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美妇情思 > 〖短篇〗美妇情思第4部分阅读

〖短篇〗美妇情思第4部分阅读

    马云峰此时三魂七魄去了其半,结结巴巴地红着脸说道:“没、没有什么… …”

    “云峰,有话就说嘛……”

    “嘻嘻,你好漂亮……”他激动得声音有些发抖。

    丽萍非常同情地可怜他说道:“云峰,可爱的云峰……”

    她一手拉他过来,并坐在一起,她依偎在他怀中,而且技巧地抓住他那根硬 梆梆的r棒。

    马云峰浑身一动,这一手真是惊心动魄,他一下子如掉进火山一样。

    “云峰,我、我受不了啦,嗯……云峰,我不是说过,今天我要……”她娇 声一撇他。

    马云峰痴呆地问道:“你要怎样……”

    丽萍掩口一笑道:“我要给你一点儿甜头哩,你不笑我吧,我已一半是你的 人了,我们都已不是普通朋友了,而且迟早总是要结婚的,是不成问题的,只要 双方同意,是么……”

    “是,是的……”马云峰连连点头。

    “那么抱我嘛。”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求男隔层纱。这真是自古名言,至今仍不可忍了。 马云峰自然大喜过望,抱起她直往房里走,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 热烈地亲吻她,使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娇声娇声地叫道:“噢噢……云峰,我好 难过……”

    马云峰不住地上下其手,一手按在|乳|峰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开她细嫩的阴枋。

    丽萍也老实不客气地解开他的裤带,握着他那发硬的r棒子,上下套弄它。 她芳心又惊又喜,想不到他的货色比孙克强并不逊色,且他的尤其过之无不及。

    “云峰,不要这样嘛。”她一边提醒梦中人,刹那间两人脱得光溜溜的一丝 不挂,肉贴肉地搂在一起。马云峰把那暴涨如铁杆的r棒向那神秘的地方乱撞、 乱戳,像个没头的苍蝇。

    丽萍粉腿张得大大的,一手抓住r棒往里塞,一面抬臀挺阴。马云峰二年不 知肉味,屁股向下一压,“噗滋”一声,连竃头带根部全都插了进去。

    江丽萍娇躯一颤,呼出一口气道:“噢……好厉害的家伙,哥,你的东西这 么粗……”

    “粗些不是更好吗,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又粗又壮的东西吗,这样玩起来更 舒服、更痛快,也更够意思,你说它是不是你梦想以来的东西……”

    丽萍俏脸娇红,点点头道:“嗯,你要慢慢来,我知道你二年不知肉味了, 难免过分有些紧张,因为男人的x欲是急促的,而女人较为缓慢迟钝的,所以要 配合得恰到好处……”

    “什么恰到好处呀……”马云峰假作不解地调侃她。

    “哥哥,就是不差先后地同时达到高嘲境界。”

    “喔,原来如此啊……”

    “嗯,哥,你坏,坏死了,不来了……”

    “我没有坏呀,你真冤枉人,在这方面还请你指导才是。”

    “不,你明明知道,你假装痴呆,你骗人,你骗人,不来了……”

    “试过以后就知道了。”马云峰搂住娇躯,一上一下,由深入浅出,继而六 浅三深,再渐渐用力。

    丽萍她有节奏地挺送着,也扭动娇躯,轻摇雪股,向上迎凑。丽萍微开美目 秀眸,嘴角含笑,尽情地享受着雨露的滋润和领略人生的妙谛。她想不到年已四 十岁的马云峰仍有如此旺盛的精力和强健的身躯,他的性器似乎比孙克强更壮健、 更有力,抽送之间觉得更刺激、更充实。

    马云峰本是情场健将,这时候精门已稳,在她的挺溱之下,他如火上加油。 只见他扭动屁股,一起一落,犹如在水中的一叶扁舟,乘风破浪,鼓棹帆扬,勇 往直前。时而用着性艺技巧,时深时浅,时重时轻,时而直上直下,进而斜抽直 入,直插得她的阴沪里酥麻麻的,那滛水往花心中涌出,像山洪骤发似的,马云 峰气喘呼呼。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叫得越浪听得越舒服,他亦 不例外。有些男人往往在女人浪叫狂哼之下,忍不住就一泄如注。所以在欢乐场 中,除了床第功夫之外,叫床也是一种必要的科目之一。马云峰有足够的定力, 所以任丽萍喊破喉咙,或是喊得声嘶力竭,他仍然稳若泰山不为所动。他的动作 在兴欢如狂之下越来越粗犷了,只见一上一下,不断起伏,如奔马如迅雷,下下 着实,根根到底,直插得丽萍马蚤浪得狂叫,疯狂地扭转肥股。马云峰觉得她的岤 内深处有一股吸力,吸吮着他的竃头,倍感舒服。

    丽萍忽地娇躯一阵抖索,接着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样瘫痪不动了。马云峰的 大竃头突然被热精一浇,浑身微微一抖,竃头也一阵跳动,射出了一阵浓精了。

    丽萍感到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比起孙克强小伙子更管用,为什么,她 只是茫然少知。所以她原来料想的事几乎想拖翻了,她想死心塌地跟着他了,就 是三餐不吃他也跟定他了,因为这是女人最重要的环,她太满足了。社会上很多 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即使有了三妻四妾,如果雨露不均或无能为力,因此戴上 绿帽的比比皆是,所以女人最重要的并不是生活上的,而且生理上的更重要。她 彻头彻尾地折服于他强有力的攻势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俩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差不多每周末都会幽会一次。当然一次比 一次满足,大有乐此不疲之概,这就是人生吧。

    这一天,马云峰又来了,而且又在这里吃饭,准备着同登唐床,共布云雨。

    “云峰,我妈的病已有好转了,她老人家要马上出院,可是我不忍她马上离 开医院……”

    马云峰笑笑道:“一个病人应该完全好了才出院,对吗。”

    “是啊,怎么不是。但是恐怕要更多医疗费,嗳……这种事我真不好意思再 说了……”

    “你是恐怕钱不够用是吗,没关系,我明儿再凑给你三万元好了……”

    “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什么话,你已是我的人了,你母亲还不是我的丈母娘吗。不要紧,女婿有 半子之靠,我也应该对她老人家进一点孝心……”

    “云峰,我暂时不能还你呀……”

    马云峰爽朗地说:“还不还都无所谓,只是我们订婚时,你母亲别狮子大开 口就好了,我也该去看看伯母才是,她住那里……”

    “她在屏东的一家医院里,路远得很,我也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去。”

    “好吧,那就捎代我问候她。”

    第二天,他果然又送来三万元,丽萍看着他说道:“云峰,我开个借据给你 吧。”

    “自己人嘛,你要开我也不勉强。”丽萍还是开了一张借据给他。

    马云峰前脚刚走,孙克强后腿跟进来了,他j笑说道:“心肝,真有你的, 你又得到三万元了。”

    “嗯,怎么,你全要……”

    “我只是替你保管,怎么你不放心。”

    “不放心,因为钱一到你手上,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说什么……”孙克强脸色一沉。

    江丽萍也不让步,说道:“怎么,你以为我是信用合作社吗,这次你休想得 到。”

    “好吧,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一切后果你自负。”说着,孙克强按了一下对 讲机话门。

    丽萍失声说道:“克强,你要干什么。”

    “让你知道什么理由。”刹那间,门外进来两个摇滚小伙子。

    丽萍一看到觉得不大对劲,忽然问道:“他们是谁……”

    “哥儿们,是道中兄弟,今天他们会要你死活两难的,现在你愿不愿交出钱 来……”孙克强伸手笑笑说。

    江丽萍第一次尝到苦头,这和那种甜味相反,恰恰相反。那甜头太甜了,甜 得销魂酥骨,而那苦头嘛也不浅,上一次给了他钱,这一下又全数吞掉。

    孙克强继续命令说:“继续和马云峰来往,这条生财之道不许你加以断绝, 知道吗。”

    “他也不见得会眼睁睁地吃暗亏呀,把戏拆穿了,他会干休吗……”

    “还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她后悔已经晚了,孙克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一阵子。

    “这么就不过火了吗,恐怕……”

    “不要紧,你放心。”

    “你只会说风凉话,可是吃亏的是我。”

    “不会的,真的出了破绽,咱哥们出面给你挺着,怕什么……”

    “你们,马云峰要是不信任我……”

    孙克强点了点头,以示赞同,说道:“怎么,你以为我们只是吃软饭的,没 有两下是不是。”

    江丽萍不肖地说道:“哼,我倒希望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小流氓耀武扬威,挽袖子要出手,被孙克强挡住道:“不可,她只是 说说而已,其实她是很上路的,尤其是上了床,包你大叫过瘾。”

    他们三人嘻嘻哈哈的笑谑,根本不当她是一个女人,出口七粗八臭,孙克强 脸色一沉道:“告诉你,你尽管撒出s情之网,有事自有我们给你撑腰,怕什么 ……”

    “你们能吃人……”

    “哼,吃人有时并不是好办法,必要时揪住对方的辫子最管用,任何人都有 短处,抓着他的要害,狠命一击,他会乖乖地听命。”

    “要是碰到不吃素的……”

    “这个……”孙克强举起铁棒,另一个撩起衣服,抽出一把匕首,反正他们 的东西就是这些。

    丽萍知道上了贼船,她不大愿意吵,要是挺强反抗,吃亏的是自己。而她事 实上也并未真正觉悟,只是随波逐流,自甘堕落的女人。她没有勇气去放下屠刀, 彻底的寻求解脱途径。因为最初她也斩过人,这也是孙克强所以会抓住她的痛处, 乖乖地听命于他的原因。这也就是孙克强说“打蛇要打七寸,扑人要抓要害”的 原因。

    她终于点点头,她乖乖地承上这些皮肉钱,一点都不剩,也是不敢剩。克强 得了钱才扬长而去,丽萍虽然心痛,但也无可奈何,自认倒了八辈子的霉。

    第八章桃色陷阱

    丽萍工作的那一家纺织厂,规模虽然不是全省首屈一指的,但也颇具规模, 员工不少。当休息时,她徘徊在厂大门口时,不想竟遇上工厂的助理陈建章。他 是老友的表侄,三十多年纪,听说喜欢女色,喜欢涉足欢乐场,沾花惹草。

    “丽萍,你没吃中午饭吧,来!今天我请客,我很早就想请你,就是总没机 会。”他色迷迷地看着她。

    丽萍笑嫣地说:“哟,助理大人,这怎么敢当……”

    “哎,同事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请你上大饭店,只是便饭而已。”

    “好吧,那末改天我请你……”

    “那好极了。”陈建章带她去了松竹的日本料理店去。

    他们在特别座位里,他点了很多菜,其实日本料理是世界上最差劲的菜,就 是中国随便小茶都比它强胜十倍。如果有人说过料理好,那便是十足的亡国奴。

    当然丽萍是客人,不能有所表示,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建章在晚时即动手动 脚,摸摸捏捏大吃豆腐。江丽萍最初还是正襟危坐,表示得很端庄。可是陈建章 是个大行家,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个门襟森严的人。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烈妇难缠痴情汉。尤其是她裤腰带松得很,在这 种料理店的雅座中,除了不能真刀真枪、玉锋肉捕之外,摸摸捏捏又算得了什么。 丽萍粉面通红,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她已被孙克强一帮人控制住,就像随滑的 车子无法停止一样。

    “丽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真的,我想你很久了,一点都不假。”

    “黑讲,哼,你这是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丽萍小嘴一撇。

    陈建章一把搂住她,一双好冷的手就直往她那神秘的地方抓捏揉弄,一点都 不含糊,就好像经过训练般似的。

    “你……”她趁机倒在他怀上,像蛇一样扭动。

    陈建章犹如吞下一颗火种,一下子熊熊地燃烧起来,而且越来越烈,他说道 :“丽萍,你自己说,我们去哪里。”

    “这样吧,明天晚上下班后,我会带你到我家去……”

    “我的天那,我、我明天在巴士站附近,在那儿上车没人注意,比较方便… …”

    晚上他们一起去一家餐馆里吃饭,然后就开了房间进行交易。丽萍对这方面 的运动有一套独特的功夫,颠簸顶送能使男人在抽送之间,飘飘然若羽化登仙。 丽萍对于这头色狼更施展浑身解数,尽情的缠绵,如果他不是预先服下“如意丹”, 早就已弃甲拽兵,竖起白旗投降了。

    陈建章抽送之勇,犹如沙场勇将,抖马奔驰,追奔逐北斩将夺旗。他年轻力 壮,精力旺盛,加上他刚才服了蝽药,犹如生龙活虎一样。他的r棒虽非具有非 常巨大的,却也堪称中上之列,和孙克强亦在伯仲之间。

    因为丽萍平时所包裹的衣服太多了,但当她全身脱光后更显得婀娜多姿,因 此只要有任何男人和她上过一次床之后,就会像吸过瘾的人一样欲罢不能。如果 说是她受过专门训练,像俄国女间谍一样,有高趣的技术;不如说是天生尤物, 与生俱来的。加上她平时经常接触不同型的男性,细心体会出来的。所以陈建章 一度春风之后大为赞赏,认为她是世上的瑰宝,可遇而不可求。

    而江丽萍也几乎想到让这个色狼一尝上瘾的,心然她也不会舍得。而她在与 陈建章一夜缠绵,狠打猛击之下也感到透心彻骨的满足。陈建章立刻和她订下一 次幽会时间和地点,商量以后的结果。

    丽萍提议道:“到我家去吧,不过你要在破费一点……”

    陈建章也就同意了,说道:“也好,到你家比较有安全感,不要受临检的麻 烦和烦心。”

    “只是没有大饭店那么舒服……”

    陈建章笑着说:“我却以为那种舒服终究比不上那种舒服来得更重要些。”

    他打着做嗳的手式,然后抱住她又缠绵了一阵才放手。

    江丽萍娇声道:“你要死了。”

    陈建章从口袋里取出一条金项链替她挂上,亲亲她娇声说:“一点点薄礼, 你不嫌少吧。”

    丽萍也回敬地亲吻他,娇声说:“谢谢,让你破费了。”

    陈建章想得一点没错,这种女人重视情欲,同时也重视财物。金链一闪,她 的媚笑就涌现在脸上,真是见钱眼开,她可以纳入私囊。她现在和私娼差不多, 卖身所得的皮肉钱,孙克强他们要拿掉十分之六。

    这一晚,陈建章带来一套春宫图在她眼前展视,共同欣赏,丽萍一推道: “哎呀,我可不敢看这种妖精打架的东西……”

    她真会装,其实眼睛从手指缝中偷瞄,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全新的,它刚从 欧美船员手中卖来的,男女主角都是欧美的人种高头大马的,连东西也比东方人 朋粗壮得多,也只有在西方女人身上才配得上。这种彩色照片中男女性器照得一 清二楚,虽非连续的动作,但看了这些姿势之后,会令人心猿意马,产生奇念。

    从调情起而至于短兵相接,描绘得美妙绝伦,动锋肉搏,有声有色,世界任 何一种人都难免良莠不齐,一种人自甘堕落,从做s情女郎供人欣赏。这就好像 兽类在公开场合明目张胆的公然公开结合,它认为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可笑的。 而想不到万物之灵的文明人类,却也寡廉鲜耻到一丝不挂地让人欣赏。

    他们一边欣赏,一边模仿动作。陈建章这人很风流,很多是从日本学回来的 种种花样,他要丽萍和他实地实验效果如何,其中最荒唐的一种是“辕门射箭”, 它也叫“高尔夫球游戏”。他叫丽萍作好预备架式,他站立在床前一跃而上,肉 棒一插而入,这就是“一杆进洞”。

    这把戏不仅荒唐,而且简直下流荒唐。陈建章反覆施行,一插到底,使得丽 萍的阴沪感到有些酸痛且麻辣。有几次陈建章也险些扭伤了r棒,丽萍不屑地说 道:“不行,别玩这一套了,我要实实在在、切切实关地玩。”

    “丽萍,你的胃口真大呀,你的高嘲要比一般女人来得长,没有马上泄精, 真难应付。”

    “你少嚼舌根,女人的性子当然比男人要长,不足为奇,真可惜你在花场中 混的老将。”

    “那也不一,有些女人比男人的性子要短,日本女人就是这样的。”他们正 在短兵相接时,正当处于紧要关头,突然听到房门发出一阵声音。

    “咔”的一声,房门突然打开,三个精壮的小伙子闯了进来,他们是孙克强 一伙的。孙克强一挥手道:“弟兄们,先把这对狗男女捆起来。”

    两人齐上,这时陈建章和丽萍已吓得全身发抖,脸色变白。丽萍急忙抱过一 条毯子掩住下身,踞缩在床角发抖,颤声说道:“小、小孙、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和他只不过是第一次……”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