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超级功勋系统 > 超级功勋系统第13部分阅读

超级功勋系统第13部分阅读

爷,还请王爷定夺。”

    杨帆说着,朝刘烨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将三个饭盒的盖子打开,顿时整个书房中都闪耀着夜明珠的光芒,光彩夺目。

    南宫玉儿本也睁开了眼,可是目光只是稍稍地在这些物件上留连了一下,就又闭了上去。

    在南宫玉儿看来,这饭盒中,最珍贵地也不过是那大楚铸钱,这东西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是宝贝,但是对于一个庞大的州郡之王的人脉来说,要想弄到这些东西,还只不过是招招手的事情。

    南宫继一脸淡然地看着三个饭盒,他是一州之主,这些东西,自己的库房里囤积的不在少数,自然也是不会在意,可是这杨帆和刘烨不过是两个小小的官员,每月领的俸禄也堪堪能够养活一家人,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笔巨财,现在能贡献出来,倒是让他有些讶然,他身为并州王,这些表情也不会轻易地流露出来罢了。

    “那王富贵虽想要贿赂你们,但是你们将这些东西送到了本王这里,足可见你们的诚心。”南宫继看了看杨帆道,这杨帆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别人都是嫌钱不够多的,恨不得在自己在位之时多捞一些,这杨帆倒好,还真把别人送的贿赂品一股脑儿地往外送。

    可是这南宫继哪里知道,杨帆和刘烨早就给自己留下了一份,对于他们来说,这金叶子和银锭才是最实在的,夜明珠这东西,要是拿去换钱,难免不会吸引别人的注意。

    “这大楚铸钱对于一般人来说,倒是些稀罕物,寻常人家还不曾见过,这样,本王就把这些铸钱全都赏赐给你们了,也算是嘉奖你们的诚心了。”

    “谢王爷。”杨帆听到南宫继要把这些铸钱赏还给自己,当下也是不矫情,这大楚铸钱放在市面上,好歹也能换个三四十两的银子,既然是王爷赏赐的,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地拿了,自己又怎么会跟钱过不去呢?

    刘烨本来还想推脱一番,但是看到杨帆这么说,自己要是再推辞,未免要拂了杨帆的面子,当下也是深深鞠了一躬,道:“谢王爷。”

    “刘烨你先下去,杨帆你留一下。”南宫继也是不愿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直起身子,给他们下了逐客令道。

    “是,王爷。”刘烨也是有些难办,这王爷刚才说把这些铸钱赏赐给自己,但是眼下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拿,脸上倒是有些阴晴不定,这一个铸钱就足以抵一年的俸禄了,这不想要也是假的,但是相比起王爷的看法,他还是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王爷,不知留下官所谓何事?”杨帆也不知道这南宫继心里打什么小算盘,却见南宫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全身就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般,不由主动开口问道。

    “这次你和这王富贵有所接触,按照你的习性,且说说对他们有什么感觉?”南宫继这一句倒是问地没头没脑的,倒是让杨帆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在杨帆心中,你南宫继是这并州的老大,难道你手底下的臣民怎么样,自己还不清楚,还需要来问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更何况我来着并州不足一个月,跟这个王富贵更是只见了一面,我哪里来的感觉?不过真要说感觉,那唯一的感觉就是他送的东西不错。

    杨帆吃不准南宫继话的意思,但是南宫继发问,自己不答又是不行的,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早上在账簿中出现的句子又在脑海中响起,虽然自己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是总比干傻着站在这里好。豁出去了,杨帆鼓足胆气道:“王爷,臣下觉得这王家非正经商贾,而且触手延伸,倒是干涉军政之嫌疑。”

    “哦?”南宫继眉尖一挑,“你说说看,他们怎么是非正经的商贾了?”

    杨帆道:“按照大楚国的习俗来分,这士农工商,本来这商贾是社会底层,就算再有钱,见了官员,也应当毕恭毕敬,惶恐才是,可是据我所观察,这王富贵纵容他手下的管家打伤我巡查院的杂役,并且出言不逊,此非一个正经商贾所敢做的事情。”

    “下官认为,这王家之所以敢如此猖狂,定是有达官贵人在给他们撑腰,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从这王家的举措来看,在其背后撑腰的也定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主。”

    这父王办事,自己本不该插嘴,但是听到杨帆说到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眼睛蓦地睁开了:“杨帆,大胆。”

    杨帆正说得起劲,哪知道被南宫玉儿呵斥了一下,登时也是不敢再说,低着头告罪道:“下官胡言乱语,下官有罪。”

    南宫继揉了揉眉心,道:“你没有罪,你说得没错,这‘上梁不正下梁歪’,错在本王。”

    “父王……”南宫玉儿也没有想到父王居然会认错,有些吃惊地扭过头看向南宫继。

    “王爷,臣下惶恐……”刚才南宫玉儿插话,杨帆还以为自己押错了宝,马上就要输的倾家荡产了,哪知道锋形急转,倒是让自己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好像一个赌鬼将自己身上的内裤都压上去了,哪知道最后一把居然通吃,将之前失去的全都赢了回来,这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第四十八章 南宫家的祠堂

    这事情可是闹大了,按照杨帆之前的揣测,这王家撑那背后的主子撑死也不过是一些步兵都督之类的。杨帆没想到的是,自己所说的这城东王家的背后主子,居然是并州王,自己的顶头老大。

    都说这帝王家无错,就算是错,也只能将错就错了,硬着头皮撑下去,即便是一个王爷,这脸面可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可是现在看来,南宫继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自己的过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让杨帆对他的看法也是有了些改观。

    “王爷……”杨帆刚想继续说道,却见南宫玉儿的披着钢甲的身子一闪,挡在了自己和并州王的面前,杨帆这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是退了回来。

    “你下去吧……”南宫玉儿看父王脸色不对,知道他有些累了,背对着杨帆说道,“今天的事情,你知道的,不可对其他人提及,否则……”

    虽然她常年被扣押在皇城为人质,但是每年回家,这并州王家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的,父王估计旧情处处忍让,倒是一味的增加了他们的气焰,现在听父王居然对着这一个原本是山贼的小人物坦诚了错误,也是有些匪夷所思。

    “是……”杨帆见南宫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一趟浑水,自己能不蹚就不蹚。杨帆佝偻着身子,走到旁边的饭盒钱,拿起并州王承诺赏赐给他和刘烨的八枚大楚铸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待到杨帆的声影消失在了门口,南宫玉儿才看向南宫继说道:“父王,你这是做什么?这杨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巡察使,你跟他说了这些,万一他嘴巴不严实,到处宣扬,那岂不是要毁了父王在并州的声望?”

    “唔……”南宫继喘了口气,低头啜了口茶,合着一颗小药丸吞了下去,这才说道,“父王老了,这几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父王的征战多年,对于危险的感知还是有的,这大雨将来,蚂蚁尚能知道搬家,父王又何如不能察觉?”

    “父王,那是您过于劳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感觉,现在并州的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吗?”南宫玉儿讶然道。

    “这只是表象罢了。”

    “父王指的可是王家?”南宫继今天突然提到这茬,让南宫玉儿不得不联想到了这王家,联系父王刚才所说,怕是真会有什么大举动。

    “父王,没事的,就算是再大的困难,不是还有儿臣吗?”尽管如此,南宫玉儿看着自己父王一脸憔悴的样子,心中也很是不忍,软言宽慰道。

    “有因必有果,这是父王的报应。”

    南宫玉儿道:“父王,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南宫家欠他们王家的也都还清了,要不……”

    南宫继仰着头靠了下去,“玉儿,这‘钱债易还,人情债难还’,我们又岂能这么轻松地说还完了就完了呢,王老太爷的死和王大小姐的跳井自杀,又怎么会任由时间抹平?”

    “那父王……”南宫玉儿还想要说,却被南宫继挥手止住了,“玉儿,你先下去吧,父王累了。”

    “是……”南宫玉儿见父王神形憔悴,脸色枯槁,只得行了个军礼道,“儿臣告退。”

    杨帆摸着胸口的几块大楚铸钱,心中也是有些飘飘然,今天难道是自己的星座日啊,不仅仅在中途截下了银锭子,反而还被这并州王看成是忠心可嘉,赏赐了这大楚铸钱,实在可谓是双喜临门,双喜里门哪。

    他出来的时候,刚才带路的小厮也不知去了哪里,看看附近也没有什么家丁奴婢之类的经过,看来只能按着自己原来进来的记忆走。

    这并州王府自己已经是第二次来了,都说这老马识途,可是毕竟自己不是老马,在加上并州王府这路径复杂,道道极多,杨帆记得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方向。七转八转地,路上竟没碰上一个人,自己一个劲儿地乱钻,已然是走岔了路口。

    “不对啊?”杨帆看了看周围,这附近倒是没了声响,要是临近这府邸大门,这应该听得到人声才是,而现在幽静偏僻,很显然自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目的地,倒像是自己迷路的样子。

    杨帆循着脚下的石子小路,穿过一个由一种叫不出名的藤条编织成的拱门,这里虽然僻静,但是这石子路倒是极为干净,看来是每天有奴仆打扫的,既然是有人迹的话,那自己等下就有可能碰到一些家丁之类的,想到这里,杨帆原本有些慌张的心情也是慢慢平复了下来。

    朝着前面再走了几步,一个巨大的房舍蓦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屋前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南宫祠堂”几个鎏金的大字。

    “糟糕,这是王府的祠堂,擅闯可是要出事的。”杨帆虽然不怎么懂这些事情,但是想想这应该跟前世电视里面拍的那种清朝太庙一般,那可是只有皇帝皇子才能进去的地方,那些个皇宫侍卫就只能站在外面,现在自己要是闯进去了,可不是坏了规矩,要是这并州王不念恩情,那好不知道要把自己怎么样呢。

    杨帆转过身要想离开这里,却听着有人的脚步声在自己的背后响起。侧耳倾听之时,这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

    “现在才有人来,难道你就不会早点来?”杨帆暗自咒骂一声,现在自己要是调转身子,按照原路返回一定会被那人看到,到时候这私闯并州王府祠堂的事情,可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办?

    杨帆回头看着眼前那座檀香环绕,白烛常燃的祠堂,深深地吸了口气,迈开了自己的第一步。

    祠堂外面的院子看上去颇大,里面的内堂却是不过五六十平米的样子,白幕盘绕,挽词肃然,倒是有种庄严的感觉。

    杨帆小心地推开祠堂的大门,挤着身子滑了进去,随着身子的进去,一股暗香也是弥漫了周身。

    数个小小的香炉摆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上,燃着檀香,这檀香据《阳神》里面的记载,又叫护神香,据说能保护人的神魂,凝神静气,庙宇里面供奉的香都是这种。现在这祠堂中燃着这种香,也是出于后人对于前辈的缅怀和敬仰。

    刚才听到的脚步声倒是停在祠堂的院子里,随后,只听得外面“沙沙沙”的扫地声,杨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去,这祠堂也算是王爷府的禁地,这下人就算是清扫,没有王爷的准许,也是不敢私自进来的,这一点杨帆倒是不担心,这古人的忠诚度比起前世来说,那可是高尚太多了。

    既然外面有家丁在扫地,那么自己现在也是出不去的,看来在哪家丁打扫离开之前,自己也只能再在这间屋子里待上一会儿了。

    杨帆轻踱着脚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屋内的两边各是一排书架模样的柜子,柜子的空格中唯一不同是,里面摆放的不是书籍,而是各种各样,神色迥异的神佛。

    杨帆转了一圈,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屋子中间正燃着的烛台上。

    “先严南宫公老大人之灵位”

    “先慈南宫氏老孺人之灵位”

    “这应该就是并州王爷父母双亲的灵位了吧……”杨帆循着摆在中间的两个灵位看了过去,这些东西在前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能够亲眼看到,倒也是让他有些新奇。

    “先兄南宫续之灵位”

    “恩?”杨帆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并州王还有兄弟啊,居然叫南宫续?这继续,继续的,不是南宫继是哥哥吗?这可真是……”

    杨帆倒也没多留意,目光流转,就落在了这南宫续的灵位旁边的一个小木牌上,“故侄女南宫婉竹之灵位”“故男南宫盾之灵位”几个赫然的大字出现在他的眼中。

    “不会这么巧吧。”杨帆摸了摸鼻子,这并州王还有一个侄女,居然还叫“南宫婉竹”的,而且现在看来,这南宫继本来是有一子一女的,也不知道这为什么,儿子居然早夭了……

    “父母死了,兄长死了,侄女死了,就连自己的亲儿子也死了?这样看来,他倒是一个苦命的人了,身为一个堂堂王爷,这大业居然没有人可以继承,实在是可惜。”杨帆想道,“你这并州王做得也太失败了吧,哪里会这么背的,莫不是前世作孽?”

    “见过王爷……”

    杨帆正在为南宫继的苦命咂咂叹息,哪知道这门口扫地的“沙沙”声骤地停了小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恭谨的声音传了进来。

    “糟糕,南宫继来了。”杨帆心中一凛,这南宫继到这祠堂来,定是来祭拜家人,自己要是被他看到了在这里,那保不齐会出事。

    杨帆环视了下祠堂的四周,这祠堂的周围空荡荡的一片,这些木柜子倚墙而靠,自己要想掩在后面倒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其他的地方一览无遗,自己要往哪里躲才好?

    事态紧急,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第四十九章 王爷的秘密

    抬头看了看,只见这椽木粗壮,倒是可以容得下一人之位,杨帆寻了条帷幔,往下拽了拽,这帷幔虽是柔软之物,在杨帆的一拉之下却是生如定根,纹丝不动。

    “好。”杨帆仰头看着天花板,双手拉着帷幔来到墙边,双腿猛地一蹬,手上同时发力,身子腾空而起,待到力尽的时候,左脚一垫墙面,身子顿如同||乳|燕初飞一般,稳稳地落在了屋顶的椽梁之上。

    “咳咳……”

    椽梁久无人打扫,倒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土,待到杨帆跳到椽梁之上时,这些尘土就像这冷水煮沸般,飞扬起来,再加上杨帆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有些喘气,这些尘土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呛得杨帆的喉咙有些难受。

    杨帆不敢再出声响,强忍着鼻尖的麻痒和喉咙的干卡,倒是憋着自己有些腹痛。

    等到帷幔重新落下之后,这祠堂内就如同没有人来过一般,又是回复了以往的平静,只能听着哔哔啪啪蜡烛燃烧的声音。

    “吱呀一一”

    这祠堂的木门是漆红的厚木,也是极重,并州王虽是一只猛虎,但也是一只迟暮的老虎,现在推着这扇门,也是有些吃力。

    杨帆静静地伏在椽梁之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下面这个迟暮的老人。

    现在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更别提什么重要的节日了,并州王现在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南宫继颤颤悠悠地走到灵牌前,从面前的漆木桌上抽出了五根香,在烛火边上点燃,抖了抖,食指和拇指捏住底下露出的竹签子,双手将香平举至眉毛前面,朝着灵位牌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切杨帆在椽梁之上看得真真的,自己从小是外婆带大的,这烧香焚烛的事情也是懂得不少,正所谓这七神鬼五,五根香往往是用来祭奠逝去的先人或是一些鬼仙,而眼下的南宫继则是祭奠先人无疑了,而传说中的烧高香,则是那种一米多长,据说是相越长,这心就越诚,不过在杨帆看来,你这些不都是钱的事情吗?难道这花钱多了,心就诚;花钱不多,心就不诚?

    “大哥,您在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