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丝一毫,惹得她羞恼万分。
他以为他是谁?没经过她允许凭什么抱她?!
“你还想来看我笑话、继续落井下石吗?”漫着水雾的眼眸,映着他毫无表情的俊颜,她的心竟又不争气的闷痛起来。
“你这样太危险了。”阙慕恺凝睇着她绝丽的姿容,声音紧绷。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是喜欢危险,放开我!”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落泪、更不允许自己向他低头。
见他没有松手的迹象,情急下,冷艳狠狠地朝他的肩头大口咬下。
他垂眸,被她挑衅的举动激怒。
一旁专程来猎艳的几名有钱公子哥见状,壮着胆、涎着脸恶声恶气的向前“讨人”。
“喂!人家小姐都叫你放开了,你聋了是不是?”
阙慕恺冷冷的睨他们一眼,空气仿佛为之冻结,公子哥们顿时噤若寒蝉。
“放我下去!”她又啃了他硬朗的肩膀一口,可以想见衣服下必定齿痕累累。
“我们已经扯平互不相欠了。”她再度重申,她累了,而且觉得这场游戏无聊极了……她不想再玩了。
阙慕恺终于放下她,动作出乎意料的小心翼翼。
“你就非得这样作贱自己才甘心?”他被她恼得口不择言,说完,他不禁感到懊悔。
冷艳脸色惨白,心揪得好紧。
他残忍无情的话语化成一把锋利的刀,直插她的心脏,并不疼痛,只是麻痹。
她费尽气力,颤着嗓音,勉强挤出一句嘲讽的话语。“我就是喜欢作贱自己,你管得着吗?”
她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却怒火中烧。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开,阙慕恺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艳的酒意篓时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着熊熊火焰,不悦的瞪着他。
“你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加重手劲将她带离现场。
阙慕恺重重的把冷艳甩进他名贵的跑车后座,冷不防堵住她丰润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双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无礼的侵犯,冷艳抡起拳头捶打他。
他不为所动,蛮横的撬开她因抗拒而紧闭的唇瓣,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性的麝香朝她席卷而来,冷艳只得无助的瘫在他怀中,任凭他在她口里肆虐,思考能力逐渐丧失、沦陷。
“无赖!”她凭着残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凉的唇咬下去……
阙慕恺以食指揩去唇上伤口渗出的鲜血,阴鸷的盯着她。
冷艳心口一缩,全身僵硬,却还是挺起胸膛与他对峙,即使心里害怕他做出对她不利的行为。
她不能再败阵下来,否则将会尊严尽失。
盛怒中的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绽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难拔除。
她一句顶撞的话便让他丧失理智,居然无法忍受她不爱惜自己,把身体当做武器勾引男人,获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愿再细究一连串事件下来,他的心境转变究竟代表什么。若要解释,充其量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如此而已。
“我是无赖,那你呢?”他不以为意的撇唇嗤笑。
其实,他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她防备抗拒、一副抵死不从的态度,总是轻易挑起他的火气。
他自认为脾气不差,但对女人一贯的冷漠,在她身上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我是在作贱自己没错……”她凄楚一笑,再不需要反复练习。
他的话总是伤人于无形,蓦然发觉,她的心已千疮百孔。
她怎么那么傻呵!
追求她的男人将她捧在手掌心呵护、宠溺,她一个也看不入眼,甚至觉得他们缺乏男子气概,偏偏她却对一个视她如敝屣的狂傲男人动了心。
阙慕恺当然不懂她话里的玄机,再克制不住满腔愤懑。“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满足你。”
语毕,他垂下黑瞳,大掌罩上她胸前高耸的浑圆,大拇指的指腹隔着衣物搓转着|乳|丘的尖峰,明显的感受到|乳|峰在他的指头下变得硬挺。
“不要!”冷艳使劲推拒他的胸膛,无奈他却不动如山,她在他的肩头又啃又咬,试图击退他的魔掌。
他非但没有受到影响,还惩罚性的钻进她的裙摆,抚上她的大腿内侧,丝绒般的绝佳触感,教他上瘾。
“唔……”她倒抽一口气,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忘了抵御他放肆的侵犯。
陌生的燥热和不知名的空虚油然而生,让她困惑不已。
阙慕恺不安分的手,隔着衣物包裹着她的丰丘,唇则在她优美的瓷颈上肆虐,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冷艳娇喘一声,呼吸急促,拱着娇躯,殊不知这样的反射动作,足以令男人爆发。
她生涩的反应引起他的留意,但很快地推翻了自己的臆测。
凭她的交际手腕,换男伴如换衣服般迅速的花蝴蝶,怎么会没有经验……阙慕恺很快地否定,自认为荒谬的想法。
他含住她的嘴,反复吸吮,双手则放肆的在她优美的曲线漫游。
“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听起来倒像在娇嗔。
阙慕恺离开她肿胀的唇,探进衣摆攫获她的丰|乳|。
“呃……”冷艳绷着娇躯,浑身轻颤不止,雪肤沾染着诱人的粉红春色。
他眸光深沉,呼息越加浓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