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韩娱夙缘 > 韩娱夙缘第7部分阅读

韩娱夙缘第7部分阅读

总裁吴敦先生搭两句话。说实话,不是我的要求,吴敦想要见到江姐还是有些够不上格儿,江姐对他有些怠慢也能理解。

    我们走进包间,吴敦就站起来迎,我摆摆手示意他坐,这才打量起这个传奇人物。他年纪50多,是台湾竹联帮领袖陈启礼的拜把兄弟,更是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江南案”的凶手之一,看上去有些富态,还算忠厚。

    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我。上次的事情吴女士已经告诉他了,这次请他来的用意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而且竹联帮是台湾最大的黑帮,他又是竹联帮的高层,对这些超脱在世俗外的人物多多少少也听陈启礼说起过,也见过一些。况且现在又在大陆投资发展,这京城里的少爷小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想清楚这些,也就决定做些让步也不是不行。

    在我们还在相互打量的时候,只听见雯姐叫了一声“干爹”,我一愣神,看了看答应的吴敦,脸色有些奇怪。

    不过既然是雯姐的干爹,那我也不能怠慢了,颇为自来熟地说:“吴先生既然是雯姐干爹,那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儿了,就喊你吴叔叔吧。”

    见我姿态放得这么低,他也不拿捏架子,毕竟伸手不打笑面人,就邀请我们坐下。

    明侠挨着江姐坐,我则是坐在吴先生的左手边,雯姐又坐在我的右手边。

    江姐吩咐服务生开酒,我主动把酒瓶接了过来,先给吴先生、明侠和我的酒杯里倒了白的,又帮江姐和雯姐添了点红的。待喝过一轮,吃了点菜后才说起了正事儿。

    我微微沉吟,还是决定直来直去:“吴叔叔,您和我都是痛快人儿,我们也说痛快话儿,想来这次我的来意您也清楚,还请您能够成全我和雯姐。”

    这时江姐微微咳嗽一声:“允瑄是我弟弟,以后雯雯就是我妹妹。”

    吴敦心里一震,暗道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江姐这话里的用意他听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允瑄是我弟弟,做什么决定我会力挺他,而以后把雯雯当妹妹,那么只要你同意,你作为雯雯的干爹也能获益,想到这些,脸色却还是不变:“我是粗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知道你对雯雯用了心思,看允瑄你也对眼儿,这事儿我就同意了。”

    既然谈拢了,那么接下来自然宾主尽欢,再说我和他都有意和对方打好关系,自然更是尽兴。

    酒席到一半的时候,江姐打了招呼提前走了,并让雯姐跟她一起。过了一会儿,明侠见没他什么事儿,也懒得招呼,直接离开了,酒席上就剩我们两个人。

    吴敦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允瑄你的用意我也知道,以后一些别有用心的应酬我会帮她推掉的,可是有些人我也是开罪不起的,你看?”

    我微微颌首:“吴叔叔能做到这样子,允瑄就承您的情了,其他人的话您就一律推到江姐身上,要是还有不开眼的,您就告诉我。”

    想了一会儿,我又道:“吴叔叔,说实话我是怕雯姐夹在中间难做,我们以后可是要多多交流啊。”

    吴敦这才意识到,我对雯姐的感情怕不是“玩玩”这么简单。他点点头:“这事儿我明白,是应该好好沟通啊。”

    又喝了会儿酒,吴敦又说:“我在京城待了也有段时间了,从别的渠道或多或少也听过你的医术,你看能不能帮我诊诊?”

    我微微沉吟,问道:“风湿?”

    他点头,又说道:“早年间蹲过牢子,台湾雨多空气潮湿,就染了风湿。一到阴天下雨的就疼得死去活来,有时还两腿水肿,我是苦不堪言啊。发家之后,也看过不少医生,可是各种药都吃了却是没有什么改善。”

    他叙述着,我则帮他搭起了脉,脉象涩而短,我又问道:“吴叔叔,是不是喝完酒之后会感到非常口渴?”

    他有些奇怪:“喝酒后想喝水也有问题?”

    我才解释起来:“从脉象上来看,您是气血被湿气所伤,原不是什么疑难的病症,可是因为您应酬多,性子又爽利,怕是杯到就干,来者不拒吧?”

    见到他点头,我就让服务员取了纸笔,开起了药方:

    “滑石一钱五分、白术五分、木通七分、浓朴五分、干葛五分、苍术三分、苏叶七片”

    又嘱咐道:“吴叔叔,回去按着方子抓药,一帖就会见好,再给您拟个保和丸的方子,您要是嫌麻烦的话,这药一般药店里就有的卖?”

    他听我这么说,赶忙摇手:“别,别,我还是信任你,你就给我开方子吧。我可是被这个病困扰好多年了啊。”

    见到他坚持,我也不再劝,又拟了方子:

    “山楂六两,神曲二两,半夏、茯苓各三两,陈皮、连翘、莱菔子各一两”

    又叮嘱了用法:“吴叔叔,这药您做成药丸,吃50粒就成,到时候病也应该去根了。只是有一点,吃药的日子里千万不能喝酒!”

    他面露难色:“可是应酬多啊!”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别人敬你酒,您就说现在正“闭门造车”呢,努力耕耘中,暂时不能喝酒,我想他们还不会不人道到这个地步吧?”

    诊完病,他也不能喝酒,就没了吃东西的兴致,吩咐服务员上了茶水,他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允瑄啊,我看你形象也不错,整天貌似也没什么事情,何不到我公司,我帮你包装包装,和雯雯搭个戏,也做做荧幕情侣?”

    我有些意动,沉思了一会儿,想到还要等机缘,就推拒道:“吴叔叔,不瞒您说,您的提议我确实有些动心,可是我还有些难处,现在怕是没法子应允您。”

    他闻言也不强求,只是说:“什么时候,你有这个心思也没难处了,就来找叔叔。”

    又说了一会儿没营养的话,他就说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离开,我自然同意。想着雯姐跟着江姐去了有段时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就拨了江姐的电话:“江姐,您和雯姐在哪儿呢?”

    江姐调笑:“哟哟哟,看看你,就一会儿没见,这么想念啊?”

    我颇有些不好意思:“这不事情谈完了么,想着没什么事情就准备告辞了。”

    江姐报了房间的位置,我让服务员带我过去。

    我推开门,见到她们两个相谈甚欢才放下了心,虽然知道江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给雯姐脸色看,但不亲眼确认却还是不踏实,轻轻松了一口气。

    江姐心有玲珑七窍,一看我的神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走过来用手指在我额头上重重地点了点,嗔道:“姐姐是那种人么?你问问雯雯我有没有欺负她!”说完还“哼”了一声。

    我赶紧赔礼,涎着脸:“知道姐姐对弟弟好,自然也不会难为弟弟的媳妇儿。”说完还朝着雯姐挤挤眼睛,雯姐失笑,却又像想起什么摆起了脸。

    我有些困惑,打量了一眼雯姐,又看了看江姐,江姐这时正在偷笑,看到我看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以后有你受的”,我不由更加困惑。

    对江姐没办法,只能转向雯姐了。我走到她身边,探过头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雯姐的耳垂,她便再也忍俊不住,我转头得意地瞄了一眼江姐。

    她只得轻拍额头,一副你已经不可救药的神色。

    第十九章 圣诞

    从会所驱车回家,发觉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装饰了各色各样的圣诞树,还有穿着圣诞老人服的工作人员在给路过的人分发着传单、小礼品之类,我恍然,已经将要圣诞了啊。

    对于一些洋节日我并无太多感觉,只是圣诞节据说是耶稣基督诞生的日子,不过他也算是西方的圣人,源于他身上也诞生了伟大的文明,像这些影响人们千百年、导人向善的伟大人物,我的心中还是充满崇敬。

    雯姐不在我车上,而是开着她自己的车跟在我后面,我看不到她的神色,不过想来台湾因为西化的早,对于圣诞节她怕是很期待吧,就想着离25号还有两天,够时间给我安排了。

    到家之后,我看见雯姐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她这是想家了。我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雯姐,想家了吧?”

    雯姐轻轻点头,又轻轻摇头:“有点想妈妈和弟弟了。”

    我安慰:“不如趁这两天你回台湾看看吧?”

    “回台湾?”她有些迟疑,“可以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些:“雯姐,你是自由的,我没有禁锢你的意思,你想做什么其实不用问过我。”

    雯姐有些动容,主动献上香吻,而我也是温柔地回应着。

    联系了吴女士,把雯姐送出门,她说会在圣诞那天晚上回来。我轻舒一口气,得想些好的点子。

    于是接下来这两天,明侠、俊杰等6个发小就被我抓了壮丁,帮我布置起来。

    12月25号的傍晚,雯姐终于回来了,我也终于有些体会到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到以后她有她的事业,我有我的机缘,怕是会有更多的别离,我情不自禁跑到她还未停稳的车旁,帮她打开车门,然后紧紧将她抱住。

    雯姐见我心情如此激动,心神也不由地荡漾,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小傻瓜,姐姐在呢。姐姐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一手搂着雯姐的娇躯,一手帮她拎了包,并把车门带上,轻声在她耳边说着:“雯姐,有惊喜哦,一会儿不要太感动!”

    我不理她迷惑的目光,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子里。

    这时屋子里被无数的蜡烛照得亮堂堂的,正中间儿是一颗银色的圣诞树,房间的墙壁上天花板上也装饰了无数的雪花饰品,我拉着雯姐,走到圣诞树前:“这颗圣诞树可是我亲手布置的哦,这银色的缎带和铃铛也都是我一点点挂上去的。”

    然后又从圣诞树的顶端取下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扳指帮雯姐戴上:“雯姐,这紫玉扳指是我一直戴在手上的,我一直用元气孕养着,戴着它会不停地滋润你的身体。”

    又把她引到餐桌前,把盘子上的盖子揭开:“雯姐,这是我第一次做西餐,手艺不好,请你多担待。”

    此时雯姐已经感动得泪眼朦胧,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把她搂到怀里,吻干她的眼泪:“雯姐,自从遇见你,我第一次有些野心呢,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帮她移开椅子让她安坐,又倒了点红酒在高脚杯里,开始享受起了二人世界。

    雯姐虽然眼角带着泪,脸上却笑得灿烂,我暗松一口气,一片心思总算没白费。我开着音乐,单曲循环的是孙燕姿的那首《遇见》,邀请雯姐和我共舞。

    我们搂得很紧,慢慢在客厅里踱着舞步,呢喃着“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

    天色渐暗,我帮她紧了紧羽绒服,把她带到门口,我拿出定制的焰火放了起来。焰火飞上天空,围成一个心形,中间儿还点缀着一句亘古的宣言:“iloveyou”!

    然后对着天空呼喊:“贾静雯!我爱你!”

    雯姐走过来,搂着我的胳膊,又哭又笑像个孩子:“允瑄,我也有礼物给你。”

    她牵着我走进屋里,从包里拿出一条紫色围巾,只是针脚有疏有密,帮我戴在脖子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请教了妈妈好不容易才织成这样,你不要嫌弃。”

    我动容,一个美丽的女子能为你做到这样,还有什么遗憾呢:“雯姐,我爱你!”我不断地在她耳边呢喃。她也不断地回应着:“我也爱你!”

    知道她旅途劳累,刚刚又哭哭笑笑的,我有些心疼:“雯姐,去泡个热水澡,安心睡一觉吧。”

    雯姐点头,她去泡澡,我就开始收拾起大堂。

    大约半个小时,听见雯姐在浴间叫我,我走到门前:“雯姐,有什么事儿?”

    耳边传来她模糊的声音:“允瑄,我的内衣没带进来,你可以帮我拿一下么?就在我的行李箱里面。”

    我依言而去,打开她的行李箱,找到一个小袋子,里面淡紫色的情趣内衣让我闹了个大红脸,我不敢多看,拿了袋子走到浴间外面:“雯姐,我把它放这儿,你自己来拿。”

    我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过心里的波澜却一点没有平复,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雯姐穿上那套内衣的情形,转身想要逃走。

    这时候,却被雯姐的手一把抓住,把我拉到了浴间。浴间里水汽朦胧,眼前的场景让我看直了眼,觉得口干舌燥。只见雯姐俏生生地立在我面前,周身不着寸缕,丰满高耸的ru房、细细的柳腰、和那水蜜桃似的美臀,在房内柔和的灯光中,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看得我血脉贲张。

    我有些慌张,不敢继续看下去,转身想要逃离。却被雯姐从后面抱住,胸前的丰盈紧贴着我的脊背,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只听雯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姐姐对你这么没有吸引力么?”

    我闻言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抱住赤裸的娇躯,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会呢,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只是我怕啊,怕之后我们的感情不再纯粹,变成肉,欲啊!”

    雯姐不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着决心,她温柔地帮我褪去全身的累赘,然后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雯姐躺进了浴缸。

    ……

    趁着高嘲的余韵,我不顾体内元气的流失帮她疏理全身的经脉,并帮她排除全身的杂质,不多时候,雯姐身上就多了一层污垢,她也昏睡过去。

    此时我再也没有情欲,温柔地帮她把全身洗净,然后抱着她走向了卧室。躺在床上,看着身边人儿的俏丽睡颜,我不自禁地伸手刮了下她的琼鼻,把她搂得更紧些,轻声说着:“雯姐,我爱你!”然后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当阳光自窗帘透入房内,我有些清醒了。昨天帮雯姐改造体质,元气几乎告罄,现在还有点头疼。我伸手揉揉额头,打量着身边的美人儿,此时她艳光四射,肌肤莹润还泛着淡淡的光,睡得正香,我在她唇上轻轻地碰了碰,然后起床帮她准备早餐。

    端了一碗白粥放在床头柜上,我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被我微冷的皮肤一刺激,雯姐睁开了美眸打量着我,我把她抱在身前,用被子围住她的脖子以下,温柔地说:“雯姐,我喂你喝粥?”

    雯姐脸色有些羞红,却还是微微点头。

    我一手端着粥碗,一手用调羹拨动着碗里的粥,然后剜了一勺,在嘴边吹冷,又用嘴唇抿了抿感受下温度,才喂到她嘴边。

    她眼神柔柔地看着我的动作,然后张嘴把调羹里的粥喝进嘴里。

    喂了大半碗的样子,她摇头示意已经饱了,我刚想把粥碗放到床头柜上,却被她接了过去。她用调羹剜了一勺吹了吹气,吃进嘴里,然后转身向我吻来。我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用嘴接过了她香舌渡来的粥。

    在这旖旎的气氛下喝完粥,我把雯姐抱在怀里,讲起了从我记事开始发生的点点滴滴。听到我当初天天追看她演的《倚天》,也不禁嘴角露出了微笑。

    我在她耳边低语着:“雯姐,你不该被禁锢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附庸。你的舞台是荧屏,那才是实现你的价值完成你的梦想的地方啊!”

    她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俏皮地问:“你就这么不在乎我?”

    我紧了紧怀抱:“怎么会不在乎!我们得约法三章,不准拍吻戏、床戏当然更加不行,不能露太多,雯姐可是我的禁脔呢!”

    雯姐轻轻捶了我一拳:“允瑄弟弟,可真是霸道呢!”

    我也打着哈哈:“那还不是因为我的静雯姐姐太迷人。”

    然后我又说:“今年把咱妈和我小舅子接到大陆来过春节吧?”

    雯姐一阵羞赧:“什么咱妈,小舅子的,我还不同意呢。”

    我挠着她的痒痒:“由不得你不同意。况且今年过年还要帮老太太庆祝80大寿呢,你这个准孙媳妇儿怎么能不到场?”

    雯姐闻言一阵担忧:“可是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家里能同意么?”

    我舔了舔她的耳垂:“放心,老太太早就巴着我带回个孙媳妇儿,爹娘都开明着呢,当初在他们那个年代就是自由恋爱结的婚。”

    安静了一会儿,我又提议道:“要不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