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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拐娇妻第5部分阅读

    “你和她……真的住在一起?”霍曼夫人问。

    “是,”乔尔点头,“而且已经四年了。”这还是扣除掉其中一年她在美国求学、他大部分时间待在英国的时候,他估计得算保守了。

    今晚第二次惊吓,霍曼夫妻再度倒抽口气。

    住、住在一起四年?那么乔尔和她——早就同居了?!

    那、那他们在今天商量好的新闻稿,后天伦敦的早报即将刊登的消息要怎么办!

    “父亲,那么我先回去了。”察觉到怀中因难受而微微挣动的纤瘦身子,乔尔决定不再多说,只是再次叮咛:“马特尔家方面,请父亲与母亲务必说明清楚,别让这个误会继续扩大,这对我们两家都不好。”

    霍曼是有名的贵族家族,而马特尔家则是知名的制造业龙头,虽然没有古老的爵位,但据说他们与女王有远亲关系,双方都是重视名声的家族,因此更丢不起脸。其中的轻重,父亲该明白。

    “乔尔,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了苏兰这个孤儿,放弃苏珊妮雅这么好的对象?”霍曼夫人不能接受。

    “从来没打算争取,又怎么会放弃?”乔尔笑着摇摇头。

    “乔尔,有一点我和你父亲必须先声明,我们不同意她进我们家的门,也不会同意你跟一个身分不相配的人在一起,你一向聪明又贴心,应该明白我们的苦心和期望。”霍曼夫人说道。

    乔尔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解释,“很晚了,请父亲与母亲早点回去休息,晚安。”

    霍曼夫妻只能目送儿子离开。

    看样子,乔尔好像已经打定了主意,怕是很难说服了。

    这个晚上实在有太多的意外,但最麻烦的——现在他们要怎么对约翰·马特尔交代?

    第八章

    虽然不是没有酒醉过,但这种神志有些清醒,头却一直在痛、一直觉得想吐的感觉,还是难受的让苏兰的脸色从晕红再转回苍白。

    回家的一路上,她没有再睡着也没有吵闹,只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但偶尔无意识逸出的难受呻吟,却让乔尔不时转头观看她的情况。

    好不容易终于到家,乔尔停好车,才要抱起她,苏兰却摇摇头。

    “我可以自己走。”虽然头又晕又痛,但她并不是真的醉到连走路都不会。

    “别逞强。”他还是抱她进屋。“这里没有别人,难受的话就表现出来,不要逼自己忍耐。”

    “我没有,只是觉得不用麻烦你……”

    “什么时候我们需要这么见外?何况这不是麻烦,是应该的,”将她放在起居室的沙发里,他倒来一杯温开水送到她唇边,“来,喝一点。”

    “谢谢。”讷讷地接过杯子,她啜了一小口,看着他在自己身边落坐。

    “还很难过吗?”他测了下她额际的温度。

    “还好。”她不安地移动了下位置。

    乔尔望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唇边跟着扬起一抹笑意。

    “好吧,那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别的行程呢!”

    咦?她立刻转向他——

    噢!她扶着发疼的头,眉头立刻皱起。

    “要……去哪里?”

    “头又痛了?”覆住她的手,他微微用力按压着她头部的岤道。

    “没、没什么,可能头转得太用力了。”神奇的是,他一按压,头痛的程度就减轻很多。

    “你呀,真的会让人放心不下。”

    “我才不会。”她照顾自己习惯了,哪里需要别人担心?

    “不会吗?那现在呢?”

    “我只是……有一点点醉,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以前也是这样,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并不是第一次尝到醉的感觉,她不害怕。

    “以前?”乔尔停下手,低首望着她,“以前是什么意思?你喝醉过?”该死,他为什么不知道?

    “没有真正喝醉,只是像现在这样不舒服而已。”呃,乔尔脸上的表情变了耶,好像在生气。

    “你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他问。

    “知道。”她点头。

    他拧起眉,“那为什么不拒绝?”

    “很多时候是无法拒绝的啊……”她并不偏爱喝酒,即使味道不那么呛辣的调酒等,她也不喜欢喝。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商场上的聚会、公司内必要性的聚会都难以避免,所以她也无法拒绝喝酒,谁叫她上司常常不在,她就得代替他赔罪。

    “纯粹应酬性的聚会可以推,可是有些商业性的活动就一定得去,总不能每次都让别的特助去。”好歹她是领导特助小组的人,不以身作则太说不过去了。“而且都不出席的话,对公司的形象也不——”还没说完的话,被突来的拥抱止住。

    “乔尔?”

    “你去的时候,夏路克没有负责接送你吗?”如果没有,他保证,夏路克未来的日子将会“更加精采”。

    “有。”不然,要是像今天这种情况,她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平安回到家。

    说到这,她才突然想到。

    “难道……你有命令夏路克特别照顾我?”

    “呃……应该不算。”就算心虚,他还是要硬拗。

    苏兰推开他,起身就走。

    “兰!”乔尔眼明手快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扯,就让她跌回自己怀里。

    “放开我!”苏兰立刻挣扎。

    “兰……”

    乔尔叹息着,将挣扎的她压向沙发,自己则换了个位置,一手托起她下颔,低头吻住她。

    苏兰倒抽口气,结果却是正好让他的吻深入。

    吻住她的同时,乔尔放开了托住她下颔的手,顺势深吻,身体也不轻不重地贴着她,没有太多的强迫,却也没有给她可以挣脱开的空隙。

    苏兰根本忘记要挣扎,突如其来的吻太让她震惊,也让她有种无法反抗的感觉。

    乔尔细细吻着她,从她的唇里尝到微甜带辣的甜酒味道,她的唇瓣冰凉,唇内却温热的令人沉溺。

    他一次次的深吮,几乎掠夺她全部的呼息,缠人的舌尖更是让她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任由他挑弄、逗诱,她身体不禁阵阵地轻颤。

    这让苏兰更加不知所措,无法自己地被挑起陌生的需求与感受,她开始觉得慌乱。

    “唔……”酒醉的头痛加上缺氧的晕眩,让她忍不住难受的呻吟出声。

    乔尔这才不太情愿地放开她,以着同样呼息不稳的语音低声说:

    “兰……别生气了。”

    哈啊、哈啊……急喘了好几口气补充缺乏的氧气,苏兰才想起来刚才的事,努力平复呼吸的同时,不忘瞪着他。

    “你……太过分了!”还没恢复正常呼吸,让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道歉,但我不后悔。”轻抚着她微肿的唇瓣,乔尔低柔的语音让人生气不起来。

    “你……”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她又突然止住,咬住下唇,她别开眼。“放开我。”

    “不放。”

    “乔尔!”

    “兰,不要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我会生气。”乔尔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

    真是的,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兰这么胆小,居然不敢面对他们关系改变的事实。

    “你竟敢说这么说?”

    到底乱来的是谁呀,居然还威胁人?!

    “当然敢。”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兰,你在怕什么?还是,你在担心什么?”

    她……哪有?

    心虚的别开眼,让熟知她一切的乔尔决定改变方式。

    依兰这么会闪躲又很会粉饰太平的功力,再这样谈下去到明天晚上都不会有结果,不如速战速决。

    “兰,你喜欢我。”直球攻击。

    “我没有!”

    太快的否认,更显出可信度:零。

    “真的没有?”乔尔笑得一点都不优雅,还有点可怕。“如果不是喜欢,你会让人抱你?”

    “我……”

    “让人任意搂住你?”

    “那是……”

    “甚至,像我这样吻你?”

    “……”

    低首紧盯着她的神情,她要是敢同意其中一句,他保证会让她永生难忘。

    而苏兰非常明白他眼神里的威胁之意,再加上他说的也是事实,她咬着唇气恼地瞪他一眼,干脆不回答了。

    她倔强又委屈的神态,让乔尔心软了。

    “为什么不承认?”

    “没有什么好承认的。”她垂下表情,低低的语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从她某一天突然发现,她并不排斥他的亲近、他的拥抱,她就知道了。

    然后,更进一步,她发现自己对乔尔的依赖。

    那种依赖,不是生活上、实质上的,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安定。

    就像今晚他带她跳舞的时候,有他在,所以她就算不会跳,也不觉得害怕;住在他的地方、为他工作,知道爱四处游玩的他终会回来,她也就可以安心留在这里工作。

    不曾谈过恋爱,也没有过这方面的想像,苏兰并不能确定这算不算爱情,可是乔尔对她来说,的确是最特别的存在。

    “你不觉得,应该让我知道吗?”托起她的脸,不让她躲开他的视线,乔尔低问。

    “不觉得。”

    她的感觉,就只是她自己的,不代表乔尔。所以,单方面的感觉,自己知道就好,她一直是这么想的,也安于这样的生活模式,

    “你真的有让我生气的本事。”咬牙低语完,他再度吻住她。

    “唔!”

    这次的吻,好用力!一开始就吻痛了她。

    “嗯……痛……”她想避开他的吻,却避不开,“……不……”几度出声,却怎么都说不全话语。

    苏兰又气、又委屈、又反抗不得,眼里不由得浮现隐隐的水光,让乔尔无法漠视,只好停下来。

    他一松开,苏兰立刻别开脸。

    “如果生气,你可以打我;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拒绝?”他教过她武术,也没有强制地封锁住她的手脚,她绝对有能力可以反抗。

    苏兰垂下表情,不语。

    “兰,有什么话要说出来,不然,我会当你很乐意。”

    苏兰立刻抬起脸。

    “你……”很恶劣却又不全然恶劣。

    如果说要骂他,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立场,因为他——并不算说错了什么。

    如果说要打他,她却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做。

    所以,她只能这么问,语气却轻弱的一点力量都没有。

    “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乔尔微笑,轻啄了下她额际。

    “我?”比起刚才的狂吻,这轻轻的啄吻,实在已经无法让她惊讶了。

    “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也要你心里有我。”现在,不需要迂回了,只要明白地说。

    苏兰的心震颤了一下。

    “……为什么?”

    “笨,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他揉着她发丝,骂她跟表白的语气,特别温柔。

    苏兰呆住三秒钟。

    “你骂我?”

    “我只是说实话。”绝对不是在骂人。

    “这句话更过分!”他的意思是,她本来就笨,所以笨不算是骂她。

    她指控的神情,让乔尔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我就喜欢你。”喜欢公事之外有点笨的她,这样该不该叹气呢?

    呃……苏兰微红了脸。

    “你……是认真的?”别开眼,她无法在这种情形下坦然地看他,但有些事却不得不问。

    “是。”他点头。

    “可是……为什么你会突然说喜欢我?”她不懂。

    相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日久生情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却不像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而且也太突然了。

    “不是突然,是一直到现在才说。”他纠正。

    兰真是的,连表白的这种时候,都还很努力理智思考?!她不知道感情就是要少一点理智、多一点疯狂和无厘头吗?

    咦?她不明白。

    乔尔重新坐了下来,同时将她搂入怀中,才缓缓开口:

    “兰,我的身分和我的责任,让我不能像一般平凡人那么随心所欲——”

    怀里的人立刻投来疑问的眼神,他老是想出去玩就丢下公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情况不叫“随心所欲”,请问要叫作什么?

    见状,乔尔改口:“……我在某些时候,必须特别注意自己身边的人。”

    这是出身显赫,注定不能当闲人所必须承受的一部分,他再怎么不喜欢,也要视为理所当然。

    “起初,是你这个人引起我的好奇,然后我被你的厨艺吸引。”要说他是被征服了胃的男人,简直就是完全贴切!“你的个性单纯、对认定的事很执着,有足够的聪慧去处理许多复杂的事,这是我当初坚持挖角的原因。”

    单有忠心或是单有聪明才智却心术不正,都不是能信任的人,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他不可能降格以求。

    所以,他那么执着只要她。

    “一起生活之后,我觉得很开心、很自然,那时候我想,如果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也是不错。”他顿了下。“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

    “输了?”

    “你什么都没有做,连勾引都没有,就把我的心拐走了,这不叫输,要叫什么?”乔尔轻笑地努着她鼻尖。

    “我哪有拐!”她要声明,她绝对没有!

    “就是没有,我就自动把心贴给你了,才更糟。”真是令人叹气。

    以他的外在条件和个人魅力,绝对不缺女人,自动贴过来的也不计其数,但是他却不是一个男女关系随便的男人。

    本质上,他与她其实有点类似。

    他们同样习惯性与人保持距离,只不过她比较明显,而他则是习惯将真实的性格隐藏的让人察觉不出来。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把她占为已有而已,不是什么世界末日。”他微笑,“所以,不可否认,我一直坚持我们要同住一个屋檐下,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

    兰,是一个会让他想要独占住不放的女人哟!

    “所以,你早就设计好我!”现在才确定自己被卖了,实在是太迟钝了。

    “不是设计,是努力。”她用词绝对需要修正,“至少,我成功将你留在身边,也让你习惯我的存在。”

    就近看管,加上兰对于男女情事的迟钝和无意,最后再多派一个人暗中注意,种种防范绝对足以阻绝其他男人对她的垂涎。

    苏兰听到呆住。

    这男人……原来根本不是什么优雅贵公子,而是一只——狐狸!

    “兰,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哦!”乔尔笑笑地搂了搂她,趁势吻了吻她额际,惹来她回送好几颗白眼,他却笑得更加开怀,“最重要的,是你让我挂在心上。”

    苏兰望了他一眼,然后垂下表情什么也没说。

    乔尔也不催她,只是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抚她背部的同时,也在她的头部缓缓继续按压着,不让酒醉的头痛一直侵扰她。

    “为什么……现在说?”好一会儿,苏兰才开口问道。

    “因为,我不想一直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低沉回应。

    咦?苏兰抬起眼。

    “人生并不长,所能做的事也很有限,我不希望你一直忙着,而我们一直分开。”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没有理由还浪费时间在猜疑和玩游戏上。

    偶尔捉弄自己喜欢的人,是很有趣也可以增加生活情趣,但人生的乐趣可不是全在这里。

    况且,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和爱一个人都嫌不够,哪里还有余裕时间可以浪费?

    而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如此而已。

    虽然选在这个时候,父亲与母亲所策画的事也是原因之一,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兰的心意。

    “兰,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乔尔低柔地问。

    拾眼望着他,兰几度犹豫,才轻声回问:

    “我……可以吗?”

    纵使她有足够的聪明才智,在他的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她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所有的事,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两个人天生的差异。

    那种无论时代再怎么进步、观念再怎么开化,终究不可能完全没有距离的身分与地位,还有他父母亲的反对,这都足以让她却步。

    “为什么不可以?”他挑眉。

    “因为……”她微闭上眼,细喃道:“我只是一个孤儿。”

    “那又怎么样?”他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事情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