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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第16部分阅读

到她的笑声。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正说着,门口就来了俩个男人,许娜从床上挣起了身子,朝他们招了招的手。女友偷眼过去,心中暗暗佩服许娜的细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男孩,看来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个留有女人的长头发,长得却极是粗犷高大。

    许娜一边下床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她说:“我先做做头发。”那边是一幅面积很大的镜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转椅后,两条修长洁白的小腿翘在宽大梳妆台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刚进来的那长发男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长发男人迅速地转到了许娜的后面,极为熟悉地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的头发。那一边,那个男孩却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然后,在她赤裸的身上盖上一条毛巾。她背趴着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弹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点、搓,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极是舒服地闭上了眸子,越发庸倦。男孩的那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从背心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长发男人把手按压在许娜的双肩上,慢慢地拿捏着,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的耳垂发根,轻声地说:“娜姐,你可得看紧阿伦,昨天那做电器的富婆又来找他了。”许娜的秀眉一蹙,阳光中飘过一朵乌云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还喋喋不休地说:“据说,是阿伦借了她一笔不少的款子。”

    “那个阿伦。”女友在那边懵然地发问,许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声。从镜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她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意,随后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她,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着,两个人的肉体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在椅子上不适地挪动身子,好像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跟阿伦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却有些燥热,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与阿伦缠绵的情景,那么清晰,仿佛这时候他就在跟前。他用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地方,许娜娇嫩的身躯瞬间一股热浪奔腾着,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过来。那地方一泡马蚤腥的滛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紧夹着双腿。

    许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觉中,她觉得双腿让人挪动开了,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双腿间,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丘,他的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嘟地说,许娜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并且使劲把它压伏了下去,长发男人的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他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她痉挛的大腿上。他的两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疯狂地吮吸着她那湿濡的肉唇。

    而此时她的女友让那男孩折腾得神魂颠倒、似疯似狂,年轻的男孩、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根欣长的男人有东西,一阵阵快感如潮汐汹涌袭击着她,使她变得张牙舞爪狂躁了起来,她翻腾过身子,把那男孩覆压在下面,手擒着那根东西,使劲地一蹲,他那葧起的雄性已填进她湿漉漉的地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急逼的叹息。

    第二十九章

    辉煌的酒店大堂,姚庆华陪着支行的郑行长刚到,张丽珊莲步轻摇翩然上前。“郑行长,请到这边签到。”她脸上的笑容,聚集了天上晚霞的所有绚丽。郑行让眼前美艳绝伦的少妇震惊着,他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张丽珊再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张丽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抡眼,来往的客人无不朝她打量着,她绿鬓婆娑,曲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红色的旗袍一衬,更加婀娜多姿。在大堂那么一站,宛若玉树临风,就连站在门口的礼仪小姐,也自惭形秽黯然神伤。每位客人签到后,就能领到一个精致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纪念品,以及房间的钥匙。张丽珊拿着笔在名册上下查了几番,也没郑行如雷贯耳的名字,她抬眼对着姚庆华。姚庆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安排在桃源别墅。”

    张丽珊正要再问,偶然扭头时,便看见两丈远处的郑行对着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种细腻,而是一种豪放的笑法。他的两道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身子上,连一点细微的曲折似乎都没有。张丽珊红了脸,把眼睛收了回来,再也不敢胡乱斜视。姚庆华冷眼旁观,所有的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权力对于女人的诱惑,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搔得得痒痒的,逗着、摸着、拉着、推着,使人一步步滑向诱惑的怀抱,跌进欲望的陷阱。

    张丽珊也一反过去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解风情。她的一双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乱飞,紧缚的旗袍更托出|乳|峰的魅力,高开衩的裙裾暴现着的丰满大腿,直看得郑行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你先送郑行到桃源吧,记住了六点半参加欢迎宴会。”姚庆华对张丽珊说。张丽珊披了件大衣,风情万种地郑行说:“郑行长,我送你休息吧。”

    张丽珊的身上一直粘着两道令她心慌意乱的眼光,她跟着郑行走出酒店大堂,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种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欲望。这时的张丽珊就如同站在岸边看人游水,河水便具有了诱惑,就有点跃跃欲试,情不自禁地想下水扑腾一番。不过,又有一种怕呛水怕淹着的心理阻碍着。她开着自己的车子,扬过脸对郑行说:“让你坐我这小车,确实委屈了些。”

    “不错不错。”面对着眼前的秀色,郑行变得很豁达开朗。车子很快地停在桃源别墅前面空旷的草坪上,张丽珊开了门,郑行很绅士地帮她脱掉外衣,他的手指挨着张丽珊脖子上细腻的肌肤,使她不禁起了一阵颤栗。她感觉他的动作很慢,是因为手笨,还是为了延长跟她接触的时间。

    他扶着张丽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欲望说:“你真漂亮,中心行向来都有靓女。”张丽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手,郑行果然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在她的脸颊上一吻,张丽珊有些僵硬,竭力想跟他拉开距离。“给你找点喝的吧。”她说着,然后款款地走上楼去。

    酒吧就在二楼的小会客厅上,张丽珊背着身子斟上一杯洋酒,郑行兴致勃勃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眼光猥琐地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以及开衩的旗袍上。她用托盘把酒和冰桶、还有几样点心拿出来,在他的对面半蹲半跪地,把托盘上的东西摆放到了茶几上。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红的酒在杯里晃荡,他的手红润细腻,看出是个会保养的男人,他的前额略显突出,光溜溜地一个智慧的在脑门,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然后,拍了拍沙发,让她坐到他的旁边,在他的面前,张丽珊心态上竟有些的拘谨,举手投足都觉得不自然,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递到了张丽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郑行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张丽珊浑圆光滑的肩头。张丽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在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沙发上。

    张丽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张丽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片慎重的欢乐,由此他放松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她旗袍侧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松自己,让我来。”

    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张丽珊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脱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那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张丽珊心慌意乱。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旗袍的前襟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张丽珊的腰旋着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张丽珊被动地仰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尽管她的心里热切地企盼他强有力的冲击,但身子还是静默地等待,没有更深一层的表示,连往常的自信和风度都打了折扣。她想,这就是她对于权力的崇尚,权力使社会分成了等级,也使她的心灵失去了平衡。

    他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张丽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

    他冲刺的动作灵巧轻盈,在她的身上腾跃挪动,而他的两只眼睛始终在注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张丽珊张启着嘴唇时,他的动作幅度显得强烈有力,节奏也频繁快捷起来,而当她吐过一声轻微的满足了的呻吟,他却放慢了了动作,就让那根东西沉浸在她的里面,暗暗使劲地磨碾。张丽珊的脸上又出现了怨艾,这时他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起刚才的雄风,动作渐渐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势却变得越来越凶狠,张丽珊的呻吟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了的“啊呀”,她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之后,便静静地如死了一般,整个别墅变成了一片荒原。

    还是郑行先从她的身上起来,他带着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气慨拉开了厚厚的窗帘,但见外面明镜似的一湖泊,烟霞四起,抱着一轮落日坠入其中。远处,山上除了茂密的蒿草,还有翠绿的松柏,草木同杂,相映成趣。张丽珊从洗漱间里出来时,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多,你该出席宴会了。”

    “好的,走吧,你就陪着我。”他说着,顺从地让张丽珊替他整理身上的衣衫,在她重新打起脖子上的领带时,他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的屁股抚摸着,甚至从开衩的那一处摸索到了大腿根部。张丽珊羞羞怯怯地说:“别碰那儿,还在流着哪。”他哈哈地大笑,笑声爽朗好像要掀翻屋顶似的。

    在车上,他细致地询问了张丽珊本人的一些情况,他说:“丽珊,我就喜欢你一脸的腼腆,像大家闺秀。”张丽珊更是装出一脸的拘谨,羞涩地向他说:“谢谢夸奖。”

    宾馆顶楼的大型宴会厅已是人声鼎沸,郑行携着张丽珊的到达,无疑使本已热闹非凡的场面更加火爆。宴会是姚庆华精心策划的自助餐,来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领导、记者,宾主分别致辞,电视台记者摄像,参加会议的代表一抛平时在单位的严肃沉凝的形象,显得圆融豁达,恣意声色起来。他们甩开膀子,推杯把盏、豪饮鲸吞,不时地和女人调调笑、叙叙情。

    郑行在金融界甚称酒中豪杰,架不住上头的领导和下属的轮番劝敬,精神抖擞毫无醉意,谈锋也如同平时一样雄健机智,也胆子大得多了。他把张丽珊拉到了身边,贴身跟着他巡游在人堆中,不时地向来敬酒的其他人介绍起中心行的风情少妇。张丽珊被他的大胆妄为搞得一时措手不及,一张粉脸末曾喝酒却先飞出万朵红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跃身于金融界的巨头之间。

    远处,拥挤不堪的人丛里有人举起着酒杯走了过来,原来,周小燕见许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后面,她没穿晚礼服参加宴会,而是简单悠闲的便装,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宽松的毛衣。却在脖子上系着一块色彩朦胧的丝质方巾,衬托出了几分飘逸之感。她的确与众不同,需要的就是这份标新立异。“丽珊真是大出风头了。”周小燕说,许娜把手中的杯子扬了扬说:“可怜的人,给她一点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们避在一旁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她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上面的张丽珊,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郑行看来还年轻。”她没话找话地说,许娜酸酸地说:“他跟我老公是同学。”“他们早就认识?”周小燕装着无意地问,许娜摇晃着头。

    “怎就一下亲密了起来,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说,许娜咬牙切齿地说:“还不就是姚庆华。”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看那边光彩照人的张丽珊,越觉得她的脸蛋过于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过于放浪,带着一股迷离。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长不同寻常的关系,于是,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端着杯子变着法子向她敬酒,又说出了许多赞叹的话,这样,喝着、说着、笑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姚庆华为大家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进行,郑行再三婉言谢绝了大家的邀请。这次却是姚庆华自己开着车,他装着醉酒了,脚下步子轻浮地挥手告辞。钻进车子时,张丽珊已端坐在里面,姚庆华迅速地将车子开走,就在将近桃源别墅的附近,他将车子停下了,对郑行说:“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错,你慢着散步。”

    “很好,很好。”郑行连说了几声,姚庆华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赞许,在这场权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么鲁莽,也不像书生那样迂腐,显得从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处地策划,极有心计地展示,他所占有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张丽珊陪着他,沿着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脉,有淙淙的流水声,像是人在弹拨着悦耳的琴声。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巅一弯月牙和闪烁的星光。夜色中有点滴的霜露从树叶洒落,他们从容地穿过它们。洒落的霜露在张丽珊发烫的脸上飞来飞去,皮肤感觉清爽。鞋跟叩击地面,声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扩散,在某一个地方又被弹了回来,重新归入鞋跟与地面的叩击处。

    刚一踏进了别墅,他便一边走一边脱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他飞快地脱掉衬衣,把领带、鞋子乱扔一地。然后急不可捺地拉着她上床。他拥住了她在床上翻滚着,并恣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