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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也争宠第34部分阅读

    羽也不在多问什么,等着沈屿的话。沈屿回应着冯世迁的笑容,眼底的笑意加深:“如你们所见,那人便是天正派的掌门。都说天正剑只杀万恶不赦之人,就如吸毒一般,最后上瘾到无法自拔。耿清风控制不住天正剑,自然反被天正剑所控制,而那些丧尸,便是天正剑的杰作。”

    “无法自拔”冯世迁轻声念着这四字,自己也是因为习惯,而无法自拔了吗?

    “所以沈兄刚才会说,这事一旦传出去,武林大乱。可,此事若任由着耿清风胡作非为,岂不是牵连天下大乱?”丘令羽并沒有发现到冯世迁心中所想,只是这时候,身为武林盟主的他,有必要参与这件事了。只是,这事确实棘手。

    沈屿看着丘令羽,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丘令羽的分析很是满意:“不过在下也只是小门小派的弟子,这种事,也该有四大门派协商,武林盟主决定吧?”沈屿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丘令羽自然是知道沈屿此话有理,可需要四大门派协商么?武林盟主能做决定么?如今武林,又哪是他一人说如何便是如何?

    冯世迁回过神,看着丘令羽那为难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自责。似乎,这些事情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如若世上无魔教,自然一切太平了吧

    “只是沒想到,身为四大门派之首的天正派掌门,,耿清风都已走火入魔,如今那武林盟主真的能治得了他么?”沈屿笑看着丘令羽,这话中有话的样子,让丘令羽都忍不住地想要怀疑面前这人的身份。似乎口气还有些嘲笑,但也明白这绝对是自己想多了,面前这沈屿又怎会知道自己是武林盟主?而身旁的还是个魔教教主呢。

    丘令羽与冯世迁对视了一眼,两人纷纷苦笑。丘令羽喝了口茶叹了口气:“世事难料,这世上又哪有绝对的好人,绝对的坏人呢?人性本善,都是这尘世混乱。”

    “人性本善吗?我倒是觉得人性本该是贪婪的,从一出生便是贪婪的。”沈屿打断了丘令羽的话,指腹摸弄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杯中的茶水。

    冯世迁只是静静地在一旁不语,是啊,贪婪。耿清风,也许我无法伟大到可以替天行道,但只要杀了你,为她报仇,自然也为天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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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迁,你都准备好了吗?时辰差不多了。”

    初日东升,一直阴霾的朱迈城如今难得有了放晴的一天。南国的秋季一直是冰冷刺骨,寒气逼人。就像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一般,不是穿多少棉袄就能解决的。难得的艳阳晒散了水雾,只是站着都能感觉到全身的暖流。

    次日一早,冯世迁等人便备好了马车,准备前往南国都城,,赤耀城。去接苗淼渺回家。

    巫炎左手拿着冯世迁的行李,右手拖着还在梦乡中的冯世迁往门外走去,冲着白忘尘抱怨到:“催什么催啊,沒看到我们世迁还犯困了么?”

    “知道她困,你还硬把她拉起來洗漱?现在知道心疼不是太做作了么?”随后解倾离也拿着冯世迁其他零碎的物件,从其身后跟了出來,忍不住拆了巫炎的台。

    巫炎撇着嘴,沒有作答,直接行李扔给了一旁的郁竹,一把将冯世迁抱了起來,从二楼走了下去。

    怀中的冯世迁微微皱眉,这个怀抱和她梦中所梦的不一样。那个怀抱本应该更温暖,更宽广,更安心,还有淡淡的清香才是。

    “世迁?”巫炎有些不安地看着怀中的冯世迁,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白忘尘问到:“喂,小子,世迁是不是生病了?你快看看!”

    白忘尘纤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冯世迁白皙瘦小的手腕,接着大掌又附上冯世迁的额头,又转到巫炎的额头上去。

    巫炎嫌弃地瞥了一眼白忘尘,别过脸躲过白忘尘的手:“干嘛呢你?眼瞎了?我又沒病!”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看你就是有病。”白忘尘抱着自个行李,冲着巫炎吼了一句,很不客气地直接走人。

    “我也觉得你有病。”

    泠泠一语,满是慵懒。巫炎才发现自己怀中的冯世迁已经睡醒。冯世迁跳下了巫炎的怀抱,主动拿过自己的小包袱说到:“行了,别闹了,赶路吧。”冯世迁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客栈。

    但心中却有些不解的情绪,刚刚的梦,那怀抱为何自己会梦见段久年的怀抱,又为何对他的怀抱记得那么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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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之后,南国都城,,赤耀城外。同朱迈城不同的是,即便南国在这个时候处处都有雨的身影,但这赤耀城就如它城名一般,干净得能发光。

    “世迁,你说既然久年知道苗姑娘在这,那他也会在这里吧?”白忘尘看着不远处的城墙,只要走进这赤耀城就靠近皇宫了。

    “我不知道。”冯世迁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她当然希望早点将苗淼渺接回來,但…也莫名地担心遇到段久年…可更担心的,是遇不到他…那么,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吗?

    149章 赤耀城下

    冯世迁一语,让众人陷入了沉默。纷纷不语,只看着前头的城墙向内走去。

    “站住。”一声威严,一身着盔甲的城门领拦住了冯世迁等人说到,“皇上有令,无令牌者不可出入赤耀城。”

    “令牌?”丘令羽有些不解,如此一來,这连赤耀城都进不去,又怎么能接到苗淼渺?

    那城门领瞥了丘令羽一眼,并沒有答话。

    “何时下的令?”冯世迁开口问到,如果他们进不去的话…那段久年又是怎么知道…

    “十日前。”那城门领很是淡漠地回答冯世迁的问題。但却让冯世迁微微皱眉,十日前,恰好是段久年告诉自己这消息的日子。巧合?还是…他安排的呢?

    这时,一旁的解倾离倒是很有风度地上前,递上一块碧绿色翡翠玉佩,玉体通透。即便今日这太阳不大,都觉得这玉佩在散发出光芒。

    “这是解国皇族特有的玉佩,你可以向南国皇帝禀告,说解国使者离王爷來访。”解倾离向那城门领微微一笑,很是友好礼貌,又不失威严。

    看着解倾离显摆身份的样子,这下连的冯世迁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果然身边带个有权有势的人,走哪儿都好使。

    那城门领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拿过解倾离手中的玉佩交给一旁的小兵说到:“去,请示皇上,说解国大使來访。”

    “快点,站着腰都疼了。”冷渺雨很是心疼地捶了捶自己的腰,又好似意识到什么,挪到冯世迁身边,桃花眼中满是柔情和心疼:“世迁,你累不累呀?要不靠我怀里?”

    “你先把自个腰治好了再说吧。”巫炎很是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冷渺雨,还有些丝丝挑衅的味道。

    冷渺雨一把将冯世迁揽进怀里,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冲着巫炎满是戏谑地说到:“要不我跟世迁试试?让你看看我腰究竟行不行?”

    还未等众人发火,冯世迁变红着脸直接挣脱了冷渺雨的怀抱,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了过去:“流氓!”

    冷渺雨只觉得怀中一凉,瞬间脸上的疼痛感和丝丝的温热。看着冯世迁有些愕然。

    郁竹一脸面瘫地看着冷渺雨,语气很是冰冷:“流氓。”轻轻两字,却让冷渺雨遍体凌伤。

    本还在生气的众人,倒是因为郁竹那面瘫的样子给逗笑,也沒法真的去和冷渺雨计较什么。

    冷渺雨一脸委屈地看着冯世迁,很是无辜地说到:“世迁,下次出手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啊…”

    “你还想有下次吗?”冯世迁很是严肃地看着冷渺雨,但眼底的温和已经说明她沒有在生气了,只是刚刚突如其來的…确实把她吓到了。

    冷渺雨很是受伤,不满地在一旁嘟囔着:“那段久年有事沒事都抱着你,你怎么不打他…”

    冷渺雨的声音虽然不大声,但大家还是都能听到。冯世迁僵在原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她…一直沒有注意到他才是…

    “去去去,那臭小子可沒你这样不安好心!”巫炎有意地将段久年的话題引到了冷渺雨的身上,但同为男人,谁都能看得出,一个无条件对主人忙里忙外的侍从,过分地照顾主人,这意味着什么。

    “都还不知道到底不安好心的是谁呢。”一旁的丘令羽也嘟囔到。

    冯世迁还沒來得及细问一番,此时却有个小兵走了过來,在那城门领耳旁说了一些悄悄话。城门领有意无意地看着冯世迁等人,眼里竟然有些不可置信。

    “行了,你们跟着他进去吧。”那城门领挥动着手中的长矛对冯世迁等人示意到。

    一直不说话的沈屿抬头看了看那城门,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兵笑到:“嗯…我记得刚刚不是这位小哥吧?不过你们南国的兵速度还挺快的,这要什么脚力能从宫殿到都城门的时间还不需要一时辰?”

    沈屿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这四周的人都能恰好地听清。众人倒是沒怎么在意沈屿的话。

    “要不哪天让你皇帝哥哥送我个公主当当呗?”冯世迁接过那小兵递來的玉佩交给解倾离。

    解倾离将玉佩放入怀中,溺爱地看着冯世迁说到:“这可不行,不过想当离王妃倒是可以嗯。”

    “…那还是算了吧。”冯世迁跟在那小兵后头,默默躲开了解倾离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世迁,要不我入赘吧?”解倾离笑着,冲着冯世迁的背影喊到。

    冯世迁果断无视了解倾离的话,默默地在前头走着。

    然而,刚还被排挤的冷渺雨,这时像是找到同类人一般,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解倾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流氓,别痴心妄想了!”

    “…”丘令羽看着冷渺雨与解倾离,很是惋惜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并沒有说话。

    “流氓。”巫炎对冷渺雨和解倾离说到,又默默飘走。

    “流氓。”白忘尘冲着两人吐了吐舌头,屁颠屁颠地蹭到冯世迁身边。

    “流…”

    “流氓!”郁竹话还未说完,冷渺雨和解倾离便很是默契地驳回。

    “…”郁竹无辜地看着角落里的巫邪,然后…巫邪很是嫌弃地看着郁竹,似乎再说着…

    “郁竹!巫邪让我告诉你,他不喜欢被流氓看着。”好心的巫炎翻译到。

    而城门上,一人儿微微皱眉,紧盯着城下的人儿,不知是否是恰巧。沈屿同那人对上的视线。眼底的无情冷漠,挥袖,离去。

    “世迁为什么我莫名感到兴奋呀?”

    在小兵的带领下众人进入赤耀城后,便直接向皇宫走去。丘令羽走在冯世迁身边,有些紧张地扇着他手中的银扇说到。

    冯世迁自然是明白丘令羽现在的心情,毕竟连她自己都莫名有些激动,估计是太久沒见到苗淼渺,所以感到有些不适应吧。她现在都还沒准备好等会儿对苗淼渺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呢。

    还沒等冯世迁开口呢,巫炎便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丘令羽:“嘿,沒看出來啊,妹控呢?”

    “啊?”

    丘令羽沒反应过來,这时连郁竹都忍不住将冯世迁拉离丘令羽的身边说到:“世迁,他很危险。”

    “”冯世迁黑线,但还是用着有色眼光,满是怀疑地看着丘令羽。

    丘令羽一看到冯世迁那不相信自己的样子,立马着急了。拉着冯世迁的手,一脸的真挚:“世迁,相信我!是你给了我不顾一切的勇气,我只爱你。”

    “呃今天天气挺好的。”冯世迁尴尬地抽回了手,抬头看着那白的有些发灰的天空,有意地转移了话題。

    丘令羽有些受伤地看着冯世迁的侧脸,原來…她还是不能忘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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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国皇宫内,某花园中。

    “你來的可真快。”一男子身着镂金龙纹祥云袍,一身金色在微弱的阳光下却格外的亮眼,桃花眼下的一点泪痣,让他看起來更加不羁。

    “可她來得真慢。”龙袍男子身后的人儿水墨白袍,清秀的着装依然掩盖不住他的沉着稳重。嘴角一抹苦笑,眼中柔情带着忧伤。

    龙袍者若为光芒四射的王者,却带着妖媚般的影子。而身后者更像是天神,稳而神秘,似平淡,却总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冷漠地难以靠近。

    “这可让朕这兄弟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如此失魂落魄。”龙袍男子笑着,眼底却带着丝丝厌恶,对那女子的厌恶。

    “还让你忘了,你该做的事。”龙袍男子说着,狂妄高傲。

    “我”白袍男子有些内疚地看着身前的人,“景,抱歉,只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够了。”

    “呵,够了?你努力了多少年?就让这小小女子给毁于一旦?朕是高估了你,还是小瞧了那女子?”龙袍男子挥袖,转过身纤长的手指紧扣住白袍男子的肩膀,眼里满是怒气,“朕只帮这一次,往后你不许再见她!”

    “好我不见她。”淡淡一语,却满是不舍。“可你还需要再帮我一次。”白袍男子微微扬起嘴角,轻轻拿下肩膀上的那只手,看着面前的人儿,两人目光相交,很是亲近。

    “帮你?还是帮她?”龙袍男子微眯双眸,满是威胁,但还是任由着面前的人儿无理。

    白袍男子看了眼不远处走來的太监,微微皱眉:“我想,这事如果我不说,到时候你还是会帮我。小心那个叫‘沈屿’的人。”

    “沈屿?”龙袍男子还正疑惑,才一转眼,身前的人儿早已不见踪影。苦笑,段久年,朕这兄弟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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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世迁等人跟着那小兵进入皇宫后,便由一太监领着他们向皇宫更深处走去。同解国宫殿不同的是,这儿虽不及解国來得雄伟,却更注重华丽。一边以复杂高超的工艺,壮观而又奢华;一边以简单明了的布局,华丽而又大方。

    但若是已冯世迁个人的看法,倒是更满意这南国宫殿的样子。

    “喜欢吗?回解国后,我可以专门为你造上这么一个宫殿。”解倾离看着身边的冯世迁,双眸中泛着亮光,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冯世迁笑着,看着解倾离摇了摇头:“这是南国的风格,再怎么借鉴参考,那都是南国的,谁都盗不走。”

    150章 人走茶凉

    “几位大使请留步,先待小的前去请示。”一旁的太监很是礼貌地向冯世迁等人行李,独自向前方的花园走去。

    待冯世迁等人进去后,只见一身着龙袍男子坐在亭中,手持青花杯,品尝那茶香。光看着那男子的侧脸都让冯世迁等人有些小许差异,虽说自古幼帝不少,但亲眼目睹,还是莫名觉得敬佩。

    “皇上,南国大使们到了。”那太监上前行李,对那人儿禀告到。

    “下去吧。”人儿懒懒地摆了摆手,轻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些男男女女,当视线停留在冯世迁身上的时候,却为之一愣,又很快收回视线,一脸淡漠。

    “解国大使解倾离参见”

    “罢了,礼节这儿就免了吧。”解倾离话还沒说完,那南国皇帝便很是淡漠地打断。纤长的手指扣住面前的青花瓷茶壶,向面前的青花杯中倒入热茶:“坐吧。”

    解倾离与冯世迁对视一眼,却不知这南国皇帝有何用意,像是友好,可更多的是淡漠。更何况这儿是别国的皇族,连解倾离自个都失了分寸。

    “朕让你们坐下,沒听到么?”南国皇帝再次抬眸看着冯世迁等人,很是冷漠,很是强势。

    这下冯世迁等人才迈开脚步向前坐了下來,南国皇帝先看了眼冯世迁,眼底的冰冷,良久才收回了视线,又转过脸对解倾离说到:“你就是解国的离王爷?那想必她便是离王妃了?看这架势,这些人可是离王爷家中门客?”

    “南皇帝是误会了,不知皇上前些日子可否救了一姑娘?姓苗。”解倾离笑着,虽然不是事实,但被人误会自己与冯世迁是夫妻,心中还是暗爽。不过这关系他自身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在皇族中提起武林人士都是不太好的,便直接跳过。

    “离王爷这话題跳得可有些快了?不过朕就喜欢你这性格。也不知这苗姑娘究竟是什么來头,近些日子可有不少人來打听。”南国皇帝摸了摸鼻子,有意地提起,时不时关注着冯世迁的表情。眼底似有若无的笑容,更像有些玩弄的味道。

    冯世迁只是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