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话,我差点晕过去:“上锅蒸前把鱼在开水中来回拖一次。是为了能除去鱼的血水腥味,没有谁把武昌鱼做鱼汤!”
君用手掌拍着额头,让人感觉犯很大错似的。
“平时只知道吃,真没弄过,”,他坦白承认。
兴奋的把鱼端上桌时,君已把碗筷都摆好,正坐在椅子上等候我。
从冰箱里拿出啤酒递给他,君高兴接过瓶子,冲动的用牙齿咬下瓶盖,也没用杯子,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
我递给他一次性杯子,怪人却拒绝了,理由竟然是“环保”,我清楚其实他是喜欢那种豪饮感觉。
和他围坐在桌旁,一直兴奋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有种奇怪感觉,在多年前和他已这样朴实生活过。
酒过三旬,君脸色微微泛起红,我往他碗里夹了块鱼,没想到一向疯言疯语的他变得严肃起来。
“皓,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跟着我吗?”他的话让我差异得不知如何回答。
“还记得我对你讲过授人与鱼的故事吗?”他问我
脑海中回忆起曾经那个雨天,他对我讲过一个血腥的童话。
“记得,你讲的故事很残酷”
“残酷?是真实,因为那片海,我已一无所有”,他表情痛苦的说。
“海?真有游弋鲨鱼吃人的海?”我不解的问。
“你好天真,不是海,是股市,中国特色的股市”,他说着,一脸无奈“我初中就开始跟着大姐炒股票,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和三姐合伙一起买进一手‘爱使’,赚了百分之百,从此爱死了”,他回忆着过去,说着我没有听过的名词。
股票我到听过,只知道是一种投资,见过拥挤的证券大厅,是在电视中。
“你有几个姐姐啊?”我关心的问。
“三个,家里我是老幺”,君笑着说“人家和我妈开玩笑说我家是三杠开花”。
“那你多幸福,有姐姐关心你”,我憧憬着说。
“幸福?也是吧!她们个个现在都成功,就我一个败家子”,君自嘲说。
“老大靠自己打拼,赚到钱后到英国读了硕士回,老三如今还在法国念服装设计,也快毕业了,她们都是靠自己,没找家要过一分钱。”君自责的说。
“你也不错啊!到外企上过几年班!”我鼓励他说。
“不错?我还真不如你,没你孝顺”,他痛苦回忆着
“00年,靠自己赚的四万块,每天日夜研究,不到半年,赚了七万,现在回想,也够运气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