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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超级Yin女翻云覆雨第1部分阅读

    作者:不详

    第一章

    其实鹰飞不是没见过美丽的女人,他玩的女人里,称得上是绝色的也不在少数,比如水寒晶……但眼前这白衣飘飘的丽人却让他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虽说现在的她全无内力,娇躯横陈在他眼前,可以说任他想干什么她也没办法抗拒,可是以无情玩弄美女再抛弃为乐事的他,心里却油然而生一种不可亵渎的感受……这种感觉来得毫无道理,鹰飞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是她一身洁白的罗裳令她犹如洛神出水、飘然欲仙吗?鹰飞暗暗摇摇头,就因为一袭罗衣就把在荒芜的山路上偶遇的丽人掳来那也太没道理!是她那晶莹剔透、雪白得近乎透明以至于她那纤长秀美的可爱小手上一根根静脉都若隐若现的玉肌雪肤吗?也不大象!冰肌玉骨的美女鹰飞也不是没玩过。

    又或者是她那让他在山间小路上转瞬一瞥即惊为天人般的倾国绝色?可他也是个见惯美女的浪子啊!不错,这白衣如雪的绝色丽人真的可以说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古人所说的倾城倾国的绝世美色也不过如此,但鹰飞总觉得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鹰飞总觉得眼前这美貌绝色的白衣丽人有一种不同于别的美女的气质,这是一种集圣洁高贵、典雅端庄于一身,其中还揉合着汉族美女所特有的那种温婉娇柔的妩媚风情……这其间似乎有点矛盾啊?即然自己心中有那么一种对她不可亵渎的感觉,为什么又会在被她圣洁高贵的气质和绝色的美貌震憾得失魂落魄之时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占有冲动把她强掳而来?从她的内力来看,她练的是道家一种很独特的心法,应该不久前才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受伤之前她的武功可比自己强得太多了,鹰飞在心里暗暗为自己侥幸,同时他也渐渐地知道了答案……由于她恍如洛神再世、嫦娥仙子下凡般圣洁高贵的优雅气质再配上她倾城倾国般绝色的花容月貌,让自己在山路上一见之下不由得惊为天人,失魂落魄的他恨不得马上顶礼膜拜以求仙子垂青。

    ……但由于内力全无、道心失守,以致于在她羞花闭月般的绝色美貌下除了高贵如仙的优雅气质外,又有着一种汉族美女所特有的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美感,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都有一股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甜言呵护、轻怜蜜爱的冲动。

    而这时,她那圣洁高贵、清丽如仙让人不敢亵渎的优雅气质反而成了一种催q剂,让人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压在胯下j滛蹂躏,看一看这圣洁高贵如仙子般的绝色丽人在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和征服下那种芳心含羞、欲仙欲死的娇柔媚态……从一开始在山路上被这个显然来自天山脚下某处草原上的异族青年用武力掳来,秦梦瑶就没有作太多的无谓挣扎,现在的她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体内那若有若无的真气能将已断的心脉维持多久都是未知之数,更不要说自己遇到的可能还是魔门年轻一辈里最杰出的高手。

    只不过在青灯佛影下的多年苦修和她那更甚于世俗女性的矜持也令她没有恶言相向,武力尚且不逮,更惶论言辞。

    她只是冷冷的打量着这个高大强壮,浑身充满阳刚般的力量美,眼神中却又时时透着一股邪滛味道的异族青年……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已不知看了多久,那总有一股阴邪味道的眼神中时不时露出的颠狂迷醉并不陌生。

    自从辞别师父,从那人迹罕至的方外清修之地出道以来,自己所遇到的每一个青年男子,初遇时无不如此。

    只不过他的眼神中另有一股火焰般狂热的欲望,就象是饿极了的野狼见到猎物……那灼人的眼神让自己本来一直冷冰冰地打量着他的双眼也不由得赧然欲避,双颊没来由地一热。

    这种眼神在以前遇到过的男子眼中从没见过,以前的那些男人在初见时的震憾之后,往往都再也不敢对自己直视,常常在自己低头转瞬间才敢偷窥。

    而这个异族青年的眼神却太也大胆,那狂热得能烧毁一切的疯狂欲望也太赤裸裸的了…秦梦瑶知道自己的两颊已经红了,这只能怪他那狂热的眼神太灼人!

    ……眼见圣洁如仙般美貌绝色的高贵丽人在道心失守下玉靥晕红,尽现娇羞美态,鹰飞不由得心儿狂荡,胯下巨枪「砰」

    然挺直……秦梦瑶自己也暗暗心懔,内力全失下,多年苦修的定力如灰飞烟灭,仅仅是对方的眼神就令自己芳心赧然,若对方再有什么……自己岂不……?

    秦梦瑶想到这里不由得更是暗暗心惊,自己怎么老是往那方面想……清雅如仙的美貌绝色再配上芳心怯怯的含羞娇态,让鹰飞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但是他却迟迟动不了手!因为刚才他已用真气细细体察过她体内的伤势,这仙子般的美人儿被显然跟自己属于同一流派的重手法震断了心脉,现下仅靠多年苦修的道家先天真气勉力维持,不要说在自己霸王硬上弓下共赴巫山云雨的销魂高嘲,就算是自己把她开苞夺贞时c女的破瓜之痛恐怕她也捱不过!如此美貌绝色若仙子般的绝世尤物如只能享用一次太也暴殄天物!这样绝无仅有的美貌娇娃怎也要细细品尝,看一看她被自己强犦占有后,被迫臣服在自己巨棒下的娇羞美态。

    当年怜丹遇见鹰飞时已是一天后的黄昏了,看到这北方大草原上最着名的浪子大白天抱着个一身雪白罗裳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同为花中老友的年怜丹初时只觉好笑,但当他看清鹰飞怀中所抱美人的绝世娇容时也不禁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了好半天。

    世间竟有这样绝色的美貌女子,怪不得……,从眉目上看这女子显然还是含苞未破的清纯处子,年怜丹初时还觉得,这个堪比自己的色中饿鬼在得到这样一绝世尤物后居然还不立即大块朵颐、攀花折蕊难以理解,听鹰飞讲了原委后也不禁大有同感。

    是啊!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如不能尝尝鲜,枉自己久经花丛、摧花无数。

    年怜丹不禁对这个平素与自己不怎么交好的年青人艳羡得不行。

    他想的是长期占有玩弄这样一个美貌佳人,而自己哪怕是小小的尝一口就算是立即死了也值了啊!除了他眼神中那狂乱火热的欲望时时灼人外,所幸这个总有一股阴邪之气的异族青年并没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秦梦瑶还算稍稍心安,但今天遇见的这个面目猥亵的老贼眼中那骇人的赤裸裸的欲望却让她有一种全身被剥脱得一丝不挂的羞人感觉,就算是被那异族青年搂在充满野性侵略力量的怀中一整天也没有比这来得更令人不安。

    秦梦瑶不安地别过螓首,轻轻闭上美眸,芳心恼恨自己为什么又是脸红耳赤,一点定力也无。

    其实也不是鹰飞改了性子坐怀不乱,眼看怀中娇美无伦的绝色丽人恨不得立即上下其手,施展自己多年久历花丛屡试不爽的调情挖掘机辣手摧花,却又怕不到真个销魂,只是意动情迷、欲焰涛涛,佳人就从此香消玉殒。

    左右为难下失魂落魄的鹰飞一见年怜丹就象久旱逢雨般不由得眼睛一亮,此人功力在本门中虽说不算出众,但经验却颇丰,西域几乎所有门派的秘术都有涉猎,只是太过沉迷于美色才致功力始终都不能更上一层,也许浩繁如海的众多江湖秘术中,他知晓什么能起死回生的秘法也不一定。

    「——唉……」

    年怜丹依依不舍地从秦梦瑶洁白如雪的晶莹皓腕上松开为其搭脉的手,他已经拖得够久的了,但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捏着佳人可爱的柔软小手一辈子不放吧!

    虽说别人搭脉都是只用三指,但他却是趁此机会五指齐上,一指在下,四指在上微不可见地细细抚摸这美貌绝色的佳人玉腕,触手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那种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真的让人魂不守舍,仅仅是摸摸小手就让人这般,若真个一丝不挂地和这滑软细腻的玉肌雪肤全裸相贴,那般销魂滋味光是想起就令人浑身激凌、筋酥骨软。

    还有眼前那葱心般洁白滑嫩、纤美细长的如玉小手是那样的娇柔可爱,若是这样一双纤美白皙的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耸的赤红r棒上,轻轻的上下套弄抚摸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啊!在鹰飞不安地轻咳声中,年怜丹勉力地将三魂六魄强行归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饿鬼样,「嗯…嗯、这个……这个办法还是有的,不过……不过……」

    年怜丹结结巴巴象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地道:「不过……就是……就是……」鹰飞好不容易等他松开手指,一听他说有办法那高兴劲可就别提了,但见他这样吞吞吐吐不由得一阵不耐,「倒底有什么办法,别他娘的买关子好不好。」「不是我买关子,只是这方法有点古怪,说来我怕你误会啊!……」年怜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鹰飞恨不得狠揍他一顿,不耐烦地嚷道:「倒底怎样,你只管说来听听,只要能救得她一命,怎样我也依你。」

    年怜丹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她体内的伤势来看,她应该是在和西藏密宗流派的一位绝顶高手对掌时被对方震断了心脉,这位高手想来应该是红日法王,因为除了他,西藏密宗里我还想不出有哪一位高手能有如此功力,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即是被密宗手法所伤,那治伤也还需从密宗的疗伤法门中入手——」「你只管说说倒底怎样医吧!」

    鹰飞不想听他罗罗嗦嗦,不耐烦地打断他道。

    这仙子般的美貌佳人是被密宗重手法所伤,这一点在他第一次探察她体内的伤势时就已知道,哪耐得他这样絮絮烦烦。

    「贤侄莫急,所幸我对西藏密宗的众多秘法还有过些研究,虽说不上全部精通,但他们的疗伤法门中有一种由于个人偏好的缘故,经我多年的实践累积已尽得其精髓!若用这法门施治还不能续得她的心脉那我想普天下可就真没有什么方法能救回她一命了。」

    鹰飞初听极为高兴,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什么……什么个人偏好?」

    「嘿、嘿……贤侄,你这可不是明知故问吗?」年怜丹那多年沉溺于美色显得苍老不堪的丑脸滛邪地嘿嘿一笑道:「我们可是此中同好啊?」

    鹰飞顿时恍然,道:「……啊!哈……哈……可还真是我糊途得紧了啊!…哈……哈……?」

    可旋即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妥,也没细想,又道:「那你快快道来,倒底怎样施术?」

    年怜丹不慌不忙地缓缓道来:「现下这美人儿心脉已断,要靠自己体内真气疗伤那是万不可能,西藏密宗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加速该断点处的血脉流通,以期接续心脉,而若凭外力为其疗伤,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相冲突,也不能与红日法王尚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到,那么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就真的香消玉殒,就算是神仙也救她不回了。」「要避免外力与红日法王残留真气相抵触,你我二人与他同属西域,所练真气大同小异,一二点不同之处待我指点于你,立时无碍。而为避免外力与她自身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吸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

    我们练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差的人少一点罢了。中原武林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在西域密宗的练功法门中则称之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练武天材,不过是真元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称为元阳,女子真元即为元阴。施术之时,用外力将其后天真气尽数凝聚归之于阴元之中,待其阴元尽泄,体内空空荡荡,外力于其内将通行无阻,方能奏效。其实江湖上一些下三滥的采花大盗所谓的采阴补阳就是从这一法术中演变而来。他们在采空女子后,多弃之不顾,女子则只有香消玉殒,而我们当然不能如此暴殄天物,只须在修复其心脉后,再反其道而行之,将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那珍贵的阴元回哺之,即大功告成!」

    秦梦瑶一听之下芳心羞怒难禁,愤然道:「哼!——无耻老贼!……」双颊涨得通红却仍不能恶言相加,多年的道家清修除了功力已螓化境外,骂人的话可一句也没学过。

    鹰飞闻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艳的疗伤法门却正合自己脾胃,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令他觉得此中还有未解之处,顾不得去理会秦梦瑶的含羞美态,忙对年怜丹又道:「嘿、嘿……妙极!不过,其阴元尽泄之时,修复心脉想来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心脉未复,阴元又尽泄,这仙子般的美人儿岂不魂飞魄散、香魂飘缈了吗?」

    年怜丹暖昧的嘿、嘿邪笑道:「此也是法门中关键之一所在。必须有两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疗伤法门。一人尽吸其阴元,寻一阴功不俗但又与此女功力相抵触的女子作为暂存之鼎,该鼎只须运起阴功,护住自身阴元,令其二女元阴不致融合、冲突,待这美人儿的心脉修复完一段落后,再从鼎中吸出阴元回哺之。

    当此人尽数吸出美人儿阴元泄于鼎中之时,另一人以阳精哺之,任一男子的阳精中都蕴含有一定的阳元,多少各异,体魄强健或练武之人多一点,体弱之人少一点,不论多少,以纯阳之气护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脉修复告一段落却也足够。」

    秦梦瑶听此老贼越说越是不堪,羞怒得脸红耳赤,可现今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挣扎反抗,就是想要一点定力守住道心,不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羞得娇靥晕红也是不能。

    只有双眸紧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鹰飞没想到这老贼也要分一杯羹,闻言一愕,也不知道这老贼是趁火打劫呢还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这女子,只是听他言来,也不是没有道理,若要独占此女,凭一己之力就算一偿所愿,也无异于杀鸡取卵,这样一个只应天上有的绝色尤物不知几辈子才能遇到一个,若只享用一次那太也浪费。

    眼看怀中佳人那千娇百媚、我见忧怜的绝色姿容,也怪不得这老鬼起了色心,他本来就是一个色中饿鬼,想来也没那个正常的男人会对这样一个美人儿无动于衷。

    鹰飞心中一阵踌躇,脸色阴晴不定,年怜丹见他阴沉着脸,喜怒难测,虽说自己说的确是实情,但也怕他翻脸不认人,忙道:「开始我就是怕你误会,才有所为难,老夫再怎么喜欢美色,也不会跟你哥子抢!如若你觉得不妥,老夫我还有一法……」

    鹰飞半信半疑地道:「你且说来听听!」

    年怜丹又道:「其实说穿了也就是换个人而已,以魔师之能,这些许密宗法术对他而言无疑于雕虫小技,你可以抱着这美人儿去找魔师,方法还是那个方法,也必须同样是两人同力施为方可奏效。只是,不知魔师会不会那个……那个……」

    鹰飞一听就明白了,如真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去找魔师施救,先不说能否在美人儿真气难继、心脉崩断之前找到魔师,就算顺利找到,这伤势魔师也能救,也许他老人家另有法子也不一定,可要是他一问起来,晓得自己又在外面偷香猎艳,平素就对自己的胡作非为有所不满的他说不定马上就会将自己撵回草原,到时他再去找一个人相帮施救,就不知会便宜哪个混蛋了!这法子是万万不行!其实年怜丹也知道他不敢让魔师知道此事,不过以此去其疑心罢了。

    年怜丹细察他变幻不定的神色,缓缓地又道:「如果不去找魔师,而由我俩二人通力合作,也一定会替她续回心脉,而且我们还有一个现成的条件。」鹰飞仍阴沉着脸道:「怎讲?」

    年怜丹道:「难道你忘了我的花萼二妃了吗?她们中的任一人做这暂容阴元的炉鼎都再好不过,而且她们恰巧就在前面山上等我,是昨天我和她们分手之前约好了的。」

    鹰飞兀自犹豫不决,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绝色娇娃要与他人分亨,太也便宜了这老鬼。

    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眼前这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色美人儿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