,十分苦闷无奈,“只是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了,现在她一见我就一副苦大深仇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

    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要多夸张有多夸张,那模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江夏初有些哭笑不得,微微带了些歉意:“是我让你淌了这趟浑水。”

    前前后后关艾几次相帮,对此江夏初一直是歉疚的,这本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平白将她牵扯了进来,何况,她与那人是亲缘。

    关艾却只是无谓地摆摆手说:“也亏得我淌了这趟浑水,不然左城能那么容易网开一面。”

    江夏初不可置否。左城确实是那样的人,若不是她亏欠关艾,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关盺,只是……

    江夏初依旧是亏欠的眼神,关艾有些受不住,耸耸肩:“这些事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不说了,反正现在铁板钉钉了,管他呢。”

    江夏初沉默,不再说话。

    关艾继续蜷在沙发里晃啊晃,想着这高档货就是不一样,回头也弄来享受享受,忽然想起了一茬,一个挺身:“哦,那天你怎么回事啊,你去哪了,左城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摇摇头,脸上毫无波澜:“没事。”

    关艾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一脸的鄙夷怀疑:“没事?骗小孩啊,没看见左城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你又逃了呢。”

    说起那天关艾还记忆犹新,她从来没见过左城那般模样,失魂落魄地像——像掏空了思想灵魂一样。要是哪天,那个男人为了江夏初发了疯,入了魔,她绝对毫不怀疑。

    真不知道到底江夏初又是怎么折腾折磨那个男人了?

    对面沙发上的江夏初沉默,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人被左城彻头彻尾换了个面貌,骨子里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一样的深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一张嘴硬的跟什么似的。

    对此,关艾除了白眼还是白眼,十分的不屑:“不说拉倒,弄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似的,你们夫妻间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下次有事别找我,你们回床上解决去。”

    江夏初小脸一红,低头,有些窘迫。

    这人,真是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青天白日的,一脑子黄|色颜料。

    见江夏初如此模样,关艾笑得贼兮兮的,懒懒躺在沙发里,伸伸腿,又伸伸手,一副小痞子样:“哟,还害羞呢。”眼珠滴溜溜转,将江夏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说,“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这家伙,脑子思想没下限。

    江夏初想也没想,红着脸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回答得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不像有假,再说关艾敢笃定,这方面江夏初铁定是个弱角,没本事装。

    于是关艾笑了又笑:“你们家那位居然还是个忍得住的主啊,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那魔头还是个柳下惠啊,真真意外啊,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忽然眸光一定,关艾差点咬到舌头:“难道——”

    突然咬紧牙,关艾看了看门口,一脸深思狐疑。

    难道那男人某些方面不男人?

    “别胡思乱想。”江夏初及时打断某人毫无底限的臆测。

    “那你们家那位还春风满面的,我可听说左家的天都塌了,左氏也易主了。”语气顿了顿,换了个懒懒的调,“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左城那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吃亏,吃人不吐骨头的j商说得就是他那种人。”

    关艾说得一本正经外带义正言辞,江夏初不温不火回了句:“你对左城很有偏见。”

    关艾一愣,小脸一摆,十分不以为意:“你确定是我偏见,不是你偏心?”

    江夏初想也不想,摇头。

    偏心这个东西,在江夏初的理智里没有。

    关艾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鼻子哼了哼,说:“江夏初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江夏初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半阖,倒没说什么,也没有真摸着良心去说话,只是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茶。”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就遁了?”关艾投了个白眼,十分见不惯,暗暗砸了句,“出息!”

    光是用脚趾头想关艾也知道,江夏初这完全是转移话题,死装到底,她也不点破,这女人就这幅样子,明明全世界都看明白了的那点事,江夏初这个女人也非要想得九曲十八弯,到最后,还没弄不明白。

    诶,世上痴儿怨女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少了个江夏初。

    叹完气,趁着江夏初泡茶的空档,关艾起身,在书房里绕了几圈,左看看,又摸摸的,心里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是个书房,左城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能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

    正感叹上天不公时,关艾脚步突然一顿,眸光定在书桌上,须臾她抬头,睃了一眼正低头专注泡茶的江夏初,然后走过去,眸光匆匆一览,却无遗。

    半响后,关艾才收回视线。

    “江夏初,问你个问题,你家男人一般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他的人。”

    正在泡茶的江夏初抬头:“四个字。”思忖须臾,又答,“永绝后患。”

    关艾一愣,眸子一转,下意识便看向书桌。

    江夏初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怎么了?”

    关艾接的顺溜:“我要上厕所。”

    也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人就已经出了书房。

    这人这是尿遁,非要装作尿急。出息!

    刚刚谁说谁来着?这就遁了?出息!

    江夏初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没喝茶呢。”

    关艾猫手猫脚出了书房,正好瞅见端坐在大厅里的左城。

    左城眸子也没抬一下,权当某人空气。

    关艾心里鄙视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左城一番,心里寻思着什么。

    突然,那端坐的男人一个回头,眸光那叫一个冷冽。

    关艾下意识打了颤,佯装镇定,问:“左城,问你个问题,你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你的人。”

    那人重瞳一敛,面无表情,回了四个字:“永绝后患。”

    丫的,一模一样,还真是一家人啊。

    “靠,真这么变态啊?”关艾缩着脑袋,转着眸子,爆粗口问了一句。

    左城眸子也不抬一下。

    装逼!

    关艾碰了个冷冰冰的软钉子,心里那叫一个鄙视,但也不发作,眸子转得快,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左城,我们做个交易吧。”

    左大少爷这才稍稍抬眸:“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做交易。”

    商人本色啊!果然够j。

    关艾眯了眯眸子,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筹码?”

    咚咚咚——某人一颗心躲在暗处打鼓,脸上一点也不表露。

    左城似乎来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说来听听。”

    关艾又挑了挑眉毛,那模样像只j诈的小狐狸,笑问:“一个齐以琛够不够?”

    一句话完,果然那人眸光一紧。

    蛇打三寸,左城的三寸之处是江夏初,而江夏初的三寸之处是齐以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关艾这下心里有底了。

    左大总裁这才拿正眼瞧关艾,一开口,冷冰冰的压迫感:“你知道什么?”

    瞧!露出蛇尾巴了,这三寸嘛,好打!

    关艾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瞧了个心透亮,这才又笑得‘无齿’,不疾不徐地回左城:“恰巧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些。”语气一顿,压低了嗓音,更是神秘兮兮,“比如美国sn那点事。”

    左城眸光募得冰冷,刀刃般凌厉。

    气场这东西,真叫人毛骨悚然啊,关艾小心脏不停打颤:丫的,顶住!

    半响,左城那冰山表情松动,薄唇一掀:“条件。”

    呼——关艾在心里松了口气:这j商,果然遇上了江夏初就沉不住气。

    关艾这才慢悠悠地说来:“你书桌上的资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城冷悠悠的一眼睃过去,什么都没说关艾就感觉背脊一阵阴凉,有些顶不住左城的气场,连忙补充道:“当然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让那个人威胁到你。”

    左城沉吟片刻,唇角似乎……似乎扯了一抹笑,那笑深不可测。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左大总裁一副商人本色。

    靠,万变不离其宗,j商就是j商。

    关艾在心里暗自问候了无数遍,脸上无比淡定:“你要什么?”

    关艾想着,反正没钱没势没美貌,这变态j商还能吃了自己?

    却不料……

    左城眸子一挑,几分凌厉又几分妖异:“以后没事不要来找她,更不要教她什么当家做主。”

    关艾眼皮子一跳:娘呀,刚才的话都听到了,这人一双眼睛毒也就算了,耳里也是非比常人啊。

    关艾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嘴欠,咬咬牙,从喉咙里磨出两个字:“成交。”

    左城眸光微敛,再一次当人空气。

    你个j商,算你狠!关艾暗骂了一句才不甘心地撤了,然后钻进左家奢华无比的厕所,一屁股坐在带了按摩功能的马桶上,顿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低头看看大理石铺的地面,关艾第n次暗暗咬牙:“你个j商。”又扯了一把厕纸,在手里蹂躏,“真他妈舒服。”

    不过是蹲坑的地方,至于这么烧钱吗?

    顿了好一会儿,关艾心里越发惬意,洋洋得意地哼哼:“哼,果真关心则乱,居然让我空手套了白狼。”

    那什么美国sn,根本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她哪有那本事啊,不过是浑水摸鱼而已。

    想到这里,关艾眸光一顿:“不对,难道美国sn那边真出事了?”

    细细一想,有道理,不然凭左城那只狐狸不可能被她摆一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关艾大大叹了一口气:“瞎猫居然碰上了死耗子。”

    “靠!”关艾一声粗口,手上按钮一按,“真爽。”

    也不知道是摆了左城一道真爽,还是被这马桶按摩得真爽?

    从左家出来,已经三更半夜了,原本关艾是想留下用个饭,再顺便蹭上一晚的,只是扛不住左城那厮冷悠悠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逃了,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条要拐了江夏初,让左城哭去。

    想着那个交易关艾就暗暗咬牙,心里实在堵得慌,于是乎挑了个高档的西餐厅饱餐一顿。

    酒足饭饱,关艾伸伸懒腰,摸着口袋里的钱包。

    “结账。”

    这人,当街边啊,一股江湖味道。

    高素质的服务小弟面无表情:“一共是四千一百九十。”

    靠,坑爹啊,怎么不去打劫?关艾瞠目结舌,吞吞口水,生生忍住了粗口,回眸冲着那小弟一笑:“能不能看一下我的点单。”

    那小弟客客气气地给了她,这一看,关艾小脸都白了,一道白水煮鸡一千多,一道清蒸醉鸭两千多,打劫也不带这么不眨眼睛的。

    关艾暗自摸摸口袋,干瘪瘪的,靠,绝对不超过四位数。

    完了,难道要霸王?关艾一双灵动的眼睛瞟着桌上。

    这下完全焉了:太饿了,饭菜渣子都没剩,更别说什么头发苍蝇了。

    一计不成,继续想着。

    那服务小弟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碍于服务宗旨,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询问:“小姐是否有什么问题?”

    关艾抬起头,笑盈盈地回答:“没问题,没问题。”

    心里苦逼,要是有问题就好了。

    什么破餐厅,关艾瞟了一眼餐桌,顿时眸光一亮。

    左氏餐饮——

    天不亡我啊,一声感叹,关艾快速掏出钱包,不急着打开,对着服务小弟循循善诱:“这是左氏名下餐饮吧?”

    那服务小弟摸不着头脑,迷茫地点点头。

    关艾笑了:“上次左氏庆典你也听说过吧。”

    那人继续点头,更加迷茫。

    似乎买单与左氏庆典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关艾却笑得更欢了:“那你一定知道听闻过左氏有个老板娘吧。”

    小弟继续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在电视上见了,经理还特意交代过。只是……与这人有什么关系?

    关艾眉开眼笑,也不急,翻开钱包,亮给那小弟看,指着上面的照片:“看见没,这是谁?”

    小弟细细瞅了几眼,有些凌乱:“老板娘?”

    “答对了。”关艾一拍大腿,“这下懂了吧。”

    那小弟惯性点头,立马又狠狠摇头。

    “我与你们家老板娘关系铁着呢,就是你们左氏老板见着我也让我三分啊。”

    这话说得,也不打草稿!

    所以呢?一向精明的服务小弟这下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关艾一扯嘴皮子,露出一颗小白牙:“所以,我的单子记在你们老板娘账上,回头我去吱一声就可以了。”

    哦,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吃霸王餐啊。

    “这恐怕不行,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我也做不了主。”

    关艾眸光一瞟,不乐意了:“那叫个做得了主的过来。”

    那小弟实在为难,虽然此人胡搅蛮缠,但是那照片不像是假的,一时没了主意:“这不太好吧,小姐要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

    丫的,要是方便我还折腾什么?关艾顿时无语了。

    就在关艾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伸过来一张红灿灿的银行卡,关艾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一看,脸色青了。

    “给这位小姐结单吧。”

    世界真小啊!关艾不由得感叹一句,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没办法,生生挤出一个笑来:“真巧啊。”

    程信之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将卡递给那小弟。

    丫的,装什么大爷。

    话说,一段时间不见,这位大爷脸上有些颓废啊,应该是情场失意吧,出息!

    关艾心里无比鄙视,脸上却豪气云干:“人有三急,江湖救急也是常有的,这次谢了。”

    再说,我也救了你一次。

    “不需要,若是心里过意不去,下次别让我撞见。”

    关艾立马接过话,十分顺溜:“谁说我过意不去了,那是你该。”

    想起今天与左城那一场交易,关艾更有底气了,一顿饭算什么,不夸张了说,那可是救命之恩啊。

    程信之自然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出,听完关艾不着调的言论,脸色不太好,转身便要走。

    身后,关艾开口:“程信之,你为什么成为一名赛车手。”

    程信之脚步顿住,想了想,唇角似有一抹讥讽:“因为有人说适合。”

    “关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