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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他的性感禁地第5部分阅读

    得很固执。明知道他的工作是问题,他的保证是无期,我仍是固执地选择他,真不知道我是自掘坟墓还是自我肯定?”展然自嘲着。

    “你是个傻子。”雅云心疼好友。

    “展然、展然!”吟茕慌张地叫着。

    注视着吟茕俏丽的脸庞,展然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紧急?”

    “听说那个要犯跑到信义区,大批警力已经开始部署,就是你哥的辖区。”

    一听到这消息,展然紧皱眉头,呼吸困难,好像整个人被抽空一样,她脸色惨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老天爷,保佑哥和皓庭没事,听说那个要犯火力强大,可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才好。展然心里祈求着。

    “展然,你这样将来要如何承受老公随时会面临危机的日子?”吟茕看着脸色苍白已无血色的展然,忧心地低问。

    “焦急忧虑难免会有,但我可以控制好自己的。”展然知道好友是关心她,强作镇定地说。但心却像被寒气给笼罩似的,她觉得好冷……

    “展珩、子帆,你们围在东边巷子。世语、?霖,你们西边。德生,狙击手位置就位。皓庭、禾奇到后边巷子守着,大家小心点!”

    部署分配好,赶来支援的警员也各就各位,就等歹徒现身了。

    日正当中,酷热难耐,所有警员戴着头盔、身着沉重的防弹衣,即使挥汗如雨,仍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专心一致地注意四周的动静。

    挥掉从眉梢滴落下来的汗水,展珩英挺剑眉纠结着,不耐烦地低吼:“有本事犯案,没本事现身,乌龟就是乌龟!”

    “忍耐点,帅哥。”子帆低笑说。

    “我快失去耐性了。”展珩咬牙地说。

    “反正你一向没耐性。”子帆不识相地低语。

    展珩斜瞪着神色自若的子帆,可是子帆的神色倏地紧张起来,如临大敌。展珩机警地将眼神飘向巷子内的一间矮房,有人在那探头探脑的。展珩闪身至墙后,通报所有部署警力,并等候长官命令。

    所有警力开始往目标缓缓移动,层层包围住,就等上面命令攻坚。而在攻坚之前,照往例要心战喊话。可在喊话同时,很多记者突破警戒线,冲到前线,无畏危险、不管警方的劝告,目的就是要抢独家报导,完全不顾自己已影响警方办案。

    “砰!”一声石破天惊的枪响,将危险、紧张的对峙立即引爆,顿时枪声四起,空气中火药味弥漫。

    在枪声停止后,四周又陷入沉寂,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警方严阵以待歹徒会弃械投降。而一些自作聪明的记者又开始移动,猜测着歹徒会冲出来的方向,想拍个大特写。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歹徒从矮房屋顶跳到隔壁顶楼,一路跑向后巷。早就在那儿守株待兔的皓庭、禾奇谨慎地紧盯着眼前;禾奇紧握住手枪,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此时有一记者非常不识相地意图以近距离拍摄歹徒全貌,竟大胆到藏匿在距离歹徒不远处,真是——该死的!连警察都不敢这么靠近。

    当禾奇注意到距离歹徒没多远处有记者在那死命拍照时,不禁震惊、失措,这是什么世界?他眼神狂乱地盯着那个白痴,心中万分焦急,祈祷歹徒没见到他。可惜事与愿违,歹徒居高临下,早已清楚地看到那记者;他冷笑一声,手脚灵活迅速地一个空翻,落在记者的身后,拿起手枪抵住他的脑袋。

    “别……别杀我!”记者脸色惨白,惊吓得口齿不清。

    “那个白痴!”皓庭忍不住咒骂着。

    歹徒将记者挡在身前往前进,意图逼着警方让出一条路。

    “你逃不走的,这里已经被层层包围了。”禾奇大声喝着。

    歹徒冷笑,没有多说话。他早已知道自己是逃不了,居高处的狙击手大概已经瞄准他的头,想要一枪毙了他的老命,只是手边的人质让警方迟迟不敢动手。哼!死之前他至少要找个垫背的,他暗自想着。

    他冷眼一扫,眼神对上了刚才喊话的禾奇。就这小子!他在众人毫无警觉之下,将枪头朝向禾奇,连发两枪。来不及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两枪,禾奇硬生生地倒向地面,身后的皓庭在错愕中反射性地扶住禾奇,身上也沾满了血迹。

    狙击手在长官命令下立即回击,歹徒随即应声倒地,口中还狂妄地喊着:

    “看到没,这才叫做射击!哈!哈!”

    “禾奇!禾奇!”皓庭抱着禾奇,痛哭大喊着。“叫救护车!救护车!”

    所有警员在伤心中撤岗,皓庭等人跟着禾奇到医院,警方也通知禾奇的老婆,请她赶紧到医院。

    医生正在手术房极力抢救已无生命迹象的禾奇,而一些警察同胞、长官和各大媒体记者全待在手术房外等候消息。原本记者意图访问离事发现场最近的皓庭,但见他极力控制的怨气终于一古脑地发作,黑眸如着火般,恶狠狠地瞪着每一位记者,咬牙气愤地说:

    “你们够了没!要不是你们,警方办案不会有所牵绊。要不是你们,警方追踪歹徒的手法和部署不会曝光。你们已经害死一位警察,你们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个才满意?!你们那些不负责的报导,打击警方士气,弄得社会大众人心惶惶,你们究竟还要我们怎么办?!”

    展珩赶紧拉走情绪失控的皓庭,不让记者采访。

    在方才一片混乱中,手术房医生叹气走出来。禾奇的太太立即冲上前,狂乱害怕地问:

    “怎么样?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摇摇头,沉重低哑地说。

    如同一声巨雷打在头上,禾太太虚软无力地摇摇欲坠,柏轩赶紧扶住禾太太。

    “不……怎么可以这样!?我日夜祈祷着、虔诚地祷告着,老天怎么可以带走他?怎么可以?”禾太太痛彻心扉,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禾太太……”禾奇的直属长官欲表达歉意,却被禾太太拒绝。

    “请你们让我和我丈夫说些话吧。”

    禾太太推开柏轩,强自振作地走到禾奇身旁,静默地对着他的遗体发呆良久。

    一旁的展珩示意皓庭去安慰禾太太,皓庭忧愁的眼眸看着禾太太颤抖的双肩,才要往前走一步,禾太太就碰地一声跪在禾奇身旁。

    “为什么?为什么?你答应过我要小心的,你答应过我要……要一辈子……你怎么可以失信于我?禾奇,别离开我!禾奇!”狂乱凄凉地喊叫着,禾太太已失去控制地捶打着禾奇,疯狂地哭着。

    “禾太太,别这样。”皓庭捉住禾太太的双臂,制止禾太太激动的行为。

    悲恸不已的禾太太转身捶着皓庭,泪珠狂落地叫着:“他不能离开我!没有他,我要怎么活?我——”眼前一黑,禾太太昏了过去。

    众人将禾太太送到病房休息,医生诊视之后说她没什么大碍,众人才放下心。

    而病房外的走廊是一片低气压,柏轩忿恨地捶墙壁。

    “那个天杀的!死了还拉个人陪他走!”

    “就这么两声枪响,一条宝贵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我们警察究竟算什么?”子帆沉下脸,怒吼着。

    “别说了,是决策不正确,我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痛失同胞。”展珩凝重地说。

    皓庭失魂的眸子紧紧地看着病房门,额头渗出几滴冷汗,神情异常难看,喃喃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哥,皓庭怎么了?”展然蹙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问。

    展珩惊奇地看着展然,反问:“什么怎么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给我电话了。我知道最近你们很忙,可是以前再忙,他至少都会给我通电话呀。”展然觉得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他请了好几天事假,说有急事,等回来再说明。反正他从来不请假,若不是有急事,他不会随便请假,所以局长就批准啦。我最近很忙也没过问。他真的都没找过你?”展珩责怪自己的疏忽。

    “没有……已经五天了,我又不好打电话找你问,好不容易你今天回来才能问你。他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展然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展珩见妹妹着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担心,我回局里问问看,看他究竟请多少天假。反正他总是要上班的,如果他的理由不充足,我帮你出气。”

    “别为我出气了。见到他叫他给我通电话吧。”展然嘱咐。

    “好。”展珩宠爱似的拍拍展然的肩,随即又急忙出门了。

    一回到局里,才刚坐下,电话就来。

    “喂,颜展珩,你好。”展珩接起电话。

    “展珩……”皓庭的声音传来,好像很疲惫。

    “皓庭,你是跑到哪了?展然很担心你,你怎么连一通电话都没给她,你这男友是怎么当的?要不是我最近忙,我早就杀到你家揍你一顿了……”展珩连珠炮似的猛轰皓庭,愈说愈生气。

    而另一头的皓庭则幽幽地叹口气,落寞地说:“展珩,你什么时候下班?”

    “二十四小时待命。谁像你,在这最忙碌时刻请假。”展珩口气颇不悦,丝毫没有察觉皓庭的不对劲。

    “今天找个时间和我碰面行不行?”皓庭要求着。

    “你不会回来呀!”

    “展珩——”

    听出皓庭口气无奈,展珩这才觉得不对劲。“好啦,晚上十二点吧。在哪?”

    “老地方,山上。”皓庭终于有些精神地回答。

    “嗯,不见不散。”

    展珩开车上山到了老地方,见到皓庭正坐在大石头上吹晚风、看夜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给你。”展珩走到皓庭身旁,递一瓶沙士给他,就静静站在一旁,等着皓庭开口。

    看着沉静的城市夜景,皓庭长长地呼了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说:

    “展珩,帮我件事吧。”

    “你的口气让我很担忧。”展珩静静低语。

    “这个忙,请你务必要帮,好吗?”

    展珩凝视着好友。

    “说吧。你已经快变成我不认识的皓庭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帮我和展然说——分手吧。”皓庭沉重地说。

    展珩睁大眼,不敢置信地注视着皓庭,吃惊地说:“你……你在说什么?”

    “告诉她,分手吧。”皓庭狠下心,咬牙再说一遍。“展珩,随你怎么说,就说我移情别恋、说我玩弄感情,是花花公子。总之请她对我死心,再找别人吧。”

    “你说那什么话!”展珩抓起皓庭的衣领,很生气地看着皓庭。“你……你明知道展然她……她对你很认真;她还为了你和我妈吵过多次,为你让我妈伤心,你怎么可以——”

    “我也不想!”皓庭激动地挣脱展珩,大声说。“你是我好友,难道你不了解我?我对展然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爱她胜过一切!可是我……”

    “你……你什么?既然爱她,分什么手?你在发什么神经?别告诉我你休假时整天想的是这个。我拜托你行不行?正常点,别这么无聊。”展珩实在是觉得很荒谬,好端端的,皓庭究竟在想什么?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不要展然受苦,不要她伤心难过,所以我必须和她分手。我的心情你不会不了解的,是不是?”皓庭悲痛地说着。“你不知道当我见到禾奇在我面前倒下、在我怀中断气时,我心中的惶恐。当禾太太在医院哭喊着要禾奇别弃她而去,更令我彻底崩溃。我不要展然在担忧中过日子,我也不要有一天她会面对这样的场面,我不要她忍受这些!”皓庭疯狂似的猛摇头,不愿想像那样的画面。

    展珩怒瞪皓庭。“这些你早该想到,不是吗?在你追展然时,你就该明白,不是吗?当初你们交往时我老妈的极力反对都没拆散你们,经过了这些,难道你们的感情不是更加坚定吗?为什么你到现在才了解、想退缩?你在考验展然吗?”展珩喊着。

    “不!不是的!过去的我,年少轻狂,总以为只要两人相爱有什么不可以,不必在乎警察身份。可是现在的我,愈爱展然愈深,我就愈没把握。我只知道,一旦我出事,展然会痛不欲生,我不要她过这样的日子。长痛不如短痛,我宁愿她现在伤心一阵,也不要她未来过着时时担心害怕的痛苦日子,展珩帮我吧。”皓庭哀求着。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怎么可以要求我当个刽子手,我做不到!”展珩断然拒绝。

    “展珩,为展然的未来想想吧。而你不敢交女友,不也和我有相同的心态?我承认我的觉悟太晚,但还不至于无法挽回,你别断然拒绝我。”皓庭恳求着。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我怕一看到展然就无法坚定意念,我怕看到她怨恨的眼神、怕她伤心落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宁愿不听、不看、不想。展珩,帮帮我吧!”皓庭急切地说。

    “你舍不得,难道我舍得吗?更何况你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呀。”

    “我请调了,后天就要到新单位报到。”皓庭静静地看着展珩,冷冷地说。

    “你请调?什么时候的事?”展珩不可思议地看着皓庭,怎么可能皓庭请调,他完全不知情?最近虽忙,却也没忙到大家都不知情呀。

    “也不算请调,我是用了连我都非常不屑的手法请调。”皓庭有些无奈。

    “送钱?”

    “我哪来那么多钱送?我拜托我妈去找我爸生前的好友,请他帮帮忙。”

    “为了躲避展然、逃避这段威吓,你竟然……”

    “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但是我这次是真的需要。”口气充满了无力感。“所以请你帮我吧。人事派令明天会下来,请你明天以后再告诉她。”

    “不见她最后一面?”展珩沉重地问。

    “过去这几天我都到她公司楼下远远地看着她,以后调了地方,我想我可以慢慢断了想看她的念头。”皓庭老实地说出过去那段时间做过什么。

    “断了看她的念头,能断了想她吗?我原本为你和展然有个美好未来,还暗自高兴过,想不到……”展珩眼底充满了失望。

    “对不起,我真的是个很差劲的朋友、很狠心的男友,原谅我。”

    “无论如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空多联络。”展珩喝了一口沙士后,他笑说:“如果哪一天你又想通的话,打一通电话给我,我会帮你留住展然的。”

    皓庭感谢地轻轻点个头。

    这一天,展然下班走出办公大楼,就见到展珩在门口踱步。

    “哥,你在这做什么?你不是很忙?”心里怀疑着,展珩已经好久没来接她了,忽然出现是为什么?

    展珩没回话,拉着展然就往车子方向走。

    展然奇怪地问:“哥,你到底要做什么?”皓庭的名字倏地浮上心头,她不禁紧张起来。“哥,是皓庭吗?他怎么了?他出事了吗?哥!”展然慌张地连问。

    “他没事。不过,你有事了。”展珩凝重的口吻让展然心惊。

    “哥——”展然怯怯叫一声。

    “上车吧,这里说话不方便。”展珩打开车门,要展然上车。

    坐上车后,展珩不发一语,快速急驶离开市区。到了南港公园,他找好停车位后,眉头深锁地说:“展然,我们走走吧。”

    展然只有默默地跟着展珩走进偌大的公园,任公园景色如此美丽,各怀心事的两人全是视若无睹。

    “哥,你究竟想说什么?”展然沉声问。

    “展然,我……”展珩凝视着展然一脸疑惑的模样,他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哥,别吞吞吐吐的,你想告诉我什么?”展然迫切地问。

    展珩心一横,猛然冲口而出:“皓庭他另结新欢,要你和他分手。”说完,展珩立即转过身,不忍看到展然错愕的表情。

    “你骗我。”展然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骗你,我是亲眼所见的……”展珩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甚至……甚至打了他。”

    “哥,别骗我了,你在说谎!为什么?为什么?”展然激动地质疑着。

    展珩一震,忙说:“我没有说谎,再说我也没有理由骗你,不是吗?总之,我就是要告诉你,展皓庭那负心汉他变心了,你和他分手吧。”

    展然眼神异常凄凉地倒抽一口气。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