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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生要做的50件事第3部分阅读

并没有表达个人的损失,他表达出对那些亲近他的人因他献身于别处而受到的损失的同情。男人这样表达“平衡”是很典型的,根据职责而不是必要的个人资源和渴望。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想从工作中(战斗和胜利)获得康乐的感觉。你们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49岁的特里有一个有趣的观点:

    1969年,我作为一名非战斗人员跟随红十字会来到越南。我自己一人待在离柬埔寨边境40公里远的地方,我的主要工作是寻找并告知军人们在美国的父母、妻子或者孩子,他们已经战亡了。那时我22岁,结婚一年,感觉像个孩子被装扮起来干大人该做的事。我是最年轻的一个,我显示出自己的能干,我的上司提拔了我,我觉得自己从一个“假装像男人的男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个故事揭示出,一个男人几乎和所有的东西“竞争”,以“证明”他们是个男人,但从不奏效,因为在任何一个我们选定去做比较的方面,总有人比我们做得好。

    这就是了,男人,秋千的支点建立在男性自私、地位和外在(竞争和战斗)之间,哪一个更“男人”,更人性化的男人,比如,“男人”在特里接下来的段落中被表述为:如果我们真的想做个像样的男人,我们迟早会以我们自己选择的价值来建立我们自己内在的准绳,然后训练自己围绕这一价值安排生活。

    当抱负帮助你去定义男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时,它不足以为你的生活带来更深层次的满足和意义。在我和一个叫杰里的听众的谈话中,我觉得我好像比他更加尊敬男人!

    杰里是个失业的助理律师,在家带孩子,他妻子在工作。当我在电波中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正在往烘干机里放柔顺剂。他有一个重新回到学校的机会,正在律师生涯和言语病理学之间徘徊。

    “法律将占去我所有的时间。我怕我将不会再有任何陪伴家人的时间。孩子得送幼儿园,对此我感觉很不舒服。然而,从长远来说,我们似乎应该确保收入。”

    “杰里,什么时候小孩子们关心过‘长远’了?我的孩子一晚上来我屋里百八十次,不过就是拥抱、亲吻、拥抱和聊天。他从来不会来谈养老金的。我说不上小孩子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只是喜欢我们现在在他们身边。”

    “没错。我懂了。但是,也许我妻子在家而我去工作更好一些。”

    “不论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看来谁照顾孩子都无所

    谓—所以,如果你们想制定出一份安排,让她留在家里,那也很好啊。但是如果你没时间陪伴家人,那对你、对你的家人都是偌大的损失。别把你自己的作用简化到提供精子和钞票—如果那就是你全部的价值,你的妻子可以去精子银行,为她自己找一个每月一次的甜心爸爸,她根本就用不着结婚。好了,我亲爱的杰里,我似乎比你更尊敬男人、丈夫和父亲!“

    生活方式的陷阱

    当你们男人把自己仅仅置于给予者的位置时,你其实已经把自己弱化为一个“生物”意义上的雄性给予者。这是个很容易让人跌进去的陷阱,最终是不能实现也不能满足的,但确实很容易让人跌入其中—男人还会因为一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道理而坠入这类陷阱中。当你陷入时,你将发现和肯所描述的相差无几的原因:

    当我和我妻子都拥有受人尊敬的高薪工作时,我们的生活方式非常棒。我们知道我们需要一个家,在孩子降生前,我们也确实在全力以赴地在建设我们的“安乐窝”。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什么就买什么,我们对此习以为常。我真的相信太多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对物质生活有着太多的欲望。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是不能买卖的,那些时光是我为自己和他们的将来所做的最大投资。

    肯于是留在家里陪孩子!他和他妻子因此丧失了一半的可观收入,他觉得在家陪孩子带给他的情感满足是任何物质财富所无法比拟的。

    随之而来的,当人们第一次发现一位父亲居然是留守奶爸,总难免冠以“妈咪先生”的恶名。起初我对此有些恼火,但是现在我对这类评论置若罔闻。我觉得没必要向别人解释我为什么要留在家里,那些真正需要解释的人恐怕才是迷失了方向的人。

    因此,“供应者”一词不仅仅意味着精子和钞票?你的意思是,父亲和丈夫比精子和钞票更有意义?比如?

    保罗是一家小公司的总经理,一周工作60个小时,每周还会熬两三次夜。他辩解说这些花在办公室和差旅途中的时间都是“为了家庭的需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家庭财政压力之大了,毫无疑问我有责任供养家庭,但是家里需要一个父亲,妻子需要一个丈夫,金钱无法取代父亲。孩子们去上学的时候,我妻子除了兼职工作外始终留在家里。最后,我们全家—爸爸、妈妈和3个孩子决定,我应该接受另外一份比现在少拿1/3薪水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每天下午5点回家,周末也不用加班了。我们从未为此后悔过。我们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我拥有一些非常愉快的家庭记忆,我和妻子还有孩子其乐融融,即使用我先前的一倍薪水我也不会交换。

    我还可以给你讲述很多,但我有更多美好的日子在继续。

    所以,男人们,不要以“养家”为借口牺牲你所需要的家庭关系,“养家”不只是提供精子和钞票。我也不认为你们有必要全无私心。对你们其中一部分人来说,一份全能的工作可以让你们逃避生活现实、风险和额外工作背后的挑战。比如,你明白婚姻不是终点站;那些接踵而来的需求和期盼令你迷惘、害怕,甚至惹恼了你。印象中你曾经表现很好,可你的孩子们却总是犯错。你总得和他们的恶作剧拉锯扯锯。邻居们也让人头疼。狗的破坏性太强,而鸟儿又总是活不长。“很抱歉,亲爱的,我忙着给予你你所想要和需要的一切—我没有时间做这些事了”是典型的逃避。

    你为什么“迷路”了

    除了上述原因外,还有一些来自男人内心的原因。男人希望获得地位和身外之物,借以掩饰自己的短处。你“付出”因为你想要讨好别人并被爱。你相信让人们在乎你的惟一途径是给他们提供物质财富。当这些没有满足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受到了伤害—你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是因为那样不够“男人”,进而恼羞成怒。出于愤恨,你退缩了,变得索取无度、疯狂工作、酗酒、贪吃,并且找到一些小甜心,她们能给予你真正想要和需要的。

    斯科特的分析很好地阐释了这一概念:

    男人视其为家庭做出贡献的最基本的方式(带来幸福的那些事)就是最终毁掉家庭,或者至少使它成为一个不成功、不幸福的家庭的那些事。

    长时间滞留在办公室;当他的孩子蹒跚学步时却出差异地;周末为了完成一份合同而不和家人出去散步,等等等等。男人总在为这些事情找借口,他会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们会为此感谢我的。他们现在可能会怨声载道,一旦他们明白了当我升职、加薪或者签署了这份合同生活将变得多好之后,他们会欣然接受这些小小的‘牺牲’的。”

    现在,我们来看看男人所面对的现实吧,他的家人根本“不明白”也“不会欣然接受”他长时间的工作和他们所做的“小小”牺牲。没人理解他的无私奉献。埋首于办公桌,现在的女人也这样。他的家人很不领情,就是不接受这些。他的妻子只会喋喋不休地抱怨他从不回家,他从不参加孩子的运动会,他(又一次)忘记了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妻子从来也不会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为了我们加班加点地工作。我非常感激你能为‘长远’的事如此付出。你是一个实现了你的梦想的人,你为了养家口勤奋工作。我们知道你的心留在家中,那是真正重要的,亲爱的。”

    不,他从来没听过这样一番话。相反,他总是被误解,还是“妻管严”。他怎么活啊?当然,他会有些风流韵事—谁没有啊。事实上,是他的妻子和苛求的、叛逆的孩子们驱使他做这些。他从不想这样,从不。他们应该受到谴责。

    他的家庭和婚姻破碎了(可能如今已是第二或第三次了);他经过了4次大手术后浑身缠满纱布地躺在医院里;他从梯子的顶端跌落(尽管他确信这是有人使坏),没有人在旁边扶助他;当他在弥留之际评价他的一生时,他会惊讶地发现没有人的临终遗言会是这样的:“我这辈子惟一的遗憾是没有更多地待在办公室。”

    面对现实吧,先生

    让我们回到有关平衡的话题,它也有消极的一面。有时候,你努力保持平衡也是你不想去面对失去优势、家庭生活破裂现实的一个借口。这种消极的平衡通常意味着,你在摇摆中发现了一些能给你更多你想要的、更少你不想要的东西的位置。然而,所有的承诺和责任必然在“想要”的范畴,当他们确实“想要”的时候,你没有权力缩减你为此投入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你是个男人,而不只是个雄性动物,价值就必须取代需要。

    有时候,这种消极的平衡也会来自对真理或者价值的修订。这通常会导致其他人付出代价,比如,看孩子。如果小孩子不得不被送幼儿园,通常被认为是很惨的,因为父母不能或者不想照顾他们。现在,陌生人照看小孩等同于、也许甚至好过爸爸或者妈妈照看,这已经成为共识。毕竟,工作让爸爸妈妈“高兴”,如果他们不“高兴”,他们又能对谁好呢?通过对真理和价值的一个简单修正,你就可以在“平衡”的伪装下为所欲为了。

    另一方面,积极的平衡意味着你控制一切,制定规则和限制,比如,你决定你的时间和项目。这些自己制定的限制可能会减少你的回报和成就,你可能时不时地觉得需要解释你为什么没有做得更多更好。虽然变得谦和了,现在你的生活反而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度过更有质量的时光。

    不是时间安排那么简单

    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平衡”的概念是荒谬的。罗伯特?b?赖克(robert b reich),克林顿总统的前任劳工部部长自愿辞职了,因为他觉得没有办法在工作和家庭间找到平衡点。他在1996年11月8日为《纽约时报》(new york tis)写的文章《我的家庭》(y faily leave act)中给出了一些警示。他写道:“你不可避免地亏欠了这个或那个人,甚至亏欠了所有人。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你真正所值的价值。别告诉我应该改善安排时间的技巧。我试过,我精打细算,但是孩子们不会需要一个日程表上的你,配偶也不会按照支配与你分享亲密时光。就算你不花时间在他们身上,工作也并不总是能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

    赖克先生于是决定每天按时回家听广播:“总之,你就是不可能兼而有之。没有更多可以‘平衡’的空间。这个比喻完全是个错误。你只能做个痛苦的决定。”

    他总结道:“我拥有我有史以来最好的工作,可能以后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不要总惦记着往上爬,永远到不了头的。我同时也拥有最可爱的家人,我不能没有他们。找到一个更好的平衡点?相信这一点真是和自己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我必须作取舍。”

    你可能会为赖克先生说“你无法兼而有之”而感到遗憾。那简直是对美国梦想的诋毁!其实,你可以也不可以兼而有之。你可以,是因为你能同时拥有一份满意的工作和一份有意义的家庭生活;你不可以,是因为你无法使它们同时发挥到极致,令人兴奋或者互不干扰。

    发挥到极致。还记得在海军服役30年的比尔吗?不可否认,他对国家的誓言远远高于他的结婚誓词和家庭义务。日常的选择不是他能左右的—那些由军方大包大揽了,留给家庭的时间、精力和心思很少。你不可能在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的同时还奢望什么平衡,想都别想。你可以只在工作的时候对工作全神贯注;但是那些限定必须是在你的控制之下,而且你不能对这种交替心存愤恨。你会发现你的个人生活将变得更加贪婪;因为你想要并需要一些东西,不仅仅是你的妻子和孩子们在唠叨。

    令人兴奋。妄图在建立一个帝国的同时建设一个家庭,通常只是痴心妄想,因为建立帝国会占用你全部的时间,而且这个帝国一点也不适用于家庭。两者之间的重叠部分还不错。因此,一旦你想对家庭负责,你就不得不调整你的帝国计划。36岁的杰夫几经周折之后终于恍然大悟:

    10年前,我开店的时候,我的家庭就开始走下坡路了。那时候我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去争取成功,对孩子的成长和家庭的和谐关心不够,对此我十分后悔。现在,为了把孩子培养得自律、自信、负责、全面发展并开心快乐,也为了我的家庭和和美美,我愿做出任何必要的牺牲。

    互不干扰。如果没有一个优秀的贤内助你不能“兼而有之”。贤内助不是公主(等着你用吻和勇敢让她苏醒);她也不是男人婆(宣称“男人做的女人都能做到,男人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因此在家里全无女人味);她的情感和心理完全健康(对于不期而至的变故和危机她能够承受和调节,而不是因为你没有保证她的“安全”而攻击你);她对身为女人并拥有女性的柔美而感到骄傲(不觉得生活在一个男人统治的邪恶世界,专门剥削和压抑女人和小动物);她充分理解男人和女人与生俱来的性情差异(由此生发出幽默和同情的天性)。

    明智的追求会令人惊叹

    这一章的底线是,为了保证你自己的安康幸福和对生活的满意度,你必须将家庭视做快乐之源,而不是应付差事。那不意味着你要放弃你的男性气概或者雄心壮志,但它的确意味着你必须认识到,对你和你想取悦、想亲近的人来说,只有蛋白质没有糖的生活是痛苦的。

    是啊是啊,变得“明智”会带来相当多的不安全感和许多你必须承受的潜在限制。我说“潜在”,是因为它们不是决定性的或者不可更改的,因为你总是可以审时度势。42岁的戴夫正在改善他和家人的关系。他明白他必须要换一份工作,作为一位渔船船长,他经常数月不归。他很关心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生活方式的改变(孩子读私立学校)和工作性质的转换(他只会打鱼)。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但是没有人知道答案。戴夫的主要问题是为了家庭而放弃工作让他觉得很失落。“我出身于一个男人务工的家庭。那是个工作的家庭,除此之外我没有学到什么。”

    因此,不只是减少工作会带来焦虑,还有你在家受到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改变,与其他任何事一样,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男人的圈子迟早派得上用场。

    家人的影响可以让你拼命地不断控制自己的不充分、迷茫和不舒服,宁死不愿改变。兰迪失去了结发20年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因为他不能(其实是不愿)克服对改变和未知情况的恐惧。说起来,男人们将与妻子和孩子的关系视为“捉摸不定的”真是悲哀。虽然如此,另一个山头有什么也是不可知的,你们却千方百计地去探寻;以同样的勇气和胸怀去对待自己的事吧。

    但是,回到我和兰迪的对话:

    “劳拉博士,我是你说的那种冥顽不化的人—为养家口而卖命工作,以致忽略了家庭的存在。”

    “你是否曾经并且现在依然认为那是上进的表现,好像你供养家庭的‘英雄主义’给了你一个很好的借口,不与家人分享一切。”

    “可能吧。我曾追寻过很久。”

    “那是一个选择。”

    “是的,人到了一定年纪后再想打破陈规是很难的。”

    “也许是吧,但是你已经为此付出了20年。起初你是个英雄,现在你上了年纪。伙计,你总是有借口。你在为自己辩解,而不是爽快认错,为了你的家庭做必要的改变。”

    “上周她决定要离婚。”

    “首先你很英勇,其次你太老了,现在太晚了。怎样才能使你打破陈规呢?”

    “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想要你—想想吧—要你。”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