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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五泉回春乱曲第1部分阅读


    那年,是马刚进入「行远牧场」的第三个年头。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 成熟的肉体。那刻,使他感悟到自己长大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那命根子附近不但 已长出了茸茸细毛,并且它首度有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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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行远牧场」里的工作是单调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的平静日子,只有在节庆时才能偷得一点额外的欢愉,所以当三东家 马行飞要成亲的消息公开后,整个牧场就起来,所有的人包括奴仆、佃户、 马伕和相马师傅全都捋起了袖子忙碌起来,和大东家马行远的严峻、二东家马行 健的放荡相比,马行飞敦厚务实的作风无疑更赢得人心。

    就在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之际,已经长大成一位健壮小伙子的马刚却不止 一次地发现干娘背着人在偷偷流泪,因为自从他们姐弟三个无意中撞见柳桑娘在 山泉里出浴后,马刚就像发现了一株盛开花朵的蜂蝶一般,不由自主的绕着他干 娘的行踪打转并伺机偷窥。

    虽然在他内心里总隐藏着不安与愧疚,但是柳桑娘那丰腴动人的肉体以及偶 而可见到的他们夫妻间香艳刺激的交媾景象,是那么的充满诱惑的魅力,不仅让 马刚在观摩中很快蜕变为一位大人,也令他深深的陷入这种玩火的行径而无法自 拔,更因而让他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行飞的婚礼是盛大而隆重的,但就像没有下不停的雨一般,欢乐也是有止 境的,当一切从绚烂归于平淡后,感觉敏锐的马刚发现牧场里起了一些和以前不 同的改变,首先是柳桑娘娘脸上的笑容少了、变得更沉默了、做起事来已没有平 日那种明快俐落的作风。再者,一向不爱住在牧场里、镇日流连于赌场妓院的二 叔马行健开始频繁的出入牧场,并且大多数时间都和三叔马行飞夫妻在一起。

    最后就是他赫然发现:那个他一直不愿意叫「姐」的黄毛丫头映春,她的体 态越来越显得婀娜多姿、浑身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青春风韵,而自己竟然也已经在 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然而最令他感到意外且难以接受的,是映春竟然是个从小 被马家抱养的「童养媳」,而「童养媳」这词儿在他还是头一回听到的。

    原来那天马刚奉干娘之命到城里拿回几本帐册,正准备到后厢房交差,经过 偏厅夹弄时突然听到弟弟马烈童稚的笑声和戏水的声音,不禁莞尔的想道:「这 个小烈!都快要十三了还是那么喜欢玩水……不行!这么晚了水一定冰凉得很, 我得管管他去!省得弄出毛病来,这阵子干娘的心情不好,要让她知道了这事准 保我也要挨骂的。」

    马刚匆匆绕过厅房来到另一端的院落,入目只见小马烈光着身子正不停的从 水井边的石臼里舀出水来泼向闪躲中的映春,映春则拿着一件湿淋淋的褂子边遮 挡着边不依的笑骂着,看到马刚出现小马烈高兴的欢呼道:「小哥快来看!春姐 姐成落汤鸡了,真好玩!」

    映春则娇羞的将手上的褂子赶紧遮住几乎湿透的酥胸,跺着莲足娇喝道: 「你还敢说!这么大孩子了还屎在裤子里,亏我这么晚了还好心的帮你洗身子, 你这小坏蛋居然趁我洗衣服的时候拿水泼我,看我不告诉娘去,小回子!你得帮 我作个证。」

    「哼!我才不怕呢!前几天我听到爹跟娘说你是我的童养媳,要娘把照顾我 的事都交给你,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活,我怕啥?」

    「童养媳?什么是童养媳呀?」马刚不解的看着两人问道。

    映春的脸一下暗了下来,不无哀怨的瞄了马刚一眼后悠悠地说道:「我也是 前天才知道的,娘告诉我这是她们江南的风俗,原来爹和娘的祖辈都是从闽南过 来的,娘自己也是童养媳,就是从小就被别人家抱养,等长大了就和这家人的男 丁成亲,唉!我本以为我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谁知道……呜……」

    映春伤感的啜泣起来,马刚则听得目瞪口呆、愣在当场,小马烈看把姐姐弄 哭了不由也有点着慌,他紧张的拉着马刚问道:「小哥!小哥!春姐姐为什么哭 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马刚没有理他,一股莫名的酸意油然兴起,压抑不住的激动情绪令他迳直的 走向低头饮泣中的映春并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湿褂子「叭答」一声落到两人的 脚背上。

    映春抬起泪眼模糊的星眸凝视着面前这个气宇轩昂的少年,从那火热交融的 目光中他们知道:原来爱苗已在这几年的朝夕相处中偷偷萌芽,但是他们同时也 深切的了解到:牵动命运的线绳并不是掌握在他们手上,这一刻,两人第一次有 了心碎般痛苦的感觉。

    然而摊开来的爱情就好比揭了封的果子罐,总是让人忍不住要去探索、要去 品尝。

    马刚开始找寻一切可能的机会和映春幽会,无论是山林间、涧水旁还是在那 绵延的葡萄架下,都留下了两人倘佯的足迹和依偎的身影,这时马刚的注意力也 从他干娘的身上转向了初恋的情人,只不过少男对情爱的憧憬以及生理上的自然 反应,却让马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逐渐无法仅满足于拥抱和亲吻,开始不止一次 的向映春求欢、要求同摘禁果,但都让映春娇羞婉转的拒绝了。

    直到有一天马刚耐不住燃烧的欲火,强行粗暴的撕破映春的衣裳,露出她如 同鸽蛋般光洁幼嫩的c女胸膛,正将要挺身硬上之际,却听得映春在极力反抗中 凄然的问道:「小回子!上床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占有我就表示你爱我吗?为 什么你们男人都只在意女人的身体呢?我以为你和别人不同,唉!看来是我错了。」

    这话一字一句像利剑般刺入马刚的心房,他立即羞愧的跪倒在映春脚下、乞 求她的饶恕,映春将松开的前襟掩住胸前敞露的春光后,幽怨的继续说道:「小 回子!不是我不给你,但我是马家的童养媳你是知道的,只因为我曾听吴嬷嬷说 过:不是每一个童养媳都会和这家的男人成亲的!就因为有这一线希望所以我才 敢暂时和你来往,但名义上我还是小烈的媳妇,除非他长大后另有意中人,或者 是爹和娘同意我嫁给你,否则在这之前我还是得守住我清白的身子,你懂吗?」

    「这多么不公平啊!小烈还那么小,如果等他长大了才不要你,而这些年你 却要为他白白的守着,这样说得过去吗?你这么做值得吗?」

    映春凄苦的一笑:「这一切都是命啊!小回子!就像你我进了」行远牧场 「一样,全是命运的安排啊!」苍凉低沉的语调悠悠的诉说着内心的凄楚和无奈, 刹时感染了马刚,一种「同病相怜、寄人篱下」的悲哀令他攒紧了拳头,然后沉 痛而坚定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话:不管要等到何年何 月,我马刚都会等你!」

    映春闻言激动得扑跪在马刚身前,摩娑着他的面颊,珠泪簌簌直流的道: 「傻瓜!我值得你这么做吗?如果到头来我还是要嫁给小烈,不是白白把你耽误 了!你……你还是忘了我吧!」

    「不!我就这么决定了!此心唯天可表!人神共证!」

    映春晶亮的星眸瞬也不瞬的盯着眼前这个少年,在他比别人轮廓深刻的俊脸 上她找不到一丝虚伪的表情,澎湃的感动热潮一下充满了胸臆,在热血上涌中她 不假思索地把头一抬、将披散的发丝甩向肩后,冲动的许诺道:「小回子!我答 应你!日后我马映春若是无法嫁你为妻,我发誓也一定会与你作回」一夜夫妻 「,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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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日以后,马刚的心底总存着一丝侥幸的念头:「小烈和春年岁差那么 多,他肯定不想要她作妻子的!我只要好好表现给干爹看,过两年再恳求干娘将 春嫁给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为此,他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开始卖力的为牧场 工作着。

    正巧「行远牧场」在酒泉与当地的「阳关马行」合作开办联营牧场,马行远 派了熟悉这方面事务的马行飞过去主持,不想老二马行健也偷偷的跟了去,所以 「行远牧场」的大小事务就又落到马夫人柳桑娘身上。

    这给了马刚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在他的辅佐下,牧场办得蒸蒸日上,他与 干娘之间也因为有了较多相处的机会感情更加亲密,母子俩几乎每日都要聊上几 个时辰,马刚对这种现象十分高兴,琢磨着想找个时机将他和映春的事向干娘表 白了,不想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意外将他的计划给打乱了。

    那天恰是雍正十二年的元宵佳节,每年的这一天「行远牧场」都会举办「赛 马抢灯」的篝火大会,热闹的气氛将牧场烘衬得像庙会一样。

    马刚今年刚巧满二十,可以参加成丨人组的竞赛,为了这次比赛他已经练习了 很久,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击败了连续数年夺魁的驯马师傅齐向东,将 头号灯彩抢到手,那彩包里装着琳瑯满目的各色物品,马刚兴高采烈的将其中的 胭脂首饰、荷包绣帕等妇女喜爱的东西献给干娘和映春,正打算把些果饼糕点之 类的小玩意送给马烈时,大家才发现他不见了。

    这时映春显得特别的紧张,因为她被交待过,必须好好照顾这个牧场的小主 人,只见她立刻焦灼的冲进人群中呼唤着马烈的名字,马行远夫妇见状立即吩咐 众人分头寻找,最后终于有人在偏院的水井里发现了马烈。但等到把他捞上来时 已是躯体僵硬、不闻一丝生息了。

    然而在马行远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下,马烈奇迹般的又回过气来,可是因为 在冰寒的井水里浸得太久,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高烧不退,最后烧退了, 可是人也傻了!变得痴痴呆呆的,什么人也认不得。

    那一年的春天来得特别的迟、特别的寒冷,遭逢剧变的「行远牧场」就像凋 索的大地般冷漠苍凉,每个人都沉浸在哆嗦的日子里,因为大东家马行远变得更 暴戾、更喜怒无常了;马夫人柳桑娘则从悲痛中苏醒过来后又一头栽进酒乡里去 了,似乎想藉着美酒来麻醉自己、忘却这不快的回忆。

    而改变最大的要属映春了,从出事的那一天起她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在她 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一丝笑容,每天几乎片刻不离的守在像婴儿般的马烈身边,在 这种情况下马刚纵有万般的期许也只能无奈的潜藏在心底了。

    夏日来临时马行健兄弟回来了,对于侄儿的不幸三人同感悲痛,尤其是马行 飞表现得尤其激动,因为马烈可以说是他和嫂子柳桑娘一起从小把屎把尿的将他 拉拔长大的,所以当他把酒泉新牧场的事料理得差不多时便带着已有五个月身孕 的妻子催着二哥马行健一起赶回兰州,回到牧场后便不时的去探望侄儿和嫂嫂, 反而把自己的妻子给冷落了,整个人也苍老了许多。

    这天,马行飞伺候妻子吃过晚点,见到二哥提着一袋补品进到屋里来,便笑 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后起身走了出去,很习惯的,他先走到马烈居住的厢房里来, 一进屋便见到映春搂着痴痴傻傻的马烈、正专注地在喂他进食,嘴里还轻声的哼 着小曲,只有听到映春的歌声,马烈才有较大的反应,这是近两个月来他最大的 进展,这都归功于映春长时间细心付出的结果。

    马刚则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出神得连马行飞进来了 都没有察觉。

    逗留了一阵子之后,马行飞红着眼眶转到后进的院落准备向嫂子请安,刚到 门口就已经闻到一股酒香,不由摇头叹息了一声,顿了顿前进的脚步,方自犹豫 着是否要进去时,蓦地一声身体坠地的声响惊得他不再考虑的便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柳桑娘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一手倚着床脚正挣扎着想爬起身来,马行 飞见状赶紧抢前一步、将嫂子扶了起来让她靠着床头坐下,待想缩手时这才发现 一只臂膀已被柳桑娘抓得牢牢的、挣也挣不脱。

    柳桑娘乜斜着迷离的星眼看着身边的男人,十多年前那锥心刺骨的情景在这 一刻仿佛又倒流回来:一样是丈夫离家的日子、一样是酒后飘飘若仙的时刻、那 久旷的肉体同样受着欲火的煎熬、冒失闯进的男人依稀还是那个熟稔的人儿……

    顿时在那一刹间,数千个月夜里苦思梦想、刻骨铭心的思恋就如同烟花般爆 裂开来,委屈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很快布满脸颊,她在嘴里喃喃地念着:「你 终于回来了!你终于想到要回到我身边了!……三叔!你终于来了!……呜……」 柳桑娘的情绪逐渐的激动、亢奋起来,原本绵软的倚靠在床栏上的身子一下弹直 起来,抓住马行飞臂膀的手往前一送便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个和身扑了上去, 嘟起红润的小嘴就往他没头没脸的吻去,同时拉着他的一只手掌按向自己依然坚 挺的|乳|房,蛇一样柔软的娇躯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圆翘的肥臀更是一耸 一落的直往他下体揉磨着,同时语无伦次地叨念着:「不要离开我……我要!我 要!……我心里难过啊!……三叔!要我!……像那回那样要我……来……c我! ……狠狠的c!再狠狠的c我啊……」

    马行飞惊慌失措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状若疯狂的大嫂,岁月虽然没有在她的脸 上留下多大痕迹,但儿子的打击却在她娇嫩的容颜上刻划下令人心疼的哀愁,对 着这个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嫂,幼年丧母的马行飞仿佛又看见那个梳着双辫、搀着 他小手逛集的大姐姐。

    只不过在这一刻她乌云散乱、大片的发丝遮盖住她艳若榴火的芙蓉秀脸,胭 红的樱唇在嗅吻中夹带着一股酒臭和兰麝体香混合的灼热气息直扑往他鼻内。

    她身上的衣裳已是松散零落、前襟大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单薄的内衣 下可以清楚的看见深深的|乳|沟和垂荡中大片白花花的|乳|房和双峰上那两点暗褐色 的|乳|头,玉笋般修长晶莹的大腿也在裙幅里时隐时现,纤柔的玉掌则狂乱的在他 身上摸索着、拉扯着,那焦灼泼辣的模样几与街头疯妇无异。

    马行飞面对着如此活色生香的挑逗不由也开始陶醉痴迷起来,潜藏在内心的 思慕与长时间压抑的感情一下释放出来,两臂向上一圈紧紧的抱住嫂子的后背, 宽阔的嘴唇吻向她雪白的颈项和曲线优雅的下颏。

    耐不住搔痒的柳桑娘娇笑着闪躲着、滚落到小叔的身旁,逐渐陷入g情的叔 嫂二人在无言的喘息中相互爱抚、舔吮着对方的肉体,狂野的动作令柳桑娘香汗 淋漓,很快的便将身上的束缚解脱,露出一身光致玲珑的胴体,同时剧烈的磨擦 也进一步激发她更旺盛的肉欲需求,只见她突然探手伸向小叔胯下狠狠的一握!

    「喔……」剧烈的疼痛使得马行飞不由闷哼出声,但见他突然一个翻滚跳下 床来,抓起散落的衣物便踉踉跄跄的往门外奔去,慌乱中撞翻了一只圆凳,桌上 的烛台也倒了,灯蕊在大理石桌面上爆出一点火星之后,屋子便陷入一片黑暗之 中……这时不明究理的柳桑娘还在含混不清的娇唤着:「为……什么把……灯给 ……熄了……你快……快……来呀……」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从左侧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洒在来人的脸上 赫然就是刚从马烈房里出来的马刚,他在举步回房时听到干娘屋里传出异响,不 放心之下便匆忙赶来,正好看到一道黑影没入另一头的角门不见,深怕干娘有了 意外的马刚毫不犹豫的推门冲进屋里,一个快步来到床边,黑暗中还来不及开口 便听到柳桑娘甜腻诱人的声音昵声地唤道:「嗯~好人!你……还在……磨蹭什 ……么……快……快上来吧!……来呀……」

    同时一双雪白的柔荑夹着凶猛的力道将他一把扯上床去,还没反应过来的马 刚在慌乱中只叫了半声:「干……」就被两片软滑灼热的嘴唇给封住,嘴里更钻 进一根香甜中带着酒味的舌头,灵活的在他嘴里搅动着………

    几乎在同一刻,马刚还发现自己的男根已被干娘隔着裤子拿住,他年轻的活 力瞬间便在她掌中爆发,快速的膨胀硬直成擎天一杵,而令他仿佛跌进云层般迷 失的:是怀中干娘那具如蛇般软滑扭动中的成熟肉体。

    自己失措中的双手敏锐地感觉到她竟然是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如丝如 缎、棉滑细致的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