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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谋:此情可...第12部分阅读

    眼看透我的身份!”令伊眉头有些微皱,司马轩那样精明的人都要试过他的武功才能认出他来,眼前这人为何只一眼就看了出来?

    难道……,他心头一震,不敢再想,脸上也恢复了那没有表情的冷漠神色。

    第058章 叶迷出招终离京

    叶迷好笑地看着令伊,摇头不语,只是坐着看起风景来。

    “喂,你的水给我!”令伊终是开了口,叶迷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他解下腰间的水囊递了过去。

    令伊接了那水囊,打量了许久,仿佛只要看着那水囊就能解渴似的!良久,他才小心地打开了那盖子,水囊里头装的,是清澈的水,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叶迷,终是将那水喝了下去。

    “还你!”令伊将那水囊递了过去,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他再也不看叶迷一眼,双眼只盯着那院子。

    “那院子有什么好看的?这里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那院子,又步缺你一个人!你喝了我的水,难道不能陪我说会话?”叶迷一面说着,一面向他靠得近了些。

    令伊有些嫌恶地向旁边闪了闪,还是不理他!他和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然而他的眸子却黯淡下去,心智也不能再专一。

    叶迷又向他靠了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堂堂的独行侠脸上怎么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像极了先帝当年宠爱的那些娈童!”叶迷将那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而后一脸玩味地看着令伊。

    令伊一下子皱起了眉头,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他成功地被叶迷激怒了!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那火很显然不是很猛烈,瞬间便又熄灭了。

    令伊转过脸去,冷冷地下了逐客令:“滚!”他的眼睛瞄到了三棵树之外的地方,那里藏着司马轩的人!司马轩上次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留意过他们了。

    叶迷似乎也注意到那些人,眉头微微皱起。他也不说什么,径直跳下树去,大摇大摆地去找管家要了间屋子休息——他是皇上赏赐给她的侍卫,何必像那些暗卫们一样躲躲藏藏!

    叶迷一觉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外已站了一只白鸽!他略微皱了眉头,取下了那鸽子腿上的信,迅速地看了一遍,便赶快更衣出了门。

    他来到正厅的时候,就看见卿芸正坐在厅里喝茶。“不知王妃打算何时启程?”他行了礼问着,语气里都是急切。

    “皇上已经在催了!”他又补充道!

    卿芸抬头瞥了他一眼,瞧着他目光中的那急切,就已知道他今日必然是糟了斥责的!她莞尔一笑,悠闲地放下茶杯,摆了摆手,说:“不急,怎么也要寻个良辰吉日。”

    卿芸证说着,杨思琦已经走了进来,她皱着眉头看着卿芸,刚想要问她为何又回来了,却正听得叶迷说道:“娘娘还是快些启程吧,事关王爷的声誉,娘娘难道就不着急?”

    卿芸确实不怎么着急,司马轩曾说过她可以不必理会这件事的,他看来可以自己摆平,以他的能力,哪里轮得到她着急?

    可是杨思琦却已经急了,“什么事情?”她问着,却不等卿芸回答,便又说道:“既然是王爷有事,你若是能替他分忧,就不要再拖着了。”

    “姐姐!”卿芸有些不高兴,她想起来司马轩和慕容雪在一起的那场景,心里头就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然而杨思琦却很快打断了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卿芸,他就是你的依靠,他若出了事,你还能依靠谁?你若能替他分忧,他必会感激于你,会待你更好,你还怕拴不住他的心吗?”

    卿芸看着姐姐那认真的神情,也不忍再说些什么,她说的话,她都懂,只是……

    “唉!”卿芸叹了口气,强做出笑颜来:“我知道啦,姐姐,我这就走。”她说罢,拉着栾秀回去收拾东西,她不想再让姐姐替自己担心了,那就走吧,离开这里,去永州城。

    出了房门时,卿芸便听见栾秀小声地嘀咕:“我就说嘛,堂堂的叶大统领,心机可是最深沉的,怎么会轻易露出这么慌张焦急的神色来,原来是算好了杨夫人会过来,故意演戏看呢!”

    栾秀愤愤不平,琢磨着得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卿芸却镇定得多了,悄声说道:“出了京城,你我势单力孤的,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卿芸神色有些委屈,栾秀看了,便忍不住说道:“小姐放心吧,王爷怎么会让您一个人出京呢?府里最好的暗卫都已经在这边,咱们何必怕他!”

    卿芸早知道,栾秀一定是有所依仗才敢那么说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司马轩竟派了人来保护她!她心中一下子暖暖的,这个人都似乎精神了起来。

    然而思及昨夜里的事情,卿芸却又迷茫了,司马轩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他若放不下她,又何必要去和别人……

    越想越乱了,她摇摇头,不再想这些,进了房去收拾东西。

    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叶迷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马车早已经备妥,叶迷恭恭敬敬地将卿芸请上马车,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皇上一大早就飞鸽传书来催了,他自然是知道,一定是安平王又做了什么手脚,才令得皇上如此气急败坏!现如今,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早点远离京城,脱离这漩涡更让人安心的了。

    他们一路轻装简行,并不招摇,路过一处小镇的时候,正是晌午时分。栾秀悬了一处酒楼,一行人进去用膳。

    一进门,酒楼老板便不住地向他们推销者美味的糕点,卿芸原本就对糕点没有什么免疫力,这时自然也不会拒绝。

    小二很快就送了个糕点上来,那些糕点带着一种奇怪的馨香的味道,卿芸闻了便觉得神清气爽!她开心地拿起一块糕点来往嘴里送去。

    栾秀就站在她身后,在她拿起糕点时,正好看见了那糕点背面印着的梅花图案——那是安平王府的标志!

    栾秀顿时便心安了,这糕点里带了奇怪的味道,她原本还不确定,这时,却已经很笃定了,那是草药的味道!她轻轻笑了,从那糕点里随意取了几块,递给了叶迷。

    “叶统领,这些给你!”栾秀微笑着递了过去,叶迷接了,仔细地打量着,那糕点与这桌上别的糕点似乎并无二致,只是,当他翻过去看时,却看见另一面那深色的梅花图案!

    叶迷微微蹙眉,是安平王府的标志,他认得!他心中不由警觉起来,可又实在想不通这里面会有什么玄机——他们总不至于直接毒死他的!

    抱着这样一个信念,叶迷将那糕点也送进了嘴里。嗯,这糕点入口香滑,好吃的很!他忍不住便多吃了几块。

    第059章 路遇山贼来劫道

    用完了午膳启程的时候,卿芸已经注意到了叶迷脸上痛苦的神情。她好奇的目光投向栾秀,却见栾秀正掩着嘴笑。

    卿芸并不知道栾秀究竟做了什么,但是看见叶迷那样的表情还是由衷的开心。走了沒多久,叶迷就已经支撑不住,跑去茅厕。

    卿芸直到这时才问栾秀,栾秀这才告诉她那糕点上的秘密,原來那颜色深的几个是下了巴豆的。卿芸却微微皱了皱眉头,梅花图案都在背面,而且拿起來若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到的!

    栾秀怎么就挑的那么准?若是一个不小心,她也吃到那带巴豆的怎么办?卿芸稍一扬眉,栾秀似乎已经会意。她对卿芸眨眨眼,说道:“这样的法子是王府里待客的惯例。”

    卿芸点了点头,记在了心里,又好奇地拉着栾秀教她是怎么摆的。卿芸和栾秀本是坐在马车里,这时,却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栾秀打开了车帘去问是怎么回事,那似乎是王府的一个暗卫,他将一包什么东西交到了栾秀手里,栾秀接了,在怀里放好。

    栾秀放好车帘,不待卿芸出声,已经自己招了:“这是王爷给小姐配的药。”

    卿芸无比讶异:“药,什么药?”

    “王爷说小姐之前焦虑过度,身子太虚弱,得好好补补呢。”栾秀说着,看着卿芸明显不相信的神情,又说道:“小姐在府中的时候也有吃这药的呀!小姐平日的吃食里都是有的。”

    卿芸听得目瞪口呆,要是这么说,若是司马轩哪天想毒死她,她岂不是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沒有!

    可是,他应该不会毒死她的吧?

    卿芸正想着,叶迷已经回來了,他坐在前面赶车,可是不知道是道路不平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车走得很不稳。

    突然间,一个急刹车,马车停了下來,卿芸的身子也就随着向前一倾,她紧紧抓住了车窗,这才免得被摔下來。栾秀这时却早已提了剑窜了出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听过了无数遍的口号在外面响起,卿芸扬了扬眉,觉得有趣,掀开车帘看热闹。

    外面围着一群山贼,为首的那个倒是长得玉树临风,颇为潇洒。卿芸盯着他,就觉得奇怪,这样的一个男子,为何要去做了山贼?

    她正想着,却已看见栾秀拿出一块牌子來扔了过去。那个首领似乎认识这牌子,眸子中现出了一抹惊讶來!然而紧接着,他却横剑指着栾秀,似乎是要动手。

    栾秀并不怕他,只是冷笑一声,然而她的剑还不曾举起來,却已有一个人影挡在她身前。那人卿芸并不曾见过,只看着那背影,她就已经觉得陌生。

    叶迷在这时捂着肚子跳下车去,很快跑开了,卿芸鄙夷地瞅着他的背影,却沒说话。

    前面两人已经动起手來,卿芸看不出究竟谁更胜一筹,她正猜测着谁会赢,栾秀却突然跑过來,将她塞进车里。

    “小姐,很危险的!”她说着,放下帘子,守在外面。

    卿芸皱了皱眉头,她并沒觉得有危险。安平王府里的暗卫们还藏在暗处沒有出來,再说了,一般山贼的武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吧?

    她正想着,突然就听见外面传來的声音:“令伊?你是令伊公子?”

    卿芸沒忍住,掀开了一旁窗户上的小帘子向外看去,却见那山贼的首领好像是受了伤,全靠他的剑支撑着才沒有倒地。

    那个被称作令伊公子的人,依旧背对着卿芸。卿芸看不见他的神色,却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怒气。他提剑,一言不发,便直刺了过去!

    那首领倒在他的剑下,身上全都是血!山贼们立刻做鸟兽散去。可却还有几十人并不愿意走,他们聚拢过來,抬起他们首领的尸身。

    其中有一人怒目看着令伊,大声喝问道:“大哥向來与人为善,不知究竟于公子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下这么重的手?”

    令伊似乎不屑于回答,他转过身來,神色很是痛苦,却终于还是开了口:“不共戴天之仇!”

    那些山贼似乎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却无可奈何的走开。可卿芸看着令伊神色间的悲痛,却似乎不是假的!

    叶迷很快回來了,令伊瞅了他一眼,便施展了轻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马车于是照常赶路,卿芸把头伸出窗外,看着那满地的血,心里头却是谜团无数,乱得很。

    栾秀进了马车,向卿芸讲了令伊的事情,卿芸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何以会跟着她。可栾秀说他同王府并无关系,卿芸便信了,只暗暗留了心。

    马车一路走一路停,原因是叶迷总要时不时地去茅厕,卿芸原本觉得捉弄了叶迷会很开心,可这时心却不由得悬了起來!

    这样慢的速度,足够司马轩找过來了吧?只是,他会來吗?她想起他和慕容雪,心里便隐隐作痛,忍不住又希望这马车走得快些。

    “到了下个镇子一定要雇一个车夫!”卿芸气呼呼地说着。

    这时天色已经向晚,可她们却还在这荒郊野地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卿芸想像便觉得气闷。

    令伊却从树上跃了下來,抓住那缰绳便说道:“你若是嫌慢,咱们就不等他了!”他说着,真的赶着车走了起來。

    他真的是个傲慢的独行侠吗?卿芸有些怀疑。古怪的人似乎总有些古怪的脾气,一个傲慢的人会突然做起了车夫的事情來,他会不会有什么后招?

    卿芸想着,便不由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可令伊只说了一句话,便将她的话都堵了回去。他拉住了缰绳,探头进來,看着卿芸一脸的笑意:“嗯,是不怎么好,那不如,你來赶车?”

    卿芸被这个提议吓到了,她可不想赶车!她摇了摇头,便见令伊大笑着转回身去,赶起车來。

    叶迷很快就回來了,一脸苍白的跳上马车,坐在令伊身边就开始喘气。

    “你们竟然不等我!”他说着打了令伊一拳。令伊闪身躲开,他身子已离了马车,却并沒松开手中的缰绳。马车这时正在岔路口,马儿被令伊带着拐了一个弯,可是谁也沒注意到,这马车驶进了岔路里!

    第060章 误入歧途进荒村

    月亮升起來的时候,马车依旧还在野外,当叶迷再一次捂着肚子跑开的时候,令伊也停了下來。

    “看样子我们是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今夜紧委屈柳姑娘在马车里休息吧!”他说着跳下马车,很快生了一堆火。栾秀取了些糕点过來给卿芸吃,令伊却跑开了,不一会就提了两只大野鸡过來。

    “真怪,这里居然有野鸡,看來我们离下一个镇子真的远得很。”令伊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拔那野鸡的羽毛。

    “令伊公子,奴婢记得京城外不过十里的路程便是上峪村,我们走了这么远,怎么会还沒到?”栾秀跳出來问着他。

    令伊这时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难道,我们走错路了?”

    卿芸这时也跳下马车凑过來烤火,夏天就要过去了,这夜风有些冷。

    叶迷在这时候回來,令伊刚从那野鸡身上拔下带血的羽毛,随手仍在一边,就正好仍在叶迷身上。叶迷便大叫着跳开,一面指着令伊破口大骂。

    卿芸瞅着这一幕,笑弯了腰。她记得栾秀说过叶迷最怕血,沒想到竟是真的!她禁不住唇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來。

    “堂堂的令伊公子怎么能做这些小事?”卿芸说着按住了令伊的手,抬眼看向叶迷,又说道:“这种事情,就应该由侍卫來做嘛!”

    令伊就真的住了手,将那野鸡向叶迷递了过去。叶迷便跳得更远了一些,伸手指着栾秀问道:“这是女人家做的事,合该让她來做!”

    他说着,却忽然凑了过來,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们何必在这里野餐,前面不远似乎有处村庄,我们可以去借宿啊!”

    他说着掐指算了算,又道:“看那路程,也就半个时辰,快起來赶车!”叶迷说着一指弹在令伊的手腕上,令伊便松了手,那野鸡也就掉到了地上。

    叶迷将那野鸡踢远了些,这才松了口气,爬到车上去坐着。

    令伊便将那火熄了,对卿芸道:“谅他也不敢说慌,咱们姑且向前走走试试。”

    马车又向前走了半个时辰,卿芸靠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却早已经睡着了。马车猛然停下的时候,她被震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往外看去。

    “到了吗?”她问着,眼睛刚好扫到外面的景色大叫了起來。她实在是太吃惊了,以至于竟然忘了闭上眼睛。

    还好,有一双手在这时伸过來,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怕!”熟悉的声音传过來,带着出奇的暖意。

    “你们这么多人都能把路看错啊!”路长风一脸无奈地说着,将卿芸按回了车厢里。

    “路,路大哥!”卿芸喘息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路长风低笑:“我找到你们有一会了,看你睡着了,就沒告诉你!你出京怎么都步说一声?害我快马加鞭地赶到上峪村,等到半夜还不见人,又循着岔路追了过來。”

    路长风说着,突然顿住:“他们回來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扬声问道:“怎么样?”

    “是个废弃了的村子,一个活人都沒有!”那是令伊的声音,原來他们提前去那村子里检查了!

    “你去把我的野鸡找回來!”还是令伊的声音,这是对叶迷说的。叶迷却沒有说话,皱着眉头,一脸的肃穆。

    “这究竟是个什么村子?怎么从來都沒听过?”栾秀也爬出车去问起來。

    路长风皱着眉头说道:“这村子十七年前就废了,据说是被一场突如其來的大火烧光了,村里的人非但一个都沒活着走出來,反而还失踪了不少。”

    路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