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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8部分阅读

    人就是有个贱性,特别是身性滛贱的傅浅荷,若是要她选择,她宁愿是被强、暴致死,也不愿是被毒虫啃噬死无全尸。

    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念水卿衣的好心。

    经过这一茬,傅浅荷意识到水卿衣越愤怒,反倒越理智,激将法对她来说不管用。

    想要开口求饶,可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间还堵着一块炭石,动一动都钻心的痛。

    “唔唔…”脚上的筋骨被抽离,傅浅荷感觉她的灵魂已经在地府游荡,浑身豆大滴的冷汗滚落,就像浇了一桶水在身上似的。

    水卿衣看着她求饶的眼神,坐直了身子说道:“烧烤的味儿挺香的,那些小家伙也很喜欢吧。”

    静谧无波的眼里隐藏的是暗藏汹涌,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肚子,对傅浅荷的话,有些心有余悸。

    诅咒她的孩子是吧,那你就得付出代价,我什么时候舒心了,你再赶着去投胎吧!

    侍卫一愣,很快的会意,蹬蹬蹬的跑出去,不一会儿,抱着一块一人长,一尺宽的铁板,架在火炉子上,烧红了后,不知从哪拿出粗盐,洒在铁板上,抬着傅浅荷扔在铁板上。

    “啊…”傅浅荷如置身火海,皮肤渗透的油融化了粗盐,油盐水顺着伤口侵蚀,浑身如上万只毒虫在啃噬的痛,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恨不得立即死去。

    可现实与她的想法有出入,过了一会,另一块烧红的铁板压在面上,钻心蚀骨的痛让她连呻吟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侍卫见时间差不多,移开铁板,看着肌肉纹理清晰可见,散发着烤糊的焦臭味,心里有些怜惜,可想到她之前的咒骂,蹙了蹙眉,敛去了那丝动容。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侍卫恭敬的立在一边,心里却崇拜着水卿衣,他们暗牢里又多了一种新奇的酷刑,其他的都用厌烦了,恨不得水卿衣在想出几招来。

    水卿衣胃里稍稍有些不适,神色柔和的抚摸着腹部,眉宇间陇上一层母性的柔软光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

    “把本宫定做的钉椅搬进来。”水卿衣本来没打算这么恶整傅浅荷,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诅咒她的孩子。“把她绑在上面,头上放千斤顶,本宫要让她尝尝什么才叫做刺骨之痛。”

    侍卫看到椅子上布满锋利散发着寒光的椅子,根根倒刺儿仿佛在等着开封,傅浅荷看着扶椅,椅座,椅背都有倒刺,且在晕黄的火光下,敏锐的发现钉子顶端有着细小的倒钩,想到接下来的状况,吓得肝胆俱裂,口吐白沫的昏厥。

    侍卫眼都不眨,拖着傅浅荷坐在椅子上,固定好,千金重的锤子自头顶落下,傅浅荷双眼充血的睁开,眼珠子似要脱眶而出。

    “扔下去。”水卿衣见她这样,抬眼看着被绑在门外的傅成,还有傅浅荷的母亲,眼底有着嗜血。

    傅浅荷被扔到池子里,在肉眼的速度下,便见她被毒物掩埋,不到片刻,毒物散去,留下一架白骨,门口的傅成和水研当场昏死过去。

    “心里好受些了?”百里玉轻叹口气,眼底闪过阴鸷,抱着水卿衣出去,吩咐守在一边的冷雾说道:“傅家女子全数发放军营,刻上奴字,所生的孩子,世世代代,女的皆为娼妓,服侍士兵,男的皆为奴隶,发配苦寒之地。”

    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亦是太轻松。

    “慢着。”水卿衣不冷不淡,看不出喜怒的说道:“男的也皆为娈童。”她不是说贱么?那自己便让傅家人贱的彻底。

    冷雾眼底有着忧心,她知道主子动怒了,否则不会如此赶尽杀绝。

    “主子,傅恒呢?”

    水卿衣一愣,倒是忘记了他,困乏的说道:“充入军营,让傅成当面观看。”

    冷雾道是,便转身离开。

    ……

    水卿衣回到紫苑殿,休息了两个时辰,醒来全身乏力,费力的想要坐起来,手上却似软了骨头一般,跌倒在床上,下腹开始隐隐的坠痛。

    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一阵一阵的坠痛,张口喊道:“冷雾…”

    大殿安静的有着一丝不寻常。

    水卿衣心一沉,她感觉胎儿有种慢慢滑离的感觉,压下不安,朝外喊道:“冷雾…红儿…”

    大殿红色纱幔飘飞,阵阵清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口飘入,带着一丝奇异的香味,若是寻常,定然很难发觉,而此时的水卿衣全副心思放在打量大殿中,这味异香忆起了注意,她想要爬起来,寻找这可能致使她滑胎的香料,可她无能为力。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密,水卿衣咬紧了牙关,摸索着床铺下的匕首,可她连提匕首的力气也没有,心霎时沉到了谷底,瞬间想到她这紫苑殿定然有眼线,她的吃食定然也加了佐料,否则,她不至于会浑身无力,而这香料定是早就放在寝殿里了,今日兴许是加重了剂量,才会被她发觉。

    冷雾和莫晴没有检验出来,看来这人很谨慎,且是她贴身伺候的人。

    这样想着,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人影,而也在此时,脖子一凉,抵着一把森寒的长剑…

    ------题外话------

    明日恢复万更,差的字数慢慢补上来,抱歉哈

    第三十七章 水卿衣殒,北苍魔君

    “你命真大,下了这麽多的毒,竟然没事,我不得不亲自动手。”来人口气阴阳怪气,透着浓浓的憎恨。

    水卿衣瞪大双眼看着床前的人,眼底的惊诧仅片刻便被敛去,嘴角挂着苦笑,千防万防,终是家贼难防。

    “为何?”水卿衣蹙眉,她确定莫晴对百里玉是忠心的人,为什么要杀了她?难道是狗血的爱上了百里玉,所以这算是情杀?

    一会功夫,水卿衣只觉得胸口闷疼,肌肉都开始麻痹,这是毒性发作了。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水卿衣眼底有着不甘,记起冠赋说的话,难道这就是她的第二大劫难?

    “因为你杀了莫忧。”莫晴眼底闪过哀伤,随即面露厌恶,若不是她,主子何曾要屈尊降贵委身住在南诏,她的莫忧岂会死了?

    水卿衣一愣,爱上莫忧?

    “你不知莫忧背叛了百里玉?”水卿衣费尽力气,尽量保持呼吸平缓,拖延莫晴的时间。

    很难想象一个活泼善良的姑娘,为了莫忧的死背叛了百里玉,难怪几次有大病大灾,莫晴都借故没有随在身边,原来她的心早就偏离了。

    恍然,水卿衣想到前不久百里玉被困在神医谷,是不是她的手笔呢?

    “背叛了又怎样?何尝要以性命为代价?我之所以愿意效忠百里玉,都是为了莫忧,他为了百里玉的理想,断然阻止百里玉娶你,有错?若不是因为你,主子还是主子,莫忧还是莫忧,却因为你,所有的计划都被打断,我怎么能不恨你?”莫晴想到莫忧惨死的时候,嘴里不断的喊着要她杀水卿衣报仇,心里阵阵的抽痛,阴狠的说道:“果然,祸害遗千年,我下了这麽多的毒,你都死不了,还是要黄素馨根才毒倒你。”

    莫晴手上一个用力,剑锋划破了水卿衣的脖颈,见她眼底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心里霎时不痛快了。

    “你生来就是我的克星,不但害死了莫忧,还抢走了我大师哥,连疼爱我的师傅也被你抢去了注意力,我每时每刻呆在你的身边都是煎熬,明明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却还偏偏要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对你嘘寒问暖。”最让莫晴恨的是她自己,明明知道这恶毒的女人是仇人,却又忍不住的亲近,想要放弃仇恨。

    于是,在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莫晴终于下定了决心杀了水卿衣,免得拖下去,会动摇决心。

    这也是为何多次下毒水卿衣都没有反应,其中大部分原因是莫晴的纠结,想到莫忧的仇恨,便要杀了她鞭尸,可想到水卿衣对他们的亲和,心里动摇,下毒的份量很少。

    水卿衣似是看出了莫晴纠结的内心,强忍着肚子里的阵痛,费力的轻笑道:“莫忧多次联合商婕影杀我,我不该杀他,等着他杀?无论如何,那都已经是过去式,多说无益,如今,败在你的手上,只是错信了人罢了,动手吧。”

    莫晴心口一滞,她不该怕死的求饶么?为什么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样?

    “你求饶,我便放过你肚子里的孩子。”莫晴持剑的手微微颤抖,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可看到水卿衣一脸恬静,激怒了莫晴,是笃定她不敢杀么?

    提着剑便对着水卿衣微隆的肚子刺去——

    “噗呲”一声,利器刺破肉体声音,水卿衣紧紧的闭上眼,一股热流喷洒在脸上,可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缓缓的睁开眼,便看到一袭藏青色衣衫的男子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脸上露出如春风的笑容,如玉的手指盖在水卿衣的眼睛,不同于百里玉的微凉,温热的触感让水卿衣湿了眼眶,心口一阵憋闷的窒息感,耳朵嗡嗡传来耳鸣声,却能清楚的听到他温醇说道:“别看,会吓坏孩子。”

    水卿衣心里震动,心里慌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拨开水逸的手,想要查看他的伤势,手软趴趴的,无能为力,眼底闪过绝望,森冷的目光看向诧异的莫晴,来不及开口,便见到莫晴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水卿衣扭头,便看到了门口一身血衣的百里玉,再也支撑不住,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百里玉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卷起一阵狂风,来到床边,定定的看着昏睡的水卿衣,下身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刺痛了百里玉的双眼,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呼吸渐渐微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心里顿时慌乱无措起来,跪在地上,伸手想要抚摸,却在触碰她脸颊时,停顿了下来,仿若他轻轻一触,她便会像精美的瓷器般碎了去。

    可,水卿衣断去的呼吸声,让百里玉感觉他的心瞬间死去。

    赤红着眼,艰难的开口:“浅浅…你说要与我一起慢慢变老…变丑…到白头…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和孩子离我而去…”百里玉暴怒充满煞气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倾身,脸颊蹭着水卿衣的脸颊,僵硬的脸部使百里玉万念俱灰,嘶哑的说道:“浅浅…我来迟了,你不要生气不理我,快睁开眼,打我一顿泄气…”如小孩一样无措的说道:“你喜爱银子,我去帮你夺了来,好不好,你不要睡觉了,快醒来,看我一眼…”

    就看一眼…

    百里玉疯了一样的不断揉搓着水卿衣僵硬的身体,希望这样可以柔软松弛,可是,没用,真的没用,依旧还是硬如骨头。

    水逸虚弱的看着浑身透着死气的百里玉,心里一阵悲恸,他知道,终究是来晚了。

    早在他接到消息,百里玉被围困,便该要想到水卿衣有事…

    艰难的坐直身子,看着百里玉眼底流淌出的液体,饶是知道深情如他们,心里仍旧狠狠的震动。

    一滴,两滴,三滴鲜红的血泪,砸落在水卿衣渐渐犯紫的脸上。

    ……

    长乐公主薨,轰动全朝,霎时人心惶惶,所有的大臣都密集在一起,整个王都气息压抑,如同被一团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紧跟着,当天夜里,宣王府被血洗,囚禁的辽王水霸天也无幸免,找到的时候,只是一具无头尸。

    紫苑殿,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百里玉依旧一袭血衣,如雕塑一般,跪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了无生息的水卿衣,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诡异的是床头,挂着数十个人头,排在第一的是水霸天,第二的是莫晴,第三以后便是傅家人,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整个床头。

    “浅浅,你和孩子一定很寂寞,我让他们都去找你,你亲自杀了他们解气,等我去找你…好不好…”

    百里玉血红的眼珠子满是柔情,怜惜的摸着脸色已经完全是黑紫色的水卿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触碰着绝世珍宝。

    而殿外,水芊鸢听闻噩耗,太过突然的打击让她昏厥,如今,哭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眼泪,三天了,已经三天了,里面紧闭的门扉,没有打开。

    她一面都没有见到衣儿,想到那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恍若在梦中,下一刻醒来,依旧俏生生的站在跟前,喊着:“母后。”

    怎个人憔悴‘老了’不少,想要推开门进去看望衣儿一眼,可一想到当时接到噩耗赶来,强行的推开门进去,百里玉那满脸的血泪,红得带着魔性的眼珠,她出来了,她怕刺激到百里玉,导致他走火入魔。

    忽而,她想到她当年离去时,身边的男人,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又是怎样抱着微妙的机会,等了十五年。

    “澈,救救孩子,你要救救她,不然,我…我活不下去…”水芊鸢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抓着水澈的手不放,当年她能活,自然衣儿也有可能能活。

    水澈悲恸的眼底满是无奈,他又怎舍得自己唯一的孩子离去…

    心里是怨怪百里玉,怨他没有照顾好衣儿,怨他把危险的人放在衣儿身边,若不是如此,衣儿还是活生生的,哪怕,依旧将他气得要死。

    “当年,能救你,也是要多亏了冠赋。”水澈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角色,一个女人的爱人的角色,不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令人忌肆的帝王。

    大殿的空气沉闷,屋内血红的纱幔,被换成黑沉沉的纱幔,没有一丝生气,厚重的死气压得人心口喘不过气来。

    “他人呢?”水芊鸢满含期待的问道。

    “他…”

    “死了。”门扉突然打开,百里玉满脸颓废,下巴长满了青渣,浑身透着沧桑。“以命换命。”

    百里玉死去的心,阵阵抽痛,仿若一把烧红的烙铁在熨烫,灼烧他的五脏六肺,痛的他整个灵魂都将要剥离一般。

    水芊鸢呆傻在原地,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

    脚步蹒跚的冲进了内阁,看到躺在床上,忽略掉那不正常的肤色,仿佛睡着的人儿,水芊鸢本已干涸的泪水,滚落了出来,死死的扑上去,抱着水卿衣闷头大哭。

    紧随而来的水澈,痛苦的闭上眼,眼角有两行温热的液体滑落,这一世,他经历一生中两个挚爱的女人离去,一个是爱妻,一个是爱女,还有什么能伤的了他早已千伤百孔的心?

    “或许,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水澈攥紧了袖中的拳头,逼回眼底的湿热道:“你去北苍皇室陵园找洛克部落的入口,亦或是跪千层寺,祈求覆盆子老人施以援手相救。”

    百里玉浑身一震,眼底燃起了希望,他想到冠赋的师傅便是覆盆子,他能救皇后,他的师傅定然能救浅浅。

    反身冲了出去,被水澈拦住,“佛门重地,换身衣裳。”

    百里玉匆匆的换了衣服,骑上胭脂马朝千层寺而去。

    水芊鸢怜爱的抱着水卿衣,眼底有着欣喜:“衣儿真的有救了?”

    水澈摇了摇头。

    “葬了。”

    “不——”水芊鸢悲痛的喊道,紧紧的揽着水卿衣,她的衣儿是活的,只是睡着了,为何要葬了?“水澈,你若敢动,就把我和衣儿一同埋了。”

    “把皇后带下去。”水澈狠心的别开头,百里玉看似接受了衣儿死去的事实,可心已经很脆弱了,稍有不慎,怕就入了魔,他不可能把衣儿给葬了,天天看着,日日煎熬着,难保大仇得报后,他会随着衣儿而去。

    衣儿,怕是希望他幸福…

    ……

    为了防止百里玉阻止,匆忙的将水卿衣装入冰棺中,葬入了皇陵,而不知情,抱着一丝期望的百里玉,顶着乌云密布,黑蒙蒙的天气,跪在了千层寺下。

    千层寺不是只有名字的一千层,而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阶梯,寺庙高耸入云,听闻里面住着仙人,凡是有大病大灾的百姓,都会心诚的跪着上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坚持,亦或是心智坚定,但是体力坚撑不了到达寺庙。

    唯有东陵先皇,为了救难产的宠妃,跪了上去,救活了母子俩,也就是襄王和他的母妃,因此,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百里玉一阶一磕头,半天的时间,膝盖被磨破,额头早已被磕破肿大,百里玉似麻木了一般,根本没有察觉到痛楚,继续缓慢而虔诚的跪上去。

    老天却不作美,飘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如撕裂毛絮般的雪花撒满了百里玉的全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