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房间时,我留意观察了那个老八说的所谓“鸭”,虽说算不上高大魁梧,但老八帮着脱下他衣服时,展露出胸前两块厚实的肌肉。在我想象中,做他们那行应该皮肤很白,可他不是,整个人皮肤瞧上去是浅浅古铜色,特别是那张很有轮廓的脸,晒成彤彤的健康棕黑色。
和老八一起俯下身子,为他用冰水亲吻身体时,我能清晰看到那张有个性的脸,颧骨很高,视觉上显得眼框特别凹,眼睛不算大,但很有精神。
和其他客人不同,那张薄薄的塑料般嘴唇不停发着命令:“你们到底会不会做啊?上面来一个人啊!”“左边,左边来一点,对了”。
不知道他在命令谁,我们只是做着该做的程序,没有人认真的理会他言语。
当他和老八做时,我静静坐在床边,注意着那张脸,从皱起的眉间,还有那因为紧闭而微挑的嘴角,能感受到很强的发泄气息,和平时见到客人享受的嘴脸完全不同,似乎带着愁,更有些些仇恨。
老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和平时完全不同。
也许老八的无动于衷让他很反感,没过多久,他退了出来,低着头换着私处的安全套。
老八解脱般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从包里摸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可能她这个动作引起不满,那男人开始牢骚起来:
“抽个么鬼烟撒!搞得房里污烟瘴气的,我们都吸了你的二手烟。”
话间,老八重重的把烟头掐熄在烟缸里,看都没看他一眼,沉默不语。
当他进入我身体时,能感受到他的强悍,似乎能摧毁一切。他很会控制抽动的节奏,时快时缓,竟然有阵子停留着不动,用那双眼睛打量着我,很清楚他不是在做调整或休息,而是在看我的反应。
配合着他,我开始轻声叫喊着。
偷瞄了老八一眼,她正两眼无神的发着呆。
快到钟时,终于疲软下来,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泄出身体内应有的液体。而我已是汗流浃背。
“我要再加个钟,你们别慌着走”,他对老八说着。
老八听到后,也没考虑,熟练的拿起床头电话,“628,两个人,加钟”。
“这个钟我就不做了,你们互相舔着表演让我看。”他神气得意的说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