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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公主不坚强第5部分阅读

,甚至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相,但我害怕的其实是自己,我怕柔软最后会变成懦弱。云扬说的对,我是害怕承认失败才不敢追寻真相,而我保护自己,却伤了我最爱的人。”

    “爱情不该是这样,而我也不敢想像再度失去你的未来,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坦然面对,就算拥有你的未来的人不是我,至少我应该让你知道,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他的拇指摸索着她细嫩的脸蛋,看见她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天啊!他怎么会以为没看见,久了就会遗忘她的存在?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朱里斯将她搂进怀里,恨不得能揉进骨血。

    “你愿意让我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吗?”他声音沙哑的问。

    白净莲摇了摇头,红着眼睛,“你晚了好久、好久,我现在不想让你当最重要的人。”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积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他不听拒绝的答案。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计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

    白净莲工作之余,只要一回想到这句话,就会忍不住扬起嘴角。

    昨晚他们一起享用晚餐,他便留在她的小公寓处理公事,一直到很晚才回饭店。他尊重她的请求回饭店,虽然眼露不舍,仍然离开。她明白这是他展现最大的诚意。

    敏淑娃走出电梯,手里抱着半人高的圆形礼盒,礼盒眼色十分花哨,桃红色加浅绿色圆点,打上大大的苹果绿蝴蝶结,非常活泼。

    “哪个部门的追求者?看来有人应该要担心了。”白净莲打趣地问。

    “这是送你的。”敏淑娃将礼盒放下,从没见过有人送这么大的礼盒,她完全猜不出来里面装什么,体积大却让她可以搬得动。“

    “送我的?”白净莲走近一瞧,礼盒包装上完全没有卡片,“送货的人有说是谁送的吗?”

    敏淑娃摇头,“他只说收礼的人知道。”

    我知道?白净莲拆开包装,打开礼盒。

    一见到内容物时,敏淑娃惊呼出声,“泰迪熊耶!好可爱。”近七十公分的墨绿毛色带浅金泰迪熊,圆圆的眼睛带着碧绿色光圈,金色绣线作出憨厚的鼻子,右脚底还特地用线绣出白净莲的英文名字。“咦?左脚的英文名字是谁啊?juli?莲,你认识这个人吗?”

    白净莲摸着泰迪熊的手掌,笑得很温柔。

    敏淑娃看呆了。好美!完全不同以往特地摆出来讲究角度的美,而是一种自然的美。

    “这个juli是你的真命天子,对不对?”她收过最昂贵的礼物是六克拉粉红钻,最后没有收下,因为它代表的含意她无法答应,但其他如lv包包、chanel礼服,全比这只笨熊贵。

    “可是你的笑容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喔!咦?这个按钮是做什么用的?”敏淑娃按了下熊的肚子。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计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录音的男声十分清晰。

    “好浪漫喔!”敏淑娃惊呼,随即发现白净莲眼眶红了。“莲,你……”

    “这人最讨厌、最讨厌,送这么便宜的笨熊做什么!”白净莲嘴巴咕哝着,双手却已经把泰迪熊抱在怀里,摆明了口是心非。

    敏淑娃笑着,没说什么,其实德国金耳扣熊造价不菲,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为某人专门打造的更是所费惊人,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朱里斯斜靠着玛莎拉蒂银灰色跑车的车门,剪裁合身的bottega  vea男装包裹着昂藏的体魄,铁灰色的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休闲裤,穿出雅痞的都会风格,更别提性格俊逸的异国脸孔,够动不少少女心。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拍时装杂志,经过的女人无不马蚤首弄姿,大胆一点的还会主动上前攀谈,却碰了个硬钉子。

    白净莲抱着泰迪熊走出kt&p总部,它完完全全遮住她的视线,顺着台阶而下,走向计程车招呼站牌。

    突然,手中一轻,她看见了他。

    “你怎么会来?”

    “你不是临危受命出席jp集团的开幕酒会?我送你去。”

    jp集团发展多元,触角遍及各行各业,也因此和tanya在精品饭店业上有竞争的局势。

    “你怎么会知道?”她得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毕竟他一身雅痞装束,却抱着泰迪熊,有点滑稽。

    “我自然有办法。”郑建瑞是他的死党,这时候不利用,更待何时。

    “你要陪我进去还是直到门口?”

    “当然是一起进去,我还会送你回家。”打开车门,他扶着她坐进跑车。

    “你出席不好吧!”这有点挑衅的意味,白净莲不赞成。

    “除非你不参加,否则我一定要去。”开玩笑,根据他的探察的结果,今天她的追求者,从航运道精品业者,多会出席这场酒会,他怎么可以不去宣示主权!

    白净莲只好耸肩,但丑话要先说清楚,“如果你坚持要去,那么我今晚不是你的女伴,而是你当我的男伴,既然只是伴,你就要谨守身为陪伴者的配角角色。”

    “一定要这样?”他蹙着眉,不曾被人忽略的这么严重,他当惯了发号施令的王者。

    “你也可以选择回饭店休息。”

    “好,我就当男伴。”至少他可以用肢体语言,有时候这些小动作比言语还具效果。

    “那我们必须先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在和安路上,我会告诉你方向。你不会以为我能穿这身装扮出席酒会吧!”

    第9章(2)

    和安路上的anl是一家集合国内外优秀设计师设计的服装店,不论要典雅绝伦、狂野奔放,这里全有,而且一律独一无二,所以吸引不少名媛成为死忠客户。当然,老板的绝佳眼光也是这里屹立不摇的原因之一。

    当然,更重的是这里的老板许抑扬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他提供赞助借衣的服务,让她免除置装经费节节高升的困难,而她标准的身材也成功的帮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广告推销,所以他们培养出默契,纵使她对许抑扬的态度一直处于恋人未满的状态,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毕竟鱼帮水、水帮鱼是最好的结果。

    “白小姐,你来啦!你交代的已经准备好了。”店长艾利一看见白净莲推开青铜门把镶嵌的玻璃门,立即拿着一杯柠檬水迎上前。“许大交代这件晚礼服一定要让你穿出去露脸。”

    许大就是许抑扬,店里员工多半这么叫他。

    白净莲笑着接过柠檬水,轻轻啜一口。“这次又是哪位新进设计师需要我做介绍?”

    她一直扮演着称职的代言人,会熟背设计师的背景,在宴会中适时的代为宣传。

    “薇若已经到了,你让她帮你化妆,我在旁边口述,你要不要先换一下衣服?”

    啾啾啾……小鸟声表示有客人进来,是停好车的朱里斯。

    另一店员正要上前招呼,白净莲连忙出声。

    “他是我朋友,不用招呼了。”

    艾利眼睛一亮,连忙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他也是老板请你帮忙找来的吗?”他们刚好有一系列男装,也是晚礼服。职业病使然,她对于人体的尺寸十分敏感。

    “不是,他不是。”白净莲笑着摇头,“他没有我好讲话,不过他今天会陪我出席酒会。”

    “可是许大今天也会出席耶,他一直说要给你惊喜,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他等一下就到。而这位设计师还设计同款的男装,就是许大今晚要穿得。”

    其实以前也曾经发生这种事,说穿了就是情侣装,白净莲一向觉得无所谓,但现在……

    “什么意思?”朱里斯嗓音低沉,比平时还沉了三分。

    一阵冷栗爬上白净莲的脊背,她笑着回答:“许大是这家店的老板,平时会无条件赞助我一些礼服,我则帮他做宣传,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忙,只是有些设计师设计了女装,也有设计男装,色系和款式运用相同元素,看起来当然会像情侣装,不过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你觉得我会让你穿这些该死的衣服出席吗?”朱里斯在她耳边低语,热气袭向她的耳朵,薰得她双颊泛红。

    “酒会快开始了,现在我来不及找其他礼服。”白净莲压低声音说。

    “这我可是想办法。”

    “喂,不要拉我啦!”白净莲阻止不了了他的霸道,纤细的体态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整个人被他半饱半退的抓出店外,直接赛回车里。

    艾利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这位外籍帅哥有此惊人之举。

    “朱里斯,你好无礼,我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你可以用手机说。”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白净莲能说什么,车子已经稳稳的开上快车道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心的拨电话道歉。

    结果跑车的目的地居然是bottega  vea  专卖店,这是随便一件就要价十万起跳的名品店,而且她根本无法取得赞助。

    “你要不要挑银灰色系的?”朱里斯露出灿烂的笑容。

    “然后跟你的很搭?”白净莲赏他一记白眼。

    “我们今年的女装秋冬款没有银灰色的,但先生可以换穿我们黑色系或紫色系,这两款可以跟小姐的做搭配。”销售小姐眼尖的发现男士全身都是他们家的衣服,笑容可掬,招呼的更殷勤。

    “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朱里斯,你疯了!我赶着出席酒会,而且我的头发也还没有整理,我没有空慢慢试穿。”

    “小姐,头发是小事,我可以马上帮你安排,请合作的发廊派设计师来。”顶级的服务,销售小姐几乎可以预见这个月的业绩挂红牌了。

    jp集团的精品坐落南巷,离展览馆秩序三分钟路程,又接近捷运,从交通位置上来看是占了很大的优势,所以她的客户群多集中商务人士。

    朱里斯的出现没有引来多大的争议,主要应该是此次jp集团出席的高层只有亚洲事务ceo,他没有见过朱里斯,虽然面带狐疑,但没有什么言语表示。

    这次的就会算轻松,白净莲乐得待在餐桌旁享受,一口丹麦熏鲑鱼,一口香槟,打算几分钟后就要闪人。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众?”她朝着认识的人点头微笑,话确实对着朱里斯问。

    朱里斯将盘里的食物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因为没有认识的人,乐得专心伺候美人儿。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是叫你妈咪?”

    “这有什么关系吗?在国外,这种情况应该常发生啊!”

    “有,但通常是父亲再娶的对象,小孩才会直呼继母的名字。小众的做法,你父母没有说什么?”根据他拿到的调查报告,净莲的父母是教职人员,应该不会这么教育小众。

    “我父母采取开放式的教育,再加上小众从小就展露与众不同的天赋,他们有时候还会招架不住他,我一直没有在公司公开未婚妈妈的身份,这也是小众要求的。”她的语气中带着骄傲。

    “为什么?”

    “小众说妈咪是上辈子修成正果的另一半,所以我这辈子一定要再找一个爱我的人来代替他,我值得最好的。他不希望我因为未婚生子而遭受异样的眼光,台湾比较保守,这点跟国外不同。”白净莲明白他的疑问,主动加入注解,“所以我想他不喊我妈咪应该是这个原因,叫习惯,偶尔会脱口而出。他很贴心吧!”

    “你不觉得他太爱你了?”

    白净莲双手叉腰,“我从小帮他把屎把尿,他不爱我,该爱谁?”

    朱里斯拧着眉,看样子跟她解释,她根本无法理会。

    “你该不会在吃儿子的醋吧?”眨着慧黠的大眼,她发现异样。

    “你很高兴?”他睨着怀里的小女人。

    “受到众星拱月般的对待,我没有理由不高兴啊!”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才刚要啜一口香槟,就被他顺手接过去,“那是我的耶!”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喝起她的香槟,还就着她的唇痕,这……太暧昧了,白净莲发现不少人一直看着这里,看见这一幕,不可避免的瞠大眼,接着更多人转头看过来。

    “你……我警告你,我不……唔!”被吻住了。

    朱里斯承认刚开始是故意的,但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后,惩罚的意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殷切的诱惑,他温柔的撷取她带着香槟甜味的津液,混合淡淡的梅果香气,这些都令他疯狂。他们分开才是几个小时,怎么他觉得好久?

    白净莲大眼迷蒙,全身虚软,只能瘫在他的怀里。

    他万分眷恋的抱着她,“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白净莲顿悟。老天!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上演这种亲热戏码,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她用力踩他一脚,“你给我记住!”

    白净莲发现赵老和王董正朝她这里看,他们的儿子都在追求她。老天!禁不住呻吟,她希望眼前有个洞可以躲起来。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朱里斯连忙扶住她。

    她只好将计就计,大声喊道:“我头好痛,痛死了,你快送我去医院。”

    他的脸色一白,连忙拦腰抱起她,冲出会场。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白净莲根本来不及阻止朱里斯,他一气呵成的把她抱上车。

    “还不舒服吗,你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白净莲欲哭无泪,本来想生气,但看他苍白的脸色转青,只能深叹一口气。

    “我不痛了,我要回家。”

    “不行,不可能无缘无故头痛,我们去医院检查,脑部可是很精密的器官,不可以开玩笑!”他自己曾深受其害。

    “我是骗人的!你没有发现我们被大家指指点点吗?我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大家会怎么看我?”她的小脸埋进双掌里,这种场合以后还多着,大家碰面会怎么说?

    “夫妻恩爱,很奇怪吗?”

    “我们现在不是!”白净莲气得大吼,“你把这件事情搞这么大,如果我们以后没有在一起呢?谁敢再追我?”

    朱里斯脸一沉,“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你还希望有其他追求者?难道你就像建瑞说的,一定要享受那些男人把你供为女神才开心吗?专一不好吗?”这女人真像建瑞说的,迷得那些追求者晕头转向是她的毕生职志,甚至用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你凭什么这么说永远?我们分开八年,八年来你有想过回来找我吗?就算你怕我另有所爱,也可以偷偷回来看我,你有吗?你不闻不问!所以你现在回来说永远,就一定会永远吗?”白净莲大声怒吼,“没错,郑建瑞说的对,我喜欢享受当女神的感觉,让每个男人捧在手心的呵护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我虚荣到以迷倒全天下的男人为职志,你也只是其中一个。”

    朱里斯暴怒,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变这么多?”

    痛!但是她命令自己不准示弱,挺起胸膛,“整整八年,不是八天、八个月。”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回来找你?”他目眦尽裂,她的模样该死的美丽。他知道她不缺他一位追求者,但他一开始正在这场爱情上就先示弱,她不明白这样对他的重要性吗?

    “你又曾想过八年前的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吗?”泪水滑落脸颊,她一直跟自己说好不哭的,忍了八年。“我用我父母给我出国深造的钱支付你的医疗费用,我拼死拼活的去接各种工作,从翻译到活动、会议,只要有钱赚,我都接,结果这样的抢钱行为让我的亲戚发现原来我没有出国,人就在台湾。我父母找上门时,你在哪里,小众出生时,你又在哪里?”

    “你不是丧失记忆,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希望你跟电视、小说一样,男主角丧失记忆,所以找不到回家的路,结果你不是,你送来的钱把我彻底打进地狱。小众出生后,我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喂五、六次奶,他发烧时生病是我背着去看医生。你知道我有多渴望有一个厚实的肩膀可以撑着我,告诉我:你辛苦了,以后就由我来吧!但是没有,全都没有,梦醒后,我还是一个人。我问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男人没有怜惜我?我问自己到,到底错在哪里?”

    “莲,你别激动,再说了!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我都会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