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49部分阅读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49部分阅读

我。”

    “笨蛋!”百里玉轻咬着水卿衣的耳珠,暧昧的说道:“只是顺着你的意说。”

    “……。”水卿衣欲哭无泪,不是女人都喜欢说反话么?这呆子怎就不知?何况,她说的小,是她年纪小。“胡扯,你不知道女人喜欢说反话么?”

    “嗯?”百里玉眼底闪过迷茫,随即,铮亮的望着水卿衣说道:“你是婉转的同意与我…洞房?”

    水卿衣觉得她的思维和百里玉不是在一条道上的,她说小反话也是大吧?怎么就扯到洞房了?

    想到此,心神一动,水卿衣推开百里玉,从侧门出了紫苑殿,到了乾清宫。

    见到只有水芊鸢一人在,水卿衣松了口气,神色黯然的喊道:“母后…”

    “衣儿,有心事么?”水芊鸢放下绣布,抬眼看着水卿衣,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些心疼,起身拉着水卿衣坐下,挥退伺候的宫婢。“说给娘亲听听。”

    水卿衣看着一脸担忧的水芊鸢,到嘴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我们母女两是世上最亲厚的,还有什么不能说?”水芊鸢见水卿衣欲言又止,低叹口气,握着她的手,给予鼓励。

    “娘亲,我…我还没有来癸水,是因为禁制的原因么?”水卿衣耳尖微红,咬唇问道。至从两人感情相通后,一直同床共枕,百里玉抱着她睡,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欲望,可顾虑她不松口,独自隐忍。

    放在这异世,男子弱冠之年,便会有通房丫头,可百里玉一直守身如玉,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是他的妻子,夫妻行房事也是正常,而他们成婚半年有余,却一直没有洞房,算是不正常的吧?若没有感情倒也罢了,可他们有感情,如胶似漆,一不小心引起他的欲望,看着他强忍着,心里很心疼,虽然经常生他闷气,总归是舍不得他不顺。

    水芊鸢也是微微诧异,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你的禁制解了,便会来癸水,怎么还没有呢?”说着,心里也紧跟着担忧,焦急的问道:“你可有与幽儿…”

    水卿衣神色黯淡,摇了摇头。

    水芊鸢哑然,也知晓自己反应太大,看到孩子神色萎靡,拉开她的衣袖,看着本该出现的殷红守宫砂,依旧没有,适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洛克部落的圣女与其他女子不同,生下便自带守宫砂,会散发着异香,引来洛克部落的人,所以下了禁制,我便把你的守宫砂也一同隐匿了起来,可是它现在还没有出现,那么你便是不会来癸水。”水芊鸢脸上满满的担忧,她吸取了七彩舍利的灵气,修补了损断的筋脉,修为也继承了不少,但是还是没有能力把守宫砂的封印给解除。

    水卿衣傻眼了,癸水是雌激素和孕激素的降低而使芓宫脱落出血形成的,一般平均都是十二岁左右便会有初潮,在古代尤为的早,难道这种生理周期也能被封印住?

    这样想着,竟有些失语,若是守宫砂一日不显,那么她别想来癸水,若是一辈子不现,那该怎么办?

    “可以找你父皇和幽儿帮你解禁,守宫砂一出,你们必须要同房。”水芊鸢严肃的叮嘱,她不想女儿被洛克部落的人带走。

    水卿衣红着脸点头,若是可以,奶奶的,回去她就把百里玉给扑倒。

    骤然,灵光一闪,拉着水芊鸢的手说道:“我若是今夜同房了,封住的守宫砂可否消失?”

    “可以一试。”水芊鸢眼底闪过亮光,这个方法不错。

    水卿衣得到答案,有些坐不住了,想着那眼底燃烧着火焰的男人,道了别,快速的回了宫殿。

    ……

    “冷雾,百里玉可还在紫苑殿?”水卿衣招来冷雾问道。

    “一直在。”冷雾奇怪的看着水卿衣,默默的替水卿衣宽衣,在温池里撒下花瓣,替水卿衣沐浴。

    水卿衣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袅袅烟雾中,泛着珠光粉色,想到等下勾引百里玉的浩大工程,激动的鼻子里一热,连忙用手捂着,泼水止血。

    沐浴好,换上裹胸罗裙,外披一件红色薄纱,随后,拿起水芊鸢送的玫瑰精露,涂抹在脖颈,双眸含春的去了内殿。

    身后伺候的冷雾,被主子的举动吓傻了,主子这是要…?

    水卿衣紧张又兴奋的到了紫苑殿,可并没有看到百里玉的踪影,满心欢喜和期待,霎时被兜了一桶冷水,尽数湮灭。

    她明明让冷雾派人通知百里玉等她,他去了哪?

    “冷雾,百里玉在哪里?”水卿衣喊着守在殿外的冷雾,这个时辰,百里玉在午睡才是,今日破天荒的出去是有事,还是…想到冷雾说一直守在殿外等她召见的傅浅荷,急急问道:“傅浅荷呢?”

    “主子,大主子属下不知去向,傅浅荷她在半刻钟前离开了。”冷雾觉得今天的主子太奇怪,破天荒的打扮一番,竟然问起了傅浅荷,难道穿成这样去见傅浅荷?

    “百里玉什么时候离开的?”水卿衣问着守在暗处的隐卫。

    “半刻钟前!”

    水卿衣脸色微微泛白,攥紧了拳头,想到现代许多都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出轨的例子比比皆是,难道百里玉对傅浅荷也动了心思?

    那日在城门口,她便觉得百里玉对待傅浅荷的态度很奇怪,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冷冷的走开,哪会站在那里与傅浅荷攀谈?

    “傅浅荷朝哪个方向去了?”水卿衣紧绷着脸,她不想猜忌,可就是心慌慌的,控制不住去胡思乱想。

    “梅园。”

    水卿衣神色一冷,起身朝着梅园而去,一路上宫婢侍卫看着水卿衣的穿着,羞红了脸。

    冷雾不放心,追赶了出来,看到主子怔怔的站在梅园外,好奇的透过月亮门望去,便瞧见一袭白衣女子娇羞的依偎在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怀里,两人相拥而立,傲雪腊梅映衬,俨然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看着主子微白的脸,冷雾动了动嘴,不知该如何劝说。

    “走。”水卿衣深吸口气,转身离开。

    而身后梅园里的女子则看向水卿衣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

    ……

    水卿衣不声不响的搬到了乾清宫,把水澈逼到御书房过夜。

    紫苑殿里,则是一阵低气压,百里玉看着空无一人的内殿,含笑的脸渐渐冷沉。

    “主母呢?”想到他兴匆匆的回来,面对冷清的宫殿,面上的笑容再挂不住。难道她就真的打算不理会他了?

    “主母宿在乾清宫。”莫问想到他调查的信息,替主子捏了把冷汗,主母旧恨未消,又添新仇。

    百里玉意识到不对,冷厉的问道:“发生何事?”不管她如何气他,都不至于会与他分床而寝。

    “主母在太液池沐浴更衣回到寝殿,没有找到主子,便询问了暗卫,去了梅园,瞧见你和傅家小姐抱在一块。”莫问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百里玉的神色,见他面色平静,稍微舒了口气。

    百里玉神色一僵,眼底闪过阴霾,挥退了莫问,便熄灯入睡。

    而乾清宫内,听着暗卫禀报紫苑殿消息的水卿衣,气恼的摔碎了上等的青花瓷器,决绝的说着与百里玉决裂的话。

    傅府

    “父亲,还是你这招高明。”傅浅荷看到宫中传来的消息,眼底闪过一丝狰狞,很快,百里玉便是她的了。

    傅成脸上波澜不兴,并没有因为离间成功,而露出喜色,沉声教导道:“这只是开始,莫要太过得意忘形。”

    傅浅荷脸上的笑容一僵,还有两天便是祭神,而今,成功离间了他们二人,自己趁隙而入,还怕不能成功么?

    “父亲,女儿可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百里玉虽然与水卿衣成婚,可他们并没有行房。”傅浅荷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说道:“哪个男人不好色,何况是身份高贵的北苍暗帝,几番求欢被拒,哪能受得了?若是女儿去引诱他,多半会成功。”

    傅成点了点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听闻百里玉当初是被迫娶水卿衣,甚至要他发誓一生只娶她一人,如今,他们关系破裂,我们也可以一试,说不定,你一举怀有身孕,想要把水卿衣赶下台,也不是不可。”

    闻言,傅浅荷眼底露出精光,若是真的能坐上王后宝座,她还会要受这老匹夫的控制?

    “父亲,按计划行事!”傅浅荷想到她今后会成为一国之母,喜色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若女儿成功,定当助父亲登上宝座。”

    “阿荷有心了,父亲只想在有生之年把那些贱人踩在脚底下,看着他们不得好死,至于皇位,随缘。”傅成敛去眼底阴暗处的一丝贪婪,挥手示意傅浅荷退下。

    “父亲,你打算如何处置水卿衣那贱人?”傅浅荷想到水卿衣几次让她丢脸,恨不得呕出一口血,她此生何尝那般受辱?“宴会绝对是她故意的,让我们在门口空等,从后院破阵而入,是要给女儿下马威,打我们傅家的脸。”

    傅成阴笑:“阿荷莫要心急,父亲自然不会让她好过,等水澈倒台,把她绑来给阿荷出气,可好?”

    “多谢父亲。”傅浅荷得到傅成的一句话,满意的离开。

    看着紧闭的门扉,傅恒从书房暗室里走出来,温润平和的眼底闪过波动:“父亲当真要把水卿衣交给小妹处置?”

    傅成看着儿子眼底的光芒,阴险的笑道:“你该知道,你妹妹是替你铺路的人,为父只是稳住她,事成之前,切莫与你妹妹起冲突。”

    傅恒眼底闪过不甘心,他也满怀壮志,可为何父亲倚重妹妹,而处处让他忍让?即使没有傅浅荷,他也一样能帮着父亲成事,可…看着傅成阴沉的脸,到嘴的话吞咽了下去。

    “父亲,儿子也能帮你。”傅恒想到那惊鸿的一瞥,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水卿衣的模样,难怪百里玉立誓只愿娶她一人为妻,若是水卿衣愿意跟他,他此生也愿不纳妾。

    “恒儿,待你成了九五之尊,何尝怕没有女人?”傅成似是瞧出了傅恒的心思,眼底闪过怒气,可终归忍了下来,他傅成这辈子只有一个独子,虽女儿有不少,大多都被他给扔出了府,只留下傅恒和天资聪颖的傅浅荷。

    “父亲,儿子就想要她。”傅恒眸光微闪,低头说道。

    “放肆,那个贱人的种,绝对不能入我傅家府门,若你执意要她,我傅成便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傅成眼底闪过嗜血,浓浓的杀气迸发而出,让傅恒承受不住跪在地上。

    “父亲,儿子只是要她,没有说娶她,你这么恨水澈和水芊鸢,把他们珍视的女儿给儿子作践,不是更好的报复?”傅恒心里打着主意,不管如何,他都要得到水卿衣,不是爱,而是他喜欢一切美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囚禁在身边!

    “你当真想要她?”傅成平息怒火,紧紧的盯着傅成,想要从他眸子里看出一丝说谎的成份。“若你能有你妹妹的手段,把她弄到手,我不反对。”

    傅成阴厉一笑,那小贱人确实有那贱人的姿色,摸着自己残废的腿,眼底满是狰狞。

    ……

    翌日,百里玉早早的站在乾清宫前,水卿衣一直避而不见,听到莫问通报说水卿衣天未亮便去了观星台,微微蹙眉,转身离开。

    站在观星台下,看着台上那一抹红,百里玉眸光微亮,飞身而上,近看那抹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

    “你是谁?”百里玉眼底闪过杀意,竟敢伪装成浅浅,骗他而来。

    纤柔的背影一僵,随即,缓缓的转身,露出清丽的容颜,笑着道:“百里公子,浅荷冒昧打搅了。”轻移莲步,走到石凳上坐下,替百里玉斟酒。“浅荷若不以姐姐的名义,百里公子怕是不会愿意见浅荷。”

    百里玉抿唇,转身离开。

    “百里公子,姐姐昨日误会了,我可以向她解释。”傅浅荷见百里玉离开,急急的喊道:“浅荷真心实意的来向姐姐解释,本该是找姐姐,可…她对浅荷有诸多误会,定然是不愿意见我,所以便来找你商量,化解误会。”

    百里玉勾唇冷笑,转身在傅浅荷对面坐下。“傅小姐有何妙计?”

    “百里公子不急,我们要慢慢说。”傅浅荷目不转睛的看着百里玉如仙的容颜,心跳如擂鼓,想到这个男人今夜是她的,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添着唇瓣。“那日百里公子碍于姐姐的威仪,推脱救浅荷一事,浅荷初回王都,对姐姐的性子有所耳闻,心里对公子更是感激,今日就让浅荷敬公子一杯浊酒,感谢救命之恩。”

    百里玉不耐烦的端起酒杯,放于唇瓣,忽而一顿,随后仰头饮尽。

    看着百里玉滴酒未剩,傅浅荷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深,“公子,从初见你一面,浅荷便对你倾心仰慕,虽然浅荷从小随师傅上山学艺,但是女戒却没有落下,女子该要贤淑良德,三从四德,男儿就该三妻四妾,公子怜惜姐姐,只娶姐姐一人,浅荷极为羡煞。”说着,含笑的脸微微落寞,看着百里玉静静聆听的模样,眼底闪过喜色,紧紧的攥着酒杯说道:“公子爱惜姐姐,可不该委屈了自己,浅荷心疼公子,若姐姐心中有公子,定然不会与公子闹脾气。”

    百里玉颔首,附和道:“傅小姐以为该当如何?”

    “公子若不嫌弃,浅荷愿意与姐姐一同伺候公子。”傅浅荷知道她这番言论太露骨,女子说出伤风败德,可那日水卿衣当众亲吻他,而他则是宠溺的揽着水卿衣的腰,半丝责怪与不悦都没有,想来定不是拘于世俗的人,便大胆的表明心意。

    “哦?”百里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浅荷,好整以暇的说道:“你打算如何向浅浅解释误会的事情?”

    傅浅荷一愣,他不该犹豫着答应么?怎么又把话题岔开?

    “姐姐是心胸开阔之人,我对公子心生仰慕,纠缠公子,请求姐姐成全。”傅浅荷咬牙,咽下心底的不甘,温柔似水的望着百里玉:“若姐姐不答应,浅荷终生不嫁,直到姐姐同意为止。”

    “在下不明白傅小姐的意思,若仰慕我之人都要嫁给我,岂不是府中女人成堆?”百里玉话语冷淡,透着讥诮道:“傅小姐是京都女子典范,可与浅浅相比,终归是抵不上她一根发丝,今日我便当成笑话听了去,下次切莫要说出让浅浅误会的话。”

    “公子…”傅浅荷难以置信,她哪里比不得那贱人?容貌么?可他不是那样肤浅之人,听闻水卿衣在雪临时,也就是寻常的女子,比不得她的容颜,她都如此放下身段,抛却廉耻,为何就是不接受?

    “你要不要清誉与我无关,若再让我听闻你让浅浅误会的话…”百里玉把手中的酒杯放于石桌上,酒杯化为粉末。

    傅浅荷心下一惊,切实的感受到那一闪而逝的杀气。

    心里难以置信,为何他中药却没有被她给迷惑住?师傅不是说这药只要沾上一点,那么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么?为何他还神志清醒,甚至对她动了杀念?

    心下有些不确定,这药是不是果真如师傅所说的那般有效。

    “我…浅荷逾越了,心存妄念,想要伺候公子。”傅浅荷杏眼蕴含着泪珠,死死的咬紧压根,她怎么能甘心?她有容貌有家世,她愿意委身为妾,他都嫌弃,难道她真的比不得那粗鄙的贱人?

    百里玉冷笑,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可却听到身后之人说道:“公子,就因她是六屏山扈忧老人的弟子,你才娶她的么?”

    六屏山扈忧?

    百里玉眸光微闪,心里想着估计浅浅又是瞎扯了。

    这一失神,感觉眼前金光闪过,头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

    乾清宫中,水卿衣与水澈大眼瞪小眼,眼眶微红,别开头,看向水芊鸢,泫然欲泣。

    水芊鸢看着心疼,恶狠狠的剜了水澈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做父亲的,该让着衣儿。”

    水澈脸一黑,觉得他前世欠了这个女儿的,今生来向他讨债,刚刚才与爱妻重逢,却被她硬生生的插上一脚。

    “衣儿,父皇与你母后相隔了十五年,你与幽儿年轻,有几十年的时光可以挥霍,才会这般任性,难道要等到失去,才痛不欲生的悔恨没有珍惜?”水澈语重心长的劝慰,看着水卿衣毫无松动,卷缩着手指,继续说道:“幽儿那孩子,虽然他父皇不靠谱,但是他心里是装着你,很有心意的一大早在殿外等着你,露水深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