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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心痒难挠下第2部分阅读

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进大脑。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捰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 苞的野望混合在一起的力量!

    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乳|房,狠狠用力,说:“一根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鸡笆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 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我试着亲吻她|乳|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舔舐她耳朵, 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大家……这么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口一路向下亲吻, 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茭,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 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痛快不带套得性 病虽然傻逼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性病又图的什么呢?

    因为很少给女人口茭,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c女身上用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 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么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 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荫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糊涂,我的鸡笆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么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c弄,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c女初体验那种又紧 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猛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j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

    “你他妈的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笆都仿佛开始隐隐作痛了。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s精那一哆嗦吗?

    “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 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

    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 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

    “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男人婆闷 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 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猛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鸡笆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 。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这是我家。”

    第十三章 每个男人都有坐怀不乱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溜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 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热,下面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鸡笆竟然又有了点感觉。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滛荡。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 了她走,马上回来。”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然皱眉哼了一声。

    “怎么了?”

    “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手却猛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j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j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 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溜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邪味。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 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 在玩。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 将整个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 ,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 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 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街女还是小偷?

    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 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妈妈猛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我猛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 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 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坐了一阵子,刚 回来。”

    “累坏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j也不怕——从中午到现在我已经干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 强/j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j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乳|房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 :“你朋友走了?”

    “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混混,不够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

    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要。”

    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么?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么会找我?”

    “我回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 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

    “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那两个保镖……开玩笑……”我话音未落,楼上 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陈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 是同志,老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选的,否则干爹吃醋。”

    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索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

    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炮什么的。”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

    “我不作鸭的。”

    “我没问你作不作。”陈二奶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回答:“好!”

    第十四章 阿妈送我去作鸭

    “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 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回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 堆里长大的。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 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主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主之后 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

    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

    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

    “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 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乳|房她 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回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