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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凤花劫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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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毛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 「本以为欲拒还迎,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凌 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 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顺手折了一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中, 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每鞭下去,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专拣 姑娘的大腿、翘臀、酥胸、背心等处下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 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动弹不得了。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左欣不禁血脉贲张,牡丹越是 吃痛娇哼,下手便愈来愈重,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转眼就打了 五十几鞭,眼见姑娘不再出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对准酥胸 又是重重几下,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 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左欣兴致正高,眼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美人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 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想到此处,左 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下,松绑,再给她些干粮、淡水,吩咐道:「穿好衣 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

    转过几棵大树,来到休息之处,定睛一看,这赛玉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 马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胆, 是否想要逃走?」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人家看马儿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 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头颇为乖巧, 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门来。」

    (四)戏凤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边走边说:「当真是只来喂马?」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公子明鉴,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倘若欺瞒公子,就……」。

    「就当如何?」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嗯,就……等会,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 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赶忙说道:「就……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

    「那好,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看你如此乖巧,便先给你打开手镣。」又从 怀中取出一条头绳,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说道:「也顺 便将发髻扎好」。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赛玉凤心下稍安,又听得要给自 己打开手镣,赶忙喜孜孜的答道:「那凤儿多谢公子了」。

    打开手镣之后,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一边娇声道谢,一边伸手去接 头绳,左欣把手一收,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 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转过身去,双手在身前握 着衣角,娇声答道。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轻轻拢了几下,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探手将赛玉凤 双臂擒住,缓缓拧到背后,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 剪,又怯声问道:「公子,你……」。

    「呵呵,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这头绳嘛,还是另派用场的好。」说 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厉声说道:「跪下!」

    赛玉凤哪敢不从,缓缓跪在地上,娇声道:「公子,人家……」

    「住口,你欺瞒本公子,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 再不如实道来,今次定当严惩」。

    赛玉凤一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左欣见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 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随即取出麻索,抖开对折,往赛玉凤颈后一搭,压 颈吊臂,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十分顺从,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紧紧捆绑, 除了轻轻娇哼,再无半点反抗。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本想存心捉弄,将她双腕高吊,迫这小美人出声求 饶,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尚未用力上提,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不 用公子费力,凤儿自己来。」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坎坎到得后心位 置,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嗯,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 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倘若……倘若还气人家,就请公 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嗯,公子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 较的。」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见此美态,左心不禁心中一动,假意寒声说道:「这样便能免去鞭打,岂不 太过便宜?」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鞭打,紧绑,公子尽管处 置便是」。

    「看你如此乖巧,一顿鞭子暂且记下,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左欣说着, 手下不停,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将绳索拉紧打结。

    「啊…嗯,公子绑得真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 娇哼连连。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这 双手已经绑死,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还是捆绑身子, 凤儿姑娘自己选吧」。

    赛玉凤瞪大眼睛,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认真想了一会,娇声答道: 「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嗯,双龙锁娇凤,嘻,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

    「如此甚好。」左欣立即动手,束|乳|缠腰,走凤游龙,双压绑绳,把这粉刁 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材纤毫毕现。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仔细欣赏起来,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发梢、 脖颈、酥胸、小腰等处,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垂首不语。

    如此美色当前,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上前一步 笑道:「凤儿不是想骑马吗,就带你骑上几圈」。说罢不等少女答言,先将这美 凤儿脚镣去掉,再打横抱起,侧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再在让赛玉凤坐在 自己腿上,轻轻一夹马腹,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一紧抱个结实,右手顺着 姑娘腰身往下,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向 后一倒,整个贴在左欣胸前,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 让左欣热血上涌,手下加紧,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将小衣一把撕下。

    赛玉凤身子一颤,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奈何双手被绑,且 高吊身后,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俏脸一扬娇哼 起来。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左手托着粉臀,把这少 女身子微微提起来,一阵摸索之后,重重放下……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心如鹿撞,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念及此处, 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又探身观瞧: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马 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细细 观瞧之下,琴岚不禁心跳加速,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体态窈窕,垂 腰长发被拢至身前,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还横压胸前,直 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远远看去,好似两座小丘,况且上衣单薄,予人一种几欲 破衣而出感觉,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一双玉腿 春光尽泄,随着颠簸上下摆动,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已是身不由己, 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上下其手,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隔衣揉 捏已不尽兴,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 边褪去。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立即就 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后蹄一弹,马上两人又是 几下颠簸,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

    琴岚重回树后,纤手轻轻放在领口,竟解开两只扣袢,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 望去,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 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缓缓坐在树下,胡斯乱想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马斯,琴 岚急忙探身再看。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扔箍紧小腰,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 结,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又大力上提,反复几次,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 马,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一双玉|乳|上下跳动, 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这美人娇躯猛颤,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动弹不得。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将身 前女子樱口堵死,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俏脸向下,横担马背之上,一手按着马 背上的女子,一手扯着丝缰,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

    萧琴岚呆坐半晌,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 己比较了一下,若论容貌不相上下,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

    一阵冷风吹来,琴岚身子一震,这才清醒过来,不禁暗叫自己名字,此行究 竟为何而来?千里追寻,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 楼空,嫡亲要犯不曾拿住,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故此一路追踪至此,谁知遭遇 此等艳事,萧琴岚年纪虽轻,又是女子,未曾婚配,但身为捕快,这男女之事倒 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谁知今日经此一事,竟如此难以 自持。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可依足迹 来看却有两人一马,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心下定计,便收摄心神,将 自己马匹悄悄拴好,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

    (五)夜宿

    白马轻蹄缓步,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这俏牡丹早已将打 散的发髻重新梳好,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虽已穿戴整齐,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 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欺霜赛雪,隐隐还能看到 道道血痕,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却也被她和棉绳、麻索一样,叠的整整 齐齐放在地上,此刻正跪坐地上,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罗裙散开遮 着大半截玉腿,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正静静等 待左欣归来。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两只小手却紧 紧握着衣角,偷偷望向马背,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散发赤足, 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横担于马背之上,长裙被提至腿弯,露出半截小腿和 赤足,一张俏脸泪痕犹存,樱口塞着绢帕,撑得粉腮微微鼓起。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娇哼一声,努力扭动身子,直至此刻,仍是觉得 骨软筋酥,但见牡丹穿戴整齐,也未上绑,心下稍宽,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 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心中暗想:「难道姐姐也……」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左欣已然跳下马背,笑道:「让牡丹姑娘久等了。」 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放在地上,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

    金牡丹抬头一看,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眼光一垂,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 点点血迹,心知表妹也已失身,唤了一声:「凤儿」,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 自己的种种景象,凤儿年纪尚轻,不知又受了多少罪,心中一阵难过,再也说不 出话来。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 之际,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 绑法紧着,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鼻 子一酸,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迫她跪在金牡丹身 边,先送开绑绳,拿出手镣、脚镣给玉凤戴上,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开始准备营帐,篝火。

    萧琴岚追踪至此,隐在树后,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心中高兴,但奈何相 距甚远,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面容却分辨不清,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 走开一时,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但也不敢再往前 行,恐被发现,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还搭起了营 帐,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萧琴岚顿时气结。

    眼见天色已晚,琴岚无可奈何,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探身一瞧,那人已将 火堆生起,借着火光,萧琴岚定睛一瞧,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 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缉拿盗匪,那时自己才刚入行,只是这 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心中暗躇: 辛好未曾贸然近前,这人武艺极好,远胜自己,倘若失手,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 的遭遇,琴岚不禁芳心乱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想法接近查看, 再作计较。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起身悄悄走到帐旁,侧耳一听,暖帐之内姐妹二 人正在窃窃私语:

    「嗯,虽然绑法简单,但贴身捆绑,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 只紧了片刻,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那姐姐身子还疼吗。」

    「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下手虽重,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姐姐没事,凤儿 你呢?」

    「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又穿着薄衫,因此松了绑,过了一会凤 儿就不疼了,嗯,姐姐身上的伤痕,是公子打的吗?」

    「嗯。」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

    「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姐姐,还疼吗?」

    「过几天就好,已经不疼了,凤儿,公子可曾打你?」

    「嘻,本来要打,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就躲掉了。」

    「还是我家凤儿乖巧,能得公子怜惜,哪像姐姐。」

    「才不是呢,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公子他才想要紧绑,又怕姐姐受 不了,才用棉绳,捆那个…那个,对了,彩藤压牡丹,嘻嘻,又因为姐姐长的如 花似玉,千娇百媚,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对不?」

    「你这小蹄子,那里学来这些,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看姐姐还 帮不帮你!」

    「嗯,绑就绑了,人家双龙锁娇凤,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嘻嘻。」

    「哼,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看我怎样收拾你。」

    「嘻嘻,姐姐也是,少要教训别人,咦,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

    「你这丫头,讨打。」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看看这旖旎风光,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听 得赛玉凤娇声说道:「那人这样之后,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

    「姐姐无家可归,只求片瓦遮身,今日以后,已非清白之躯,是福是祸也只 能如此了,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唉。」

    「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又是胭脂,又是新 衣服的,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赛玉凤赌气说道。

    听到此处,左欣挑帘进来,笑道:「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日后定当 奉上。」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羞得俏脸绯红。左欣进得帐内,动手将她们的 手镣去了,一晃手中棉索,吩咐道:「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不胜娇羞,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