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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盗帅靠墙站第10部分阅读

    就跑,老板追上去了。”

    “他瞧见了什么?”胡铁花忍不住问了一句,没有人回答,有眼睛的人都未瞧见,瞎子又能瞧见什么可怕的事呢?

    他们并不追究这件事,而是一同往石驼套的方向追了出去,沙漠的星夜慢慢空罩住整个世界,等到看到姬冰雁挟住了石驼,却完全止不住对方踉跄的步伐时,都是一愣。

    楚留香和胡铁花赶紧飞掠过去,楚留香挡在石驼前面竟然完全阻止不了这如负伤野兽的挣扎奔跑,这时候胡铁花从后面拦腰抱住他,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姬冰雁趁机按住了石驼的肩头。

    石驼本来还在挣扎着,直到姬冰雁用力的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平息下来,但仍在如野兽般喘息。

    “你赶紧问他,他究竟发现了什么?”胡铁花被压在地上,顾不得推开石驼站起来,大声喊道。

    楚留香紧张的看着石驼那流满汗充满恐惧的脸,星光下,谁见了也不由从心底生出寒意。

    过了半晌,姬冰雁才抬起头来,道:“他什么都不肯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看到了什么?那屋里根本没有活人”

    “根本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恶魔躲起来了也不可能。”胡铁花插话道,紧紧地皱着眉。

    楚留香却是仅仅攥着拳头,紧张的问道:“老胡,你可看到南宫灵了,他有没有跟我们一起出来?”

    “南宫灵?”胡铁花愣了一下,往来时的方向看了看,犹豫的说道:“我没注意,他应该出来了吧?”

    姬冰雁站起身来,拧着眉头看着瑟瑟发抖无法平静的石驼,一字字道:“那屋子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嘛?”他没有进去,也只能问楚留香和胡铁花。

    像是被这问题问的愣了一下,楚留香凝神道:“那屋子里有个很大的神龛,老胡,你可看到那里面供着什么?”他被南宫灵挡住视线,并没有看到里面供奉的神像。

    胡铁花回想着说道:“好像是一尊很大的观音菩萨石像。”他语声忽然又凝住了,整个人像是忽然挨了一鞭子。

    可是,这个时候,楚留香已经也像发疯似得奔往木屋的方向。

    而在木屋外面,满天星光的映衬下,南宫灵面对着木屋的门口跪了下去,乖巧的敛眸低下头去,因为背着光的缘故,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他可以听到楚留香急促的呼吸声了,南宫灵在心中轻轻的说道,却丝毫没有要站起来动作,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被楚留香看到这幅模样,狭长的眼睛慢慢的带上了迷蒙的意味,然后微微扬起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脚步声也清晰可闻,对于以轻功名誉天下的楚留香来说,被察觉到脚步声足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不稳,有多焦急。

    “小灵!”声音传出的方向,那种放在心上的焦虑感显而可见。

    可南宫灵那俊美的脸庞上除了乖巧迷恋的表情,什么也没有,但很快在楚留香快要到来的时候染上了浓浓的粉色,从脖颈到耳垂,南宫灵终于站起身来,一脸平静无波的看向来人,宽大的袖子里,一个小巧精致的紫色药葫芦流光溢彩。

    楚留香已经越过沙丘,那总是微弯的眼眸锐利的眯起,急切的观察着南宫灵全身上下,没有看到一点伤处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飞掠在南宫灵面前停下,手抓住南宫灵的手腕,沉声道:“你没事吧。”就算是没有看出什么伤害,他也忍不住问出来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南宫灵缓缓的摇了摇头,动作停下,姬冰雁和胡铁花已经先后赶了回来。

    看到南宫灵没事,胡铁花也松了一口气,先前分析的时候他也明白了所谓的恶魔可能就在那木屋里面,如此,他只落下一句话,便冲到木屋里去。

    “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进去看看了。”

    胡铁花窜进木屋里,姬冰雁本来停下的脚步立马快速的跟了上去,在于南宫灵擦肩而过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

    胡铁花和姬冰雁都已经进去了,楚留香神色不变,只是把握着南宫灵手腕的动作变换成为抓住他的手,“跟我一起进去。”

    南宫灵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他随楚留香一起进了木屋里。

    木屋里景况依旧,风依旧在吹动着褪色的黄幔,但神龛却是空的,那石塑的佛像,竟已赫然不见了。

    比黄豆还大的汗珠,一粒粒自胡铁花头上滴下来,他怔了很久,才发现木屋上多了一只铁锅。

    锅里还在冒着热气,散发出一阵阵肉香,姬冰雁一声不吭的走过去,拿出锅下面压着的一张纸条,“诸君不远千里而来,妾本当洁樽以待住蓖,怎奈属下顽劣,竟以凡俗之眼,视非凡之人,此妾之过也,谨备肉羹一具,聊表妾歉疚之心,稍涤诸君子之征尘,盼诸君子勿却是幸。龛中人睑衽百拜”

    龛中人?这龛中人究竟是谁?胡铁花转过头,便瞧见楚留香和姬冰雁的四只眼睛,也在盯着他手里的这张纸,似已看出了神。

    而楚留香身侧的南宫灵仍然反常的一声不吭,从开始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44黑暗掩藏下的春色

    no44黑暗掩藏下的春色

    那滚烫散发着浓浓香味的肉汤并没有吸引楚留香的注意,他只是盯着纸条看了半晌,才终于苦笑道,“我们的行踪,还是被人看破了。”

    胡铁花却盯着那空了的神龛,嘴中喃喃道,“但这龛中人是谁,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你们谁知道那会是何人,”

    楚留香目光沉静的看向神龛,又瞧了姬冰雁一眼,才一字字沉声道,“是石观音。你一定听说过她,也难怪会有那样精巧的暗器和高明的易容术,还有谁能想出那样高明的毒计?”

    “你是说,昔日那被江湖中公认最美丽、最毒辣、最无情、武功却又最高的女人?”胡铁花耸然失声。

    姬冰雁缓缓接过楚留香的话,继续道:“谁了她,还有谁能精气,身化木石,扮成一具石塑的佛像,瞒过你我的眼睛。”

    胡铁花怔住了,虽然他们几个人都没有见过石观音,可每一段关于她的种种传说都让人从脚跟一直凉到脖子上去。

    屋里这一片刻的寂静被南宫灵打破,他只是走到肉羹旁去随意的拎了块肉骨头,扯嘴笑着说道:“真让人流口水,你们要不要也来一块?”

    胡铁花忽然笑了起来,“你在开玩笑吧!这锅肉羹也只能瞧着流口水,你敢动它,当真不要命了?”

    楚留香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忽然有一条黄狗从屋外窜了进来,跳到桌子上,伸头就要到锅里面舔一舔,却被南宫灵眼疾手快的揪住脖子扔到地上,暗劲之大。那黄狗只抽搐几下,便连呻吟也发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小灵?”如此狠辣不带犹疑的动作手法,楚留香狠狠的一皱眉,问道:“那只狗有什么问题吗?”

    姬冰雁冷冷的插话道:“本来可以让这只狗来试试这汤里究竟有没有毒的。”

    “那狗分明是用来气我们的,狗喝剩下的汤就算没毒,我也绝对不会碰!”胡铁花反驳着姬冰雁,然后凑到肉羹跟前去,“这里面有毒没有毒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饿死也不能”

    “汤里没毒。”南宫灵淡淡的打断胡铁花的话,然后瞥了眼地上的黄狗,继续说道:“只是那条狗的舌头却被做了手脚。”说完,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肉骨头,慢慢的啃食起来,完全不管那三个人骇然的表情。

    楚留香当即快步到黄狗尸体跟前,将那死狗的嘴巴掰开,从里面取出一颗黄|色的毒丸,掌心不由渗出冷汗,苦笑道:“好厉害的人,好毒的计谋,若不是你看了出来,恐怕我们早已命丧在这里。”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姬冰雁忽然问道。

    而胡铁花震撼之后,也慢慢恢复常态,咧嘴一笑,“管他那么多的,他小子有本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把肉汤中的大骨头捞出来啃食,香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咽下热汤,南宫灵表情淡漠的回答道:“我的义母在医毒方面颇有研究。”秋灵素在隐退改名之前,的确在这方面很有名气。

    注意到楚留香眼底的释然之色,姬冰雁在心底皱起眉头,但却没有多说,有些事情他是不愿意插手的。

    那一锅肉汤被几个人分了吃了,南宫灵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吃了点肉,姬冰雁喝了半碗汤,胡铁花不好意思的端着剩下的半锅,硬是拉着楚留香给对分了,楚留香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走出木屋的南宫灵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将热汤吞咽下去。

    大沙漠的夜晚总有种异域的美感,似紫似蓝的天空让人移不开眼,再加上漫天的星河和偶尔划过的流星,这样的环境足以让一个钟爱美的人尽情陶醉。

    但是,楚留香半个眼神也没分给这难得的美景,这种反常的举动一点也不奇怪,难道不是吗?楚留香凝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微微敛眸。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从来到沙漠后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让他感觉到好像一步步踏入他人的算计之中,而按理来说眼前的这个人拥有着最大的嫌疑,可是

    由于刚刚饱餐一顿的缘故,胡铁花的心情不错,等小潘弄好帐篷,他便嘿嘿的拿出酒壶来,兴奋的笑道:“我也好久没畅快的喝一顿了,怎么样今晚小乐一下,绝不喝醉,再说这点也醉不了你们几个吧。”

    扫了眼还在扎另外一个帐篷的小潘,楚留香淡淡的说道:“喝点也好,可以暖暖身子。还有,今天晚上我们分开睡,你还有姬冰雁跟小潘睡这个帐篷,我和小灵去睡到另一个里面。”

    他没有提石驼,因为那个又硬又冷的人从不住在帐篷里,只是整日与骆驼为伍,本来萎缩的身体也重新如雕塑般伫立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干嘛要分开,再说那个帐篷也太小了,你们两个人能睡下吗?”胡铁花不解的挠了挠头。

    姬冰雁冷冷的插话道:“挤一挤没什么问题的,你觉得呢?”他看向南宫灵。

    本来轻轻阖着双目的南宫灵睁开眼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探出手去想要到胡铁花那里分点酒水喝,他身上带的酒早就被喝个精光了。

    晚上,除了偶尔火星四溅,枯枝炸裂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寂静的可怕。

    外面的风很凉爽,南宫灵却感觉到一股燥热,摩挲着手中紫色流光的葫芦瓶,他似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比郁金香淡一些,却奇特的相似。

    “你还不睡吗?”楚留香躺在帐篷里的软榻上,黄黄晕晕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凝注在帐篷上映出的背影,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开露出锁骨,小麦色的肌肤发散着男性魅力。

    南宫灵停下手中的动作,犹豫的捏着手里的小东西,微不可查的皱着眉,随后松开,慢慢钻进帐篷里去,躺在软榻上,没有盖任何毯子,就算那舒适的羊毛毯并不远,甚至就在他手边。

    同他一样,楚留香也没有盖上羊毛毯,浓密的眉毛轻轻的隆起,吸了一口气,便手指一弹,整个帐篷被黑暗笼罩住。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蔓延着,就算楚留香知道南宫灵并没有睡着,就算南宫灵也知道楚留香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微的呼吸声一点点的加重,心烧的感觉让南宫灵烦躁的睁开眼睛,有种情绪被扩大的错觉,他半眯着眼睛,透过厚厚的皮革观察着微弱的月光,随后,他迟钝的发现身侧的人在慢慢靠近。

    这并不奇怪,南宫灵忽然的伸出手,非常精准朝向贴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的耳朵,呼出的湿气让对方紧绷了一下,他微微挑眉,轻轻的说道:“你很冷?”顿了一下,语气古怪的陈述道:“你很烫。”

    “我不知道。”像是梦游般轻柔的吐息着,楚留香黑色的眸子有些恍惚和涣散,然后他靠过去嘴唇无意识的在南宫灵脸颊上摩擦。

    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眼底燃烧起来,南宫灵微微皱眉,掐住楚留香的下巴阻止了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绪,“楚留香,你是疯了,还是哪个疯狂迷上你的小妞给你下了蝽药?不过我想她应该是一位贞子姑娘?恩?”不然这什么也没有的大沙漠,也能发情,鼻音中带着嘲讽和烦躁。

    “我没有,小灵。”无奈而宠溺的磁性嗓音,好像永远可以包容你的一切,楚留香好像抛弃了平日里的退缩和忍耐,肆无忌惮的紧紧抱住南宫灵,沉声道:“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思,我爱你我爱上你了,小灵。”

    ——措手不及!

    南宫灵整个人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面无表情下来,一只手掌贴在楚留香滚烫的胸膛,另一只手掌放在心口,这种迷惘痴渴的状态

    滚烫的手指在未料及的时候扶上结实的肌肉和优美的腹部线条,南宫灵沉沉的闷哼一声,迅速将手放在楚留香手掌的上方没有动,而是微微一顿,便换个角度按到对方的腰部,狠狠得禁锢一下,撞入自己怀里。

    楚留香慢慢转过头去,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也看不清摸不透南宫灵双眼里蒙着的一层晦暗究竟是什么含义,可他这时却不愿意去追寻这个,而是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抓在南宫灵的脸颊上,嘴唇主动的压过去。

    “楚留香。”南宫灵抿嘴,紧紧闭着的地方微微张开,便有滑腻的东西窜了进来。

    这个狭小的空间越来越热了,让两个人的肌肤上都蒙着一层细细的密汗,喘息之中野性的撕咬,亲吻,当感觉到灼热上升到眼瞳的时候南宫灵终于忍不住咬住楚留香的脖颈,还来一声压抑的嘶吼。

    纠缠中剧烈的摩擦带来阵阵的快|感,下腹的肿胀感让南宫灵的神经绷紧,却奇异的清醒和理智,他没有忘了他还没成年,而且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楚留香忽然喘息的颤抖,感受到下腹涨起的地方被抓住,缓慢的摩擦之后便是迅速而技巧的捏压和旋画,他虽然脑子涨的迷糊,可却清楚的知道是和谁在一起厮磨,心中的喜悦感甚至大过身体,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持续了很久,每当他想要伸出手去帮助对方的时候,便被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制止住,当终于感觉到那股蓬发的感觉时,尖锐的牙齿便深深嵌入南宫灵的脖颈。

    轻轻的低笑声似有似无,在一道白光闪过之后,帐篷里平静下来,除了细碎的喘息声和衣衫摩挲的声音,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在一片黑暗中,南宫灵收回点在楚留香肩上的睡|岤,一片阴影之中,那闪烁着不定光芒的眼眸让人深深注目。

    45最失败的偷窥者

    no45最失败的偷窥者

    楚留香醒过来的时候,觉得非常神清气爽,自从到了沙漠陷入莫名的危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熟睡过了,身体释放过后的舒畅让他惬意的眯起眼睛。

    这时候,天半昏半亮,他看了看昏暗的光线,后知后觉感觉到身边清冷的气息,睁眼看过去,一道暗色身影同时的靠近归来,便下意识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了,”

    “不清楚。”南宫灵干脆的回答,顺势将手上的一壶水递了过去,“还早的很,你不继续睡会?”

    吞咽几口水之后,他才慢慢的爬起来,而动作在下一秒僵硬住,以楚留香的夜视能力,他轻而易举的看清楚了南宫灵那领口大开下精致锁骨上的深红色咬痕。说真的,楚留香刚睡醒的时候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可现在看到这幅景象,那些香艳的记忆翻滚的涌了出来,喉结上下浮动。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南宫灵似乎是笑了笑,又转头去看了眼帐篷外面,若无其事的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调说道:“这是最后的水,还有往西走半个时辰的方向有一片绿洲。”

    本来还想讨论一下关于昨晚话题的楚留香听到这句话立马被口水呛了一下,眼神微暗,震惊中带着很多不解的情绪,张了张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我来过。”南宫灵语气平淡,漫不经心的拉了拉领口,扯嘴笑了笑,说道:“看样子你也没打算赖会儿床了,那就赶紧起来吧,胡铁花和姬冰雁早在天没亮的时候就在外面单练开了,一个帐篷都被他们拆了。”

    “单练?”话题再次被扯开,楚留香呼吸微窒,却好似没有察觉的配合着,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