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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天第4部分阅读

    摸摸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又摸至牝上。说道:“玉莺姐好个丰丰满满的妙牝。”就把珍娘手扯往麈柄边,令他一拿道:“你这好牝儿,也得我这大东西,操弄方妙。”珍娘就手一捻,嗳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如此太过,倒有六七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攥攥捻捻,一时兴动。又令悦生上身再干,用手将麈柄导入牝户,滛水滑溜,被悦生嗤的一声。

    珍娘大叫嗳呀,全柄贯入牝内,自动自伸,珍娘十分美快。连忙问道:“怎么先前进大是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处人,姓甚名谁,你可对奴实实说明,你有此奇术,谅非生来,必得异授,方能至此。”悦生见他言及于此。心下暗想道:“这是表姐聪明方悟,他人焉能悟之。”忙答道:“心肝我拔出来告诉你,还是放在里面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拔出来。”

    珍娘道:“呆子,奴恨不能时时刻刻放在里面,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么说要拔出来,你今放在里面,快快讲明就是。”悦生道:“我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包含在内,卿试猜详,便知其始末。”珍娘道:“把你诗句念来,我猜猜就是。”悦生道:“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慵心绣锦鸳。”悦生才念此两句,珍娘忙应道:“这是奴家做的诗,你如何也知道?”悦生道:“你想我这声音,可有此像你府上一个那?”珍娘道:“不好了,是自家人。”

    悦生道:“正是亲,如今亲更亲,何须再论?”珍娘忙道:“事已至此,弄了大半夜,百般丑态,俱已尽献。”心中暗想道:“还喜是自家表弟,尚强于此处落在他人之手。”又道:“喜郎,我因你那不成材姐夫抛奴远去,奴自叹薄命苦守,今幸玉莺妹作法致有此行,你初来时,奴听见你说:『妻子是门户中人,携有多物相从。』我就想你必定有甚妙处,他方肯相从。果然有此妙柄妙法,令为姐的倾身相待,不知喜郎你心下若何?”悦生道:“倘蒙不弃,弟永不回扬,情愿白首。”

    珍娘道:“我前日与你初会之时,情兴已自注意于你。今日虽是玉莺妹作法,也是前世的姻缘。你千万不要回去,奴要有久远之事相议。”悦生听了大喜,仍又鼓楫摇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上美。

    珍娘这会舒心风流,忘愁除闷,想道这缘法,实是奇会。将牝凑迎,吞纳相敌。口中叫道:“知心中意亲弟弟,你今夜必定操死你姐姐,不放回家了。”悦生道:“我的俏丽娇媚的亲姐姐,快活死了,我也真真乐死。”珍娘牝户翕翕,悦生麈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麈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岤,搂玉姿,拥衾同卧。正是:相逢恐是阳台梦,今日同欢旅店中。

    话说封悦生与蓝珍娘,方两下停舟住棹,只见卞玉莺、闵巧娘,持灯同至卧炕,奔到床前,用灯相照,卞玉莺道:“如今亲上加亲。”闵巧娘道:“暖衾添絮,真是有趣。”珍娘道:“二位姐姐,这是我家家物,主人见之必取。”悦生道:“鲰生尚且不足,既得陇又要望蜀。”

    巧娘连忙脱衣,玉莺即时露体,齐齐上床。这一个,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个,遍体香姿赛兰麝。悦生仰卧,巧娘飞身上马。玉莺欹傍忙搂,巧娘勤辔,撺上坠下,如水浮葫芦。未一时,巧娘花雨流沥,浑身凉液,满口香津,停车住辔而卧。玉莺兴动,一跃而上,攘柄在手,导入牝内,深贯琼室。悦生大展灵龟,猛突葬钻。加噤刺射。玉莺连忙哼了,大称美快。滛津直迸,四肢摊挫,乌巽停枕,体近湘纹。

    珍娘傍观笑道:“二位姐姐,就似饿蚊见血,亦不多时。”玉莺香肌零落,玉蕊凋零。珍娘心中爱惜表弟,恐被神伤,不忍再举。怠知道悦生,是古棠异士万衲子密授,千战不败,万敌不泄,运动灵根,一宿可御十女,岂惧二三之妇,悦生忙叫:“姐姐上来。”

    珍娘一时住兴难定。闻言将身一跃,跨开两股,骑坐悦生身上。悦生将麈柄鼓勇,已突入珍娘牝内,直透于花宫,刺桃于琼室,撼摇芝宇,情岤将颓。霎时间香汗泛清,流溢于衾,衤因满床芬露。鸳枕上一龙擒于三珠,锦衾中鸾翔于一凤。忙忙的滛兴,将夜色舞过;草草的鸡声,将旭日唤起。

    四人未得暇睫,见天明,巧娘披裳先出,启户开店。玉莺忙忙穿衣,上厨烹调。悦生珍娘离箪下床,各着衣服。珍娘道:“喜郎我与你一夜之情,非是陌路,回家别有他议。”悦生道:“姐姐,表弟粗俗,夜来苦于尊体,切勿嗔怪。”珍娘道:“残花败柳,蒲姿陋质,丑玷郎躯,毋以滛奔自贱。”悦生道:“此言太谦耳,姐姐先回,愚弟附尾。”二人梳洗毕。巧娘玉莺排列肴核,件件完备,封悦生与珍娘尚在房中细语。

    正是:舅郎姑女亲上亲,意中人遇意中人。

    第八回 探姑母潜室夜欢 两闺女密窥相思

    名花初放玉翩翩,绣户莺声合卺缘;庭院春风欲何去,双双悄立画堂前。

    话说蓝珍娘与封悦生,在毛店中交欢一宿,情如胶漆,消尽半载孤衾。悦生道:“贤姐归家,姑母内训极严,不能长侍妆台奈何?”珍娘道:“今既就枕席,岂不望共久远。我回家看其动静,倘若得暇,便有好音报君,以图永处。”话未终,卞玉莺同闵巧娘,来请吃饭。悦生珍娘步出房中,见杯盘累累,已列桌上,四人环坐共饮。

    饮毕,珍娘作别,乘舆回至家中,见母亲妹妹等礼毕,忙道:“有背母亲二位妹妹。”玉瑶二妹齐言:“理当。”暗想:“姐姐归来,欢容意美,别样精神,非昨日之态,令人可疑。”蓝母道:“我儿有费了玉莺姐之钞。”珍娘答道:“果然取扰。”母女四人相谈不表。

    且言封悦生在毛店中,仍同卞玉莺、闵巧娘三人欢狎。至日将西坠,辞二人回至蓝宅。封禄接道:“相公,姑太太在内等你吃夜饭。”悦生闻言赶入。蓝母道:“侄儿,洛阳北地与维扬较之大相悬殊,不称赏玩游览。”悦生道:“姑母,地士风俗,各各不同。”回语未已,桂瓶列卮于几,蓝母居上,三妹在右,悦生在左。同酌罢,辞出内宅,独寝书斋。珍娘同二妹侍母于内,各务毕。

    珍娘回自己房中而寝,滛愁兴恨,俱送入东流。咨嗟之心杳然,欢乐之念顿生。自想道:“初婚浪子滛乐,奴只道男子妇女一体皆然,原来大小不一,长久难同,这还可矣。怎么我表弟之具,有此变幻,万万不能得者,尘世实无可比,今若不遇,莫知其妙。若非前缘,焉能得会,不是玉莺妹店中之卿,奴焉能爱彼之乐?”稠思羡慕。

    忽然想起:“客岁之梦,月里吐光,陡然飘下一攒笙。奴方接而吹奏,被二妹走至攘半共律。继后又见若兰庞妹至,亦抢两管共调,四人音同律合。谁知今日乃表弟之兆,假月而悦,赖笙为生,借风飘而代封,正吾表弟封悦生之姓号。此系前注,非人力可勉,正谓千里姻缘似线牵。”

    你看珍娘此时,满脸儿铺堆着俏,一点灵心儿白媚娇,灭灯侵枕,也不念孤枕薄衾,亦不叹更长漏永,只是欣欣而睡。

    再说悦生在书斋解衣就枕,有自得之趣,百喜猬集。想道:“在家雪妙娘不啻数万金,因狎之所投,愿归于我,止望终身,谁知不寿。连爱月邂逅百逢,多情相恋,谁知分手,鲰生无倚千里而来,看我姑母。行至中途板桥店,梦中游入一花园,行至蔷薇架木香亭,忽见三个女子在亭边蹴鞠,皆生得柳眉杏脸,花容月貌,我此时精神狂逸,向前共语,惟长者答言,次妹亦语未几,三妹微怒拿起气球,向我劈面打来,我一时惊醒,我想此气球乃团圆之兆,先微余者,幸到洛阳城外,天色已晚,栖于旅店,得卞玉莺之会,方能就此良缘。”你看封悦生,这风流才子多潇洒,得意高人爱花月,拥衾傍枕而卧,再不题更长,羁客旅,永不念形单随影孤,一宿漏止更尽,又是天光日晓。正是:此间便是神仙府,何必区区上玉京。

    却说蓝母这夜偶然寐不安枕,烦晕头痛,咽喉干燥。挨至天明,珍娘等闻知,皆至房中,等得内门已开,悦生亦来问候。蓝母正在床上方苏,开问道:“喜郎侄儿,你姑年老,止生你表妹三人,珍儿之夫又远去。今日赖你在此,幸有所托。田庄账目悉备,白银百坛,黄金两称,是物作四股分拆,你等各得其一。玉儿瑶儿,贤侄相抚,俟我百期,代他择聘,珍儿亦若周年半载,再醮终身。”

    悦生等闻言,心如锋刺,忙道:“姑母宽心,一时采薪,何得慌张?”言至此语,珍娘泣道:“母亲不必远虑,今日偶恙,还要耐烦一二。”玉娘瑶娘齐道:“母亲放下愁肠,宽怀稍解,不要劳心于家计,须要宁静方好。”蓝母又叹道:“我喜今日你姐妹三人在侧,深欢侄儿远来。你母若回西,幸有可托。”悦生道:“小侄理当照管,姑母放心。”随请医生按脉调治。医生道:“病势甚重,六宫脉五宫将有危意,还喜命脉不断,可延数月,不须一时着急。”留药二剂而去。珍娘将药煎熟,亲尝而进。蓝母服药,四人侍立不离。此时正是四月将尽,初暑相征,稍觉炎态。蓝母服药,未及一时,安枕沉睡。悦生向三个姐妹道:“姑母下剂已觉安寐,我们不必在侧,有防于卧。”三姝与悦生,随各各离室。

    时珍娘以目私视悦生,悦生已悟。及至天晚,珍娘见二妹走开去,暗将悦生导之自室隐藏,假意出来向二妹道:“天色晚了,我们同去锁门。”玉瑶二妹齐道:“姐姐,此内门今夜不要关锁,恐老母夜间要与表兄讲话,你我不便启门。”珍娘道:“母亲严令,奈你我皆是女子,倘夜户不闭,老母一知,你我无颜。况表兄已出安寝,谅老母夜间未必唤他。”三人遂同去将内门关锁。随徐徐进入母炕,轻轻挥蚊虫,缓放帏帐。见老母因一夜睡不安枕,今服剂相投,故此合眠沉卧。

    珍娘道:“二妹且在此侍候,我先去暇寐片刻,再来换你二人。”玉娘道:“如此极好,又不令人辛苦劳神。”瑶娘有心道:“大姐姐,莫要多时恋卧,一更便可来相换。”珍娘道:“晓得。”遂回自室。

    瑶娘道:“玉姐姐。我们在母侧侍候时,你可见大姐姐以目视表兄,打哑谜、丢冷眼,莫非守久芳心动矣,喜哥又似饿蚊一般,焉有不相慕之理。如若有此,珍姐姐大是美快哩。”玉娘道:“妹妹,我也动疑。方才来,曾见喜哥出去,我想珍姐姐作事深□,莫非把他藏房中,假意来约我们同去锁门,可见其心机慎密。今趁老母熟睡,我二人悄悄至彼仿探。若有动情,我们言破也有益,莫令他独乐。”瑶娘道:“如此甚妙,我们就去。”

    再言珍娘回房,忙忙卸裳褪衣就枕。悦生相搂珍娘,贴胸交股,云兴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悦生展龟吐信,珍娘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际,玉瑶二妹,悄悄潜来,这珍娘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金莲,潜立而听。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鹄立骖停。玉瑶二妹听见珍娘叫道:“喜郎,想我也是前世里修来,今世方得你这等妙物,操得奴遍身酥麻,也不知春从何处来。”悦生道:“姐姐我得你这紧暖丰腻的好牝,将我这麈柄射入在内,好不美快。”女哼男弄,你讲我动,柄刺牝迎,两相酣战,这会喷啧之声,越室共闻。

    这玉瑶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未曾知味的人,忖中如火,牝内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汪汪液流,二人走拢身,互相环抱,难以定情。那牝中滛火自焚,香津流溢,小衣皆为湿透。又听见珍娘道:“喜郎且住了,待我看看母亲,换了两个妹妹睡了,再来与你乐到天明也不妨了,不然恐妹妹要来叫我。”

    悦生下身,珍娘起枕,玉瑶二妹听得姐姐要起来,只得先行,摄足潜形,预至母侧,幸母沉酣未醒。珍娘尾后而至,低低问道:“妹妹母亲可曾醒否?”玉娘道:“还未曾醒。”珍娘道:“你二人辛苦,可去睡了,待我侍候母亲。”二人听了行房半夜乐事,兴动非常,闻言理会。珍娘自侍其帏,玉瑶二妹回房共枕。

    玉娘道:“妹妹,喜哥那行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少大。”瑶娘道:“姐姐,我两人这样小小的牝儿,又紧紧的,想那男人的麈柄,怎样弄的进去。我如今以指指入牝内,尚且满满,焉能容纳麈柄乎!”玉娘道:“你不闻有容乃大。我想那麈柄必然挺硬,着力一杵,不怕不入牝内,但不知怎样爽美。”

    瑶娘道:“喜哥若回去,我们与大姐姐俱失其望,亦不能有如此受用,想大姐姐不知怎样,就一时相从,将身许他也是异事。”原来瑶娘为人有心机,能察细事,善于揣度,想了一会,忽然想着道:“是了。我想大姐姐那日被玉莺姐接去解闷,喜哥又去箕子碑游玩,你晓得玉莺姐不瞒我们的,家中开店,见有好宫宿歇,就于下请入内房同卧。这必竟是喜哥宿他店中,与玉莺姐上手。因来我家,看见大姐姐美貌,毕竟是他与玉莺姐通同设计,将大姐姐接去一夜。况大姐姐熬了一年多,今日遇着喜哥,岂不爱慕。那一夜自然受用无限之乐,我想我们也要长久沾惠。那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别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姐姐不如我三人归于一处,以终百年。须得大姐姐主意,不令喜哥回去方好。”

    玉娘道:“此事终久必得,我想那一件大东西,方才听见大姐姐在快活处言,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彼时见了,心胆皆裂有些畏惧。”瑶娘道:“呆姐姐,大姐姐也与我们一样,他既能得意,我们为何惧乎?古云:『终身不怕操,怕操不终身哩。』”玉娘笑道:“呆了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你为更文易字。”瑶娘道:“我故意言耳。”

    笑笑议议两下难消其情滛心大狂,兴动非常,二人相擐相偎。玉娘一跃跟在瑶娘身上,瑶娘把股分开,玉娘兴起,将妹妹上磨下擦,颠颠耸耸。瑶娘迎凑乱理,哼哼叫叫,立相搂抱而戏,情急兴焰,各出滛液。遍体香汗,口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却说珍娘见母亲沉睡未醒,仍回自室,脱衣上床,捧搂悦生,无所不至。悦生舐牝吸液,珍娘吮柄咂龟,欢情美满。大弄大射,乱迎乱凑,两下设下生同枕、殒同岤,盟山誓海,不觉天已将明。两人慌忙而起,穿好衣服。珍娘留心,先出内室。开锁启户,然后悦生趋入,问候姑母。

    蓝母道:“侄儿,我身体稍宁,但烦燥不止,难免眩晕,奈何?”悦生道:“姑母待小侄再去求剂,以除其疴。”蓝母道:“我为姑的,生性怕吃苦水,今年老矣,应当西返,所虑者三女无人,亏你在此,大消我愁。万一不测,仗你维持。”悦生道:“姑母宽心调理,身体自然安宁,不必多虑。”话毕,悦生出外。

    三女侍侧而候,齐言:“母亲夜来安否?”蓝母道:“我儿,我性命只在早晚,不久于世,料不能延久,以观汝等于归。”珍玉瑶三女闻言,涕泣齐声。忽见庞若兰,滚至帏前,叩头哭道:“我母夜来西返,家中无人,师母贵恙,疏得侍候,望乞勿罪。”蓝母闻言,亦哽咽道:“我那庞孺子呵,可怜归西。抛你的女,泪溢不止。”又道:“我儿,你母棺椁有备办否?”若兰泣道:“毫无措办,天气入暑,不知如何?”言讫呖呖悲啼。蓝母道:“珍儿,可请你表弟进来。”珍娘出房,叫蓝书往书房去请封相公进来。

    蓝书领命,出去不多时,悦生进内,与若兰作过揖。方向蓝母问道:“姑母见召小侄有何吩咐?”蓝母令珍娘银取十两,交付悦生,叫他代若兰买棺具衣衾收殓庞母。如银用不足,再来取添凑。悦生道:“不期庞母昨夜西返,理宜即去料理。”珍娘等三妹于母侧共悲庞母。蓝母道:“兰儿,可回去料理收殓之物。”若兰拜谢回去。珍娘又叹自己与妹,皆是女流。倘母亲西归,亦无所倚,不表。

    再言悦生至庞宅,一应事务,代为料理。既毕,见若兰生得柔媚袅娜,偏体素犒,真是玉人,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