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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第2部分阅读

    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向人表示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里想着一双手却没闲,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许娜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阿伦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许娜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阿伦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许娜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阿伦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捰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许娜激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阿伦侧起脸,许娜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许娜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阿伦的一缕长发在许娜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g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阿伦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许娜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竃头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j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竃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阿伦感到了她的马蚤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阿伦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许娜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阿伦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许娜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阿伦的脖颈。此刻,阿伦的胸、腹、股都和许娜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阿伦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许娜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许娜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阿伦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阿伦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许娜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许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嘲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阿伦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许娜已是到达高嘲,阿伦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阿伦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嘲,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许娜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嘲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许娜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阿伦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阿伦躺到了床上,而许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阿伦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许娜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阿伦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云雾缭绕的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阿伦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许娜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j液时,许娜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阿伦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第三章

    唐萌闲极无聊地呆在家里,手里的遥控器揿得电视一闪一烁,原本说好了跟张丽珊同时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还没完就上班了,把他闲置到了家里。

    唐萌不善交际,也没有多少朋友,他跟张丽珊属于父交子往青梅竹马,他们的结合堪称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实唐萌长相并不差,作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魁梧俊拨的一类,可在爱妻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在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总占着人家便宜似的感觉。

    每当跟妻子上街,他总是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她的身上,在他眼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自从娶了她以后,他日渐感到了来自周围环境的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她像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置身于暗中的丛林,而他则得时刻承受无形中的危机。

    跟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楼前,正是酷热高温的天气,整个城市如同火炉般的冒火,人的身体也在流汗,与气温水|乳|交融,空气如高嘲来临前般让人窒息。

    唐萌把挂着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扬威摆放到了人行道上,从坐下的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个贴着拉推红字的大门,专心致志地紧盯着玻璃幕墙里模糊的人影。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荡紧束了一回。

    一对小情侣出去时,给正进门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让路,那人点头称谢。一个长发男人进来了,白体恤上印着两颗巨大的骰子,看起来是个酷爱赌博的家伙。

    张丽珊早就览到门口唐萌的车子,但她不动声色依然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刚刚上任的营业厅主任,一大堆事千头万绪,在她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张脸留下了如同流泪的蜡烛般细密汗珠。偏偏这个时候,挂在胸前的手机又响了,她接着,是老公的,他放下车窗朝她招着手,她的脸上现出一个牵强的笑,说: “好了,乖乖地,我一会就下班。”

    楼上办公室的一女孩过来对她说:“张主任,姚总找你。”

    她回头连说:“知道了。”就奔往电梯那边。

    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里边给张丽珊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张丽珊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汇报。有一女孩过来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没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姚庆华随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招手,她客气地跟张丽珊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张丽珊离开的时候,见周小燕大热天的还穿着齐整的西装长裤,又见低陷的衣领一件红色的衬衫肆意地敞了开来,胸前呈现出一抹雪白,还有一道深邃的|乳|沟,姚庆华的目光总是轻易地掉进去,十分吃力地拔出来,让她这旁观者捏汗,还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庆华的心里,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姚庆华正值中年,地位显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你贴他粘,门庭若市。四十多岁原本是色相将衰之时,理当有所忧虑,但他却打定主意,享受眼前的这些,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不上操别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同张丽珊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却说的是生活,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显示了自己失察内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他试探地问。

    周小燕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随后谈谈地说:“小燕,你有驾本吧。”周小燕点了头算是回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

    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却口心有违地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闲话的。”

    “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理论。”他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的权威。

    周小燕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姚总,我还是觉得不合适的。”

    “你啊,总是那么地客气。”姚庆华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姚总,再没什么事,我走了。”

    面对周小燕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里的屁股摇摆得风情万种,姚关华整个人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尝不知姚庆华的别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她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回不去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周小燕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区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区的楼盘,小区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百货商场,什么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区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周小燕自己也解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沉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情地黑了。

    张丽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下面营业厅的人都走了,她将身上的套衫换过,就步态雀跃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车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烦,见车里滚进一个俏丽的女人来,伸出手就要搅她入怀,让她给推掇开了。

    “我饿坏了,老公。”

    “好了,就快到了。”

    唐萌一边揿着按钮,随即警车响起了一声短促的警笛,但是车子还是快不起来,街上满是车辆,欧美的车子霸气,体宽身胖趾高气扬,充满灵气的日本车娇巧轻盈,最是憋气的是国产车,泄气的大巴中巴,见缝插针挤啊挤,车越多,红绿灯变换时间显得越长。车屁股排泄废气,人已经变得毫无脾气了。

    新渔港前的车挤排得满满的光泽耀眼,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唐萌的警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打开车门。一地碎银般的灯光下唐萌眯眼微笑,与妻子张丽珊一前一后步入酒楼大堂,又想起什么来,对她说“你等我一下”,高一脚低一脚走到车边,打开车尾箱,呆了片刻,打通了妻子的手机,问:“想喝什么酒?”

    张丽珊在手机里说:“随你吧。”她正看水池里的鲨鱼,六七条,铅色,嘴阔,森森獠牙,两眼愚顽,呆着不动也露凶残本色。

    张丽珊眼望鲨鱼,心又想着刚才姚庆华对着她的样子,跟眼前的鲨鱼何等相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样的一付景象。正当她胡乱思想,转过身,见唐萌迈着气宇昂慨的步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眉间暗藏喜悦,小眼十分温情,她不由也是欢喜,眼睛发亮,心里幻化一股夫贵妻荣的美妙,如晒谷坪里蹦跳着数十只觅食的麻雀,空旷的场地里蕴藏勃勃生机。

    一大群男男女女欢声晏晏笑语喧天地从张丽珊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