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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7部分阅读

    徊都未曾掉过一滴泪,可是她见过他哭过两次,一次在七年前她一刀入腹,还有一次便是现在。

    “左、城——”无数次念过的名字,她忽然字字哽塞,耗了所有力气。

    “夏初,这辈子,你若不是我的,要么我死,要么我们一起死,你说,我该怎么办?”

    有些东西与生俱来,入了骨髓,比如狠绝,比如为爱痴狂,他已经狂了,癫了。

    她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了。

    “你说要我那你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留下你?”他的手拂过她的眉,眼,脸颊,缓缓移到了脖颈,声音如魅如惑,“是不是杀了你,你就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了。”

    忽然,那冰冷彻骨的手一紧,夺了她呼吸。

    “我真想杀了你,那样你就会乖了。”

    “不要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昏暗的灯照在他脸上,他在轻笑,那笑美得让人窒息,手一点一点收紧。

    她只是看着他,不挣扎,亦不说话,眼泪一直流着。

    他的手还在收紧,脸上绝美的笑一点一点寒了。

    “左、城。”一字一顿,她念了他的名字。

    他手顿了一下,眸光闪过一丝慌乱,忽然便松了手。

    “咳咳咳——”她重重跌在木板,大口喘着气。

    左城忽然一声轻笑:“怎么办呢?我舍不得你。”走过去,将她抱起,他问她,“那要我死吗?”

    江夏初眸光一慌,暗红的眸子泪盈盈地看着左城:“左城,不要这样,我害怕,这里会疼。”

    这里?该怎么说呢?眼睛?鼻子?心脏?她啊,分不清了。

    左城迷离慌乱的眸子荡了荡,乱了,慌忙伸手,甚至不知轻重地便覆上了她的脖子,压着嗓音轻问:“我弄疼你了吗?”

    手指急促地,一圈一圈揉着她的脖子,动作甚至粗鲁笨拙,弄得她更疼了,眼泪掉得更凶了,哭着说:“左城,不是这里疼。”她握着左城的手,覆在她心口,“是这里。”

    似乎积累了多年的眼泪要一次流了,一颗一颗连着,泛滥得一塌糊涂。

    “不疼,不疼。”他醉醺醺的眸子清了几分,全是心疼心慌的,手在她心口一圈一圈,轻揉着。

    她白着脸,泪珠子不断,说:“疼,很疼。”

    “不哭。”左城伸手去擦她的泪,哄着她。

    他说完,她哭得更狠了,眼泪湿了左城的衣袖,怎么也擦不干,他俯身便去吻她的眼泪,然后她的眼睛:“不哭,乖。”

    江夏初抽抽搭搭刚要说话,左城俯身便擮住她的唇,狠狠吻住,撕咬,毫无技巧地辗转,啃噬。

    江夏初愣了一下,唇上一疼,清醒了,然后伸手抱住他回应了这个吻。

    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微凉的木板上,他紧紧贴着她,遮住了那暖黄的灯光,他微凉的唇,吻过她的唇,她耳边,她脖颈。

    一个吻,绵长到窒息,到灼热,到……一发不可收拾。

    她半阖着眸子,隐约看见他迷乱到艳丽的眸子,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媚眼如丝,温柔似水。

    冰凉的陈木暖了,她的发铺了一地,散落了凌乱的衣衫。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吻着她腹上的疤痕,抬头,眸光美得妖异,看着她,念着她:“夏初。”

    “嗯?”她微眯眸子,温柔如魅。

    “你真美。”他看她,眸子醉了,微微莞尔,笑得纯粹。

    她逆着灯光不着寸缕,鼻尖是他灼灼的气息伴着酒香,她只是微饮,千杯不醉却不知怎么便醉了,醺了,不然怎如此胆大,抬手便说:“我有点冷,你抱着我。”

    “呵。”左城轻笑,眸中似乎融了六月里的星光,美极了,伸手将女人抱紧,不留一丝空隙,然后吻她,那样认真到虔诚。

    “夏初。”

    他吻了她心口。

    “夏初。”

    他吻了她胸前。

    “夏初。”

    他吻了她腹部。

    “夏初。”

    “……”

    一声一声轻语,迷离到醉人。

    “我爱你。”

    她忽然睁开眼,便撞进他的眸子,亮如星子,微醉,迷离。

    “夏初。”

    一声呢喃后,身下传来撕裂一般的疼,她闭着的眼角落了一滴泪。

    她想说很疼,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轻软的呢语:“左城。”

    灯光微暗,隐隐就像弥漫,伴着情人的轻喃软语,久久未曾停息。

    那男人似乎上了瘾,来了一遍一遍,倦怠的女人累得迷迷糊糊,最后一丝理智想着:他应该没事了,不然哪里来的力气折腾。

    天微亮时,男人才搂着女人睡去,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女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事实证明,男人真的很难喂饱。

    屋里一室温热,屋外,冷风大作,直到天大亮。

    酒窖门外,左右迎着风站着,咬着牙哆哆嗦嗦,第n次徘徊在门口。

    “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想想,郁闷,“靠,还要多久。”

    呼呼呼——冷风呼啸的声音,除此外,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还让不让人活了?”

    左右仰天,无泪。

    又几个时辰过去,太阳上了三竿……四竿不止,左右终于等得腿站麻了,脸冻僵了。

    所幸,酒窖里的某人醒了。

    一室的酒气未散,还伴着欢爱后的微微气息,男人忽然掀开眸子,一双警惕的眸子毫无醉意,微转了几圈,低头,楼阁顶上的天窗射进的微光照在怀里女人的侧脸上,脖颈上,身上……

    左城忽然眸光一热,一紧,然后,一乱,便怔了。

    半响,他直直看着怀里女人一身痕迹,愣愣自问着:“这是做梦?”

    无人应答,他眸光渐进柔软,唇边轻笑,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又亲了亲。

    “那便永远也不要醒来。”

    话音落,左城闭上眸子,唇角笑容未泯。

    这男人,看来最晚醉得不清啊!一时很难‘醒’。

    酒窖外,左右左顾右盼,前不见人,后不见人,门紧闭,毫无动静,他只想到了八个字:昏天暗地永无天日。

    又过了几个小时,日上不知道多少竿,蹙眉的江夏初在浑身酸疼下,散了睡意,悠悠转醒,睁开眼,便撞进一双柔得可以滴水的眸子里。

    江夏初愣了几秒,短路的脑子回神,随即,脸上一热,低头,低头,再低头……撞上了男人裸露的胸膛,她脸又一热。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题外话------

    少儿不宜的情节南子不擅长,凑合着看哈。

    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知餍足的男人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醒了,所以连脚趾头都想怯场了,江夏初退开一点距离,身上一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

    脑中哄的一声,她怔愣了十几秒后,红着脸,一双眸子四处梭巡。

    “不用找了。”头顶,左城懒洋洋的嗓音传来,听着无比惬意。

    江夏初置若罔闻,这才发现衣服在左城那侧,硬着头皮抬头:“我的衣服。”

    “我刚才都看过了。”

    他回答认真,毫无杂念,只是听的人,想入非非,顿时大囧,似怒,似嗔:“衣服!”

    “我有话问你。”他不由分说,将她揽过去抱紧。

    若拼力气,女人绝对不是男人的对手,江夏初又缚手缚脚,不敢大动作,只好放弃,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也就是说,他看了不着一缕的她一个小时?江夏初觉得脑中有朵花火在爆炸,耳边轰隆隆地响,不能思考了。

    左城不管她反应,搂着她吻了吻:“我在等着你醒来,告诉我这不是梦。”

    江夏初闷着头苦笑,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模样,这样窘态,倒希望是梦,弄得现在手足无措。

    “我说什么你都信?”似乎循循善诱。

    “信。”

    “是做梦。”江夏初笑了又笑。

    左城俊脸沉了一下:“除了刚才一句。”

    江夏初哭笑不得。

    左城拖着她的脸,眸中染了绚丽的光,却隐隐若若的:“夏初,你再说点什么?”

    一地的酒瓶子,一个她,一夜只记得微末的缠绵,一场突如其来的幸福,他就仿若梦中了。

    左城的世界里,只有预谋,没有猝不及防,所以,精明的他糊涂了。

    江夏初无奈苦笑,外套下的手戳了戳左城的胃。

    他发白的俊脸拧了,不说话,江夏初蹙眉:是不是下手重了。

    胃里火烧似的:“我喝了酒。”左城察觉到这一点,更不确定那零碎模糊的记忆。

    江夏初眉头更紧了,染了若有若无的心疼,问他:“胃疼了吗?”

    “疼。”

    胃里翻江倒海的,刚才一直仿若梦中,左城这才疼得皱了眉。

    江夏初哭笑不得:“会疼怎么会是梦。”手依旧放在左城胃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

    他随即笑意绽开,抱着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着她的发,她身上沾了他自己的气息,他欢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是啊,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句,浅浅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她抬眸:“我很意外。”

    昨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不曾预谋,也不曾料想,只是却发生了,似乎水到渠成,她甚至来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缘由就发生了。

    只是那样的意外,她却觉得不坏。

    只是,似乎左城那样的男人不喜欢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独占与掠夺。

    他蹙眉,没了笑意,唇角僵直冷硬:“夏初,我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后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顺的女人了,从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长大,等你熟识我,等你习惯我,等你嫁给我,爱上我,可是你从来没让我安心放松,我抓不住你,一辈子虽长,我却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让你记我一辈子。”

    她偎着他,安静地听着,时而抿唇,时而皱眉,唯独眸子敛着,看不情浮动。

    “我庆幸在不清醒的时候要了你,若是清醒,我肯定舍不得你一丝委屈。”他擒住她的下巴,眸光似一张绵密的网,笼着她的容颜,“我给你怨我怪我的资格,但是我容不得你后悔惋惜,若是真有,也不要让我知道。”

    后悔吗?惋惜吗?她不知道,也想不出个结果,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可似乎有什么总是偏帮着这个男人,让她不能左右,让她心慌意乱,然后便在毫无察觉之下沦陷了彻底,甚至可笑地有这样一种假设:假设能重来,假设知道结局,她还是会重蹈覆辙。

    人心果然是长偏了的,而她江夏初的心偏给了左城。除此之外她无从解释。

    摇头,她说:“昨天晚上,你醉了,可是我清醒着。”

    所以,如何怨?如何怪?

    “夏初,你既清醒。”左城顿了顿,俯身,贴着她的额,唇齿相靠,他轻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亦看着他,回答认真:“左城,这一天我从未想过要逃,那天我没有回答你,其实我做好了与你过一辈子的准备。”

    一辈子啊,有多长,江夏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会尽数耗给这个男人,于此同样耗尽他的一辈子,总之她与他,是劫,是宿命,怎么躲得过,而且,她也不想躲了。

    她说:“所以,我不怪不怨。”顿了顿,坚定如斯,“也不悔。”

    不怪不怨也不悔……

    这样的话是诱惑,却也致命,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这是毒,是瘾,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重重叹气,他俯身,蹭着她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

    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

    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耳边。

    她说:“婚纱我已经选好了。”

    这是她的承诺,唯一有的,唯一能给的,倾尽了。

    他笑了,眸中荡开一种惊心动魄的纹路,俯身,吻她的唇:“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

    论起聪明,左城更胜一筹,只是论起感情,左城一败涂地。一旦江夏初玩起感情这种计策,谁会溃不成军呢?

    江夏初只是看着左城,笑着,不答。

    左城只是浅笑,抱着她轻喃了一句:“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

    左城啊,毫无胜算呢。

    善攻心又怎么样?左城攻不下自己的心,更攻不下江夏初的心,她三言两语,他便一溃千里。

    江夏初摇头,笑得深意:“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

    这算举起投降吗?还是以退为进?

    聪明人的感情啊,真复杂!

    聪明的左城啊,不仅复杂,还总是患得患失。

    “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

    江夏初倒是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抬头,刚要说话,左城接过去就抢先了,直接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宣布:“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这人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拒绝,那还问什么?江夏初无奈,却含笑回答:“我没打算逃。”

    左城笑着抱紧她,吻着亲着:“我的夏初。”

    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晕八素了,不知不觉,吻着亲着就变味了,先是伸手,拂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继续往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身上的‘碍事’的外套不见了踪影,江夏初身上一凉,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乱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

    “不碍事。”左城低头,继续。

    确实不碍事,不碍某些事。

    江夏初不依,扯过外套将自己裹严实了:“左城,我困。”

    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睡多长时间。

    怀中一空,左城脸色半沉,眸中情意浓郁:“让我抱抱你。”

    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说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后也没好,蹙眉,不动,隔着左城远远的距离。

    左城半沉的俊脸这下全沉了,一把将闷着脑袋的女人拉到怀里,俯身就是一顿深吻。

    原来,纵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过是个深爱着女人的男人。

    “夏初,我难受。”语气哀怨。

    这还是左城吗?果然‘病变’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神奇。

    左城一双眸子本就极美,现在又覆了一层迷蒙,更是夺人心魄了,江夏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挣扎,又是心疼,又是暗恼,还关怀备至:“是不是胃疼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美人在怀,左城眸中覆了浓浓一层欲,额上渗出密密一层汗。

    江夏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着左城胃部:“以后不准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后,让我很无措。”

    现在也很无措,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的。

    左城只觉得有只爪子在心里挠,却一直未挠到痒处,眸色暗了几度,抿唇,别开眼:“都忘了。”

    “忘了?”江夏初一怔,随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正常。

    左城唇角笑容美得华丽,抱起怀中的人一个翻身:“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话落,江夏初身上的外套哪里还见踪影。她晕头转向间便不知今夕何时,身处何地了,便任由着沉沦。

    这缠绵真入了骨,是瘾,是毒,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女人浑身酸软了,男人与尤未尽,脸上还一副没餍足的模样。

    男人和女人果然在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

    酒窖外,左右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黑得胜过锅底几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这是被气的,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

    左右发四,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主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

    幽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