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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82部分阅读

    要让季云出卖消息给她,而后他们其中还安排了至关重要有声望的将军带领着士兵,并不会按照季云提供给她的作战方式来攻打南诏,一举两得,若季云当真是细作,也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引她上钩,倘若不是也可以挑拨她和季云的关系,她定然会手刃了季云。不管结局如何,雪临是容不下季云的。

    “你的意思是季云看透了其中的门道,故意没有按照他们商讨的方案传递给我们,用两万士兵的命来得到楚慕顷的器重和信任,而后为我铺路?”

    君墨幽但笑不语。

    南宫娣却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禁惆怅,倘若两万士兵换来无数士兵的命,和百姓的安稳,是划算的。

    可那鲜活的两万条生命,却永远埋葬在蝴蝶谷。

    ——

    事情一切都是按照季云设计的方向发展,南宫娣手刃了季云,更加让楚慕顷信任季云没有背叛他,南宫娣之所以愿意放他一个人回来,那是因为季云是雪临的铁血将军,刻意挑拨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

    巫师却不以为意,冷眼看着楚慕顷,不屑的说道:“皇上,小心其中有诈!”

    楚慕顷心底对巫师怨念深重,处处管束着他,仿若自己是臣,他是主一般。

    “行了行了,朕心中有数。”楚慕顷不耐烦的应道。

    “哼,你好自为之!”巫师阴郁的离开,下意识摸着空空如也的腰间,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当真是不可逆天而为么?

    摸着已经深凹进去的后脑勺,桀桀的笑道:“既然已经遭了天谴,何惧也?”

    守城的士兵看着巫师笑的极为瘆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腾空而去,后知后觉的去向楚慕顷报信。

    楚慕顷闻言,心里一阵快意,老东西终于滚了,从此后他便自由了!

    心里飞快的算计着,回京后,他要选秀选秀,收税收税,随即想到看上的一个寡居的寡妇,那圆润的身姿,挺翘的臀,无不显露着风情和韵味,霎时心痒难耐。

    立即招来幕僚,询问道:“你说朕当如何名正言顺的带她入宫?”他虽然荒滛,却是注重名声的,闺房之事还要你情我愿。

    “皇上,寡妇是最有韵味风情,您是天下最仁善忠孝的皇,您可以拨款建造寡居阁,收留寡妇。”

    楚慕顷眼珠子一亮,当即拍掌道:“好,好,好,就这么定了!”收留进来的人,都是他出银子养着,自然就是他的人!

    做着美梦的楚慕顷抱着几位美人侍寝,丝毫没有危机感。

    厨房里,一个士兵装扮的人,拿着火把点燃了淋在墙角的黑油,火势冲天,瞬间将白虎城包裹,大火烧了几天几夜,一个人也没有逃出来,包括寻欢作乐的楚慕顷。

    南宫娣看着烧的面目全非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眼底有着悲悯,却又有太多的无奈,战争就是用生命和鲜血铺就而成。

    不是他死便是你亡!

    “将军…将军说,还了…您的恩情…”说完,便断了气。

    南宫娣掐紧了手心,他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尝还?

    众人心有戚戚然,看着南宫娣纤细的身姿承载着南诏百姓的厚望,背脊没有被压弯,反而坚韧挺立,堪比男儿!

    谁说女子不如男?

    他们的皇,一双纤纤素手,指引江山,开拓南召版图。

    “厚葬罢!”南宫娣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格外的沉重,蕴含了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

    ——

    北辕尘递来降书,意料之中。

    几万大军葬生火海,连同他们的皇!

    到死都是让人唾弃,明眼人都知雪临是南诏的囊中物。雪临的百姓殷切的希望南诏的皇,能带领他们走上富庶的生活,对楚慕顷的薨,高兴的只差鸣炮挂红庆祝。

    北辕尘看着一袭红衣的南宫娣,千肠百转,许多话都说不出口,只默默的递出降书。

    南宫娣淡淡的一瞥,凝视着北辕尘,他不再是当初看到妖冶如梨花树下的精灵,脱离了尘世的烟尘之气。此时的他面色凌厉,如刀刻修饰一番,白皙的面容微微晒黑了,光洁的下巴找出了许多青胡渣,浑身充满了血腥杀伐之气。眉宇间的朱砂,依旧妖艳,却多了几分邪气。

    南宫娣摊开手,放在北辕尘面前。

    北辕尘心口一跳,看着那长满了薄茧的莹白素手,迟疑了片刻,伸出粗砺的大掌握上去。

    南宫娣微微蹙眉。

    北辕尘敏锐的捕捉到,尴尬的松开,一时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兵符!”南宫娣饱满盈润的红唇微启,冷声说道:“雪临那一堆烂摊子,你自己收拾,我们可以拟定条约,雪临以北苍为尊,年年岁岁进贡,不得私下遂养兵马。你可同意?”

    “永世?”北辕尘沉稳的问道。

    “不。”南宫娣摇头,竖着食指道:“一百年!”

    一百年为期限,足以!

    日月更替,更何况是诡谲莫测的朝廷,随着时光的推移定会注入新的血液,不乏野心勃勃之人。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素来是强者称霸。

    她替子孙谋求一百年,也算尽心尽力,倘若他们有能力,这一百年的安稳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事儿,若是没有能力,即使定了永世,也会被取代。

    北辕尘双手交叠的放在谈判桌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宫娣,眼底有着探究和质疑。

    “我放庄妃和小太子一命,尝还你为水逸续命之恩,雪临是你北辕家称王还是扶持小太子,我通通不会管,你们自己去商议。”南宫娣从身旁拿出一柄玉如意说道:“这是管乐叫我还给你。”

    北辕尘心一紧,抖着唇问道:“水逸死了?”

    南宫娣眼底闪过伤痛,半遮着眼睫颔首,“他离去前写了一封和离书给管乐…他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说罢,南宫娣起身离开。

    “慢着。”北辕尘豁然起身,眼底的悲伤仿若要溢出来,攥紧了拳头道:“我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

    南宫娣背脊一僵,淡漠的说道:“北辕尘,你还不明白么?我们终究是不能成为知己,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而我,亦有我要守护的人。”

    北辕尘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视线,走出他的…生命。

    ——

    让人意外的是在雪临投递降书之后,宗政烈也随之投降,并没有上交兵权,与南宫娣密谈后,迅速撤兵将城池原数奉还给南宫娣。

    无人知晓南宫娣与宗政烈说了什么,想要班师回朝后,慢慢的从她口中套出。

    谁知南宫娣写了一封书信交给赵奎,随之便不见了踪影。

    被曹浩等人不甘心大肆搜找的南宫娣在去北苍的官道上策马奔腾。

    几日的赶路到达北苍皇宫,南宫娣看着宫墙上立着的一抹白,咧嘴一笑。飞身踏墙而上,与他对面而立,待看到他身后蒙着面纱的女子时,南宫娣上扬的嘴角往下一弯,努嘴道:“这位是?”

    君墨幽还未开口,女子双手挽着南宫娣的手,指着脸说道:“大主子,我是小桃红呀。”

    南宫娣脸色青黑的睨了眼君墨幽,发觉他是很苦逼的人,当初她身边环绕那么多的男人,且关系和她挺好,不知他心里是不是也同她一般,好似打破了醋坛子,直冒酸泡?

    她只见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心里就不是滋味…

    “慕橙呢?”南宫娣巧妙的从她手中把手臂抽出来,顺势走到君墨幽的身边,凤眼望进君墨幽那温柔的眸子里,恨不得将自己溺毙在里面。

    “别提了,那家伙总是躲着我。”小桃红委屈的扁着嘴,眼底闪过狡黠道:“大主子,我有件事求您帮忙。”

    南宫娣含笑的看着她。

    小桃红瞅了眼君墨幽,拉着胸前的一缕发丝道:“大主子,我相信慕橙心底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躲着我,避而不见,您要不让皇上下旨封我为妃,试探慕橙?”

    南宫娣牵强的笑道:“这是不能了,若一个男人当真爱你,他终有一日会接受你,若你这样试探,倘若他是对你有其他的缘故,因此误会你看上了君墨幽,心底忍痛成全,那该如何?”

    小桃红眸光暗淡,闷声说道:“若是如此,我就抗旨啊,你们可以趁机除了将军府。”

    这个条件很诱人,可南宫娣想到水冥赫的指责,拒绝道:“桃红,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不能帮。”

    君墨幽心里很欢乐,直接将南宫娣扛走,轻飘飘的说道:“慕橙不喜爱任何对主人不利的人事物。”

    小桃红脸色煞白,想到当初她为了得到太后的信任,瞒住了慕橙行事,给南宫熙下了药,导致他发烧以至于失声了几日。

    而这个意外,使她失去了慕橙么?

    ——

    建王府

    赵玲儿一脸阴沉的瞪着刘建,穿着松垮的肚兜,着裘裤的坐在床上,“我和你成亲半年了,为何不与我圆房?”

    刘建有苦难言,苦闷的端着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耐烦的说道:“娘说我有血光之灾,不能近女色。”

    赵玲儿半信半疑的睨了眼刘建,瞧清楚他眼底的苦闷,信了几分,凝思了半晌说道:“明儿个我约四妹妹去国寺上香,替你算一卦?”

    刘建心头一慌,若让她去了,岂不是不攻自破了?

    “不用,娘说还要坚持一个月便可,到时候…好好补偿你。”刘建暧昧的摸着她的酥胸,引得赵玲儿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捶着他的胸膛:“讨厌!”

    刘建厌恶的收回手,脸上却是温柔的,松开赵玲儿,烦躁的起身,在房内踱步。

    赵玲儿见刘建忽而转变,有些怔愣的问道:“怎么了?”

    “玲儿,你说我们这半年来过得如何?”刘建剑眉微挑,眼底布满了阴霾。

    “自然很好。”赵玲儿眼底有着亮光,当初君墨幽不在,刘建是摄政王,也算是北苍的王,所有人都上赶着巴结,怎奈这美好的时光只有短暂的半年,君墨幽和那贱人一回来,他们便从云端砸落到泥潭。“若他们一直不回来该多好…”说完,心头一跳,脸微微泛白,难不成要夺位?

    “玲儿,你瞧,北苍的臣民都是赞同我们为王为后,我们何不顺从民意?”刘建尝试到做皇帝的滋味,到手的香饽饽拱手让人,心底多少不是滋味。

    却没有想过,那香饽饽只是别人委托他保管而已!

    赵玲儿讶异的看着刘建,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胆的想法,可惜,不是她瞧不上刘建,而是他当真不如君墨幽。

    脑海中出现一袭白衣似仙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痴迷,下意识的说道:“你能从他手中夺得王位?”

    遭到赵玲儿的鄙夷,刘建眼底的狠辣一闪而逝,低咒了一声:贱人!

    “玲儿,能不能抢回来,这就得看你的了。”刘建温柔的执起赵玲儿的手,满目柔情的说道:“到时候我们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赵玲儿心一突,瞬间狂热起来,她也有所耳闻,其他的三国皆臣服与北苍,若她是北苍的王后…

    “我要如何做?”赵玲儿脑中幻想着当她一袭凤袍出现在君墨幽面前,他会后悔当初没有将她放进眼底么?

    “你爹爹可是掌管三军的大将军,一个国家、一个君主最不能缺少的是什么?”

    “兵权!”

    “真聪明!”刘建奖励的缠绵的吻了赵玲儿一下,见她在自己怀中娇喘吟吟,小腹一股热流升腾,一股子邪火想要发泄,可却无法发泄。

    刘建大力的抓住了赵玲儿胸前的酥、胸,脸色扭曲,暗自发誓一定要杀了那贱人的野种!

    “啊——”赵玲儿尖叫一声,吃痛的拍打着刘建的手,愠怒道:“你在做什么?”扭头看到他眼底炽烈的恨意,眼皮子一抽,连忙噤声。

    刘建被她尖叫声拉回思绪,起身将赵玲儿甩到一边,赵玲儿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顿时怒火升腾,抬眼怒瞪,“刘建,你疯了不成?”

    刘建冷嗤一声,不屑的说道:“贱人,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你赶紧滚回将军府,和赵继成商量。”说罢,没有心思再与她做戏!

    赵玲儿面对突然变脸的刘建,呆滞的回不过神来,直到人彻底走远了,适才愤恨的站起身来,砸碎了一地的瓷器瓦片。

    咬紧了后槽牙,带着丫鬟回将军府去了。

    赵玲儿做了半年的摄政王夫人,照拂了娘家,很是得娘家人器重,到了不用通传,小厮直接将人恭敬的领进赵继成的书房。

    赵继成此刻对君墨幽的归来感到头痛,原本边关战事吃紧,雪临皇御驾亲征,君墨幽身为北苍的王,定然会御驾亲征,粗略一算,战事快则三年,慢则四五年,足够他筹谋篡位,可谁知雪临还未攻打下来,君墨幽竟然率先回宫!

    不但收回了刘建的权利,还以边关兵力不足,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打得他措手不及。

    “唉!”赵继成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热茶搁置在桌上。

    “老爷,小姐回来了。”就在此刻,门口传来小厮轻快的声音。

    赵继成脸色越加凝重,赵玲儿这时回府,定然是受到刘建的挑唆,若是刘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不会一举将自己的证据揭露?

    想到此,对赵玲儿更加的不待见,当初之所以对她另眼相看,那是因为想要利用她和刘建帮助他夺位,怎奈刘建也有这心思,且抓着他的把柄,不得不帮着刘建。

    未免刘建翻脸不认人,他可是便帮便挖坑,如今,两人都不能成事,而且他还不如刘建,只是空有名头的将军,事情就格外的棘手!

    若是刘建恼羞成怒,不管不顾的将他供出去,到君墨幽面前表忠心,他就大限已至了。

    “让她进来。”赵继成沉郁的开口,心里恨不得掐死这小贱人,若不是她透露出他的把柄,岂会受刘建的要挟?

    赵玲儿怀揣着心事,哪里会知晓赵继成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她的头上来了?

    给赵继成行了礼,竹筒倒豆子,将自己在刘建那儿受的委屈全都细数了出来,压根就没发现赵继成越来越臭的脸。

    “父亲,你可要替女儿好好教训刘建,若不是父亲相助,他怎么会有如今的声望?”赵玲儿有不解恨的敲着桌子。

    赵继成只觉得气血翻涌,脑门一热,端起桌上的热茶砸到地上。

    “嘭——”

    清脆尖锐的声响使赵玲儿镇定了下来,看着父亲脸黑如墨,嘴角微微上扬,父亲也觉得刘建太目中无人了吧?心底得意,暗自道:刘建,你等着吧!

    “孽障!你想要让将军府给你陪葬,你才甘心么?”赵继成对着赵玲儿一阵怒吼,吼得赵玲儿一愣一愣的,搅着帕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刘建…”

    “啪——”

    赵继成扬手打了赵玲儿一巴掌,愤怒的说道:“小贱人,老子全毁在你手上,当初就该将你活埋了去!”

    赵玲儿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赵继成,眼底的泪珠成串的往下落。

    “父亲…”

    “是不是你将我私下遂养兵马的事情告诉了刘建?”赵继成眼底充血,铁青着的脸上满是狠唳。

    赵玲儿从未见过暴怒的赵继成,吓得面色苍白,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你告诉刘建,老子的兵权给收了,要做皇帝,这辈子多烧点高香,下辈子兴许就做皇帝了。”说完,指着门口说道:“滚,下次再踏进赵府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赵玲儿浑身一颤,双腿发软的往外跑,一走到门外,瘫坐在地上,心里不断的想着:完了!

    ——

    君墨幽得到消息,脸上的笑意更盛,修长如玉的手指卷着南宫娣一缕墨发:“你怎知赵继成遂养了兵马?并且在离开北苍的时候,就透露给了刘建?”

    南宫娣不以为意的耸肩:“我是在你将刘建封为摄政王的时候,无意间让人透露给赵玲儿,恰巧刘建正好听到。”

    君墨幽了悟,难怪今日赵继成怒斥时,赵玲儿没有反驳,那是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挑拨关系,原来如此简单?

    “你还不得感谢我?倘若我没有离间,他们‘一条心’的话,如今恐怕占据了大半朝野,可难对付多了。”南宫娣冰凉的手指捧着君墨幽的脸颊,鼻子碰着鼻子,呼吸交融,触不及防的被君墨幽张嘴擒住了红唇。

    “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