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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那夜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儿第2部分阅读

    转过身,背对他,像自言自语一样,对着天空说:我有一个妹妹,一直喜欢一个姓谭的小伙 子,他们相亲相爱,结婚的日子也订好了。可是,妹妹的同事,一个姓宋的police,长年纠缠着她。这个police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就利用出差的机会,j污了她,并拍下了照片,威胁妹妹说如果不跟他好,就传播出去。妹妹为了身誉,迫于无奈,只好忍痛割爱,找借口和谭姓小伙子分了手,跟了这个police。

    说完后,我转过身,看见满腔的愤怒,已经让小谭的五官扭曲了。他恶狠狠的把拳头砸在汽车 上,差点让汽车变了形。他说:怪不得要分手时,她态度坚决,却什么理由也不肯说。说完,他扭头就走。

    我正打算抽支烟庆祝一下时,他又奔了回来,站在我面前大声说:姐夫,我决不会放过这个禽 兽的,我发誓。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钻进汽车。我一边踩着油门慢慢向前行驶,一边冷冷 的看着他狂怒的身躯在后视镜中渐渐远去一个多月以来,我坚持每天给yy发短信,虽然没有收到一个字的回复,但是偶尔翻翻已发信息,回顾自己留下的心路历程,在惘然若失的挫败感中,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

    我也每天给yy打电话,毫无例外,传来的都是移动冰冷的女声: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我狠狠的骂了一句——我想,这个声音所属的女人,一定被无数的陌生男人在心里糟蹋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两个月了。yy那边始终音信全无。我也到学校去找过几次,每次,yy的同学都告诉我:不在。每次,她们冷漠和蛮横的态度,都从这两个字中穿越过来,像利箭一样射在我胸口,传达着她们对我深深的不屑和憎恶。

    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通常,我不太在乎别人恨我、骂我、甚至打我。我害怕的是别人看不起我——这比凌迟还让我难受。从那时起,我就没再发短信,也没再打电话,我开始考虑放手了。

    一个周末,我给老婆打电话,告诉她我中午回家,带脏衣服回家洗,拿几件干净衣服走。回家后,先跟岳母请安,然后和老婆说了几句话。我告诉她最近医院很忙,在出租屋里休息得比较好,那里一切也都方便。老婆要我注意身体,没多说什么。

    吃午饭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菜,原本以为还有客人要来,仔细一看,都是我喜欢吃的。扒了两口,我又躲进书房。半个小时后,保姆进来拖地,我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饭菜是老婆特意安排的。

    下午,我去交手机费。办完手续后,忽然想起去新疆时yy没带电话,她埋怨过都快欠费了。我沉思了半天,一个的念头冒了出来。我马上给她拨打电话,还是关机的声音,并不是欠费和报停的提示。我确定了一件事:yy在我们分手后,还在缴纳手机费——yy是全球通,有座机费。

    我坐在移动营业厅里,开始仔细分析导致她这个奇怪举动背后的想法。

    首先,我确定另一件事:yy整天关机,是因为不想面对我。那她缴费,是不是也是为了我呢?

    既然整天关机,这两个月,别人通过这个号码也联系不上yy,可她为什么不放弃这个号码,却还在每个月缴费呢?如果决意和我断绝,把手机报停不是更干净吗?——可是她没有这样做。我开始有些心花怒放了,我猜,那是因为她为了看我的短信,才保留了这个号码,因为屈辱,她不愿接我的电话;因为思念,她想看我的短信;这样做,可以将自己保护起来,不用去直面思念和屈辱的矛盾。

    我开始确定第三件事:她是想我的。

    推导出这个可能的结论,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几乎从营业厅的椅子上蹦起来。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冲出门去,买了张公用电话卡,开始不间歇的给她打手机。关机……还是关机……似乎永远是关机……我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我知道,她要看短信,一定会在一天中的某个时间开机。

    凌晨一点多,终于,手机接通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中。

    我拿着话筒的手颤抖了——内心的激动,犹如看到一朵久已枯萎的玫瑰,突然间在眼前绽放开来。

    电话通了很久,yy才接听。我知道她在猜测和犹豫。

    ‘yy……’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电话那头,她像坟墓一样的安静。

    过了两分钟,她把电话掐断了。

    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很想你。

    半晌,她回了一条:大叔,如果有来生,我愿意……想你。

    我又发短信:yy,我会离婚的,一定。

    这次她回复得快了一点:你还在继续骗我。

    我又发短信:如果我骗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过了半天,她回:天气预报,明天下雨。

    我想了想,发了一条短信:如果明天出太阳,说明老天也在怜悯我们的爱情,改变了下雨的主意。如果明天出太阳,你会顺从天意,原谅我吗?

    她回了一条:老天不会怜悯你,明天一定会下雨。

    我又发短信,执意问:如果明天出太阳,你原谅我吗?

    她没有再回。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忽然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傻傻的站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才绝望的回屋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睁开眼,就看到了一缕阳光,像天使一样落在我的被子上。我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当时,我真以为是苍天有眼,冥冥中在默默的同情着我的遭遇,宽厚的赏赐给我一份新的感情。后来我才知道,老天是如此的恶毒和无情,他刻意制造的天意,其实是为了更尽兴的玩弄人生悲剧。

    下午,我到学校找到yy。

    吃饭的时间,我堵在食堂门口,远远就望见了她的身影,我朝她走去。看见我,她转身就跑。我追上去拉她,她挣脱开,继续朝着宿舍的方向跑。我快步奔上去,挡在她身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死死箍住她的腰身。她挥舞着双拳捶打了一阵,最终全身乏力,头搭拉在我肩膀上,抽搐着哭了起来。

    晚上,我强拉着她一起吃饭。我许下了无数的承诺,她流下了无尽的眼泪。

    那天,等我想起送她回学校的时候,已经进不去了。我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约好各睡各的。半夜,她钻进我的被子,从背后紧紧把我抱住,用牙狠狠咬我的肩头。我翻转身,把她剥得精光,迅速进入,下面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那天早上,当我第四次瘫软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把全身气力集中到尖利的指甲上,在我背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从那以后,为了弥补一些亏欠,我开始带着她到一些老婆不熟悉的朋友周围走动。

    有一天,我带着yy去参加一个林姓朋友的生日宴会。酒过三巡,大林把我拉到一旁,手搭在我肩上,神秘莫测问我和yy什么关系。我坦诚的告诉他是恋人关系。他把大姆指竖起来,夸张的扬了几下,说:你真行,把省厅副厅长的女儿搞成情人了。

    我这才知道,情夫调到省厅了。

    大林以前是我的病人,一直在做桥梁工程,发展得不错。平常大家都忙,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少。自从知道我和yy的关系后,他对我明显的恭维起来,走动频繁了许多。

    一天,大林又邀我吃饭。席间,他说有一个工程,项目比较大,其它环节他都差不多打通了,但卡在y厅那里,软硬不吃,估计投标的时候会有麻烦。他喝了一口酒,问我能不能帮忙。我心中一动,想了想,答应试试。

    临走时,他给我交底,用手比划了个数字,意思是不超过这个金额就可以办。我说:可能要花些时间,他笑着说:欲速则不达,不急不急。

    夜里,我想了很久。情夫还值不值得报复?伤害了yy怎么办?最后,我告诉自己是个男人,是个坚毅而果决的男人,借着酒精的麻醉,终于说服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给yy打电话,说想见她父母。电话里的她吃了一惊,问为什么。我笑着说要争取让她父母支持她嫁给一个平凡的已婚大叔。

    她在电话里嘲笑说我已经疯了,还说别以为我能让她疯狂,就以为能让全世界疯狂。直到挂电话的时候,她还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

    下班后,和yy一起吃晚饭。

    我又说要见她父母。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告诉她不是以传统的形式见面,我会用陌生的身份赢得她父母的好感。

    她有些好奇,问:什么陌生身份?

    我说:钢琴课老师。

    yy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

    我一边帮她夹菜,一边给她讲计划。我让她回家给父母说想学钢琴,这样自然就会请钢琴老师。而我,正好是弹钢琴的业余高手,辅导她和愚弄一些门外汉,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家门,逐渐在她父母心中树立自己专业华陀和业余钢琴王子的光辉形象,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再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这样也便于他们接受。

    等我讲完自己的计划,yy开心的笑了,甚至开始崇拜起我的智商和浪漫来。

    在让yy启动这个计划以前,我花了些精力处理细节问题。首先,我在yy家附近转悠了两天。我几次假装偶然的碰到情夫,看见我,他没有任何不安或错愕的反应和表情,这让我确定他并不认识我,老婆也没让他看过照片。其次,我弄了些假的专业证件和身份证。毕竟,我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没有任何证书。

    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小时候随母姓的名字。近两年我才随父姓唐,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又改了名。正好身份证丢了,以前的身份证还在,就用回以前的名字。她将信将疑,颇有些不满,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嘟嚷了两句,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

    这期间,yy向母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在面试的时候,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父亲找来的音乐老师。最后,yy向母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不如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

    yy的母亲同意了。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化名为林的我,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家门。

    情夫的家,布置得很有雅致。刚进屋的时候,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

    yy和她母亲在客厅等我,情夫不在家。

    临行前,yy曾嘱咐过我,她母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不好相处。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被当场驱逐出门。yy说:因为和父亲关系不好的缘故,母亲也极度排斥男人。这些话,让我对这次会面,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压力。

    其实,yy的母亲有个不错的名字,兰雨。第一眼看起来,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虽说岁月摧人,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却依然藏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

    我心中暗骂情夫艳福不浅。

    不过几分钟之后,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

    一坐下来,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先用充满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然后,冷不丁的、用居高临下的语气,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

    最终,当她闭上眼睛,躺在上,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摆了摆手,连眼睛都没睁开,冷冷的说:你不合适我家yy,你,可以走了。

    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就走出了客厅。

    当我准备跨出大门,迅速消失的时候,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你真的学过钢琴吗?随后,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

    听到这话,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我返身回到客厅,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对着她大声说:婆婆,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说完,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yy的脸都吓白了。她倦缩在的角落里,偷偷向我摇手,示意我赶紧走人。

    她母亲却轻轻哦了一声,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

    她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缓缓说:这是yy的父亲挂的,原本就知道是赝品。我一直反对在墙上涂鸦这些垃圾,但是她父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执意要这样做。来家里的客人,都昧着良心恭维,说这是真品。只有你,还算诚实。你把它撕了,虽然有些鲁莽,但是我心里很高兴。

    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心里想,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你想拍她马屁的时候,她会给你一记马腿,你想给她一记耳光,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

    她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到沙发上。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

    祸兮福所至,福兮祸所依。世上的循环就这么奇妙。

    我们的谈话迅速从字画上延伸出去。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越来越惊奇的发现,穿过她厚重的盔甲,yy副处级的母亲,竟然像一些附庸风雅的被抛弃少女,以及某些故作高深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