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隐侠传奇 > 隐侠传奇第15部分阅读

隐侠传奇第15部分阅读

    非为,任意烧杀,我们对平民百姓,绝不干扰。我们之所以要劫洗严府,因为他一生所得的财物,都是不义之钱,有些是专靠杀人所得来的。”芸芸不明白问;“辛大姐,他的钱是靠杀人得来的?那他不就是一个职业杀手了?”

    “他的确是位职业杀手,在二十多年前,江湖有一位行踪莫测,剑法精奇心狠手辣的杀手,号称鬼面杀手,这个鬼面杀手,就是这个所谓严老爷。他杀人无数,得到了大量的金钱,摇身一变,成为了青云镇上的大善人严员外,可是仍在包娼开赌,放印子钱,残酷的盘剥这一带的山乡村民。”

    芸芸奇怪问:“这么一个血琳淋的杀手,怎么会变成一个大善人了!”

    黑蝴蝶说:“他顶会做面上功夫的,带头修桥补路呀!荒年施放一些米粮粥水呀!又行贿官府中的人,得了上一任知县大老爷赠送给他一块‘积善人家’的横园,不成了‘大善人’么?其实,他积的是哪一门善啊!就是修桥补路、施舍米饭粥给穷人,他只带个头,真正出钱的是其他一些殷富人家和镇上的百姓,他不但一个钱也没有出,反而中饱私囊。”

    芸芸说:“他怎么这般坑害人的?”

    黑蝴蝶朝严峻说:“鬼面杀手,我没有冤枉你吧?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要不是我下手一个弟兄认出了你是当年的鬼面杀手,我真给你一副大善人面子蒙骗,经我们半年的多方打听和盘查,当地百姓向我们的诉苦,我们才向你动手。我们傲云寨的人不是不敢招惹你,是给你一副伪善的面孔蒙骗了,才没有前来洗劫你!老贼,我今天誓必杀了你,为这一带百姓除害,将你所得的不义之财,归还给劳苦的平民百姓。”

    “就凭你这个山贼和这两个小娃娃?”

    芸芸一听火了:“辛大姐,他那么可恶!我来杀了他。”

    “芸小哥,你别和大姐争,我要是真的不行,你和公子再出手好了。”黑蝴蝶又转身向严峻说:“老贼,你别打算跑。今天,我们傲云寨的两位兄长和百来个弟兄,已守住了镇子上的所有出口。老贼,给我亮兵器!”

    严峻突然双目一闪,射出厂他那杀气逼人的目光。这个老杀手,顿时恢复了他昔日可怕的杀手面目,剑一出鞘,比已死去的那一个青年杀手更带杀气,四周空气好豫骤然凝结了。

    小公主说:“芸芸,他真是一个老杀手,辛大姐没有说错了他。”

    芸芸轻问:“小姐,那辛大姐危不危险?”

    “先别出手,我们先看看再说。”

    这时,黑蝴蝶早已与鬼面杀手交锋了。鬼面杀手的确是一位一流的杀手,老练、辛辣、刁狠,剑招的抖出,招招式式不含半点花招虚式,招招都是敏捷、赤裸棵的杀着,一击致命。但令小公主和芸芸惊奇的是黑蝴蝶,黑蝴蝶是有备而来,她的那一套双刀流星刀法,似乎成了鬼面杀手无回剑法的克星,招招都可以接挡和化解,摸透了鬼面杀手的剑路,有时鬼面杀手刚一出手,就给黑蝴蝶封死了,令鬼面杀手无路施展其辛辣、凶狠的招式。

    小公主看在眼里,对芸芸说:“芸芸,不用担心,辛大姐迟早会杀了这老贼,你入严府先救出那位凤姑娘。”

    “我,我可不认识那位凤姑娘的。”

    “你进去,不会问人吗?”

    “严府的人要是随便指一个人是凤姑娘,那不救错了?”

    “那你带那个什么虎儿的人一块去,他认识凤姑娘。”

    “好的!”

    芸芸去和虎儿一说,不但虎儿跟去了,连凤姑娘那位堂弟也跟了去。

    当黑蝴蝶与鬼面杀手严峻打得难分难解时,芸芸带着虎儿和凤姑娘的堂弟,已杀入了严府中去了。严府中的那些恶奴、打手,没一个人能接得了芸芸的一招半式,抵挡者不死即伤,芸芸如人无人之境。

    其他傲云寨的飞骑手和一些弟兄,见芸芸已杀入严府中去了,也纷纷杀入严府,在严府中大肆洗劫金银珠宝和其他财富。他们没有乱杀人,却将严府中的人赶得鸡飞狗走,各自逃命。鬼面杀手一见这种情景,心头大乱,稍一分心,便被黑蝴蝶双刀杀人,身中两刀。鬼面杀手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几十年的心血将付于一旦,便抽身跃上瓦面想逃,小公主早已防他有这一着了,身形一闪,比他更快,玲珑掌拍出,将他从瓦面拍飞了下去,黑蝴蝶赶上一刀,就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小公主跃下来:“咦!你怎么将他的脑袋砍下来了?”

    “公子,你想留下他一条命!”

    “那我怎么带他去给那条忠心的义犬即头认罪的?”

    蝴蝶笑着:“公子,这还不易的?带着他的脑袋去拜祭不行了?”

    “辛大姐,这颗脑袋脏乎乎地,你给我带去吧!我不去了。”

    “公子,你不去我山寨坐坐?我们的大寨主、二寨主.都想与公子结识。”

    “哎!我最怕见生面人了!大姐,你代我向他们致谢吧。”

    “公子这么不赏面?”

    “不不,大姐。我真的有事要赶路,改日有机会,我一定去拜访大姐和你的两位兄长。”

    这时,芸芸一脸的兴奋奔了过来,小公主问:“你把凤姑娘救出来没有”

    “救出来了,虎儿和她堂弟在护着她,她要亲自来向公子拜谢。”

    “算了!芸芸,我们走吧!”

    “公子,我们就这么走?”

    “你是不是想人家八大碗的敬你这一个行侠仗义的小侠?”

    芸芸笑起来:“公子,我怎会的?”

    “你不会,我们走呀!”

    小公主和芸芸走了没有?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一回分解。

    第十回 马家庄内

    上一回说到小公主向黑蝴蝶说:“辛大姐,你去忙你的吧,我和芸芸告辞了。”

    “你们不带上一些金银珠宝?”

    “多谢啦!”

    小公主说完,便闪身而去,芸芸紧随其后,她们奔出镇子十多里后,回头—看,只见青云镇一道火舌冲天而起,显然傲云寨的人,在洗劫了严府之后,又一把火将它化为灰烬了,她们青云镇闹出了这一件大事,似乎不为江湖上人所注意,所以也就不引起水月宫追寻她们的人所注意了,因为除了黑蝴蝶等少数人知道外,就是连镇子上的人也不知道,认为她们也是傲云寨的人,所以在江湖上流传的是,傲云寨的人洗劫了严府!

    芸芸问:“公子,现在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桐庐县啦,又去哪里了?”

    “小姐!我是问今夜里去哪里投宿啊!”

    “你呀!时小姐,一时公子,不怕给人听到了?这里离临安县城不远,找们去城里住。

    小公主说要到临安城投宿,芸芸担心地问:“那不怕珍姐和强哥发现吗?”

    “他们怎知道我们跑到临安去了?”

    “要是他们在马车上找不到我们,我们又在青云镇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难道还不知道?不闻风而来?”

    “放心,要是他们在马车上找不到我,—定又以为我打一个转,又回到马车上去了,必然是暗暗盯着马车的。干爹是个细心的机警人,会发觉他们的盯梢!准会绕道先往杭州而去,怎会来这里!”

    “小姐,我们不如回家吧!整日像老鼠似的躲来躲去,有什么好玩的?”

    “好呀!那你回去好了!”

    “小姐不回去么?”

    “我好不容易从宫里跑了出来,回去干吗?我还没玩够哩!”

    “小姐不回。我怎会—个人回去?”

    “你不怕做老鼠么?”

    “小姐你别生气,婢子是随便说说”

    “其实做老鼠似的躲来躲去,才更好玩哩!”

    “小姐,你就不怕夫人生气么?”

    “生什么气?她年轻时,还不是一个人在江湖上跑来跑去的?好了,你别小姐长,小姐短的,到了临安城,你别让人家看穿了我们。”

    “我不会的。”

    她们进入临安城,城里的人,都纷纷在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中,传说青云镇严府所发生的大事,说天目山做云寨的人,杀了严老爹,将严府洗劫一空小公主和芸芸所住的客栈,人们也在议议纷纷,几乎绝大多数的人,都说傲云寨的英雄们干了一件好事,为这一带百姓除了一大害,真是太快人心。

    有人还希望傲云寨的人来临安城就好了,杀掉一些作威作福、残害百姓的贪官污吏,那更是大快人心。

    又有人接到要是傲云寨的人跑到三溪口,将马二公子杀了,当地的百姓那真是拜天拜地。““哦!?马二公子更可恶吗?”

    “可恶极了!他仗着父兄的势力,简直成了三溪口的小土皇帝,掠夺民田,强抢良家少女,比青云镇的严老爹更坏十倍。严老爹想抢民女,用一些借口:而马二公子,任何借口也不用,只要他认为好看的少女,就命家丁、恶奴抢了回去。在三溪口,不知逼死多少百姓和少女,弄得一些有姿色的女子不敢出门,有的举家外逃避难。”

    “马二公子的父兄是什么人?”

    “老兄,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如?马二公子的父亲,就是临安县衙门的马主簿,他的兄长,便是这个县的捕头。”

    “什么!?就是这两个贪官污吏?”

    “不是他们是谁,严府全凭巴结了他父子两人,才敢在青云镇上包赌包娟的,不然,他敢这么胡作非为么?”

    有人“嘘”了一声:“你们别大声大气的,小心隔墙有耳,万—让马家父子听到了,不怕抄了你们的家。要了你们的脑袋?”

    又有人说:“马家父子这么大胆妄为,县太爷怎么不理?”

    “哼!县太爷管屁用,县太爷还看他们父子行事哩!你们知不知道马捕头是什么人?”,“马捕头就是马捕头,又是什么人了?”

    “他是西厂的人。”

    所有交谈的人震惊了:“什么!?是刘皇帝手下的人?那不通天了?”

    “所以嘛!别说这里县太爷看他们父子俩曲面色行事,就是杭州的知府大人,也得畏惧他们三分。弄得不好,他连头上的乌纱帽也保不住砂。”

    “怪不得马二公子成了二溪口的小土皇帝,肆意大胆妄为。看来,只有傲云寨的英雄好汉们才敢去招惹他们父子。”

    “听说马捕头已带人去青云镇捕捉傲云寨的人,但愿傲数云寨的人将他杀了,那临安一县。就完全天亮了。”

    “人们说马捕头的武功极好,江湖上人称他为千里飞刀马捕头,傲云寨的人能杀得了他吗?”

    “老弟,你别看小了傲云寨的人,单傲云寨的三寨主白蝴蝶辛大姐,日月双刀,震惊黑、白两道,雄视江浙一带。”

    “嗨!你们别说了,你这样为傲云寨人说话,给官府的人听到,不将你当贼人办?睡吧!”

    人们的谈话、议论,小公主茜茜和芸芸听得清清楚楚。芸芸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而小公主就不同了,暗想:看来这马家父子,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不杀了他们,真是暗无天日我好歹要去三溪口走走。她瞧瞧芸芸一眼,轻问:“丫头想不想在江湖上立威扬名?”

    芸芸一时不明,睁大眼问:“立威扬名干吗?”

    “立威扬名好处多了!”

    “小姐,有什么好处的?”

    “你可以在江湖上吃香的,喝辣的……”

    芸芸不等小公主说完,就立刻说:“小姐,你别玩婢子!”

    小公主顿了顿:“我怎么玩你了?”

    “小姐一向知道婢子最怕吃辣的了,一点点辣椒也沾不得,扬了名尽喝辣的,那不是找苦来受吗?”

    小公主给天真的芸芸弄得哭笑不得:“嗨!你这丫头,怎么一条肠子直挺挺的,不会打转转?我这是比喻,意思说你以后扬了名后,想吃什么都有,谁让你去吃辣椒了?”

    “小姐,你怎不说清楚呵!我还以为真的天天吃辣的了!那不辣死了吗?”

    “丫头,你要是在江湖上扬了名后,岂只是想吃什么有什么,还可以在江湖呼风唤雨,随心所欲……”

    “小姐,那不成了神仙吗?”

    “丫头,你怎么又扯到神仙去了?”

    “只有神仙,才有那么大的法力,能够呼风唤雨的。”

    “嗨!我不跟你说了!”

    “小姐,婢子又说错话了?”

    “你这个小脑袋,像石头一样不开窍。我说的都是比喻,形容,人们说。剑胆琴心,你就以为一个人的胆是一把剑,心是一张琴吗?简直是胡闹!“这主仆两人,性格有明显的不同,小公主富于幻想,几乎沉于梦幻的境地之中,而天真无邪的芸芸,是凭直觉,最讲现实不过,两人说话。怎不闹出笑话来?芸芸说:“小姐,你别生气呀,婢子今后不说话好了。小姐,你说吧。”

    “说,说,说,我给你这丫头气死了!尽是打岔。丫头,你到底想不想立威扬名的?”

    “小姐,我怎么立威扬名啊!”

    “丫头,那好办,你去杀了这马家父子,马上可以在—夜之间,在江湖上扬名显姓。”

    “马家父子没有招惹我。也没有得罪了小姐,我杀他们干吗?”

    “你这丫头,简直没半点侠义心肠,你怎不学学武林中的那些侠义之人,他们在江湖里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名闻天下。”

    “婢子可不想名闻天下的,只想跟随着小姐,只要小姐高兴,婢子就满足。”

    “要是有人欺负了我,你怎么办?”

    “那婢子就去杀了他。”

    “好!那你去杀马家父子吧!”

    “哦!?他们欺负了小姐?”

    “他们没有。”

    “那杀他们干吗?”

    “丫头,你是不听我的话了!”

    “小姐,他们又没欺负你,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去杀人吧?”

    “什么无缘无故,因为我见他们不顺眼,听了他们的名也不舒服!”

    “这就要杀了他们吗?”

    “要是不杀了他们,我;心里真不好受,有时难过极了!”

    “好吧!小姐,那我就去杀了他们!”

    小公主听了心中好笑,这个戆丫头,怎么能在江湖里行侠仗义啊!杀人也不问好歹,要是我是个魔头,她不成了个杀手?便说:“丫头,有时我的话你可以不听。”

    “小姐的话,我怎会不听的?”

    “我要是叫你去杀一个好人,你去不去?”

    “小姐怎么会叫我去杀好人的?”

    “要是马家父子是好人,你怎么办?你去不去杀的?”

    “小姐,人们说他们那么坏,他们会是好人吗?”

    “那你听了,干吗自己不拿主意去杀的?”

    “小姐,他们没有招惹我们呀!”

    “好了,你这丫头,我不跟你说了!”

    “小姐,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

    “我生你的气干什么呵!其实,你杀了马家父子,便成了红女侠,受人敬重。”

    “婢子可不想成为什么女侠,也害怕受人敬重,只要小姐高兴就行了!”

    “你不想在江湖上扬名?”

    “我扬名干吗?有小姐扬名就够了!”芸芸想了一下,“不过,婢子还是劝小姐别扬名的好。”

    “哦!?为什么?”

    “小姐,现在我们已是像老鼠一样的躲来躲去,小姐一旦扬名出去了,珍姐和强哥不会跟踪而来吗?说不定夫人也来了,将我们捉了回去,那么连玩也不能玩了!还能四处去吗?”

    小公主一听也是,看来这个名不能扬了出去,弄得不好,母亲追了来,不将自己关十年八年才怪。她便说:“不错!不错!我们千万不可在江湖扬名。”

    “小姐,那我们还杀不杀马家父子的?”

    “杀!怎么不杀了?”

    “那小姐不扬了名吗?”

    “噢!我们杀了他们,不说出我们的名来,不就行了?”

    “好吧!那他们问我们,我就什么也不说,割下了他们的脑袋就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