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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6部分阅读

    宗政克不会得逞。”君墨幽缓缓的分析,赤红的眼里布满了阴霾,良久才说道:“造化弄人。”

    南宫娣心里百味陈杂,她被商婕影摆了一道后,炼制了禁药的解药,若是她宗政克是不会得逞,但他却是冲着她而来的,不早不晚,在她换水、追查此刻时而来。当真是造化弄人!

    “你在这里有查找到什么么?”南宫娣把这些事情全都总结梳理了一番,觉得人际关系太复杂,什么人都有牵连。有因有果,真是应了那句因果循环。

    楚梦璃为了君墨幽和她为敌,最后因着上一代的关系死在乔非手上,楚梦璃却把这些仇恨推到她的头上,最后为了报仇,投靠了巫师,找她报仇却误打误撞的害死了蔡嫋,使她与襄王闹翻,可不是种因得果?留下的苦果,只能自己来慢慢品尝。

    似是看出了南宫娣所想,君墨幽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淡漠的说道:“你是后悔与我成婚?”

    南宫娣脖子一缩,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在想结仇了就要斩草除根…”免得遗留祸害…完蛋了,南宫娣觉得她和君墨幽这家伙在一起,变得狠辣了。

    君墨幽脸色微微缓和,看着莫言把膳食端进来,摘掉冰袋,扶她坐起来,在腰后塞了垫子,端着一碗清淡的小米粥喂食。

    吃饱后,温柔的替南宫娣擦拭嘴角,散漫的说道:“你可知楚慕顷如今被人控制?北辕尘与庄妃最近接触很频繁,小皇子被楚慕顷迫害,被北辕尘救了回来,当成了流落在外的儿子在养。”

    南宫娣没有多少吃惊,庄妃在北辕尘的心里是特殊的,不若也不会如此偏帮庄妃。

    “庄妃是个不简单的人,雪临的事情我们不用多管,我等下见见方婉儿,让她多盯着那巫师,你随我去云暮山见母后留下的巫女。”南宫娣不想在雪临多逗留,南诏也传来了消息,水墨确实有异心。

    皇位即使她不做,也轮不到父不详没有胆识的水墨,她宁愿给水冥赫,任何一方面都比水墨强多了,水家的江山也不会分崩离析。

    君墨幽自然知晓那巫女,只是无缘无故浅浅见她做什么?

    “当初她留在那里只是为了母后好照顾你,如今母后已经苏醒,不知她还在不在云暮山,可是有事情相求?”君墨幽第一时间想到了巫术,心里渐渐的不安起来。

    南宫娣眸光微闪,不知该不该和君墨幽说,可一想到当初她差点死去的时候,君墨幽差点崩溃的样子,心下有个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告诉他也好,倘若她救治不好,他也有了缓冲,不至于太过突然,让他无法接受。

    沉默的弯身脱鞋子,扳着白皙的玉足放置在君墨幽的腿上,那一条深红的粗线已经延伸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心一沉,上次才只有一半,现在马上就要到顶了。

    波澜不兴的抬眼看着脸色发白的君墨幽说道:“这是血咒,已经开始发作了。”

    第七十二章 皇上真坏

    云暮山终年云雾袅绕,半座山头隐匿在白雾中,青郁浓翠的笔挺茂松若隐若现,好一番仙境儿。

    心情不同,相同的景致入眼却又另一番的风貌,南宫娣惬意的依偎在君墨幽的怀中,黑鸦鸦的发丝随着马儿奔跑在风中起舞。

    顺手抓着一缕贴着脸颊眼睛的青丝勾在耳背,微眯着凤眼,享受的说道:“偷得浮生半日闲,许久都不曾如此轻松惬意,什么都不去想,也不用去想,心情欢畅了不少。”

    君墨幽眼底含笑,二人十指相扣,缓缓的驾着马儿前行。“四方安定后,你我便闲云野鹤,可好?”

    南宫娣背脊一僵,蓦然扭头看着君墨幽笑意深深的眉眼,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眨了眨眼道:“你不要江山了?”

    “我更爱美人!”君墨幽出其不意的在南宫娣唇瓣轻咬一口,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往日也罢,坐拥江山美人,享齐人之福。如今我倒只想陪着美人踏遍这锦绣山河做个甩手掌柜,太上皇也是不错的身份。”

    南宫娣瞪了君墨幽一眼,心想熙儿才三岁,四方安定以三年为期限,方才六岁…他也真敢想!

    忽而,南宫娣眼底闪过精光,食指抬着君墨幽的下颔,戏谑的说道:“既然如此…美人,可愿入住朕的后宫?”

    南宫娣心里飞快的打算着,这样自己算是他后宫的女人呢,如果他把北苍给了儿子,那么就是‘闲人’一个了,正巧她可以留在南诏侍奉父皇母后,将他‘纳’入后宫!

    君墨幽眸光微闪,轻轻的叹了口气,清雅道:“如此,妇唱夫随。”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两人花费了一半多的时辰,从山脚下绕到了庵庙,庵庙冷清得毫无人气,屋檐下已经结了蛛丝,往昔门口洒扫的小尼已经不知去向,正堂的门已经上了锁。

    “我们进去看看?”南宫娣摩挲着下巴,看着荒芜的庵庙,心渐渐的沉了下来。巫女不知去向,想要找她也是大海捞针,说不定等找到了人,她早咽气了,还不如直接撂倒了巫师逼问来的快些,虽然两种都不靠谱,南宫娣还是倾向后则,等人攻打上门,还不如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

    君墨幽点头,两人去了当初南宫娣居住的厢房,熟门熟路的打开机关,南宫娣牵着君墨幽的手一同进了暗室,依旧是亮如白昼,好似永不垂落的星辰,点缀着满室的黑暗。

    突然,南宫娣脚步一转,猛地把头扎进君墨幽的怀里,君墨幽慌乱的接住她,抬眼便看到了前方正中央的蒲团上盘腿坐着灰色僧服的人,稳如磐石,仿佛坐了经年之久。合十的手干枯蜡黄,散发着腐朽的气味,俨然是已经故去。

    君墨幽拥着南宫娣一同靠近,看着老尼的容颜,赫然是巫女,在这通风的暗室内,成了干尸了,地上留下了两个金黄|色的大字‘勿动’。

    两人对望一眼,心里各有所思,老尼留下这两个字显然是料想到南宫娣会再次回来,而她身旁放着一叠资料,资料最后一张写了一行字,南宫娣了然的一笑,苦涩的说道:“她早就料到我会再次来找她,所以在仙去前做好了准备。”

    君墨幽颔首,大师是个通透的人,看了眼那行子,挑了挑眉梢:“她把所知道的都整理到这资料内,没有我们要找的,大师也尽力了。”

    南宫娣把资料放进怀里,跪在地上对老尼磕了三个响头,拉着君墨幽头也不回的离开,哑声道:“她一辈子都是忠于母亲,或许是没有等到母亲醒来,而是在我离开了雪临,她就做好了仙去的准备,连走也要与守着母亲。”若是她知晓母亲无碍,当如何?

    “总有办法的。”君墨幽紧了紧握着南宫娣的手,心底一片寒凉,暗中有了决定。

    回到了沂蒙楼,还未歇上一口气,莫言焦急的冲了进来,对着二人说道:“主子,有一支禁军在搜城,说藏了细作,朝我们这边来了。”

    南宫娣脸一沉,暗叹不妙,大约是冲着君墨幽来的,或者是那个巫师知晓有人从天眼里坠落,便要搜城,亦或是对着她来的,从她离开东陵时就被人盯上了。

    “可还有其他的消息?”南宫娣看了眼君墨幽,直觉这事或许是预谋已久,愣愣的说道:“也许乔芯早就是他们的弃子,那几句话俨然是故意透露给乔芯的,而暗中人早就知道乔芯会被我们抓住,也料到乔芯为了留得一线生机,会泄露消息,所以一开始乔芯以为真的消息便是假的,目地就是引我前去东陵,不是我死,便也要闹得和襄王敌对。”

    当真是好算计,而且暗中之人极有耐性,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算计在其中,很久以前便布下了暗局。

    君墨幽神色凝重,暗中之人定然是和她极为熟悉,朝夕相处的人,否则,怎么能对她了若指掌?

    “浅浅,回去后把你的属下借我用一用。”

    南宫娣不做他想,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他们还要尊你一声大主子呢!”

    听着她话里透着的一丝醋意,君墨幽无奈的摸着她的头顶,“我们该走了。”话落,带着南宫娣到了后院里的温泉池,君墨幽轻笑道:“准备好了么?”说着,不等南宫娣回答,便拉着她一起扎入水底,南宫娣呛得嗓子火辣辣的,想要蹬出水面,纤腰被君墨幽掐着拉入怀中,两唇相碰,君墨幽温柔的撬开南宫娣的唇温柔的撬开南宫娣的唇齿,浅尝慢捻。

    两人忘情的在水中拥吻,火红的裙裾在水中层层叠叠绽放,宛若地狱中鲜红如血的火莲,妖冶绝艳。却与那一抹飘逸的白融合在一块,恰到好处,宛若一双情人般缠绵悱恻。

    良久,南宫娣只觉得要窒息,肺都要炸掉,拼命的从君墨幽的嘴里汲取氧气,忽而,伸手推开了他,想要游出出面大口的吸取新鲜的空气,皓腕被君墨幽大力的攥住,朝一个方向游去,就在南宫娣支撑不住,君墨幽抱着南宫娣破水而出。

    ‘哗’的一声,平静无波的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层层叠叠的波澜浪花快速的晕染开,撞散在河岸边。

    南宫娣张嘴呼吸,半晌,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埋怨的剜了君墨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跳的时候不知道吱一声,差点你就要找小老婆了。”

    “我有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君墨幽委屈的眨了眨眼,长而浓密的眼睫如同羽扇,看得南宫娣‘咕噜’咽了口唾沫,心尖儿上麻麻痒痒,仿佛被羽毛滑过,又好似有无数只的蚂蚁在上面爬动,按捺不住的想要在水里把他给扑倒!

    “主子,关口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接待。”忽而,莫言的嗓音传来,南宫娣一个激灵,回过劲来,发现自己决然被君墨幽的美男计给迷惑住了,握拳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老脸通红的扎在水里游上岸,狠狠的瞪了莫言一眼,爬上了马车。

    莫言被瞪得莫名其妙,摸了摸绷紧的脸颊,看着满脸含春的主子,忽然发觉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主母的…好事。.

    换好了衣物,南宫娣跳下马车,看着君墨幽的衣衫是干的,蹙了蹙眉头,看着眼前的官道忧虑的说道:“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在院子里没有找到人,他们会在城门设关卡,后面也会有人追上来,赶马车会耽误行程,我们骑马走。”

    三人齐齐看向拖着马车的一匹马,还有边上莫言骑着来的马匹,默契的都没有开口,南宫娣悻悻然的说道:“车夫驾着马车向北走,莫言不是他们的目标相对安全,可以弄两匹马来,我暂时和君墨幽共乘一匹到青峰山等你。”随后怕莫言听错,刻意把‘青峰山’几字着重说了一遍。

    几人分道扬镳,没走多远,南宫娣和君墨幽便瞧见了不远处黑压压的一支铁骑军队等着,君墨幽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听闻南宫娣说道:“我们要不要打道回去?”

    君墨幽摇头:“他们在这里等着,后面就不会给我们留有退路。”

    果真,南宫娣回头,看到后面尘土飞扬,马蹄声阵阵逼近,片刻,便将两人给包围住。

    为首的人是一袭金色龙袍的楚慕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胸膛。往日清隽的面容微微浮肿,眼泡越来越大,面色黄的发白,一副纵欲过度虚浮的模样,怀中抱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

    看着前方的南宫娣和君墨幽得意的哈哈大笑,抖着手指指着君墨幽说道:“玲儿,这…个男人赏赐给你,怎么样?”

    陈玲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君墨幽,水光转动,掩嘴咯咯的笑道:“皇上真坏。”

    南宫娣目光在玲儿身上流转,脸色有些暗沉,觉得这女人有种熟悉感,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听着楚慕顷的话,愠怒的说道:“君墨幽,你说收服了这支铁骑来攻打雪临如何?”

    君墨幽嘴角漾着浅笑,附和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楚慕顷脸色微变,看着南宫娣的目光如毒蛇,狠唳的说道:“那也要看你有这个本事。”双手漫不经心的探进了陈玲儿的衣襟内揉搓着,散漫的态度好似南宫娣与君墨幽已经是阶下囚。

    南宫娣怒极,心知免不了一站,抬眼看着君墨幽,见他也是如此想法,两人摸向腰间,把目标放在楚慕顷身上,抓到他不怕突破不了重围。

    楚慕顷好似知道他们的想法,阴冷的笑道:“南宫娣,你可要想好了,你若动一动手指头,周王便要断一根指头。”话落,便让人从最后面的马车上扔出一个人。

    第七十三章 大结局(上)

    醒目的青色身影被扔在地上,‘嘭’的一声闷响,震飞一地的沙尘。

    南宫娣怔怔的看着被黄尘包裹着的青色,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他落在了楚慕顷的手中。

    看着他被侍卫提起来,脸色惨白如纸,神色恹恹,病情越发的严重了,这么多的尘土呛进鼻息里,该有多难受?

    蓦然,水逸浑身抽搐,被塞着破布的嘴里溢出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南宫娣瞳孔骤然一缩,愠怒道:“把他放开,我跟你们走。”说罢,回头看着身后的君墨幽,凤眸里蓄满了复杂的神色,紧紧的握着君墨幽的手,征询着他的谅解。

    水逸用他的命换来她的命,不管如何她都欠了水逸一条人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水逸在她面前死去,这样她一辈子都会歉疚不安,只希望,身边的男人是最理解体谅她的人。

    君墨幽静默半晌,看着南宫娣眼底的坚毅,心底涩然,却是能理解她,正是因为理解,才会觉得受伤。不管如何,他始终在她的心底不是唯一,她的心太大太满,容纳了太多的东西,他只不过占就其中的一个位置而已。

    “我留下,你走。”君墨幽看了眼楚慕顷,松开了紧握着南宫娣的手,把她放在雪临,无论如何他都放心不下。欠水逸的,由他来还也是一样。

    南宫娣摇了摇头,毋庸置疑的说道:“你走才能有机会把我救出来,若是你被抓进去,楚慕顷不会放过我。”楚慕顷恨她,恨她入骨,若不是如此,巫师怎会帮助楚慕顷对付她呢?

    君墨幽盯着昏厥过去的水逸,眼底闪过阴鸷,握着缰绳的手青筋爆鼓,衣袖一挥,飞身而去。

    “快抓住他!”楚慕顷脸色阴郁,指挥着铁骑去抓君墨幽,可看到天空那抹飘逸的白转瞬便不见踪迹,愤怒的把陈玲儿推下马,对着铁骑咒骂。

    南宫娣微微蹙眉,到底是她连累了君墨幽,可看到楚慕顷面色狰狞的怒斥铁骑,心里觉得怪异,他似乎藏不住情绪,太容易暴怒,这与巫师有关么?

    ——

    楚慕顷没有太为难她,没有捆住也没有动武力,甚至好吃好喝的招待没有约束她的自由。他们明白经过君墨幽那显露的身手,若她想逃只是眨眼的事儿,倒也就没有多此一举,只是更加严密的看守着水逸,他们知晓水逸才是控制她的最好的筹码。

    该死的!这老不死的还真是算对了,水逸就是她命中的劫难!

    南宫娣目光不偏不倚的打量着殿中的巫师,穿着黑色斗篷,盖住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张脸,却也是背着南宫娣的,瞧不清楚他的面貌,只依稀间听到他与楚慕顷身边的太监交谈。

    伸手捂着嘴打着呵欠,擦拭掉眼角的水雾,睁眼瞧见太监站在她的跟前,粉白的一张脸带着怒火,上着红色眼影的眼睛瞪着她:“皇上宽仁,没有将你当成囚犯锁在死牢中,反而让你见巫师,这可是天大的恩泽,你居然…居然敢怠慢巫师!咱家,咱家让皇上治治你,晓得其中厉害!”

    鼻孔朝天的‘哼’一声,掐着腰扭到巫师的跟前,翘着兰花指捻着丝帕,笑得和一朵枯黄的菊花似的,倾身几乎要贴在巫师的身上:“巫师,这死丫头狗眼看人低,啊不不,巫师乃是仙人,岂是这等俗人能窥其面貌?她不识好歹,未免她扰了巫师清静,咱家暂且将她拖下去,让皇上治罪。”

    南宫娣见他‘风马蚤’的模样,这巫师仿佛就是赛似仙人的男子,搔首弄姿的求交配!

    始终不曾看向南宫娣的巫师,似是瞧出了她的这点龌龊的心思,缓缓的侧头扫了她一眼,哑声道:“无碍,将她留下。”

    余公公惊愕的张大了嘴,上次有个小宫女对他不敬,可是央着皇上腰斩了,这会子怎么袒护这死丫头?

    不甘心的剜了南宫娣一眼,跺着脚恶狠狠的警告道:“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