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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16部分阅读

    但他日,我定要你付出更重的代价还。”

    “好一个陶晚烟,好一个陶妃。”景夜听了陶晚烟的话,怒不可遏,“来人,把凝月关进地牢。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滚!你们谁也别想碰她。”陶晚烟拦在凝月身前,张开双臂像一只母鸡护着小鸡的样子一边,凶神恶煞地看着想要靠近她的人,“景夜你听好了。凝月是我陶家的丫鬟,就算凝月有错,也轮不到你来处罚。今日,我便将凝月遣回陶府。就算是死,我陶家的人,也定不会死在你凌王府中。凝月如此,我亦如此!”

    陶晚烟说,我陶晚烟当有我自己宠着。

    她说,死也不会死在凌王府!

    听了这些话,景夜的心忽然痛了一下。这些极具暗示性的话,似乎在告诉他,陶晚烟要离开了。

    不行!没有他的允许,陶晚烟死都不能离开。

    景夜忽然又想起了那晚,陶晚烟站在凌王府大门口的那声抱怨。那一声喜欢,虽然连他自己都惊觉诧异,可不能否认,从陶晚烟的嘴里说出那几个字,他一点都不反感。甚至庆幸。庆幸那晚他改变了自己的初衷,才听到了那么感人的一句话。

    可现在,她却说她不是凌王府的人,不是他的人。这种挑衅,景夜忍不下去,也无需忍。

    “陶晚烟,看样子本王最近是对你太好了?连在本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景夜的语调沉了几分,里面的怒火谁都能感觉的出来。

    陶晚烟却不以为然,眸光忽然变得十分冷淡,冷淡到,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夫妻又如何?

    “我后悔了!”

    陶晚烟如此说着。景夜一听,以为她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可下一刻,他便明白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果不其然,陶晚烟继续开口说道:“当晚在洛尘郡,我便不该救你。若不是因为对这片土地的恐慌,我又怎会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那日在谷底,亦是如此。景夜你听好,这些话,我往后必定不会再提起了。但这一次,却不得不说,我两次救你性命,你却把我视如朽木,想要除去。今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陶晚烟,在月满楼恭候王爷的休书。不过在此之前,希望王爷能答应我一事。”

    说着,她将目光落在了醉夏的身上。现在必定是不能相救与她,否则景夜不但不会救她,恐怕还会继续降罪与她。“这丫头看着实在可怜,霍紫兰嚣张跋扈惯了,也不过是看着凌王您对她宠爱有加,可是凌王也小心点,莫养了头白眼狼。这丫头今日这般惨,倘若凌王好好待她,她必定感恩图报。这白眼狼三个字,自然是不会落在她的身上了。”

    陶晚烟话里有话,却只是点到为止。她不能保证景夜不动她。只能通知沉夏,到凌王府来要人了。

    只是醉夏这丫头,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陶晚烟叹了声气,而后上前扶住凝月。可奈何刚碰到她,她便起来。陶晚烟没有办法,只好把凝月背在肩上。奔着北苑去了。到底是只有洛璞闲才能医治凝月了。

    北苑里,洛璞闲正在整理自己外面晒好的药材,却忽然听闻咚地一声,似有什么落在了地上。

    连忙起身岛外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是吓了一跳。

    原本是背着凝月过来的陶晚烟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在地面上。洛璞闲见状,心中一急,慌忙跑了过去。伸手便扣住陶晚烟的手腕替她把脉诊断。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

    慌张取出自己瞬身携带的药瓶,从里面拿出一丸药粒喂进陶晚烟的嘴里。一直跟在陶晚烟身后而来的顾鸣鸿看见了,诧异地走了出来,看着洛璞闲手中的药,放在鼻下一嗅,讶然问道,“这药……是合欢香?”

    顾鸿鸣跟着景夜这么多年,和洛璞闲的交情也算不错。所以只需嗅嗅这味道,便能辨别出是什么药。虽不能全中,至少也是不离十。

    这一次,果真也让他猜中了。

    洛璞闲没有回答,只是叹息一声,问道:“是七爷让你过来的?”

    “爷说……怕陶主子在闹事!”

    听完顾鸿鸣有些迟疑的话,洛璞闲低笑一声,冲着他说道。“你说你家也矫情个什么劲儿?不放心就是不放心。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顾鸿鸣心中本也是这么想的。听着他这样说,也就跟着笑了笑,心中却关心着陶晚烟的状况,“先生,为何要给陶主子用……合欢香,那可是……”

    “既然是药,那便是做救命之用。这药,可是陶妃的续命药。不过这往后,恐怕也就变成了致命药。”

    “续命?”顾鸿鸣心中尽是狐疑,从未听说过,可以用合欢香这种东西来续命的。着陶主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还得用这种药来续命?

    “你若是为了你主子好,为了陶晚烟好,那便切记不可将此事告知你家主子。否则……就是当今圣上,也解决不了这问题。先把陶妃这丫鬟抱进屋里诊治。陶妃……且先让她躺在这里。接下地气,说不定还有救治的方法。”

    006 七爷的赠礼

    顾鸿鸣虽然对陶晚烟的病情十分着急好奇,却终是没有在景夜面前多说一个字。

    洛璞闲则更忙着整理药材,炼制新药。

    陶晚烟醒后,便带着凝月回到了月满楼。似乎是真的要等到景夜的休书才肯罢休。可偏偏景夜再也没有来过月满楼。这一来二去,又过了好几天。云容皇又要去景遥的军营。甚至还带着几个骑射能手。

    这其中意思,大家皆是心知肚明。但要说景遥国的骑射高手,还真要数这几位皇子不可。于是乎,众皇子必须得跟去作陪。景夜自然不会放过陶晚烟,要带着她一同去。

    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陶晚烟觉得讽刺。

    她在月满楼等着他的休书,可偏偏等了好久,等到的却是这一消息。对于景夜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陶晚烟自是更加的恼怒。

    其实景夜来过月满楼。陶晚烟虽然没有说,可是每每当她熟睡的时候,她总感觉得到那个熟悉的温度和怀抱,就在她的身边。那么近,那么真实。

    说来还真是讽刺,不过是景夜在月满楼留宿过几日。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偏偏却让陶晚烟对那个温暖的怀抱着了迷。

    景夜一直便以为她失身于他人,所以他们会在一起的几率已经很小了。

    经过那日在紫兰阁一事,自然几率更小了。所以,那便放弃吧。

    接到要同去军营的消息没多久。景夜便来了。

    同时跟着来的,还有醉夏这个丫头。这几日的休息和恢复让她一惊恢复了些精神,可脸上乌一块的紫一块,看上去还是甚是吓人。陶晚烟坐在院子里拨弄二胡,看着一行人的靠近,也没有多语。

    “不知七爷来,是写好了休书?”

    陶晚烟头也不抬,直接便发问。景夜轻轻笑了笑,看了看醉夏,醉夏连忙上前跪在陶晚烟跟前,“陶主子,求您收下奴婢吧!”

    醉夏突然的动作倒让陶晚烟先乱了分寸。忙站起来退后几步,看着她,“小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是因为这个丫头才和紫兰产生矛盾的。你既喜欢她,爷便让她来服侍你。”景夜得意地说着,语气中有一股掩饰不掉的神气之意。可陶晚烟却不把他当回事。

    “七爷言重了。我一个人已经很好了。又何须多一个人来打扰我的生活?再者说,难保哪一日,七爷心情又不好,而那时,你我主仆情意已深,七爷便又多了一个威胁我的工具。我何必自讨苦吃?所以小夏姑娘,你还是回去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陶晚烟这话,意识提醒醉夏让她离开,二是在自责景夜对凝月过分的做法,三则是,景夜恐是为了让醉夏来监视她,到时候,醉夏只会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景夜当然听得出来,反手从顾鸿鸣手中拔出剑来指着醉夏的脖子,“也好,既然你陶主子不喜欢你。那你活着也没有用。还不如本王亲自送你一程。”

    “不要!”陶晚烟顾不得手上的二胡,一把丢掉,握住景夜手中的剑,不允许他发力,“景夜,你够狠!小夏,你留下便是了。”

    “哼!这才是本王的陶妃。明日去军地,夫人莫忘了,早些起来。至于紫兰阁的那笔帐,”景夜冷笑着看着陶晚烟,“那就等这件事之后再说吧!”

    陶晚烟不想和他争辩,暗暗骂了景夜一声人面兽心之后,便走进屋里。醉夏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景夜刚离开,陶晚烟便发火了,“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凌王府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恋恋不舍地?”

    她承认,现在的她是有点口不择言,可是字字句句当中都透露着对醉夏的关心。

    可惜醉夏不懂得着其中的情意,瘪着嘴,有些许伤心地说,“凌王府除了你,还能有什么让我恋恋不舍啊?”

    看似抱怨,又似伤心的话听得陶晚烟心直发软。想到刚才景夜差点杀了她,心中又是一紧,看着她,“醉夏,跟着我……很辛苦的。”

    “我本就是来替您分担辛苦的啊!”

    醉夏虽然小,却固执到不行。无奈,陶晚烟只得任由她这般。

    心里一面担心着醉夏和凝月,一面又想到景夜会和太子碰面。便觉得浑身颤抖。那是因为害怕而起的。

    景阳看似那么温润的人,可为何说话做事,却那般的狠戾?

    “小姐,小姐……”醉夏连着换了两三声,看着出神的陶晚烟,心中疑惑万分,“您在想什么啊?”

    看着为她担心,却又固执到不行的醉夏。陶晚烟只能叹口气,“当然是想要如何保护你了。你难道不知道本楼主十分担心你的安危吗?”

    “小姐……”醉夏笑了笑,走到了陶晚烟的身后,一面替她揉肩,一面开口,“你放心啦。你忘了我会武功吗?”

    “那为何那日你在紫兰阁……”想到那事,陶晚烟便觉得难受。看着总是笑嘻嘻的醉夏,已经她脸上的乌青伤痕,陶晚烟一时间也不愿意在说她了。

    “小姐你放心啦。愿夏姐姐吩咐过我,只要不是您陷入危险之中,或不是再无退路之时,我便不能使用武功。再说了,这点痛,我还是能忍受的。”

    能忍受?

    可是她不能忍啊!

    皇家之事,原本就是勾心斗角,她现在自己卷了进来,想说退,已是来不及了。倘若景夜真的愿意将休书给她……

    她是不是不该离开?霍紫兰是景阳埋在凌王府的眼线,景夜究竟知不知道?或许景夜就因为这个人而败北,哪又当如何?

    罢了罢了,这些……她想着,景夜却不领情,那又有何用?还不如不想的好。

    007 赛场的较量

    云惊天既是来了,那决计是带着目的来的。所以这场会面,必定也不简单。

    这次,云惊天倒是带上了云平。陶晚烟跟在景夜的身后,依旧是带着纱巾。云惊天与景桑走在最前方,徐奇和云平跟在其后,接着才是太子月云惊天带来的侍卫。其后才跟着各位皇子及其元妃。

    不过较为奇怪的是,今日景桑带出来的居然是皇后和林冷月。这倒是奇了,林冷月在皇帝面前,当真如此吃香?

    在一行人的两旁,是容易初带领着军队与禁军,分列两行站立。再里面,便是今日停留的地方。

    景桑与云惊天坐在中间的位置,太子紧随其旁,剩余的个皇子按照顺序向两边散开,围成一个半弧形。而另一边则是坐着随同云惊天而来的官员。

    “素闻景遥国人人皆是骑射高手,不知今日是否能够有幸见识见识。”云惊天看似在和景桑说话,可目光却似有若无地往陶晚烟身上飘来。陶晚烟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愿意,便随意地将目光瞥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景夜自然也没有错过这堪称精彩的一幕,又估摸着是前几日在宫廷里的表演,让着年轻的云容皇对陶晚烟留了意。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为了表示他对陶晚烟绝对的占有性。景夜伸手环住陶晚烟的药,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她忽然的举动到让陶晚烟吓了一跳,先不说两个人的身份,就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也没有好到这一步吧?

    陶晚烟用手戳了戳景夜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将手拿开。奈何景夜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无视陶晚烟的目光,而后喝了一口茶水,挑衅的目光落在了云惊天的身上。

    云惊天倒是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倒是跟在他身后的云平,再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陶晚烟的时候,伸出手指指着她,颤抖着,“主子……那……那……那不是……”

    “云平!”云惊天心里终是不想给陶晚烟带去麻烦,便让云平收回了目光,举起酒杯进了景桑一杯酒。

    陶晚烟自然知道云惊天是在为她解围,感激地看了看他。

    而另一边,却又传出了一阵鼓声。为云惊天精心安排的一场射击表演即将开始。跟随云惊天而来的几人也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赛场之上。

    随着马蹄声的响起,只见三位士官骑着骏马走进比武场中央,表演射箭。陶晚烟对此倒是十分感兴趣,可奈何景夜脸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头喝酒,偶尔会将目光落在林冷月的身上。

    一场比赛落罢,跟着云惊天随身而来的将军忽然走出来,站在中央对着两位皇帝行了礼,才言道,“属下不才,见三位将士的射击十分了得,便想要比试比试,望陛下允许。”

    在座各位谁人不知这话种之意?说是比试,不外乎是为了给自己的国家争个面子。他即使这样提了,云惊天也不会拒绝,景桑自然也想分割伯仲。

    云惊天举杯,敬了景桑一杯酒,道:“不若,就让那不才的手下去试一试吧!”

    景桑不好推拒,也不会推拒,便也笑着喝了一杯,“且让他们比试比试!”

    陶晚烟看着云惊天,心中忽然敬佩了他几分。他身为云容国皇帝,居然敢这般来到景遥国做客,此为一勇。面对这样的场面,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此为二勇。不过,他身上若没有这些,又怎能当上云容皇呢?

    刚才的那些,只不过是铺垫而已,现在的才是今日真正的比试。

    一场比试下来,那三位将士居然直输三场,让那云容国的将军赢了个满堂喝彩。不过景桑,景阳和景夜的脸色并不佳。也是,这样算来,是景遥国输了。

    云惊天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说道,“献丑了!”

    景桑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未说话。皇后跟着笑了笑,“陛下,且不如,让容将军下去与他比试比试?”

    “父皇,容将军乃是此中翘楚,且不如就让他上场试试。”景阳也起身跟着附和道、

    景桑的脸上这才恢复了一点笑意,却佯装无所谓的样子,“容卿,你且上去与李将军比试比试!”

    “末将领旨!”容易初双手抱拳,弯腰回答道。又走到一旁,从士兵手中拿过弓箭。

    陶晚烟到不知道容易初有这般的本事,不由来了兴趣。目光越发往他身上逗留。原是在于景夜成婚之前,那日容易初送陶晚烟回府,景夜便对容易初产生了嫌隙。现如今陶晚烟又一直盯着他,他就更加不开心了。

    “陶晚烟,你且猜一猜,爷和他……谁更厉害?”景夜伏在陶晚烟的耳旁低声发问。

    陶晚烟听得心里直咯噔咯噔地响。这问题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她当然清楚。便将目光移回景夜身上,有丝敷衍地开口,“这个吧……爷的箭术和容将军的箭术……爷和将军心中应是早有定夺,又岂是妾身能够多嘴的?”

    景夜给了陶晚烟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便将目光移回了赛场上。

    容易初请对方先射出一箭,对方也不退让,连射三箭,箭箭皆入靶心。

    景桑的脸色再度变得有些难看。倒是景夜,神情平淡悠闲地看着场上。连陶晚烟都跟着着急了,他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陶晚烟看着景夜,“不知爷认为,容将军这局当赢否?”

    “爷若说中了,晚儿今晚便和爷睡?”

    睡你妹!

    陶晚烟干笑两声,心里却暗暗咒骂着,又复看了看景夜,再度将目光移开。“妾身的眼神很好,不劳爷麻烦!”

    想来容易初也确实有几分本事,面对三支全中靶心的箭,倒也是神情自若,从容地拉开弓。就在全场屏住呼吸想要看容易初这第一箭时,容易初居然把弓箭放下了。

    随后,又向身边拿箭的官兵伸出手来。手中有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