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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44部分阅读

一停,抬起头来,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子。

    她一笑,嘴角深深的梨涡极好看:“左鱼说,男人不喜欢小气的女人,左右也说男人不喜欢被管着,我怕你不喜欢所以才忍着生气。”

    说到后面,声音越发小了,头低得更低了。

    “呵。”男人轻笑出声,她头低得更低了,一双白皙的手却托住了她的脸,对上一双琉璃潋滟的重瞳,他莞尔低笑,蹭着她红红的鼻子问,“那你生气吗?”

    女人一脸绯色,眸子清辉徐徐,想也没想,话接的顺溜:“当然,我午饭没吃,连午休都睡不着,为了不多想,所以才一直一直百~万\小!说的。”

    说以晚饭才吃多了,现在还有点撑。她抿抿唇,没有接着说。

    “傻瓜。”

    她只是笑笑,是啊,她是傻瓜,这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她是个傻瓜啊,一个爱到没有自我的傻瓜,她从来都知道。

    她在笑着,只是那笑一直未达眼底,左城不喜欢她如此笑,吻着她嘴角,嘶磨不去:“记住,以后别听这么没用的东西,别的男人怎么样,你不需要知道,你的男人怎么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问我就可以。”

    她笑着点头,却什么都没问,眼里都是他的影子,温柔极了。

    左城有些无奈,又心疼:“我也可以现在告诉你。”重重吻过她的唇,眸光相对,他说,“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喜欢。”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喜欢……

    一句话,破了所有业障,她笑弯了眸子,阴郁一天的天,云破日出了。

    两人亲昵好一会儿,左城正是动情的时候,怀里的人却忽然起身,娇红的脸却正经得紧,说:“那我去把她们赶出去。”

    什么淡定,什么大度,什么软柿子,那都是装得,左城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女人是藏着爪子的猫,他笑着将女人抱回怀里:“已经赶出去了。”

    确实地说是扔出去好不好?

    这个答案似乎让她心情极好,笑盈盈地抱着左城亲了一口,然后往左城怀里蹭着,当真像只撒娇的猫儿。

    她蹭了蹭,停了,闷闷说:“我觉得我有些傻。”

    左城一本正经地点头,她脸色一垮,有些挂不住了,随即他轻笑出声,又说了一句:“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为了表示他不嫌弃,捧起女人的脸就是一记深吻。

    原本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气氛甚好,只是亲吻中的女人忽然睁开眼,含糊不清地问:“书呢?”

    左城俊脸一沉,因为亲吻而水光潋滟的薄唇一抿:“被那几个扔出去的女人带走了。”

    这人,撒谎的技巧越来越高超了,都用不着打什么草稿了。

    女人皱眉没有再问,有些闷闷不乐。

    左城更加闷闷不乐了,他居然还是没能比过那本该死的书,左城近三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挫败。

    见怀里的女人一脸心不在焉,左城不由分说就吻下去,来势汹汹,攻城略地,怀里的女人很快便软成了一滩水,左城这才满意了,又吻了吻,吻着吻着就吻出火来了,随即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整个人附上去。

    酒店的那种浴袍只系了一根带子,左城手指一挑,身/下的女人便没了任何遮掩,一缕灯下,总是淡漠温婉的女人平添了几分难见的妖娆魅惑,看得左城眸子一热,俯身一一吻过。

    房间里顿时火热,女人闭上眼睛,等待这一场情爱之欢。

    忽然,左城抱住她,翻了个身,将她安置在怀里:“睡吧。”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那明明是欲/望,只是动了情的男人却没有继续动作。

    女人睁开眼,眸子还水汽弥漫的。

    左城从来不在那种事上隐忍,甚至有时候会不知节制。这一举动让女人心口放大,漏进了一粒沙子,咯得慌。

    她哑着嗓子,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你不要?”明明那里都、都……

    左城轻笑出声。

    她也觉得那话说得太暧昧,红着脸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不想吗?”

    左城笑意更大了,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被子下,闷闷又传来一句:“不是,我以为你会想要。”

    以上三句解释,有差吗?貌似没有,越说越暧昧,越听越像求欢。

    难得见害羞的女人如此胆大,男人心情甚好,将被子里的女人捞出来,抱在怀里,手指拂着她发烫的小脸,低低笑着,嗓音淳淳:“你可知道,你如此模样,有多要命,多迷人,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怀里的女人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唇瓣娇红,完全一副任由采撷的模样,左城只是看着,那个地方就发疼了,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

    咬咬牙,他只是将女人勒紧了一分,嗓音嘶哑:“今晚放过你,好好保存体力。”

    怀里被抱着的女人不安分了,抬起头,眸子雾蒙蒙的,困顿不解。

    左城无奈地叹叹气:“四十三页、六十七页、八十六页。明天想先去哪一个?”

    她眸子一亮,随即笑了:“怎么知道的?”

    她看了一天的旅游指导,在这三页里各自折了一个角,那是她百~万\小!说时的习惯,遇上感兴趣的部分,总会折个小角做记号。

    “你今天下午抱着那本书,两个小时没有看我一眼。”左城嗓音沉闷,不自然的扭捏。

    怀里的女人咯咯笑了片刻,寻着他的眼睛问:“吃醋了?”

    “嗯。”他点头,没否认,是吃醋了,吃一本书的醋。

    她吟吟浅笑,看着他的眸子亮晶晶的,他心头发软,又说:“书里折了三页。我怕不带你去一次,你会一直念着这江南水乡的风光。”顿了片刻,又闷闷补上一句,“我不喜欢你想着别的东西。”

    见过这样的男人吗?这样吃醋,这样斤斤计较,左城就是这样的男人,说出去,谁信!

    她笑得更欢了,完全忘了自己还寸缕未着,一片风光落入左城灼灼视线里。

    左城只觉得下面更发紧了,伸手一掀,将被子盖住女人。

    “那晚些回上海要不要紧?”

    被子里的她十分不老实,动来动去,左城只觉得心头有只猫儿在挠,又抱紧了几分,声音哑得一塌糊涂:“左家不养闲人,除了你,不需要事事我管着。”

    这话要让左家那些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人听到,还不集体揭竿。

    她听着,只是一笑,说:“我也不要。”

    “可是我想。”

    她的眸子晶莹,像极了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好看极了。

    她想,够了,这辈子已经够了。

    “你去玩玩也好,这江南不比上海,少了繁杂热闹,对你的病也好。”左城吻了吻她的眸子,温柔地道。

    她伸手,勾着左城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左城你真好。”说完,还难得乖巧地凑过去亲吻左城。

    “那是你的男人。”

    她笑靥如花,极是乖巧地改口:“我的男人真好。”

    左城只是笑笑,将女人裸/露在外的手臂用被子盖住。

    这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很难啊!左城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倒是完全没注意左城额上隐忍的汗珠,眸子亮晶晶的,软软说着:“我们先去四十三页的烟雨楼看雨,正好逢着雨季了。再去六十七页的连星天桥挂许愿锁,听说那个很灵,到了江南的情侣都要去一次的,最后去会移动的中山塔,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夜景,书上说,那个中山塔是江南最高的塔,一直想去看看的。”

    越说越欣喜,她眸子弯成了月牙儿。

    “这么欢喜。”左城勾着唇。

    “嗯。”含笑的眸子敛了三分,看着左城,她说,“左城知道吗?我很遗憾,多年前没有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像所有情侣一样。”

    她有二十多年的记忆是残缺的,模糊的,甚至空白的,她都没有觉得遗憾过,唯独这个不同。

    她说遗憾的时候,眸子认真得瞧不出一丝杂质,黑白分明得叫左城心惊,不由得再紧了一分:“我们还有一辈子,欠你的,让你遗憾的,慢慢还你。”

    我的夏初,若这是你的遗憾,我愿用一辈子弥补,只是,这是吗?是你的吗?只是你,与她无关。

    “好。”她点头,应着他的话,“左城据说那个天桥的锁,挂上了就是许了下辈子的承诺,我会记到下辈子的。”

    “那便记着。”

    手臂一勾,她像只撩人心扉的妖精,含着左城的唇,又不吻下去,孩子气地宣布:“你是我男人。”

    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只狐狸,偏生有着猫儿的柔软。

    左城被她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紧绷,按住那软软的身子:“别动,我忍得难受。”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真想……”

    无意作乱的女人这才知道点了火,连忙老老实实躺好,一动不动了。

    笑话,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两人抱着安静了好一会儿,左城的火也褪了不少,只是忽然,怀里的女人一扬头:“左城,我觉得还是先去天桥挂锁比较好。”

    女人认真地打着商量,这是她一时睡不着思来想去的结果。

    娇躯在怀,左城一把还未压下去的火瞬间点起来,染了情/欲的眸子妖媚极了。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这破晓。

    第一百四十七章:恋爱中的人是白痴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此刻破晓。

    她被他折腾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女人果然不能在床上承认不累,因为男人一定有办法让你累。

    她想,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属狼的。

    一夜旖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女人浑身酸疼,男人精神抖擞,延伸结果是:旅游时间改期了。

    约会的时间推了一天,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头天晚上女人坚决地将男人赶出了房间。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如此场景——天空万里无云,某人乌云密布。

    那个某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城,能不铁青着一张俊脸吗?整整一夜失眠。

    一路阴风阵阵,隔着老远的左鱼后退了几步,又后退了几步。

    迟钝的女人这才察觉出微妙来,挽上男人的肩膀,糯糯地问:“累吗?”

    那叫一个温柔。

    左城抿紧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不累。”毫无表情,这男人,能装!

    “渴不渴?”一双殷切的眸子别提多水汪了,看着男人。

    那叫一个体贴。

    左城转头,春风得意的脸,雾霭沉沉的眼:“不渴。”

    女人挠头:他怎么了?

    男人扬唇:如此甚好。

    她握着手,与他十指相扣,耐性极好,又问:“饿吗?”

    “不饿。”还是不咸不淡。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冷脸的,她低头,恹恹状。

    视力极好的左鱼隔岸观火,嘴角直抽,这还是那个深不可测、不着地气的男人吗?左鱼敢笃定,她用五点二的眼睛瞅见了自家主子嘴角一抹弧度,貌似在笑。

    靠,什么恶趣味!一向寡言词穷的左鱼都不禁在心底暗骂。

    正是初春,蜿蜒交缠的江南小巷里,来往的游客很多,多为情侣,小巷深处,桥头柳下,瑶湖桥头,随处可见的欢笑,女人时不时就抬头看看左城,却毫无回应,她嘴一抿:“左城。”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从酒店出来,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她绕到他前面,拿眼睃他,嗔怒,“你故意的。”

    一张娟秀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极了皱起的包子,又红扑扑的。

    “呵。”左城轻笑出声,哪有半分刚才的淡定,拉过女人就吻上了她气嘟嘟的唇,“嗯,我故意的。”

    她眸子睁大,这男人以前不这样的。

    左城眸若琉璃:“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

    女人气结,闹了个大红脸,又气又恼:这男人当真可恶。嗔了一眼,转身,绕过男人就走了。

    左城浅笑地跟上去。

    “深夏。”左城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唤着。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累吗?”

    “不累。”

    “渴不渴?”

    “不渴。”

    “饿吗?”

    “不饿。”

    体贴温柔的男人不厌其烦,贴着女人的耳朵问着,女人眨巴着眸子,看着别处,句句敷衍。

    身后,左鱼挠挠剪到耳边的短发: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靠,什么恶趣味!

    左鱼今天第二次在心里对那两人生出了鄙视,左鱼说得果然没有错: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

    心里正骂着,后颈一凉,丝丝冷风漏进,左鱼生生打了个寒颤,赶紧心无杂念地跟上去。

    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之后……

    左城幽怨了:“你都不看我。”

    她转头,瞟了一眼,嘴角笑靥如花:“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啊。”

    说完,继续看着别处,男人笑得无奈,眸子自始至终落在女人的侧脸上。

    转角的小巷子里,一把油纸伞抬起,一张精致妖娆的笼在朦朦雨雾里。

    “冤家果然路窄。”嘴角拉出一抹邪邪的诡笑。

    这男人真妖孽!

    叶在夕撑着伞,踏着懒懒步调上前去。

    青天白日的,虽说下雨,但是顶多算雨雾,一个大男人的打把伞,要多马蚤包有多马蚤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你是叶在夕吗?”

    “是吧,是吧。”

    “是叶在夕啊。”

    “真是你啊。”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叶在夕眸子一眯,还是看见了四张兴奋的脸。

    活该马蚤包,那赶巧,被聚焦了吧。

    低头,叶在夕不疾不徐,拉起外衣的帽子,换了个低沉的k:“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将伞放低,又将帽子放高。

    忽然横空劈过来一只手,撩起伞,大呼一声:“就是你!”

    擦!二十一世纪的懂法的粉丝,要不要这么彪悍。

    叶在夕眼睛看着别处,皮笑面不笑:“不是,你——”

    一句话还没说话,一个熊抱扑过去:“啊,叶在夕我好喜欢你。”

    叶在夕感觉耳膜快破了,险些栽倒,半天才稳住身形,长呼一口气,咬咬牙,伸手,将女人拉开:“我说你——”

    “给我签个名吧。”

    叶在夕的话还堵在了喉咙里,有一张白花花的女人连凑过来,满鼻子都是香水味。

    第一次,叶妖孽觉得香水这个东西不适合女人。

    拂额,揉揉眉心,叶在夕无比头疼,看着前面小巷里的两个身影,无奈地接过了笔。

    那女人外套一脱,凑到叶在夕面前:“这里这里。”

    “还有我,还有我。”

    “我的,我的,签这。”

    “这里。”

    都是些什么猴孩子,签在衣服上也就算了,签在脸上,手上那叫什么事儿啊?要是平日里,叶妖孽没准会好这一口。

    签完名,叶在夕再抬头,那两个人都走了好些距离。

    “不好意思,我还有通告。”

    叶在夕留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就要离开。才踏出一步,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垮了。

    “叶在夕。”

    “啊!”

    “叶在夕!”

    “……”

    抬眼望过去,三个路口,各个声势浩大,前仆后继的人拥进小巷里。

    这下好了,走不了,叶在夕一张俊脸,彻底石化了。

    三秒钟之后,人群又壮大了不少。

    “操。”叶在夕嘴角一抽,“人太红,没办法。”

    “下次一定不放过你。”看了一眼那边越走越远的女人,叶在夕狠狠收回视线,然后慢条斯理,露出一个妖孽般的笑,优雅转身,握着伞,撒腿就跑,动作竟丝毫不减妖娆感。

    因为叶氏名言中有这么一句:任何镜头前,即便是手机,也绝对不能留死角。

    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吗?见过这么变态自恋的人吗?

    烟雨江南的某小巷里就有一只。

    那边,一个撑着伞的男人,身后一群疯狂的女人,一波高过一波的尖叫。

    “啊!”

    “叶在夕!”

    “叶在夕!”

    余音绕耳,回荡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