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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6部分阅读

    要他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必胜在这危急关头居然笑了∶“凌迟算了,我看你对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没机会把你吊在这上头,好好鞭你一顿。”铁头恨恨地说。

    “你要再不放下枪,我就会在局里好好鞭你一顿了。”必胜逼他了。

    “你休想。”铁头用话刺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个死丫头,曾经被我吊在这上面,操了一个晚上,爽死她了,后来她还主动要求我把她吊起来操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马子,关我屁事?”必胜一步步朝他逼近∶“我只要你放下枪,乖乖跟我回局里,交代一些案子。”

    “铁头……别动。”他身后是小队长的声音。

    铁头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枪便要射击,必胜和小队长的枪子更快,纷纷在他身上爆出数个血洞,他那庞大的身躯有如慢动作一般缓缓地倒下。必胜走过去,发觉铁头半张着口,双眼睁得老大,好像对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说了你也不会信。”必胜居然对死人说话∶“出卖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

    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间新闻后才去上班,在电视书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别墅一趟,重新进入那间布满刑具的恶心地下室。不过地下室内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她和铁头哥做嗳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粉笔画了个人的形状,那即是铁头最后倒下去的姿势。

    新闻记者用很激动的口吻诉说着案情,并且揣测这间刑房是铁头生前用来对付叛徒的,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令人震惊云云。

    小咪指着那吊具跟她姐姐说∶“他们就把我吊在这里,还脱光我衣服。”

    “那个小四呢?”周珊间。

    “你看,你看,就在这里。”小咪指着电视画面。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小四躺在病床上,右腿被纱布包裹着,每当摄影机对他照过来,他就举起被单遮住脸,不过总有疏漏的时候,以致被小咪看见了。

    其实他也够倒楣的了,那天他根本就不想顽抗,当金必胜一马当先冲进来以后,他正要弃枪举手投降,但那个动作让人看来像要举枪射击,以致金必胜先出手,击中他大腿,你看衰不衰?

    更衰的事还在后头呢!一场牢狱之灾是绝对免不了的,大哥死了,他们这个帮派势必重新洗牌,又将有新人出头,等到他出狱,谁还认识他?届时,连小弟都没他的份了,不改行怎么办?

    “今晚领了薪水,也别跟猪哥多噜说,明天就不用去了。”周珊在她临出门前又叮咛。

    “我知道,那个老色狼,我才懒得理他呢!”

    今晚是小咪在这家店的最后一天,她是听从金必胜的建议,暂时离开台北,消失一阵子再说,以免她当秘密证人的事走漏了风声,会遭到铁头的手下报复。

    离开就离开,反正这首善之区的大台北,人不多、鬼倒不少,没什么好留恋的。

    这个晚上没什么客人,下班时猪哥发了薪水,却独独留住小咪她。

    “你看到了新闻没?”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她∶“铁头死了,妈的!皮条子终于帮我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恭禧啦!朱老板。”小咪已经微笑了一晚∶“该死的终于死了。”

    “小咪,店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上回铁头把你押走,以他的个性来说,不可能完好地放你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一直不肯说?”

    “朱老板,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小咪坐在他旁边∶“相信你在新闻里看过那间刑房了吧!我在那里面待过,不过,铁头不是用皮鞭抽我,他是用他那根肉鞭子。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朱老板,上过我的男人还狠得下心打我吗?”

    “喂,喂。”猪哥还要追问∶“他怎么玩你?有没有用那些玩意?臂如手铐什么的?”

    “他是个性变态。”小咪凑到他耳畔说∶“这可是第一手新闻,连记者都不知道的喔!”

    “怎么玩法?你快说。”猪哥一面说,一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根老y具,用手把玩着。

    “他先把我吊起来,脱光我衣服,然后用皮鞭头捅我阴沪,等我出水之后,他再坐到老虎凳上,把我升升降降,一下下地戳进洞。最后,他还用钳子拔我荫毛……”

    “别再说了,快,快,帮我吹喇叭。”猪哥停止手滛,抓住她头发,一把栽下去。

    小咪很认真地来回吸吮他竃头,上下滑动得愈来愈快,就在他呻吟起来时,她突然停住了,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猪哥大叫一声∶“我操你妈,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给你们这种色狼一个教训。”小咪吐了一泡口水∶“你别以为我是你员工,就可以随便的玩弄我,我没咬断那祸根子,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记住∶以后再敢乱玩女人,铁头就是你的下场。”

    猪哥还痛得在室内又蹦又跳之际,小咪就昂首走了。

    金必胜办完铁头的案子后,决定找用珊好好谈谈了。

    在周珊家,他们独处着。

    “我帮了你妹妹一个大忙,从此,她可以摆脱黑道的控制了。”必胜盯着她说。

    “我知道。”周珊也盯着也∶“你要我回报,是不是?”

    “怎么回报?”他笑了起来∶“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取悦我?”

    “你行吗?”她依然很认真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性冷感。”

    “那是玩笑话,你当真?”

    “那你那天送我回家,为什么不碰我?”

    “我不是那种人。”

    “该碰的时候你不碰,你就是一个笨男人。

    “现在该不该碰?”

    “你认为呢?”

    周珊说这话时,手已经在解衬衫钮扣了,每开一粒,必胜的心就弹跳一下,全部解完后,她的趐胸已经若隐若现了。

    “你就是这么酷吗?”她还是盯着他∶“你认为我没有尊严吗?剩下来的动作,不该你做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醒了金必胜,在问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嗳技巧上,他却糟糕透了,不过到了这节骨眼,他可不能再像个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胜挪移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唤道∶“珊妹,我爱你。”

    “现在,我是你的长官了。”她微笑着说道∶“金必胜,你听好,把我抱起来,到卧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来。她勾住他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凑上去,一碰触到他的唇,舌头立即伸出去,直钻入他口中,绕着他的口腔打转,然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他只顾着吻她,走到卧房门口,这位警界英雄腿就软了,抱着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枪的那只大手掌就不老实起来,探进她的衬衫内,掌握住她的一个奶房。啊!这原是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