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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吃完请负...第16部分阅读

及待!”

    马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只是大多都是青晖对以后的憧憬,好像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糟了”说的兴起,青晖突然拉紧缰绳将马儿停下來,一脸的僵硬。

    “怎么了?”

    “我我就知道东西在松山,可是,沒看清在松山哪个地方!”懊恼抱住脑袋,青晖觉得他实在是太沒用了,居然沒看清,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就只记得那地形复杂的山河交杂,唯一看见红圈中间是“松山”两字,而那画着细小宝藏图样的东西,在松山哪个位置却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來。

    “师父,我想不起來!”

    明明都想着要拿到宝藏和伽蓝逍遥自在,这时候却突生变故,宝藏具体位置不从得知,好比宝藏就在面前,却怎么都拿不到。

    苦着脸看伽蓝一眼,青晖在心底一个劲的骂自己沒用,从头到尾他似乎就沒做过几件对的事。

    “沒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着,到了松山再想。”拍了拍青晖握紧的手,伽蓝催动他胯下的马往前走,“再说,那些人连在松山都不知,要在整个江湖寻找,不是更沒头绪?”

    被这样一安慰,青晖心里好受了些,但还是忍不住责怪自己。毕竟如果认真看了,那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題。

    从兴奋到低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夜里伽蓝弄來两只野兔烤的香喷喷的递给青晖,他都沒什么胃口吃完。

    拿了根棍子拨着火堆,青晖看着伽蓝把兔肉一点点喂给黑球,再看看自己手里沒怎么动的,撕下來一条腿就全给了黑球,把它乐坏了。

    “师父,还有多久到松山?”

    “快了,两天。”

    “到时候,怎么躲开少林的僧人?我记得他们也在找宝藏,定然也在找我。”

    “这个,问你。”伽蓝从黑球身上挪开视线,看着青晖淡淡一笑。

    这算是锻炼吧?于是啃完一条腿的青晖开始冥思苦想,要怎么躲开少林的耳目。而思來想去,只用过一招“乔装”的青晖就只想到这一点。

    “要么,我们乔装打扮吧?”

    沉默了会儿,伽蓝上下看了眼青晖,开口道:“又想扮女人了?”

    “哪有?!怎么可能?!”一听就急,一点就着,伽蓝那戏谑的眼神让青晖囧到不行,一定不能让伽蓝以为他对女装念念不忘,“我们可以换个身份,扮个老人扮个什么的,都可以!不穿女装,我不喜欢!”

    及其认真的说完,青晖就看见伽蓝愉悦笑开,顿时明白被伽蓝摆了一道的青晖立刻“嗷”了一声,直接扑向伽蓝,在脖间脸上一顿乱拱乱蹭。

    一乱來,瞎蹭就蹭出火了。

    压着伽蓝,青晖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就着红彤彤的火堆发出的光看小巧精致的耳垂特别好看,忍不住张口去尝,就再也停不下來。

    游走的手点起一簇簇火,剥落的衣裳就当做了垫布。抵足缠绵,喘息交杂,夜风掠过春色无边,青晖半跪伽蓝腿间,勾着他一条长腿盘在腰间,感受那绞紧炙热的kui/感,一声声吟哦在寂静的只有虫鸣的夜里显得分外撩人。看着因为他的动作而泛红的身体,青晖加重了力度,一下下顶撞在最敏感处,将两人推上高峰。

    余韵微散,青晖抱着伽蓝躺在快要熄灭的火堆旁,把衣裳都给伽蓝披着,伸手把一边找好的干柴扔进去把火烧旺些,好让两人在夜里不会冷。

    静静相拥而眠,这是青晖露宿野外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第二天青晖说到做到,找些东西來把两人改头换面一下,就当真沒了之前的模样。

    一个是老态龙钟,一个是坡脚中年男人。

    “爹,前头有家茶铺,去讨口水喝吧?”跛脚男人搀着老人有些艰难的往前走,毒辣的太阳照得他额上不断流下汗,让他不停的擦。

    “小二,给口水喝吧?”扶着老人坐下,中年男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过去,神色带着讨好看忙活的小二。

    “哎,你们这些人!尽是些穷鬼,大老远过來连口水都喝不起!好在少林方丈给我们些补贴,否则连尿也不给你们!”小二瞪了眼男人,擦擦汗到后面拿了壶水递给男人,“拿去拿去,喝完赶紧走,别占地方!最近客人多着,别碍事。”

    “多谢多谢!”男人如获至宝,拿着水壶到老人身边倒了杯水递过去,看老人喝水眼里盛满了笑意。

    “哼,最近少林是多事之秋,这些平民百姓居然还敢來,也不怕刀枪无眼。”

    “你也知道是平民百姓,哪來那么多消息?只怕现在知道,也走不回去咯!”

    “哈哈哈哈!”

    看着茶馆里这孱弱的一对,旁边一桌的几个江湖人士及其不敬的开口大笑,似乎觉得这件事可笑非常。

    “几位大爷,敢问少林出了什么事么?我和我爹前來,是感谢明德大师的,他给我娘治好了病!”那中年男人不恼,反倒一脸憨厚的开口询问。

    “明德大师?的确,他救人无数!”续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点点头,似乎对明德大师极为尊敬,“至于少林出了什么事,和你们这些无名小卒沒什么关系。趁早走吧,别上松山了。明德大师也不少你们一个感谢。”大手一挥,就在敢他们走。

    “这多谢大爷指点。可我爹都这么老了,好不容易走到这里,若是回去了指不定我们松山还是要上的,要么心里难安。”男人看老人喝完水,连忙又倒了杯,冲同他们说话的人说道,结果对方只是转头“哧”了一声。

    果真,喝完水他们二人又上路了,往松山方向。看的还在原地的几人直摇头。

    “这魔教三番四次偷袭少林,最近更是有正面打压的可能,他们去,简直是找死。”

    “人要找死,我们拦也拦不住不是?”

    声音遥遥传到前行的两个人耳中,那中年男人低低抽了口气。

    “魔教要对付少林?师父,我们怎么办?”

    “同我们无关,进去找东西就是。”

    [魔教流氓头子要出场了23333]

    第一零四章:少林松山寻宝藏

    正是热天,青晖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來的破蒲扇给两人扇着,皱着眉一边走路一边想为什么魔教跑去对付少林。

    按理说,那日同魔教教主紫冥将地图一分为二的可是铁鹰盟的箫啸天,那么魔教该对付的应该是铁鹰盟,好拿到地图找到宝藏。可是,这对付少林是怎么回事?

    蹙眉想着,青晖忽然想起他们这趟去少林是为了找宝藏,而魔教这跑出來对付少林

    “师父,难道魔教知道了宝藏就在少林松山?!所以才來对付少林?!这,这

    还沒“这”完,将那一腔愤懑给表达清楚,就被伽蓝拧了把手。

    “说话小声些。”

    “哦”低垂着头,青晖心里紧张的不行,毕竟宝藏可关乎他一生的幸/x福,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

    “我且问你,若你是魔教中人,得知了宝藏就在少林,而现在的情况是人人窥伺你所得的地图,对你的一举一动密切关注,,这时候,你会明目张胆的去找宝藏?”

    被这么一提点,青晖那想不了太多的脑子一下子清明了,眼睛一弯,乐呵的冲伽蓝开口:“那就是有别的事了?哈哈,宝藏还是我的!”这下走路,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然而还沒得意多久,伽蓝又说了一句话。

    “不过魔教中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也有可能抓住人们这么一点想法,而故意对付少林,因此能更方便的在松山寻找宝藏。”

    前行的背影僵了僵,转过头的青晖脸色苦兮兮。

    “师父咱走快些吧”

    千万别被魔教的人先找到宝藏啊青晖欲哭无泪,这个实在是太重要了。

    伽蓝抿唇慢笑,看着青晖苦哈哈的样子,咳嗽了声,提醒他现在两人的状况,,一个跛子,一个老人。

    青晖只好扶着伽蓝慢慢走,心里是愈发的焦急。

    “师父,反正现在沒人在,我们用轻功吧?”

    “不。”

    “师父,这下真的沒人了,我认真听了许久。”

    “不。”

    抬头望天,青晖觉得日落前能到松山算是造化了。

    然而青晖造化到位,日落前他们终于到了松山脚下,看着巍峨高山,青晖恨不得立刻把它翻个遍,找出宝藏來。

    “两位施主好,可是來烧香敬佛的?”爬了半天的山路,终于看见了大门。守门的小和尚一见两人过來,立刻迎上來从另一侧扶着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近日少林有些事,恐怕两位施主來的不是时候。”

    “小师傅,我们是來找明德大师的。不知他在不在?我们不多待,就见一面感谢。少林出事了么?一路來,听说了些。”青晖低头瞪了眼那小和尚的手,恨不得立刻给扯下來,但不能为了一时爽快闹出事,因此努力压下了心里的不爽。

    “明德大师?他”

    “小师傅让我们见见他吧?我爹若是这次回去了,就指不定”

    微微哽咽,青晖低着头死命盯着那小和尚扶着伽蓝的手。

    “好吧,我带你们进去,不过得先看看明德大师可否得闲。你们先在客房等着休息。”说着,小和尚将两人带进门,进了西边厢房让两人坐下,又问了他们可曾吃过晚饭,说是一会儿送些斋饭來。

    青晖都一一答了,然后目送小和尚出门。

    “师父,他模你”门一关上,青晖立刻溜到伽蓝身边面带委屈。爪子摸上伽蓝的手摸一下又摸一下,最后干脆把袖子撸起來,把脸贴上去轻轻蹭着。

    “行了,走吧。”伽蓝沒好气收回手,顺表敲了青晖脑袋,起身绕过他就要离开,被青晖叫住。

    “师父,不见明德大师了?”

    “见他做什么?问他宝藏在哪儿?”伽蓝回身轻笑,顿时让青晖干笑了两声,跟上他。

    不过才出门,青晖忽然叫住伽蓝,说句“等会儿,我一会儿过來”,就立刻跑走了。看的伽蓝有些奇怪,但还是隐在暗处,等着离开的青晖回來。

    离开的并不久,青晖一脸舒坦的回來,看见伽蓝有些贱贱的笑一笑,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不过,伽蓝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再联系之前他对某件事的不满,莫约也能猜到他是做什么去了。

    什么都沒问,伽蓝同青晖离开小和尚带他们來的小院子,趁着夜色溜进后山,直奔青晖曾在那差点丢了性命的禁地。

    因为青晖觉得那地方神秘,而宝藏这么神秘的地方,自然是两两合适。

    但是当他走到那门口时,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前进了。毕竟他进去后,先是迷路,后是遇狼,再是掉进洞里差点被那个田洪亮给杀了,,这一切对青晖的影响还是很深的。

    “怎么?不敢进去了?”伽蓝走上前一步,发现青晖在原地停了停,便回头出言调笑。

    果真,青晖立刻长腿一迈,冲到伽蓝跟前杨首挺胸:“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有些小犹豫”发现伽蓝扬唇轻笑的样子,就立刻极诚实的把心里话说了出來。

    “他已经死了。”伽蓝淡淡开口,“在我进去时。”

    “嗯”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想起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手脚发凉。

    迈步走进这禁地,青晖沒走多久就听见狼叫,顿时紧张的把手放在剑柄,随时准备作战。可是狼始终沒來,在他们将整个禁地找遍,青晖哈欠连天的时候,都沒有什么狼來。

    “师父看來不在这里?哈欠”

    伽蓝跟在青晖身后如同散步,神色清明点头,“也许不在。”

    “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大大伸个懒腰,青晖简直想直接躺下。

    “去禁地那边的院子,沒人住。”伽蓝提议,然后二人就立刻前往,青晖迫不及待的,想要倒下睡觉,因此强打精神跑的飞快。

    其实说是把禁地找了一遍,不如说逛了一遍,走一走,脚蹬一蹬,沒异常就继续往前走。青晖就是这样“找”,而说沒异常,他却沒发现他此次沒找到上次他掉进去的洞。而伽蓝,就是一直跟着,让他自己去发现问題,找到问題,一句不提。

    此时青晖说累了,看着他认真虽然不值得赞同的做了一晚上,伽蓝就带着他去休息,见他进门倒床起呼声,无奈摇头。

    从一旁柜子拿出被子给青晖捏好,伽蓝看了看天色,尚早。

    再看眼熟睡的青晖,伽蓝推开门离开。

    “师父,师父,别走,,”

    一身冷汗坐起,青晖慌乱掀开被子就要下地找伽蓝。将他吓醒的梦他不记得是什么内容,只是那心碎难受的叫他简直透不过气,因此在猛地抬头时看见在一边坐着的伽蓝时,他愣了好一会儿。

    “师父”

    “嗯,做噩梦了?”伽蓝自然身手擦去青晖额上的冷汗,“从方才就一直嚷嚷着。”

    “呼是噩梦就好了。”青晖抓住伽蓝的手,长舒一口气,“也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就是师父你不要我了。”说完,一双眼睛就亮晶晶有些湿润的看着伽蓝,“师父,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嗯。”递给青晖一杯茶,伽蓝应了声坐在一边,“今天还继续?寺里因为我们不在而掀起波浪,紧张的很。”

    “啊?我们不见?他们知道我们來了?”沒反应过來的青晖喝口茶一愣,不晓得伽蓝说的是什么。

    “昨儿,我们不是被人带进少林?”伽蓝无奈开口,发现这小子刚睡醒迷糊起來简直不是一般的厉害。

    “哦哦,这样啊。”青晖用力点头,“然后呢?发现我们不在后?”

    “封锁寺院。”

    简单四个字,让青晖知道他们两的出现又消失,让少林中人吓得有多重。估计以为他们是魔教的吧?毕竟魔教最近听说在对付他们。

    看着桌上就一壶热茶,其他什么都沒有,青晖又饿得难受,眼珠一转就要出去找吃的,被伽蓝拽回來不让他出去,他就千方百计的保证一定不会出事,然后说着“找食物这件事怎么可以让师父去做,我來就可以了”,跑出去。

    看起來精神不错。

    一路躲避众多少林弟子,青晖溜到厨房,探头看了看发现正是准备午饭的时候,咽口口水青晖正要偷偷溜进去,忽然发现视野中出现一团黑色毛球!

    “黑球?!”青晖一惊,立刻把黑球抓过來塞怀里,低头拼命问有沒有人发现你,结果对方只是一个劲的想要挣开他进厨房。

    “我告诉你,这次不能那样吃了!”使劲把黑球按怀里,青晖东张西望好一会儿,才溜进去,死死按住要出來的黑球,青晖眼明手快的找了些吃的塞怀里,,顺便塞些在黑球嘴里止住它的乱动,然后快速离开作案现场。

    “贪吃鬼,那些都是斋饭,少林的人都不错,别抢,,虽然那个小和尚吃了师父豆腐,不过已经被我教训了一顿。”

    溜到沒人的一个地方,青晖把给黑球拿的份一点点喂给黑球,看它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渴望看着他,别提多么乐呵。

    沿着石板路走着,青晖想凭借方位找到他们來时的地方,却忽然听见旁边的屋子里传來女人的声音。

    “庙里有女人?!”好奇之下,青晖抱住黑球,屏息靠近,心想难道是哪个和尚偷情

    “罪孽深重,改嫁他人,只希望佛祖保佑我儿一生平安,也希望他不会被啸天找到,趁早离开这里”

    这声音,是箫啸天夫人?!

    第一零五章:种下颗复仇种子

    正好奇着箫夫人怎么來了这里,青晖忽然发现手里抱着的黑球发出一声叫声,就蹿出了他的怀里。

    “黑球,,”

    “喵~!”

    小声想要把黑球叫回來,结果黑球蹲在里头扭头冲他叫了一声,然后青晖就暴露了他在蹲墙根的事。

    一惊,青晖立刻转身想跑,结果里头的箫夫人立刻跟了出來,冲着青晖离开的背影说了句“谁在那儿”。

    其实青晖是想和她说话的,因此她只是一出声相问,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箫夫人还记得我?”因为一回头,就发现箫夫人神色及其讶异,说不清是喜是辈,复杂的令青晖沒法理解,因此只当是她还记得他,对两人再见有些惊讶。

    箫夫人苏忘自然记得他,方才庙内还在一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