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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3部分阅读

    却是不能了。”君墨幽复杂的看了眼商浣,当初只是为了省事才与她合作,那时候也未曾想多活,留下商浣和安翎斗,让安翎不痛快。

    商浣垂目,从君墨幽口中反复提宫中容不下她便知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宫中她也不想留下去,只是为了报仇罢了。

    “皇上,等事情办完了,我自会离去。”商浣倔强的盯着君墨幽,见他眼底的不耐烦,继续说道:“若不是有事情没有了却,我早已离宫去了,何须你来赶人。”

    君墨幽瞅着她眼底疯狂的恨意和自嘲,正欲开口,小李子公公急匆匆的走来,看了眼商浣,见皇上没有避讳,直言道:“皇上,胎儿已经取出,太后娘娘失血过多薨了。”

    君墨幽早知是这结果神色淡淡,收紧了茶杯道:“将孩子送到城门校尉刘建府上去,让他将孩子入族谱厚葬之。”顿了顿,沉吟道:“朕圆太后遗愿封城门校尉为异性王,赐婚赵玲儿为正妃,莫要进宫谢恩。”

    小李子公公领命,紧了紧湿濡的掌心,飞快的转身离开。

    许久,商浣适才回过神来,回想之前小李子的话,脑袋嗡嗡作响,她等那么久就是为了亲自找太后报仇,未想被人捷足先登,霎时整个人萎靡的跌坐在软塌上。

    “皇上,你…”

    “朕没有时间等了,许久不见你有所动作,既然你不动手,朕便亲自来。”君墨幽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袖摆,眉目冷清的说道:“明日朕让人送你出宫。”留下一封信,君墨幽头也不回的离开。

    安定年间三年,九月二十,太后薨,城门校尉刘建乃先帝恩人,册封为异性王黥王,将军之女赵玲儿为正妃。

    九月二十一日,在冷宫发现小王爷君尘枭其遗体,帝大怒,宫中一干贵人太妃皆赐予白绫三尺毒酒一杯。

    九月二十二日,皇上忧伤过度,陷入昏迷,秘密移送到六盘山求医,命莫问莫宇协助黥王代理朝政。

    短短三日,北苍朝堂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席卷过后,满目苍夷,能用的人无几,就连皇上器重的慕丞相也在此事件中被波及,搁去了官职,流放千里。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官道上,几匹千里马奔腾,其中一匹白马上驮着一袭白衣男子,他怀中抱着三岁左右的奶娃子,满脸的兴奋:“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娘亲?”

    “娘亲有要事在身,你替娘亲照顾外祖可好?”白衣男子正是‘重病’的君墨幽,疲倦的眼底蕴含着浓浓的笑意。

    “皇上,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怎么就拉着我一个外人呢?”慕橙不满的抱怨,重重的叹了口气,哀叹自己命运多桀。

    “你管不好女人,我便亲自教导你。”君墨幽不咸不淡的说道:“有意见?”

    慕橙一张毒舌,却不敢在君墨幽心情不佳时触他逆鳞,干笑道:“皇上开玩笑吧,我有什么女人?”随即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背脊一僵道:“你说的是那个女人?”

    “她给熙儿下药,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可原谅。”

    “你也不能抓我吧?”慕橙陡然提高音量,若不是在马上,说不准会气得跳脚。

    “你是她重要的人,除了你没有什么能惩罚到她,只能怪你入了那女人的眼。”君墨幽淡淡的扫了慕橙一眼,合该他被那女人瞧上,若不是看在他的份上,早将桃红挫骨扬灰。

    瞧见君墨幽眉宇间陇上的戾气,慕橙立时闭了嘴,他知晓君墨幽似南宫熙为珍宝,磕着碰着都将奴才给严惩一顿,何况桃红听太后的命令,权宜之计用药使南宫熙高烧,弄出失声的状态,那几日君墨幽急得都要疯了,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长卿宫定然又是血流成河。

    而罪魁祸首桃红,一不是君墨幽的属下,二不是主子的人,饶过她也只是看在他是主子器重的人的份面上,想到此,再也不敢叫唤。

    “大主子,桃红也是为了取得太后的信任,那药对小主子也无害。”咽下了询问君尘枭的死,怕君墨幽对桃红有偏见,不知为何,不由自主的替桃红开脱。

    君墨幽冷笑:“若不是知晓她是无心,就算是浅浅求情,也断然没有她的活路。”

    快马加鞭的赶路,终于在几日后抵达了闽城,君墨幽将南宫熙交给慕橙带回南诏,交托给水芊鸢与水澈照料,之后顺道留下来做水澈的帮手,料理朝政,他则是返回了闽城,径自去了死亡湖,看着一汪碧湖,君墨幽幽深的眼眸泛起了一丝涟漪。

    谁曾想过,闽城死亡湖里南宫娣发现的那处密道是通向洛克部落的地方?

    当初他运走财产后,顺着上了顶峰,并没有奇特之处,若不是陌亭裳留给他的地图,恐怕也看不出奇特之处。

    君墨幽站在顶峰,清风猎猎,蓝天碧云仿若触手可及,举目四望,仿若整个苍冥大陆尽在他的脚下,俯视芸芸众生。

    君墨幽哦望着脚下白雾袅绕,张开双臂,跳跃而下,身子极速降落,凌冽的风在耳侧呼呼作响,刮着面皮生痛,他却毫无所觉,直到双手触摸到一根绳索,君墨幽霍然睁开眼,双手敏捷的抓住绳索,腾空翻跃跳在几米远处的石台上,侧着身子顺着甬道滑落下去。

    穿越黑暗,直到眼前一片明亮,君墨幽身置石洞中,还未醒过神来,便听到苍老带着沧桑的嗓音响起:“你是第二个来到石洞中人,误入或是遭人陷害?”

    君墨幽抬眼,看向洞中央的水池上坐着一位白衣女人,那张倾世的容颜让他不禁晃神:“晚辈找娘子,还请前辈指点。”

    “可是那个臭丫头?”陌邪脸上漾着柔和的笑容,想要说出南宫娣,恍然忆起她那时忘了问名字。

    君墨幽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是谁,温润一笑:“正是她,可有扰着阿婆?”

    陌邪因着君墨幽的改口心情很好,仔细打量他一下,心下更加满意,“你出了洞顺着路一直走,遇到三条岔路口,朝左边走,到了食膳殿向右走到了祭堂便可找到那丫头。”

    君墨幽眼底闪过暗芒,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询问道:“为何在祭堂?”

    “那些老东西找丫头来,只不过是要用她的血祭奠圣石,本来前些日子就要动手,奈何丫头命不该绝,有了葵水,拖延到了今日,你快些过去将丫头救出来,晚了怕是来不及。”陌邪眼底闪过阴戾之气,恨不得将那些老东西全都挫骨扬灰。

    “可有什么办法毁了圣坛?”君墨幽思索半晌,此番救了浅浅出来,那些人定然不会死心,他们也会天无宁日,何不毁了作孽的根源?

    陌邪一怔,脸上的笑容越加浓郁,阴森的笑道:“老婆子果真没有瞧错人,那丫头也是有福之人,你到普驼峰毁了那天眼便可。”

    君墨幽心里有些迟疑,陌亭裳把部落里古怪的事情全都与他说了一番,他虽然修为甚高,却也有些古秘法不大精通,既然普驼峰是部落的关键所在也可称为命脉,断然不会没有阻碍,若是提前几日他到可以去闯一闯,可如今事出从急,缓上片刻怕来不及救浅浅。

    “阿婆,普驼峰想必机关重重,晚辈没有把握能在祭石之前将浅浅就出来,打算先去祭堂救出浅浅,再毁了天眼。”君墨幽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想要套出她更捷径的法子。

    “臭小子,还有一个法子便是毁了我座下磐石,可这个法子更为艰难,若磐石毁了你我都要丧生自此,而普驼峰…你若错过这一次机会,便再也不能毁了。”陌邪意味深长的说道。

    “阿婆,即使这辈子与部落人纠缠到死,也断然不会让浅浅冒险,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危机。”说罢,君墨幽头也不回的离开。

    陌邪怔怔的望着君墨幽的背影,喃喃的低语道:“傻小子,若你知错过这次机会,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走,还能如此坚定不移的出此豪言?”

    第六十五章 群魔乱叫

    祭堂内,对着正门有一块布着八卦阵法的大圆石,石面上有小指节深的沟壑,一圈一圈的到中间圆点,圆点上有着一个小口。

    四大长老和弟子齐齐盘坐在大殿两边的蒲草垫上,沐浴在佛音下,唇瓣蠕动,诵念佛经。

    南宫娣双手合十的盘坐在最前头,手肘下便是圆石,边上紧挨着陌亭裳,两人面上虔诚,却不知心底却是在与一股力量斗争。

    南宫娣额角已经渗透出细密的冷汗,脸色渐渐的发白,磐石般不动的身姿已经微微晃动,有些坚持不下。

    “你快点屏弃杂念。”陌亭裳分神用密音传递到南宫娣耳中,她若倒下,势必就血祭了。

    南宫娣神智有些浑浑噩噩,深陷在阵法当中,无法抽身,脑海里最不愿回想的事情,如电影般纷沓而至,全都是前世遭父母遗弃后直至被水逸捡回的画面,而后忽然跳转,回到了重生后重得陌生父母的温情,当她一心要为父母筹谋时,揭露一切子孝母慈全都是假象,转瞬从天堂跌入地狱,画面一跳,到了她中毒死去,一段黑暗生不如死的日子。

    “南宫娣,你要坚持住,忘记了你还有个孩子和男人等着你回去。”陌亭裳清晰的感受到南宫娣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已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低咒一声,只希望君墨幽快点赶回来。

    跌落在一团黑雾中,思绪飘荡的南宫娣,顺着心中指引的方向而去,蓦然,听到耳边一道仿佛来自天边的嗓音,带着焦躁急切,混沌的脑海中有着一瞬的清明,有了意识,迷惘的看着眼前的迷雾,心中一跳,转眼间,到了密林中、溪涧、云端,场景变幻无穷。

    南宫娣醒过神来了,嘴角微抿,眼底露出寒星,她还是着了老东西的道,入了阵法。

    “放心,我还要去看君墨幽有没有被野花迷乱了眼,我儿子有没有后娘,怎么会死?”南宫娣回完话,专心致志的应对。

    陌亭裳见她有了意识,松了口气,‘噗呲’,一口真气下去,吐出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一时出了南宫娣的阵法,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汗流浃背的南宫娣,陌亭裳胸腔内气血翻涌,连忙打坐调整好乱窜的真气。

    半晌,陌亭裳才调整好,看着脸色煞白的南宫娣,跌落在心底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冽的扫了眼两边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阵眼是其中的一位,找到还好,若是稍有差错,南宫娣就完蛋了。

    “可还撑得住?”陌亭裳坐在南宫娣身后,轻声询问道。

    “你会弹群魔乱叫么?”南宫娣在与四大长老和弟子都内劲,若不是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和水芊鸢的功力,她恐怕抵制不住。

    陌亭裳一怔,看着老僧入定的众人,恍然大悟,示意守在外边的小侍拿一把琴来,直接盘腿坐在大长老身边,一通乱弹。

    ‘梆梆梆…砰…当…’毫无章法的琴音自陌亭裳手指下流泻而出,大长老眉头一条,乱了心神,无法专注的与南宫娣斗法。

    尽管如此,陌亭裳的魔音有限,只乱了大长老和白流的心神,其他好似聋子一般,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娣身子有些摇晃,陌亭裳急了,来不及想什么,眼前一花,腿上的古筝已经被拿走。

    “技艺太差。”阿恨一甩辫满小辫子的头,古筝倒竖,抱在胸前,当着吉他弹着重金属的音乐,合着他那破嗓子一通乱嚎,‘噗’弟子们和大长老全都喷洒出一口鲜血。

    阿恨眉头一挑,得瑟的对陌亭裳说道:“可要拜我为师?”

    陌亭裳脸色由青转黑,想要揍阿恨那得瑟的脸,又怕碍着他‘高超’的琴技,于是只能暗恨在心,瞪着阿恨。

    忽而,数十名黑衣人自梁上跳落,和阿恨、陌亭裳打斗,大长老布满阴霾的双眼,带着杀气的扫过被困住的两人,冷笑道:“别白费劲,今日就是你们的死路。”说着咬牙切齿的盯着南宫娣的背影,若不是她的算计,他何至于一大把年纪了,到最后落得个不是个男人的下场。

    阴冷的大笑几声,对南宫娣又恨又怕,阵法内斗法,他们十多人都斗不过她,心有余悸,眼底迸射出阴戾的寒光,走到南宫娣身旁,手指在南宫娣洁白的皓腕上一滑,血水找到了出口,快速的滴落。

    南宫娣稍稍轻松了一些,只与三个长老较量,忽而,手腕一痛,浑身的热流顺着手臂涌出,滴落在手肘下圆石的沟壑中。

    “卑鄙!”南宫娣恨极,没料到这反而加快了她的死期。

    大长老桀桀的笑,阴寒骇人的笑声,如同来自地狱。“老夫卑鄙?你也不遑多让!”

    陌亭裳急的两眼发红,看着鲜血已经流了两圈,统共只有十一圈,越到后面越小,等血水顺着中间的小口滴落在里面的圣花上,南宫娣必死无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娣无法制止手上的血液流失,而阿恨和陌亭裳只能干着急,眼看着流了第九圈,心怦怦的跳动,几乎要跳了出来。

    大长老看着到了九圈半,只有手腕大的圈圈,眼底有着狠劲,回头忘了眼陌亭裳,未免有人作怪,伸手一掌拍在了南宫娣的后背,一口鲜血不偏不倚的吐到第十圈,还差一点点,便掉落了进去。

    大长老快意的大笑,笑得浑浊的老眼里涌出了泪花,忽而,嘴巴一张,脸上的神情一滞,直直的倒在地上,布满皱褶的额头上有着一根散发着寒芒的银针。

    “嘭——”南宫娣周边仿若有个玻璃防障一般破碎,只差一点点,阵法便破了,其他三大长老五脏六腑被震得移了位,受了颇重的内伤。

    南宫娣虚弱的吁了口气,身子朝一边倒去,落入溢满清冽莲香的怀中,紧绷的身子缓缓的松懈下来,惨白着一张脸微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否则,陌亭裳不会无缘无故的在她面前晃,甚至叫人熬了一碗汤药给她喝,关键时刻来了大姨妈,稀稀落落的来了十来天,兴许是算准了他今日会来,才惙撺着长老们今日祭石。

    君墨幽利落的替南宫娣包扎好手腕,见她因失血过多,脸色异常的苍白,心骤然紧缩成一团,蓦然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挖走,空落落的痛。

    “你说会保护好自己!”君墨幽手指微微发颤的抚摸着南宫娣的脸,他不敢想象若是听了阿婆的话去了普驼峰,能否来得及救她?

    南宫娣脸颊在君墨幽怀中磨蹭,虚弱的说道:“有你在谁能将我抢走…”话落,适才想起自己在他面前‘死过’一回,闭紧了嘴巴,不再言语,只是无力的双手圈着君墨幽的脖颈。“不气。”

    君墨幽无奈的抱着她起身,突然,圆石‘砰砰砰’的颤动,爆裂开来,露出圆盘大的花朵,中间一个空心碗口大的洞,周边有着长长的藤蔓,众人齐齐变色,四长老青黑着脸,指着花说道:“我们惊动了圣花,圣花发怒了,我们都要死,快…快把圣女去祭献圣花。”

    闻言,南宫娣自君墨幽怀中抬起头来,看着红色斑点的话,瞪大了眼,这不就是食人花么?可是食人花并没有藤蔓,那会是什么花呢?不知会不会吃人!

    蓦然,生长的藤蔓触碰到大长老的尸体,卷曲成圈的藤蔓不断的伸直,然后把大长老紧紧的勒住,分泌着黏稠的液体,不消多时,藤蔓渐渐变红,大长老的尸首枯萎,变成一具干尸。

    众人大叫一声,纷纷朝殿外爬去,只剩下阿恨、陌亭裳,君墨幽和南宫娣四人。

    “这花有古怪!”南宫娣闷声道,食人花至今也没有被查证是否真的食人,只查出吃昆虫,可也没有这么奇幻啊!

    “你们不要碰到了藤蔓。”君墨幽也觉得藤蔓有古怪,肯定不是植物,倒像是肉食动物类,只是有着藤蔓的外表做掩护。

    陌亭裳吞咽了一口吐沫,没想到大长老他们用血滋养着这怪异的植物,想想每次到了特定的日子,他都要过来祭拜,不禁头皮发麻。

    “你们谁有暗器,割断一根藤蔓看看。”南宫娣没见过这类生物,只有切割掉就知道是植物还是动物。

    阿恨掏出一把飞刀割断了藤蔓,藤蔓掉落在地上,跳动几下,分泌出黏稠液体,便没有其他的古怪现象。

    南宫娣吃了几粒药丸,恢复了一点力气,下了地,蹲在藤蔓前,看到不断涌出的液体,用刀拨动藤蔓几下,根本没有像缠住大长老的现象,沉思片刻,从手腕解下扎住伤口的锦帕,带血的锦帕丢在液体上,不一会儿,便有许多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