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机车芳邻爆爆男 > 机车芳邻爆爆男第5部分阅读

机车芳邻爆爆男第5部分阅读


    “她……”该死!他的小宝贝交代他不能说的,现在她表妹跑来质问他,他到底该说不该说?“我……”

    “什么你啊我啊他的?快说啦!”吴梦姗急昏了,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地像什么样?气死人,她最讨厌这么优柔寡断的男人了。

    “说了她会怪我啦!”昏倒,他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窘境?

    “你不说,我现在就怪你!”他到底想怎样?急死人了说!

    “呃,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你不能透露是我说的。”天大地大他的小亲亲最大,她可是他的宝,得罪不得的。

    吴梦姗突然觉得好好笑。

    这个男人是怎样?有这么怕她表姐吗?

    明明是个那么善良的女人,为什么让这个男人这样怕她?实在太好笑了。

    “ok,我不说是你告诉我的,这总可以了吧?”吴梦姗拍胸脯保证。

    “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深吸口气,决定恋情大公开。“其实我跟你表姐正在交往中,我是她的男朋友。”

    “啊?”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天啊!表姐竟然没告诉她,害她还傻傻的跟表姐说自己很欣赏他?

    “呃,是这样喔?”

    妈啊!真糗!

    不过也好啦,毕竟表姐年纪不小了,也该有个男人来疼惜她了。

    “很好,那我再问你,你跟我表姐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然她怎会变成这样?”事出必有因,表姐不可能莫名其妙就突然变成这样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也很急,急得跳脚,任何人都好,只求有人能给他解答。

    “见鬼!你不知道,难不成我会知道?”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要怎么解决啦!她惊异地瞠大双眼瞪他。

    “我没有说你知道,只是到底有谁知道?”他念了一串绕口令,绕得吴梦姗头都晕了。

    “受不了,别再问我了!”她听得懂才有鬼,她受不了地大叫。

    她这个人最怕麻烦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啦!

    “你,这个钥匙给你!”她由口袋里摸出钥匙,不由分说地将钥匙丢给他。

    “你自己去找我表姐,你们的事我不管了啦!”

    “可是她不接我电话,你觉得她肯见我吗?”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凌绍洋竟不知所措地询问一个才刚出社会不久的黄毛丫头,他该怎么做才好。

    “……”哇哩咧……歹年冬厚肖郎,感情的事怎么来问她?虽然她谈过几次恋爱,但她还不敢以恋爱达人自居呢!

    “凌先生、我表姐的男朋友,请你振作一点好吗?”感情的事没有任何人可插手,谁出手谁倒楣,她才没那个胆呢!“我连钥匙都给你了,你不会自己开门进去喔?”

    凌绍洋窒了窒,不安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末了,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能保证她不会把我赶出来吗?”

    “……”

    吴梦姗离开之前,交代他转告表姐,她暂时不回去了,先到朋友那里借住,等他们小俩口的事解决了,她再考虑要不要回来住。

    看来他和水凝都多虑了,其实她表妹吴梦姗对他并没有太特殊的感情,害得他碍于她的命令,都没敢上门找她,着实闷得他快抓狂了。

    虽然吴梦姗给了他水凝家的钥匙,可没知会水凝一声,他也不好如此贸然地开门而入,万一她报警逮人告他侵入民宅,那他可就红了——比他作词作曲人的名声还红,毕竟能上社会新闻的人并不多,更别提他在演艺圈算小有名气。

    郁闷地在黎家大门口走来晃去,他犹豫了好半晌,决定还是先知会一声再说,于是他开始按电铃,可惜按到电铃都快烧了,屋里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拿钥匙开门进去?

    不晓得会不会被她拿扫把轰出来?

    就在他拿着钥匙,咬着牙准备插入锁孔,当个不怎么入流的宵小之辈之际,冥冥之中仿佛有神助一般,黎水凝家的大门咿呀一声——

    开了?!

    第9章(1)

    讪讪地领男友进门,还来不及将门关好,黎水凝便被凌绍洋整个压在门旁的墙上,依照往例,他的唇又standby准备压上她,不过这回可没这么顺利,黎水凝早有防备,毕竟他有迫不及待的“前例”,纯属个人“恶习”,她要做足准备并不困难。

    “宝贝?”他错愕,不明所以地凝着她。

    “你在叫谁?”她冷着脸回应,似乎从来不曾将自己定位为他的女友似的。

    刚才一走出房间就听见门口传来声音,没想到门一开正好遇上他,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让他进来了。

    “你在说什么啊!”他晕了,脸色难看地死命瞪着她。“我的宝贝除了你还有谁?”

    以前那些称不上恋爱的感情都不算,认真算起来她才是他的初恋,如今她竟不承认和他的关系,那他到底是跟谁谈了恋爱?

    “你是不是搞错了?”她的唇在颤抖,身体也在发抖,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抖了,可身体就是不听脑子的使唤。“我只是一个普通邻居,和你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熟吧。”

    “黎水凝,你是哪条筋不对了,为什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他快疯了,这是哪一招?暂时性失忆还是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他一整个在状况外啊!他攫住她的肩,用力摇晃。“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凌绍洋,你的男朋友!”

    “别再摇了!”她晕眩地眼冒金星,用手推他却怎样都推不动,害她一心想和他保持距离的心越来越慌乱。“我头好晕……”

    一听她说不舒服,凌绍洋就心疼,他决定把心头的疑惑先丢到一边,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大步往她房间走去。

    “你……快放我下来!”她惊喘,发现他抱着自己往她房间走,她的心跳突然变快,神经质地感到紧绷。

    “你不是头晕?我抱你回房间休息。”他说过任何事他都会帮她顶着,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得做到,那是他的坚持。

    “呃,我、其实我没你想象的晕啦!”房间耶!多暧昧的地方啊!完全挑起她记忆中亲密的欢爱画面,此刻忆起特别揪心。

    经过近一个星期的“闭关”沈淀,思绪似乎逐渐变得清明。

    她承认自己爱他,爱他的才气,也爱他霸道的唠叨里潜藏的关心,更爱只管做却不轻易说出口的体贴;他是这样好的男人,可惜却不该属于她。

    许多人会将别人的举动加上自己的注解,解释成自己想象的意思,她也不例外。

    曾经,她以为他所有的体贴是对她的情意,偶尔霸道是占有欲的表现,谁知道那些她自以为是的感情,竟是建构在极肤浅的立足点上——

    就为了搞定机车如她的邻居,他竟然连美男计都用上,想想还真委屈他了。

    难怪她怎么都想不透,他怎会喜欢像她这样既不漂亮又不温柔,且家世背景又上不了台面的小孤女,她甚至天真地想象过,她和他组成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倘若有了孩子,会像他还是她?

    原来是有目的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若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当成他早就计划好的,那未免太阴谋论了点,可怀着心思同她交往,现在看来却是不争的事实,至少她在停车场里听到的确实如此。

    “别逞强,那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他认为她在逞强,才刚说过头晕,怎么可能马上就不晕了?就算吃了仙丹都不可能那么快好。

    “我没逞强啦!你快把我放下来!”她心下一软,差点因他太过了解她而弃械投降,再次臣服在他的温柔之下。

    不行不行,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那只会让自己陷入无止境的沈沦之中。

    “你确定你可以?”如果她确定不晕了,当然最好,他好乘机和她谈清楚,好让心口的大石落下。

    “可以啦!”她蹬踢双腿,好迫使他放自己下来。

    总算,他放她落地,她一踩到地便赶紧跳开,好像他身上长了虫似的。

    “你现在总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何躲了我将近一个礼拜?”天知道他这五天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找不到她不理人的理由,整天像游魂似的东飘西荡,惶惶地没有目标,连对他最爱的音乐都提不起兴趣,每回弹琴弹没两下就不想弹了,像极了重度忧郁症的患者。

    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他以往一个人的时候还比较清闲自在。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小脸一下惨白,着实不愿再回想那段不堪提起的他和顾仁愿之间的对话。

    那比狠狠地在她心口插一刀还要痛!

    “黎水凝,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负责任?”他真的生气了,没想到一段好好的感情会谈得这样二二六六,他超无言的。

    “我哪里不负责任了?”她做任何事都很认真,没有一次打马虎眼,不然她也不可能从什么都没有,到现在有房子有独立的事业,她可是一路努力到今天的。

    “你对我始乱终弃!”他提出严厉的指控。

    “没有!”到底是谁来招惹她的?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若不是他来招惹,她也不致像现在这样受伤。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他恼火地对她大声吼道。

    两人像全身充满战斗力的斗鸡相互瞪视,空气形成凝重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我没……”她喉咙哽咽,差点发不出声来。“我没有不要你……”

    是他才对,如果他不是有目的接近她,那该有多好?现在的他们之间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

    “真敢讲啊你!”人一旦生起气来,讲话往往不经过大脑,气急败坏的凌绍洋便是如此,他瞪着她。“我可不是翻脸不认人的那个,你讲话得凭良心。”

    “你讲话一定要那么难听吗?”她说话还留三分余地,实在很难忍受他这样。

    “还有更难听的,你敢听吗?”他轻哼。

    黎水凝好难过,难道不这样他心里不舒坦吗?那她的不服又要谁来排解?

    “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讲话了。”她低下头,下逐客令了。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他绷紧下颚,摆明同她杠上了。

    反正死皮赖脸就对了,虽然他没试过,但偶尔让自己的人生扮演不同的角色也未必是件坏事。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悲从中来,有泪流不出。

    “那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他学着她的语法依样画葫芦。

    他并不比她好受,但任何事都要有个交代,感情的事更是不能例外。

    当情绪被压缩到某种程度,整个爆发是必然的趋势,黎水凝苦苦压抑的委屈终于爆发。

    “你不是觉得我很机车?你不是觉得我很烦?既然这样,你听顾仁愿的建议跑来追我,难道不是为了让你的日子好过些吗?”

    “你……”凌绍洋的眼瞪得好大,她这些事是打哪儿听来的?

    顾仁愿?

    不,不可能,那家伙虽然嘴巴很贱,可还没那么大胆子坏人姻缘。更何况这事是他提的,他才是罪魁祸首,以那家伙的性格,他不可能主动跟她认错。

    那她这消息是打哪儿知道的?他很确定自己在她面前没提过那家伙讲的话啊“怕了吗?想不透我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吧?”见他惊愕的表情,她的心情更加凄楚;他并没有否认她说的不是事实,那这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她猜想的与事实相去不远吧!

    别人一辈子都未必遇得上的事,竟然被她给遇上了,她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倒楣还是幸运了。

    “你怎么知道的?”凌绍洋问得艰涩,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难堪地说道,一双含泪的眼始终不肯抬起看他。“五天前,你跟顾先生在停车场里说的话,你不会说你忘了吧!”

    五天前?那么久的事他怎么会记……突然之间,片段的记忆冲进脑海,他想起自己和“顾人怨”去喝酒那晚,回来时似乎在停车场里说了什么——该死!她误会了!

    “水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重新抓住她的肩,意图向她解释。

    “对不起,我很累了,能不能请你先回去?”她好累,身体疲累、心更累,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我不要!”他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不容易才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他说什么都不肯也不愿这样轻易放手。

    死刑犯在被送上刑场之前,都还得经法官明确地宣告过罪行才得以执法,她这样单凭自己的想象就定他的罪,他不服。

    冤狱啊大人!他不服啦啦啦~~

    “我不懂。”她抬起头,小脸已满布泪痕。“你明明对我不是那样的感觉,为何勉强自己跟我在一起呢?”

    “一点都不勉强!”他胀红俊颜,就怕她不听自己解释。“没错,顾仁愿确实提过那回事,可是我并没有当真,当然更不可能照他的话做。”他说的都是事实,不信的话……对,不信的话他还有证人,顾仁愿可以当他的证人。

    “现在才这么说,你认为我会信吗?”是她很好骗,还是骗她骗上了瘾?所有能给他的,她都无条件给了,她再没任何东西能给他了,能不能求他好心点放她一马?“你行行好,就让我们这样算了好吗?”

    “不行,我不答应。”他摇头再摇头,他不要就这样结束!

    明明感情很好的两人,只为了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要分开,那这段感情未免太过廉价,不是他所能接受的结局。

    可是看她激动得哭了,他也不忍心再逼她。

    “好,我答应你先离开,让你自己静一下。可是记住我说的话,你误会我了,而且误会得很深,等你平静下来之后,希望你可以连络我,让我有机会说明我的真心。”

    当然,到时他会找顾仁愿一起跟她说清楚,不然他说到没口水了,她可能还是不会相信他——好可怜,没想到他在她心里的信任度这么低,真叫他伤心。

    就这样,两个都受伤的恋人就此分离,纵使双方家里只隔了一条小小的走道,却感觉格外遥远……

    第9章(2)

    两个星期后——

    以为这样就和凌绍洋说清楚了,黎水凝虽然心里难受,仍然强自振作,整理过自己紊乱的情绪之后,她开始试着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不容易,但她努力调整。

    她打过电话给梦姗那丫头,她说她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在百货公司里站柜,因为是新人,工作时间很长,暂时还排不到假回来看她。

    知道表妹一改之前住在她这里的懒散性格,黎水凝安心不少,更加卖力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一切看似逐渐恢复常态,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午夜梦回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段时间有多难熬……

    这一日,下午三点多,拎起新一批整理好的商品,她拿起钥匙准备出门到久违的邮局报到,没想到门才一开,竟撞见凌绍洋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两个人看到彼此都楞怔了下。

    “出去喔?”扯开好看的性感笑纹,凌绍洋拿下太阳眼镜,漂亮的眼紧紧胶着在她身上,看似悠闲地打着招呼。

    “嗯……”她悸颤了下,尴尬地看了眼站在他身后,顶着一脸研究神态直瞅着她瞧的漂亮女子。“朋友喔?”

    很好笑的场景,明明曾经是熟到不行的男女朋友,此时不经意遇上却生疏得像普通邻居。

    “嗯~~算,也不算。”他轻笑,不正面回应她的疑虑,然后看了眼身边的美女,两人相视而笑。

    那美好的画面让黎水凝感到刺眼,她难堪地拎着手上一大包看起来有点俗的红白相间塑胶袋,越过他们,按下电梯键。

    “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倏地,他的声音由身后传来,令她狠震一下。

    “……暂时还没有。”都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只是彼此偏偏住在对面,要闪也没地方闪,相遇实在是避免不了的尴尬。

    “是吗?”他应声,静默了会儿才又开口。“等你想到要跟我说什么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