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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公主不坚强第4部分阅读

我也八卦的想知道。”

    朱里斯瞪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费奇一眼。

    费奇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不能怪我好奇,想当年我妹浪费三年的青春等你青睐,最后也没能爬上你的床。我当然好奇谁有这个本事!再说,依他护照上的出生年算来,他今年七岁,也就是说事情发生在八年前,我记得你八年前并没有什么交往甚密的女伴,除了你失踪那段期间。”

    朱里斯沉着脸。费奇的推论与他的想法越来越接近。

    费奇瞠大眼,“你该不会已经猜到是那个女人,才要公关取消订婚宴吧!”

    “当年如果她这么现实,不可能把我丢了,却把孩子留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拿到巨款,所以决定把孩子留下来,可以敲更多?”费奇咋舌。贪心让女人变得很可怕,就像巨大的捕蝇草。

    “在八年后的今天才来要?”朱里斯瞪着费奇,嘲讽的问。

    “好吧!我的猜测很不合理。”费奇讪然的喝着威士忌。“但不管孩子的妈妈是不是她,她又有何目的,你都没有必要取消订婚宴,除非……”

    “除非什么?”朱里斯丝毫不回避费奇的探究。

    “你没有忘记她。”费奇拍了下脑袋。猪脑!怎么现在才想到这点?如果忘记,订婚宴当时,怎么可能马上联想到她?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朱里斯迅速拿起来接听。这不是他的电话,因为没有铃声,是监控那小子传输来的讯息。

    “莲,我知道!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嘛!”

    手机传来的对话让朱里斯紧锁眉头。

    费奇虽然好奇,但没有胆子贴近听,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离开沙发,走到落地窗前。从朱里斯紧绷的下颚看来,听到的消息让他非常不爽,费奇考虑着自己要不要趁机溜走。

    那小子从头到尾都没提到自己来找父亲,一直安抚着白净莲,说他在上课,所以不方便接电话。两人对话的字句十分刺耳。

    “怎样?他是打给他母亲吗?”好奇心战胜一切,费奇决定留下来看戏。

    朱里斯给了费奇一记白眼,随即走出书房。那小子在屋里没有被限制活动,连问了几位仆佣,才知道他躲在视听室里。

    “老头,你什么时候才放我走?”看到推门进来的人,白尔众淡淡的问。

    “你有什么东西需要整理,马上去准备好,等会儿管家会送你到甘乃迪机场,一架飞机会在那里等你。”

    “我哪里都没有要去。”白尔众瞪着朱里斯。

    “蒙诺顿家族的继承人九岁前都必须呆在英国所属领地,你已经自由七年,该回去接受继承人教育。”朱里斯低头看着他,完全没有白净莲的影子,唯一相似的地方该是嘴唇。她的丰润呈现桃红,不似他的较薄。

    “我再修一年就可以拿到台湾的高中文凭,要不是大学拒绝我入学,我早进台大了。我不需要接受什么鬼继承人教育,因为我没说要当你的继承人。”白尔众臭着一张脸。

    “关于继承人教育,我会交代他们多培育你的eq,其余英才教育,你没兴趣可以省略,但回英国这趟你非去不可。你可以走着上飞机,也可以选择让保镖把你扛上去。”

    “你……我会告诉莲,我知道你偷听我的电话。”

    “叫妈妈或妈咪都可以,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喊她莲,我不介意打你一顿屁股。”不成体统的称呼,更别提那亲昵的说话方式,听得朱里斯一肚子火。

    “你嫉妒吗?我每天晚上都会让她抱着睡,她的皮肤又香又软……你干什么?”

    朱里斯抓住他的肩膀,架在自己的腿上,随即连打他三下屁股。

    “你马上出发到英国,行李不收没关系。”朱里斯转身离开。

    shit!他马上通知谭顿管家,这小子需要的不是任何知识教育,他极度需要的是礼仪和伦理教育。

    白尔众红着眼,大吼:“我会告诉莲,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我,莲不会理你的!”抬起脚,他用力踹了一记沙发。

    至于站在门口的费奇,完全看傻眼。这一大一小的男人算不算争风吃醋?怪的是,他怎么会用争风吃醋形容?那女人明明是这小子的母亲啊!

    但更诡异的是,他觉得这个形容词该死的贴切。

    第7章(2)

    白净莲一身雪纺纱洋装,缤纷的扶桑花带出属于春天的浪漫氛围。

    星期五小周末,要放松紧绷的神经,她偏好做休闲的装扮,除非当天有安排外宾来访,否则谁都无法改变她这种习惯。

    “好漂亮!春天真的来了。”敏淑娃真心的称赞。白净莲以敢穿着称,当然,她也有本钱,否则一身臃肿,还敢穿的花花绿绿,只会让人有视觉强犦的痛苦。

    白净莲笑得灿烂,“今晚德和航运少东请我吃饭,春之女神是该带给大家无限希望的。”

    曾景祥冷然一瞥,“王先生刚从华盛顿州立大学毕业,涉世不深,才会误把魔女当女神。”

    “祥,你怎么这么说?吃顿饭而已,说得好像我是采阳补阴的恶女,我没有这么缺德。”对着桌上的镜子,白净莲练习微笑。微笑是门学问,笑得不露齿是端庄,嘴角的梨涡更是她的必杀绝招,回眸一笑百媚生是她的最高境界,截至目前为止,中招不倒的只有她的宝贝儿子。

    “对他明明没有意思,还赴约,故意给人希望就是缺德。”曾景祥在卷宗上签名,交给站在一旁的敏淑娃。

    “其实王先生不错,看起来敦厚又老实。”敏淑娃软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舒服。

    这时,电梯门打开,捧着一大束粉红色玫瑰,完全被遮住脸的男子走出来,闷着声音说:“请问白净莲小姐在吗?”

    “我就是。”签了名,让小弟将花束放在椅子上,白净莲毫不吝啬的回以美丽的微笑。

    如同以往,小弟失神的离开,甚至进电梯时,还依依不舍的频频回头看着白净莲。

    真是造孽!曾景祥忍不住摇头。

    “九十九朵的进口粉红色玫瑰,王先生好大的手笔!”敏淑娃站在欣赏的角度,也不由得发出赞叹。

    白净莲喜不自胜的打开卡片,陡然,脸色变得苍白。纸上只用中文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雷”字,还附上一张门禁卡。

    这是谁的恶作剧?

    “莲,你怎么了?脸色变得好难看。”敏淑娃发现她的异状,有点担心。

    白净莲迅速收起卡片,摇摇头,“没事。我先下去找侯副总谈下星期开会的细节。”

    还说没事!侯副总今天请假。敏淑娃还来不及提醒白净莲,她已经离开了。

    卡片上到底写了什么?曾景祥和敏淑娃不约而同的猜想着。

    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就算真的是雷,那又怎样?当年拿了他那么多钱,说声谢谢,请顿饭,也是应该的事啊!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白净莲不停的安慰自己。

    “净莲,这顿饭不合你的胃口吗?”德和航运少东王德霖有礼的询问。

    白净莲轻轻摇头,微微一笑,“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法国餐,好吃到几乎落泪。”晶莹亮璨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让她说的话显得真实。

    王德霖大喜,“如果你不嫌弃,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邀请你来。”

    “怎么好意思老是让你破费?美食就跟好男人一样,太常吃,会让人上瘾。其实这些东西我自己平时是负担不起的。”饭后甜点是舒芙蕾,天晓得这才是她此行的重点。听所这位法国点心主厨可是拥有三颗星评价,很少有专司甜品的主厨可以获得这种荣耀。

    “净莲,其实我很喜欢你,我父母也一直对你赞赏有加,如果有可能,我们能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王德霖握住她的手,诚挚的问。

    又来了!怎么每个男人都看这么多日剧?白净莲不着痕迹的缩回手,“其实我家只是小康状态,父母一直希望我从事教育工作,他们觉得平实过生活才能一辈子,我进入商场工作已经违背他们的期待,所以我答应他们可以拥有我另一半的否决权。”她轻敛柳眉,皓齿半咬着粉唇  ,做足了无辜的表情,“短期间内,我不希望让他们再失望,所以……很抱歉。”

    佳人失落,我见犹怜,王德霖又怎么好发脾气。

    “我可以等你!”

    “真的吗?”白净莲欣喜的开口。唉!他是第六十七位这么说,但也将成为第六十七位食言而肥的候选人。花花世界多美丽,等他进入职场,扛着企业家第三代的金招牌,多少花儿开始争奇斗艳等他采撷,到时哪可能还记得这番话。

    “当然。”王德霖大力点头。

    “谢谢。”白净莲笑得梨涡乍现,眯成弯月的大眼电力不减。

    霎时,王德霖被电得不停的傻笑。

    一顿饭吃得十分愉快,白净莲和王德霖正要离开,一位服务人员来到桌边。

    “请问是白小姐吗?”

    “我是,什么事?”

    “上星期抽奖活动中,你抽中本饭店顶级spa套装行程,不晓得你今天要使用吗?今天刚好有空位。”

    “我?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白净莲一脸狐疑,她没有参加任何抽奖活动。

    “绝对没错,白小姐服务的公司是本饭店签约之一。这种事我们不会弄错,行销部的组员忘记通知白小姐这件事,所以刚才我知道白小姐来饭店用餐,才特地来知会的。”

    白净莲看着他胸前的金色名牌。经理?这种事需要经理出面吗?

    “为了表示我们遗漏通知的歉意,如果白小姐今天使用spa券,我们会再送你五张餐厅的免费招待券。”

    这么好的事?白净莲当然点头,随即转身,笑说:“王先生,我今天刚好肩膀有点酸,所以留下来做spa也好,就不劳你接送了。rry!”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做完,再送你回去。”

    “我们饭店有提供免费贴心的接送服务,也包含在spa券里,王先生不用担心白小姐的安全。”经理连忙补充。

    “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喝咖啡,到时麻烦你赏脸啰!”白净莲语带歉意的说。

    得到下次邀约的机会,王德霖乐得点头,欣喜的离开。

    白净莲在经理的带领下,搭乘电梯来到十三楼,饭店的顶层。

    “这是总统套房吧!经理。”她不再往前走了。

    占地广阔的总统套房,甫出电梯即是奢华的玄关,大理石独一无二的完美切割,铺着手工织毯,她而对这里不陌生,有时候公司会租用作为私人宴客招待场所。

    “白小姐,是这样的,我们……”

    这时,厚实的梨木门轻轻打开。

    “我来解释吧!”带着些微异国口音的中文。

    雷……不对,他应该叫朱里斯,出生于七月,取名juli又有一意涵,即罗马的juli  caesar—凯撒大帝,凯撒战功彪炳,创造伟大的罗马帝国,就如同他现在之于tanya集团。

    “先进来坐着聊,你觉得呢?”雷往室内退了一步。

    就算眼前是龙潭虎岤,白净莲也有一笑置之。她不再是八年前那个青涩小女孩!商场的弱肉强食是震撼教育,如果他能当过去是放屁,烟消云散,为什么她不行?

    挺着背脊,她优雅得有如女王,端坐在沙发上时,还可以露出合宜的微笑,不曾失礼。

    “不知道蒙诺顿先生这么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总统套房,有什么事想聊?”

    “经理姓王!”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阵错愕。

    “他不姓周章。”朱里斯解释,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她。

    噗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以前不是叫你要好好念成……”

    朱里斯着迷的望着她,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她笑得一如孩童,不再有着合礼节的笑不露齿,他还记得当她笑得过度时,双手会不由自主的打人。当然,现在她咬着香槟杯,也克制自己不再挥拳了。

    “叫我念什么?”

    “没什么。”咬着杯缘,她的声音有点含糊。“你想聊什么?如果不怎么重要,我想要回家,我累了。”

    “陪那个男人吃饭就不累?你才上来不到五分钟。”朱里斯不想把话说的很酸,但他知道这女人和那王什么的相谈愉快。不,应该说她跟每个男人都可以聊得很愉快,唯独他不!

    “我们有合作关系。”她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他在吃醋。

    “我们则有更亲密的关系,一个拥有我们两人的血缘的儿子。”

    白净莲不动声色,庆幸自己今天的妆容十分完美,,“你记错了,我的身材看起来像怀过孕吗?”

    朱里斯细细打量她全身,“确实不像,但白尔众是你儿子,你想否认吗?”

    她端着酒杯的左手微微颤抖,泄漏她的心情。“你想做什么?”

    他明明已经订婚,报纸上写的日期是前天,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质问她……

    “小众在你那里!”

    “你果然冰雪聪明。”

    “如果他造成你的困扰,我代他道歉,他只是刚满七岁的孩子……”

    “七岁的孩子会维护自己的财产继承权?”朱里斯打断她的话,不打算告诉她,后来白尔众放弃当他的继承人,甚至想趁乱溜走。那小子是来帮他母亲出一口气!

    “你怀疑是我教的?该死!你这杀千刀的王八蛋,如果我想要你的钱,早在生下他,我就可以委托律师找你要钱。小众现在在哪里?你马上把他放出来。”白净莲气得大吼,胸口上下起伏。

    她是白痴、大笨蛋,才会为这种烂人毁了上半辈子。

    “我犯贱才会再拿你的钱,我一定是白痴。”她不停的骂自己,从英文到西班牙文,甚至气自己懂得脏话字太少,揪着裙摆,她推开每个房间找寻儿子。“小众……小众?”

    “他不在这里。”她好美!一团火焰包围住她,让她生气勃勃,这才是真正的她,跟在餐厅里的女人不同。

    白净莲冲到他跟前,才猛地停下。天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踩过他的猪脑袋。

    “你把他关在哪里?”

    “我把他送到卡纳封。”熠熠生辉的眸子倒映着他,红艳的双唇嗜血,尤其是他的血。

    他就是知道,其实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无与伦比的美丽。

    面对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惊骇,居然渴望吻她,而更惊骇的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白净莲发现他碧绿的眸子隐含着黝黑时,一种熟悉浮上心头。对,每当他欲望勃发时,这是前兆。

    她才要后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强搂住她的纤腰。

    喝!她吓得惊呼,却让他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身躯的摩擦让周围的温度上升,他的舌头亲昵的勾缠着她,她不甘示弱的回应,火花在两人周围劈啪作响。

    他的手滑至她浑圆的臀部,沿着裙下的内裤痕迹开始描绘。该死的!她穿性感的丁字裤,他一直知道她对于华丽性感的内在美有特别偏好,只穿给他看时,他很乐意欣赏,也很可爱,但绝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约会时还这么穿,更别提她亲吻的技巧明显有进步。

    阴霾在眼底酝酿成风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迷蒙的双眸,“你有多少男人?”

    如雷电穿过迷雾,将她直接劈进地狱,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就算成千上万,干你屁事!”

    朱里斯看着她艳红的双颊,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禁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诱惑,不停向前。

    白净莲一直后退,退到门边,无路可退,只好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了小众?如果要我代小众签放弃继承声明书,就把律师找来。”

    “我知道你喜欢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虚荣感。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遭人觊觎!”

    “可恶!你最好在台湾和美国各找一名律师,双律师见证,比较能安你这种小人心。”

    该死!臭死了,讨厌的麝香味。他当自己是移动生殖器吗?没事擦什么麝香催q剂!

    “以后不准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东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朱里斯注意到她屏着气,最后居然用嘴巴呼吸,到底在搞什么?

    “你尽快安排好律师,明天就把小众送回台湾,如果让我发现他少了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