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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五泉回春乱曲第2部分阅读

高昂,室内交织着不协调的c 干声和啼哭声……蓦地!一声尖锐的嘶呼声响起:「天啊!你在干什么!你…… 你……你……畜生!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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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叫声披头散发的柳桑娘冲了进来,爱怜的看了坐在地下嚎哭中的儿子一 眼,察觉到他眼中深深的戒意后无奈的一叹,迅即地扑往床上交媾中的翁媳,抡 起粉拳便没头没脑的向丈夫打去。

    关键时刻的马行远顾不得妻子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狠狠的再冲刺几下后, 闷吼一声,下肢一阵抖动,万千滚烫的j液射进媳妇刚被开苞的花心深处,这时 候昏迷中的映春也嘤咛一声苏醒过来,同一刻,门外如旋风般冲进了衣衫不整的 马行健和马行飞兄弟俩,马烈的哭声也由于突然的惊吓嘎然而止,室内顿时陷入 怕人的沉寂……除了马行飞那像饿狗般的喘息之外。

    「……呜……娘!……」

    随着映春如梦初醒般的一声惊天惨呼,只见她发疯似的推开身上的公公,翻 身扑进柳桑娘怀里,婆媳俩抱头痛哭起来,惊得坐在地下的马烈也爬了过来紧搂 着映春的大腿,三个人顿时抱作一团。这时,和嫂子一样被马烈的哭声引来的马 行健兄弟对看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作声道:「大哥!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

    已经恢复清醒的马行远正陷入良心的自责,闻言之下惨然的抬起头来,却在 接触到三弟马行飞的目光时脸色「唰」的一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闷哼一 声,迳自默默的穿衣。然而柳桑娘却像发了疯似的突然扑向丈夫,对着他又踢又 咬,同时哭骂道:「你这个畜生!造孽啊!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你……你… …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住手!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来说我?也不想想你自己做过些什么?臭滛 妇!」

    被打出火气来的马行远乘机将一股愧疚化作推卸的藉口,恶狠狠的说道。

    「我……我……你胡说些什么?我干了些什么?你说!你说呀!」

    柳桑娘不防丈夫会冒出这样的话来,心虚的停下手边的动作,迅即的瞟了小 叔一眼,有些色厉内荏的反问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问你!烈儿是谁的儿子?」

    「你……你……怎么这么问?他……他……当然是我们马家的骨肉!不然还 会有谁?」

    「哈!哈!哈!答得好!答得妙啊!……老三!你说说看!你嫂子说的可对?」

    马行远怒极反笑,他好似豁出去一般主动反击,也好似想藉此转移众人对他 所干下的无耻勾当的谴责,反手指着马行飞大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我没有……」

    马行飞料不到茅头会指向自己,有点手足失措的答道。马行远见状越发的胸 有成竹,步步进逼的紧问道:「没有什么呀!没有偷了你嫂子是吗?嘿!嘿!那 么你那条」飞马巾「又怎么会在你嫂子的百宝箱里啊?……喔!对了!它会飞嘛! 你可别告诉我:它真是自己飞进去的!」

    「我……我……」

    马行飞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一旁的柳桑娘知道丈夫 已经明白了一切,看到心爱的小叔为难的样子便将银牙一咬!款款走到马行飞身 边、昂然的对着丈夫说道:「没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烈儿确是我 和行飞的儿子!」

    此言一出,除了马行远当场气得脸色铁青之外,马行健则是捶手摇头叹息不 止,连一旁啜泣中的映春也瞪大了泪眼模糊的双眼,愕然的看着她的婆婆,只有 马烈一付心满意足模样的依在映春怀里,正打着盹儿呢!然而出人意料之外的, 马行飞这时却将头摇得像博浪鼓一般,摆舞着手掌焦急的道:「不!不!不是我! 我没有!大嫂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

    「行飞!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一夜明明是你!后来……后 来……那天你不是又……又……」

    柳桑娘不防马行飞会不认账,芳心欲碎的颤声说道,对于那后来的再度苟合 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可是从她结结巴巴的语调中任谁也能猜出她想说什么。

    马行远确实没料到他们居然又背地里偷欢过,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冲着马行 飞一拳击了过去,同时破口大骂道:「可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大哥?你这个 孬种!一次又一次的偷你嫂子!

    到如今居然还敢不认账!看我不打死你!「马行飞不敢还手,抱着头蹲到地 下任凭他大哥拳打脚踢,可是嘴里依旧不停的嚷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一旁的柳桑娘虽然愤恨爱郎的薄情,但见到他被打还是心有不忍,便死命的从 丈夫背后抱住他的腰身往外拉,嘴里哭喊着:」别打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好!行远!你要打就打我吧!「

    马行远闻言更是火上浇油,发疯似的左打妻子、右踢兄弟,三个人纠缠成一 团,这时候一直默不出声、失神似的站在一旁的马行健突然大吼一声:「住手! 别打了!那件事绝不是三弟干的!」

    马行健看着愕然停手的大哥,缓步过去将马行飞拉了起来,歉然的拍了拍他 的肩膀后转身对着兄嫂道:「大哥!大嫂!我可以证明十六年前j污大嫂的人不 是三弟!因为……」

    这时候马行飞突然软弱的喊着:「二哥!别说!别说出来啊!」

    马行健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道:「因为三弟本来就是个」天阉「!」

    在马行飞的悲泣声中马行远夫妇无法置信的睁大了眼,不约而同地问道: 「老二!你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老三是……」天阉「?我怎么不知道!」

    马行健叹了一口气、回身安抚了一下有点激动的马行飞,缓缓的接着说道: 「这事要怪就得怪我!大嫂出事的那个晚上是我先进到你们房里的,那天我回来 晚了,听说大嫂自酿的葡萄酒味道极好,一时嘴馋想跟她要点,谁知道进了房就 看到嫂子醉倒在地上还吐得满身都是,所以我赶紧把她抱到床上去,还……还帮 她将衣服都脱了,只是……大嫂赤裸的样子实在是太完美了!我承认!当时我确 实忍不住轻薄了大嫂的身体,而且还差一点酿成大错,幸好在关键时刻我因为听 到老三的呼叫声才能悬崖勒马、赶紧溜了!……」

    「后来是我去找大嫂的……」情绪恢复平稳的马行飞接口说道:「大嫂那晚 喝多了,我因为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我进房后就发现大嫂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全身发红、发烫,所以我将我的丝巾沾湿了拿来为她敷脸,谁知……谁知道大嫂 突然抱住我、吻我,还……还……」

    说到此处马行飞似有难言之隐,突然停了下来,却见到两位兄长全都专注地 盯着自己,嫂子柳桑娘则桃腮一片晕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咬了咬牙 接着说道:「大嫂可能将我误认为是大哥了,所以动作很狂放,我因为从小就很 喜欢大嫂,见了她我就会想起姆妈,她抱住我时我忍不住便去吃她奶子,可是大 嫂一直推着我的头去吻她……下面,我看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照她的意思办 了!可是要再进一步去做我实在是不行的,后来大嫂好像越来越激动,尿了我满 脸,我一吓!就跑了!丝巾便是那时落下的。」

    马行远闻言冷冷一笑,向着两个弟弟问道:「哼!老二!你说老三是」天阉 「,老三!你自己也强调说自己不行,可是我问你们:老三和秀筠成亲连孩子都 生了,这又如何解释?」

    马行健、马行飞兄弟俩面面相觑地对看了一眼,同声叹了一口气后由马行健 开口道:「大哥!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兄弟就把事情都摊开来说了吧!你一直逼着 我去娶」同方德「药材杨老板的女儿,明知道她不但满脸麻子还是出了名的泼辣, 就因为你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不答应你竟然以」逐出家门「要胁,因为我曾在 爹妈面前发过誓:要一辈子都听你的,所以只好假说不想这么早就被束缚,把婚 事一拖再拖,然而当我有了心爱的女人之后,不得不听从三弟的建议,使了个」 李代桃僵「之计,事实上我和秀筠才是真夫妻啊!大哥!今天嫂子和我们会变成 这样,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呀!」

    马行远几乎不敢相信真有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家,面对兄弟的责备兀自固执 的说道:「哼!荒谬!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看这是你们干下这等无耻的勾 当后串通好的推卸之辞吧!别把你大哥当成三岁小孩!你们……」

    话未说完,只见马行飞突然一把将身下的裤子脱掉露出下体来,指着自己与 常人无异却软垂的阳物悲愤的冲着马行远吼道:「连自己兄弟都不相信的人,你 自己过来看看!」

    马行远尴尬的走过去,捞起兄弟的阳物摸索了一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还未及说话,马行健已开口讥讽道:「是不是两个卵子不见了呀?……唉!当年 我也是担心老三会对大嫂做出越轨的事,毕竟大嫂的身子真是神仙见了都会动心 的,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去问他,那时才知道他从小就没了那两个蛋,一直都是 不举的,由于自卑所以他向来都不说的,若不是有了这件事,唉!……」

    这时,一旁默不出声的柳桑娘突然芳容惨淡地颤声问道:「这么说那一晚占 了我身子的人……还有前些日子……」

    仿佛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柳桑娘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下去,马氏兄弟 三人也同时神情巨变的对看了起来,室内陷入怕人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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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室外响起如夜枭般刺耳的尖笑,笑声中一个身材伟岸的人迈了进来。

    「齐师傅?」马家的人同声惊呼。

    来人正是在「行远牧场」工作了近二十寒暑的驯马师齐向东,他和马刚在马 房里看着那匹待产的「追云」,片刻之前发现羊水已破,马刚因为不愿再见到干 娘便要他过来通知马行远,正巧让他听见了马家人的后半段精彩对话,只见他进 房后先讶异的看了衣衫不整、坐在地下的映春夫妻一眼,再逐一的扫视着马家兄 弟后,换上一付色滛滛的眼光盯着柳桑娘丰耸的酥胸说道:「没错!美人儿!那 晚陪着你欲仙欲死的就是我呀!到今天我还是一点儿也忘不了你那付马蚤浪的模样, 一想到你那白嫰嫩的大奶子和底下那处水汪汪、冒着泡儿的销魂洞我就忍不住要 找人出火,只可惜你们后院的门墙太高了,否则我可以经常过来陪你……」

    「住口!姓齐的!你进来做什么?牧场的禁令你忘啦?还有……你……你… …你现在说的话可是真的?……畜生!我马家待你一向不薄,你……你竟敢做出 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今天我活劈了你!」

    马家三兄弟被他的一番话给惊呆了,气极之下马行远咬牙切齿、眼里像要喷 出火来,他首先发难,边一步步的逼上前去,边口舌打结的怒骂着,马行健和马 行飞兄弟俩也有志一同的围了过去。

    「且慢!你们想要知道为什么吗?也罢!老子今天把命豁出去了!就跟你们 说说我们马大爷的故事吧!」

    齐向东不理虎视眈眈的马家兄弟,迳自来到柳桑娘面前,指着马行远说道: 「美人儿!不管你怎么想,我们也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这件事你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那人面兽心的老公,哼!说到」忘恩负义「,他才是这天底下最忘恩 负义的人……」

    「住口!你别含血喷人!」马行远吼道。

    「哼!姓马的!你还记得二十二年前你曾经去过的」齐家村「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马行远仿如被蛇咬到一般往后惊退一 步。

    「想起来了吧?那你更应该记得那个好心为你指路、又对你施茶赠饼的小妇 人吧?没错!她就是我那时刚娶进门的媳妇,可怜她是那么的善良、热心,你… …

    就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马行远,不但不感激她还把她j污了!「这时候屋里 的形势一下逆转,马家兄弟手足无措的呆立在原地,柳桑娘则像虚脱了一般瘫坐 在一张太师椅上,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仿佛若有所思。身心受创的映春还是像 泥塑木偶般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马烈已偎在她腿边睡着了,越说越激动的齐向 东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语带哽咽的接着说道:」后来她发现居然怀上了你的孽种, 若不是我刻意的防着,她早就去寻短见了,然而……然而她最终还是因为难产死 了……呜……这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害的!……呜……「忆起亡妻时, 齐向东忍不住哭出声来,但很快的他举袖一抹泪水,面色变得无比狰狞地继续说 道:」从那一刻起,我齐向东便对天发誓:一定要为妻子报仇!我要j遍你全家 的女人!我要你马行远尝尝当王八的滋味!所以我忍辱含羞的进到你们「行远驮 马行」,从最最卑微的工作做起,终于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一个机会把你老婆给 j了!不过!嘿嘿!那回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姓马的,喝!你都不晓得你老婆 有多马蚤!!我衣服都还来不及脱,她就急不愣登的扯着老子鸡笆往她1b1里c!啧 啧!那股子浪劲!……哗!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c女人c得最爽的一次……「

    「呜~求求你别再说了!呜……」

    柳桑娘双手掩面、悲泣着打断了说得正高兴的齐向东。马家兄弟则羞愧愤怒 得浑身颤抖,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发作。齐向东的情绪越来越高昂,稍一打顿之 后又兴高采烈的往下说道:「可惜啊!这么美味的浪蹄子我却再逮不着机会多尝 几次,哼!别太高兴!

    我会就这么便宜了你马行远吗?我还要你断子绝孙!如此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

    原本那个刚出世的女婴我是要掐死的,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打算把她养大了 再好好j滛一番,但我一个人带着小孩挺累的,后来又打听到你们要收养一个女 婴,这又让我想到了另一个报仇的好途径,于是我买通了产婆将那女孩送进你们 家,打算等你们将她养大了我再来捡现成的、一举两得。那个女孩嘛……就是映 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屋里已乱成一片,首先听到映春在悲呼声中晕了过去, 同时」咕咚!「一声,将身旁的凳子撞翻了。

    接着便是柳桑娘呼天抢地哭喊着:「天啊!造孽啊!……」。

    马行远则睁大了双眼、面色死灰的「啊……」了一长声后瘫倒在身后的椅子 上。

    马行健兄弟边抢着分别去照顾兄长和侄媳、边悲愤的骂道:「住口!别再说 了!你……你不是人!」

    齐向东看见马家的人现在这付模样,全身充斥着报复后的快感,他继续口沫 横飞的说道:「诶!诶!我故事还没说玩呢!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姓马的!当我 知道你老婆,嘿嘿!就是我那美人儿生了一个儿子后,当然要将他除去喽!唉! 可惜十几年来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天可怜见、去年元宵终于让我给逮着了!活该 你马行远要遭到报应,是你自己命我将灯会用剩的东西搬到内院厢房去,哈!当 时我只不过屁股这么轻轻一碰!那小子就掉到井里去了。

    不过他的命真大!居然淹不死他、冻不死他,但是结果是一样的,活着也像 个白痴!……哈!更可笑的是你们竟然让他和你女儿成亲,嘿嘿!这可是姐弟乱 伦啊!不过你们马家乱作一团,真比我自己j了她还过瘾啊!哈!哈!哈!…… 「齐向东活像个茶楼里说书的,顾自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从 何时起屋里其它人就像被点了岤道般不言不动,等到他把话说完后,凝结的气氛 里仿佛还回荡着他邪恶的笑声、久久不散……倏地,一声惊天长嚎从柳桑娘口中 叫出:」天呐!报应啊!这是作孽的报应啊!呜~~「然后便见她披头散发、状 似疯妇的冲出房去。

    这时马行健转动着呆滞的眼神,嘴角抽搐着对着忽然感到忐忑不安的齐向东 凄然的说道:「烈儿他……他是你和我大嫂的孩子!」

    宛如五雷轰顶般,齐向东立时被震昏当场,适才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张大 了的嘴巴好似垂死的豺狼般开始滴下恶心的口涎。

    屋外响起了马刚急冲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