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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恋探戈第5部分阅读

此厉害喽?吸吸鼻子,杜若望重整落寞的心情。“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会把小柔抢到手。”

    就怕到时候你会后悔莫及喔!像君亦丰就非常懊恼自己眼睛去糊到蛤仔肉,竟把一颗心落在海笑柔身上,整日被她要得团团转。

    “祝福你。”他拍拍他的肩,又自忙碌去了。

    自她受枪伤那日,君亦丰吻得她昏头转向后,海笑柔就深深爱恋上与他亲吻的滋味,每天不来上一回,她无法入眠。

    “亦丰。”撒娇地缠上他的臂,她嘟起红唇索吻。

    君亦丰头痛地皱紧眉,觑一眼对面怒红双颊的杜若望。“有人在,你别捣乱好吗?”

    “你昨天这么说、前天这么说、大前天也这么说,害我连续三晚都因为吻不到你而失眠。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亲我。”禁欲有碍身体健康,她绝对不再糟蹋自己。“杜若望转过头去,不准偷看。这样可以了吧?”

    君亦丰恨恨一瞪眼。“当然不可以!”她想叫小男生对她死心,烦请自己动手,别拿他当挡箭牌。

    海笑柔气鼓了双颊。“你这个坏蛋,得到手的东西就不再珍惜了吗?”

    “小姐,请你说清楚,我们也不过亲了一次,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他转身,不想再理她。

    “两次。”她指正。

    “第一次是你偷亲我,所以不算。”好吵,吵得他都没办法睡了,干脆再去找些可以存放的食物以备逃亡时食用。

    见他跑了,海笑柔以为他生气了,惶惶不安追在他身后。“对不起嘛,亦丰,你别生气啊!”

    君亦丰只当没听见,兀自走得飞快。

    海笑柔追得气喘吁吁。“亦丰、亦丰……哇!”月黑风高,山路崎岖,她一时不慎,跌了个五体投地。

    听到惨叫声,君亦丰心一惊,急忙转回身去。“怎么样?有没有摔伤哪里?”他伸手扶她起来。

    她捉着他的臂站起身、抽噎道:“人家的手和膝盖好痛喔!”

    “你哟!”君亦丰长吁口气,抱起她走出密林,来到有星光照耀的草原上,才放下她。“让我看看。”他倾身检查她的手和膝盖。

    良机难得,她立刻噘起唇、吻上他的嘴。

    “唔!”真服了她了,就这么爱粘他。他大掌如她意地扣紧她后脑勺,化轻吻为浓烈、唇舌死命地纠缠着她。

    直到她像摊春水,柔柔化进他怀中,他心底不期然生起一股似宠溺、似无奈的叹息。

    好半晌,她舔舔红肿的唇,自鼻间哼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啊,真是美呆了。”

    叩地,他一记指骨头敲上她白皙的额。“小小年纪,这么好色。”

    “好痛。”她嘟嘴。“忠于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对?”

    “拿我来气杜若望就是不对。”他瞪眼。

    “啊!”她傻笑地搔搔头皮。“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逼若望死心,才故意在他面前亲你?”

    “你当我白痴啊?”她做得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唔……”她尴尬地低下头。“没办法啊!谁叫若望这么死心眼,怎么跟他说他都不听,所以……不好意思喔!”

    “嗯!”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君亦丰真没见过像杜家两兄弟这样的人,弟弟追女孩子追不上,就拱出哥哥来帮忙,以为把女孩子哄进杜家就可以任他们为所欲为了,脑子有问题啊!

    “那……你不生气了吧?”她手指轻轻地点着他的胸膛。

    “生气有用吗?”他低哼,瞥一眼草原另一头,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活像要吞了他似,不是妒火攻心的杜若望,又是谁?“每一件事都如你所愿地发生了,这下你可满意啦?”只有倒霉的他又成箭靶一具。

    “呵呵呵……”她不好意思地掩嘴偷笑。“别这样嘛!我又不会叫你做白工,自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他问,眼角瞥见她亮闪闪的目光,心头顿有所悟。“如果是亲吻就不必了。”

    “为什么?”没天理啊!别人的男朋友都这么爱跟女友亲热,独她的男友活似柳下惠再世,规矩得简直不像男人。

    “因为与你亲吻是惩罚,根本不是好处。”他贼笑。

    她霍地恼成一只气鼓鼓的青蛙。“不管,我说要给你好处,你就得接受,不准拒绝。”跃起身子,她朝他扑压过去。

    “唉哟!”过度热情的结果就是牙齿与牙齿相撞,造成血淋淋的惨状。

    “果然是天谴。”君亦丰抚着被她撞破流血的唇苦笑。

    “呜……”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她的泪总教他心疼。“好啦!别哭了。”怜惜地揉揉她的发,他将她的螓首压进怀里。

    “我把你撞疼了吗?”天晓得她多喜欢他那两瓣性感丰润的唇,撞伤它们,她比谁都心疼。

    “没有。”

    “骗人,它们都流血了。”她好不舍地以指轻抚他肿胀流血的唇。

    那种抚摸并不煽情,只有纯粹的关心,却比任何勾引都深深打动他。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卷上她柔嫩的长指,手指上有着她特有的触感与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他的血。

    随着它的牵引,她的手指进入他湿热的唇腔,她可以摸到他硬硬的牙齿、柔软的腮帮,还有灵活的舌。

    突然,她好想吻他,用自己的丁香去尝遍他所有的味道。

    她缩回手指,顺道牵引出一丝银线濡湿他的唇。

    看到他唇上有着艳红的血、银亮的唾沫,交织成一幕魅惑的光景,她整个脑袋都昏了,情不自禁地,她倾过唇,耳边仿佛听见他的叹息,但她没理,一心只想亲吻他诱人的唇。

    君亦丰小心捧着她娇嫩的颊。“你啊!难道不明白男人都是野兽,你这么爱亲近我,就不怕哪天我真将你从头到尾啃个精光,到时哭的不知是谁?”十八岁的年纪,对他而言是一种压力,所以他一直很自制;但她毫不保留的热情却不停催化他的理智,使他越来越难以自制。

    “唉!”情欲攻心的结果是,他又失控地吻上她,让唇舌恣意品尝她的甜美。

    “唔!”她伸出手臂紧攀住他颈项,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

    那是一道火,笔直冲入他体内,促使他脑袋一阵晕眩。“……柔,小柔……”然后,他的大掌似拥有自我意志般地违背他的控制探进她前襟。

    她的胸脯柔如绵、热如火,炙烈地熨着他的手掌,转瞬间,便将他的理智给烧得精光。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谁也不知道。

    总之,他就是突然由绅士化身为野兽,大掌一推,便将她压在身下。

    “亦丰……”她娇吟。

    他没听见,唇舌掠过她红唇,啃咬上她纤颈。

    她的皮肤很薄,又柔又细,轻轻一吸,便是一朵艳艳红花绽放。

    她的骨胳纤细,因此虽然并不高条挑美,但十足地小巧精致、惹人爱怜。

    忍不住,他大掌撕裂她前襟,那最让她爱恋难舍的丰唇整个罩上她的丰盈。

    她敏感的地方一被他坚硬的利牙滑过,全身顿起一股无法忍受的战栗。

    就是今天了吗?她的初夜,一辈子最浪漫的一次,噢,她的心跳得好快,怦怦、怦怦……鼓噪得似要撞穿她胸膛。

    “亦丰……”她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

    他浑身一颤,便像团被添加了汽油的焰火,一冲九重天。

    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他急躁地扯裂她的衣衫、亲吻她的胴体。

    他要她,现在就要。“小柔!”抬起她的腿,他已经管不了什么道德规范、礼义廉耻、四维八德……

    “哇——”

    毫无预警地,一盆冰凉的清水从天而降,瞬间浇熄了两人失控的欲火。罪魁祸首想都不必想,只有一个——杜若望。

    “变态、畜生、不要脸!”显然小男孩受不了事实,被刺激到了。

    不过还有一个小孩更幼稚。“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懂不懂?笨蛋、白痴、低能。”海笑柔半裸着身子对着杜若望离开的背影又叫又跳。

    “唉!”君亦丰头痛地一长叹。这两个家伙,怎么看、怎么天真,他怎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呢?难道是前辈子作孽太多?“你要骂,可不可以等穿好衣服再骂?”

    “等我穿好衣服,他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我骂给谁听?”她继续跳脚兼诅咒。

    他再次确定自己前世没烧好香。“像你这么孩子气,你爸妈怎敢让你如此年轻就出嫁?”

    “我也不知道。”她在跳脚中抽出一点点时间回答他的问题。◆“爸妈问我要不要再考大学,我说我不想读书,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白马王子嫁给他,然后一辈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结果没三天,爸妈就替我答应杜若笙的求婚了。”

    “了解。”可怜的海家父母,生了个如此爱幻想、不切实际的女儿,难怪年纪轻轻就迫不及待想将她推销出去,就怕放任她乱来的结果会闹得天翻地覆。

    “什么口气?你别看不起我,我已经找到我的白马王子了。”

    “谁?”哪家倒霉鬼雀屏中选?

    她一根纤指笔直指着他。

    “我?”他大笑。“小姐,你还年轻,心情还不定,等你满二十五岁后,再来向我告白吧!”很抱歉,她这种态度他无法接受。

    “谁说我心情不定的?我一辈子都在找白马王子,好不容易才在十八岁这一年找到你,我是嫁定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他大笑着不说话,摆明他是不相信她的。十八岁的誓言啊……唉!实在是太年轻了。

    第九章

    所谓天敌者,就如杜若望与君亦丰这般吧!

    自从落难被君亦丰救了之后,才不过短短七天,杜若望的自尊心被破坏殆尽。

    他恨这个男人,他的厉害衬托了他的无能、他的成熟则衬托了他的幼稚,害他在山林中的每一天都过得度日如年。

    “小心点。”看吧!君亦丰又救了他一次。

    “不必你假好心。”恨恨甩开他扶持的手,杜若望硬是让自己在崎岖的山路上跌个四脚朝天。

    君亦丰静静地看着为自己撞破皮的膝盖而皱眉的他,可以看出少年的出身良好,生长过程中备受保护,没吃过什么苦头,以致养成他自大的性子。

    所以在贩梦俱乐部初见面时,他才会对杜若望没好印象,进而消遣他。

    不过相处了几天,他发现杜若望在差劲的个性下倒有一副硬骨头,死不认输的倔强反让他对他升起了欣赏之意。

    因此他才会试着教导杜若望,人生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偶尔接受帮助并不可耻。“你以为你拒绝我的援助,让自己跌得一身伤就表示嬴过我了?你有没有想过,明天就是我们预计冲破抢匪的封锁线逃下山的日子,你现在把自己弄伤了,明日逃亡时誓必造成妨碍,那时候你拖累的是谁?”

    “不管我拖累谁,总之不会是你。”

    “那是说你想拖累小柔喽?”

    “我自己做事自己当,我不会拖累任何人。”了不起就是死嘛!他才不怕。

    “笨蛋!”君亦丰一掌拍向他后脑勺。“你想怎么当?拿命来当吗?你可曾想过,你死了,你的亲朋好友会有多么伤心?所有喜欢你的人都会不得安宁,这不等于是变相的拖累?”

    杜若望说不出话,只是咬着牙,红了眼眶。

    “告诉你是为你好,人生不是那么简单的……”君亦丰继续说教。

    却更让他自卑得哽咽了喉咙。“不必你多管闲事。”他叫,转身想跑,没想到刚才的跌跤让他扭伤了脚。“哇——”才起步,摇晃的身躯便又狠狠往地面栽去。

    “唉!”君亦丰摇头一叹,微一使劲将他扛上肩。“我看你还是乖一点,拿自己的身体与人赌气是件再愚蠢不过的事。”

    杜若望一口气梗在胸口,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让他整个沉溺在无边羞窘的恨海里,再也站不起来。

    他既听不进他的教导,君亦丰也不再多说,只是扛着他回到山洞交给海笑柔。“他扭到脚了,你帮他揉一揉。”

    “怎么这么笨?”海笑柔放下晒肉干的工作,走过来查看杜若望的脚。

    “跟你差不多。”君亦丰一记指骨头敲上她的额,不愿她的口无遮拦再次伤害少年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我很聪明好不好?”她不满地瘪嘴。

    “是啊!聪明得让我存起来准备在逃亡路上吃的肉干在大雨里淋成一堆废物。”而她兀自午睡得不亦乐乎,所以他们预订逃亡的时间才会一延再延,转眼间,他们在这座深山里住了都快一个月。唉!不知这回可否顺利逃跑,万一再失败,他恐怕得在这里终老了。

    “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所以后来采山菜、摘野果她都主动帮忙啊!

    “小心点。”君亦丰又敲她一记。“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万一外头的人都放弃寻找我们,只有那六名抢匪死追着不放,我们就真的死定了。”

    “我大哥不会放弃救人的。”好难得,杜若望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只要我联络上大哥,他一定会来救我。”

    “问题是要怎么联络?”海笑柔睨他一眼,瞳眸底满满的不信任。

    “我有带行动电话,只可惜没电了。”杜若望辩解。

    “那有个屁用?”她就爱吐他槽。

    “我还有带充电器,只要找到可以充电的地方,电话就可以用了。”

    “问题是,在这种荒山野岭,你充电器要括哪里?鼻孔吗?”

    “我……”他真的这样一无是处吗?好恨、好恨!

    “不必插鼻孔,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充电。”君亦丰想到什么似地双眼发亮。

    “有这种地方?”她不信。

    “小木屋。”那个抢匪的大本营,上回他们去过了,虽然没电话,但水、电可是一样不缺。

    “你还要再回那栋小木屋?”她花容失色。“那是抢匪的根据地耶!你想找死吗?”

    “不会的。你忘啦?他们已经没有子弹了,最多就是拿刀棍伺候我,近身肉搏,就算打不赢,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君亦丰拥有十足的信心。“杜若望,我们就把逃亡的时间再延三天,明日你和我先到小木屋去,我会想办法引开那些抢匪,你就乘机进去充电,打电话通知你大哥赶来救人。”

    “什么?你们两个去?”杜若望还没说话,海笑柔抢先抗议。“我呢?我也要去!”

    “你看家。”君亦丰可不想她去冒险。

    “为什么?”她不服。

    “因为我说了算。”不给她反驳的余地,他下完命令,又自忙碌去了。

    留下海笑柔气鼓鼓地瞪着他的背影。“暴君、小人、讨厌鬼。我说要去就是要去。”

    “对啊!他真是个混蛋,搞不懂学姐你怎么会喜欢他。”纯粹是因讨厌而讨厌,不管君亦丰所言多有道理,杜若望还是非将他贬到最低不可。

    “哎呀,他也是为我好嘛!”至于海笑柔的心情就更矛盾了,她自己咒骂君亦丰无所谓,却不愿旁人损及心上人分毫。

    杜若望兀自气得心痛。“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他,不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你心中,他永远是最好的?”

    “因为他确实很好啊!”海笑柔扬起一脸幸福的笑容。“你也跟他相处七天了,我不信你没发觉他有多好。”

    长承认他很有本事、人长得也不错,但他脾气坏、又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这样的男人你认为可靠吗?“

    “你说的都只是外在条件,我说他好,是指他的心好。你自己想想,面临这种生死关头,他如果丢下我们、一个人逃,生存机会肯定高很多;但他没有,他一肩扛起所有照顾我们的责任,这样的男人不多了。”她说。“而且我要强调一点,他不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他有工作的,还是个训导主任呢!”

    唔!有关这点,他确实无从反驳,可是他仍然不服。“那又怎样?只要我年纪再长一点,再多给我一点时间锻炼自己,我也做得到。”

    “可是你会连与自己作对的人都一起救、一起照顾吗?”

    不会,因为他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承认吧!若望。”海笑柔笑着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看看我们这一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