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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阅读

,磬音注意着脚下的路。本想跟在他后面用御风珠飘着,但想想还是算了。人家老头子都在前面走着,她怎么好意思飞着。

    周浦然向后瞄了一眼,唇角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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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花了几个时辰,终于爬到了峨眉山金顶之上。金顶是峨眉山的象征。也是峨眉山的十景之首。

    “看看,我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此地。”周浦然摸着胡子,笑道。

    “每天都会来此地?您难道不修炼了?”磬音奇道。

    “修道是一种心境。”周浦然笑着对磬音道,“一天到晚光坐着,怎么能够称之为修道?我倒是认为修道有两种最佳途径。”

    “哦?愿闻其详。”

    “这第一种,便是我这样的。丫头别笑啊……”周浦然不满地咂咂嘴,“老夫六十六岁才开始修道。而且,我是通过医学入的道。人生浮沉六十六载。这世间的事情也看得差不多了。修道之后,也觉得世间之事已经无所畏惧,无所希冀。从而略略感悟些许黄老所说的‘无为‘。有些东西,看透了,就不会再放在心上。有些人,那是看得透,忍不过。偏生出许许多多是非来。这便是心境上修炼的差了!”

    “您说的是至理!”磬音对此也是感悟颇深。

    “嘿嘿,丫头莫要来奉承我。”周浦然笑笑,“我说的这些不过是一家之言。充其量就是骗骗你了……”(嗯嗯,以上皆是自我看法,一言堂而已。看不过的表打脸)

    磬音笑笑,也不说话。

    周浦然继续道:“这第二种,便好似那一出生,还未曾沾染着红尘俗世的婴儿。或者是和着相同的那种人。这种人若是一帆风顺,不要受到什么大变故,那么,在修道这条路上也是走的极远的。因为他们心思纯净,没有过多的杂念,修起到来自然道境一日千里。可惜这种人也是最脆弱的。”

    “何出此言?”

    “因为他们没有心!”

    “没有心?”

    “你听了别叫,我可是亲眼见过这种人的。”周浦然朝磬音摇摇手,“这种人有的似是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感。世间之事不论是黑的白的抑或是灰的,在他眼中都没有任何概念。由此,他自己干的事情,也不知什么好什么坏。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你相信不?”

    磬音诧异他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愣了一下才道:“嗯,这个说法嘛……也不好说。不过我一直是认为人之初,性本无的。”

    “人之初,性本无?说来听听。”某老头两眼放光。

    “其实我也说不好,”磬音沉吟了一下,“一个人出出生以来,就好似白纸一张。没有什么勾勾画画的痕迹。但是有一点,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性格的。就像那些才出生的小孩子,也有自己的欲望。”

    “比如说……”

    “比如说,小孩子刚刚出生,就要喝奶,再过几天,就要玩闹。您既然已经在尘世中待了六十六年,那您也一定有孩儿吧?”

    “嗯,是有一个小子。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也不知道现在传到第几代了。”周浦然答道。

    “嗯,小孩子,要玩要闹,你拿了他的东西,他就对着你哭,东西给了,就对你笑。”磬音笑笑,“所谓人之初,性本无。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刚刚出生,的确什么也不知道。就像您说的,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有欲望,但是也有善根。全看后天培养与环境因素的影响了。所以,性善论和性恶论是没有多大意思的。还不如称之为‘人之初,性本无’呢!”

    “说得好!”老头子眯起眼,大有知己之感,“人之初,性本无……”

    磬音抿唇道:“这亦是一家之言。”

    “小丫头,”周浦然道,“等一会便是云海翻腾之时了!随我来。”

    磬音乖乖跟在后面。

    周浦然转过一个山脚,来到金顶顶层。

    只见红日初出,白云从千山万壑冉冉升起,顷刻,茫茫苍苍的云海,雪白的绒毯一般平展铺在眼前,光洁厚润,无边无涯,似在安息、酣睡。着周围全都是云,两人站在两层云之间,极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果然是‘峨眉天下秀’古人诚不欺我也!”磬音大赞。

    这万里云层翻滚,群山隐隐,胸襟都不禁开阔起来!

    “怎么样,还好吧?”周浦然笑道。

    “怎一个好字了得?”磬音抚掌,“您天天都在此观云?”

    “几乎是天天了!”周浦云道,“除了几位老友约我出门去。这峨眉的云,可都是老夫一人独享!好不快意!哈哈哈……”

    磬音见他笑的高兴,自然也开心。

    只是,她现在还真不太清楚他把她拉到峨眉金顶上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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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三章 包治百病

    更新时间2009-7-6 17:52:26  字数: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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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瞟了她一眼,雪白的眉毛扬了扬。

    “女娃娃,老夫这是在给你治病呢!知道不?”

    “治病?”磬音惊讶,“这里治病?”

    周浦然摸着胡子,在小拇指上打个卷儿:“不知道了吧!你跟我说说,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很不错!”磬音看着翻腾的云海,微微笑道。

    “你现在仔细感觉一下,你的内心是否有一中舒爽的感觉?”

    “似乎是有一些!”

    周浦然将青色的衣袖理了理,道:“你不仅是寒气入体,同时你的道心也不是很稳。可见你之前的基础不是太好。”

    “正是如此!”磬音诧然,她就算是全身功力失去,但是在境界上已经飞升成仙,按理说不会给人看出来。

    “你很惊讶么?”周浦然眼睛毒的很,“你们两个小娃娃倒是奇怪。我老人家竟然看不出你们的修为。不过,你当我诊脉是假的啊!老夫这一辈子诊过多少脉,什么病症没有见过?你寒气入体,又不知道为什么忧虑攻心。自然会被我感觉到!小丫头,要多多修炼啊!”

    磬音考虑了一下,感觉正是如此。

    “小丫头!有我老人家在这,绝对包治百病!”

    磬音无语,怎么那么像跑江湖的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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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儿,给爷爷拿雄黄酒来!”一老头,白发白眉,白白的胡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回头叫道。

    “……不、不敢烦劳这位小姐……”对面的病人捂着手臂,脸红红地看着一位风姿卓绝的白衣女子端着一壶雄黄药酒来到他身边。

    “所谓医者父母心,哪里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老者笑道。

    “您老了说的是!”病人点点头,眼睛却还瞄着那个白衣女子。

    老者笑眯眯地道:“你身上这蛇伤不碍事的。毒性不高,来我这里又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好啦,诊金三十文,你可以走啦!”

    “谢谢周先生!”病人谢过,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才转身呢走了出去。

    “嘿嘿,怎么样?没有经历过吧!”那老者笑着和那女子道,“在这么下去,马上就有人来向老朽提亲了!”

    “好啊!”那女子隐面纱下的唇角微微翘起,“反正也是跟您提亲嘛!您嫁过去不是更好?”

    “女娃娃尖牙利嘴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就不怕你家那个小子不要你?”老者笑嘻嘻地打趣道。

    “他若是不要我了,那么在我飞升之前的所有费用都从您老这里扣!让我数数啊……”白衣女子板着指头道,“你看看,饮食费、住宿费、生活费、丹药费、法宝费、修炼功法费……”

    “行了行了!可把我的老本都吃穷了!”老者连忙摆手,“三年之后,我看你还是哪儿来的去哪儿吧!”

    这二人正是磬音和周浦然。

    周浦然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来改善磬音的心境修为,让她道基更为稳固。天天用阳性的灵丹妙药熬成浴汤给她泡着祛除寒毒,其中还要加上一些阴性的草药吧毒素引出来。

    这些药草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虽然说周浦云平时种了不少,但是依旧花费了他不少的心思。磬音嘴上不说,心下却是感,也觉得医道当真是玄妙非常。

    周浦然治病很有特色。他什么病都治,但是从来不动用一丝一毫的灵力与自己身上的灵丹妙药。全是凭借人间的东西,用人间的医术治疗。即使这样,在一个从医上千年的医者面前,任何疑难杂症都不算什么了。

    两人正蹲在屋内闲侃大山,主要是某个老头在眉飞色舞,磬音乖乖在旁边充当忠实听众。

    忽然,周浦然眉毛一动,“有人来了!”

    磬音疑惑,有人来了就有人来了啊,怎么这副表情?

    “咳咳,我病了!”周浦然忽然白眼儿一翻,嘴角边咕咕嘟嘟冒起白沫子,“快快,乖孙女儿,扶爷爷进屋休息去。记得把门关上。”

    磬音一愣,不由得张张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咳咳咳咳咳咳……”周浦云一边吐白沫子,一边掐了磬音一下。

    “呃……”磬音反应过来,虽然脑袋里面一片浆糊,但还是扶住某个老头的手臂,将他扶进屋内,顺便掐回来。

    “关门、关、关门……咳……”

    这老头装的还挺像。磬音一边去关门,一边仔细想着自己以前有没有被他骗。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她已经被这老头骗了很多次而不自知了……

    正当磬音将最后一块门板插上之时,不远处扬起一阵尘埃。(这边不是门,是门板。就是那种一个一个拼起来的那种。自我感觉不是很安全的样子。)

    “且慢关门!”一声大喝让磬音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她顺手一拉,将门板别上去,拿起挂在一边的锁扣到锁孔里面去。

    “且慢关门!”又是一声大喝,磬音只觉面前“呼”地出现一个人影,手指夹住了锁。

    磬音皱眉,清冷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随即眼神飘到他身后。他身后还有十余骑卷尘而来。此人的马也在几秒种后奔到他身边。

    那人见磬音锁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也急忙将夹住门锁的食指中指缩了回来。抱拳道:“姑娘,在下唐突了!请问周神医是否在此居住?”

    磬音抬眼看看门上方“周氏医馆”四个大字,冲那人点点头,用一种“你难道不识字”的眼神看着他。

    那男子也是客套客套,见了磬音的眼神也不由得红了红脸。不过他本来就比较黑,所以红的很不明显。

    “你是何人?”如同流水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人明显愣了愣,直到后面的人都赶上来才反应过来,抱拳道:“姑娘,在下唐突,我们有一个病人,急需周是呢一出售救治!还请姑娘通传一番。”

    磬音见他甚有礼貌,便到:“周神医病了!”

    “什么!!!!!!!”

    那男子惊讶,难道神医还会生病?

    一百四十四章 一点功力

    更新时间2009-7-8 22:05:43  字数:2154

    才回来!马上就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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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驾难道没有听说过‘医者不自医’这句话么?”磬音见某位老头不愿意治疗这人所说的病人,觉得还是拒绝了比较好。

    “这……”那人尴尬道,“我们实在是有急事!还是请姑娘代为通传一声。若是……我们几人实在是性命不保!”

    磬音想了想,对他道:“你等我去问一问。我爷爷实在是病重!”

    “多谢姑娘了!”那人分明很急,但也表现的极有礼貌。倒是赢得磬音不少的好感。

    磬音临走时看了他一眼,只见此人头上青云兆顶,但是隐隐泛着些许黑色。磬音不愿窥探过多,毕竟别人的事情是别人的,自己看了反而不美。

    磬音把门掩上,来到屋内。老头子一本正经地坐着喝茶。哪有半分刚刚口吐白沫的倒霉样。

    “这是怎么回事?”磬音问他。

    “不想治!”老头子答得干脆,“小丫头没有功力不知道什么,你可知那重伤之人可是一个天大地大的麻烦人物!”

    “何出此言?”

    “哎呀!我现在说了你也不清楚!”周浦然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停住了。

    磬音知道他是因为天机之约不可向他人泄露,但就算他说了也没有关系。因为她的境界比他要高上一筹。

    “天大的麻烦……”磬音倒是有些许好奇,是什么让这个老顽童也难以搞定呢?

    磬音现在是功力全失,除非看得到那个人,否则也不能知道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他不说,磬音也懒得问,直接走出去对那人道:“实在对不起,家祖抱病在床,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出门去。”

    那人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绝望,继续不懈努力:“姑娘,我们真的要救人啊!”

    这是后面有人说话了。

    “大哥,赶快进去把人拽出来啊!耽误了时辰这可怎么得了?你难道不要命了!”

    “是啊是啊!大哥,还在门口磨叽个啥!直接冲进去把人拉出来得了!”

    “摆个什么神医架子呢!”“就是就是……”

    “全部闭嘴!”那男子一声吼,让后面的人都消停下来了。那人一脸歉意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磬音(就算有表情他也看不到)

    “姑娘,兄弟鲁莽,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不妨事。”磬音摆摆手,“你们还是走吧!家祖当真病重。”

    “这……”那人眉头皱起,看看磬音,忽然眼前一亮,“姑娘是周神医的爱孙?”

    “呃……是!”磬音考虑了一下答道。

    “那姑娘一定也精通医术了!”那人道,“还请姑娘随我走一趟。我家主人就在前方不远处!”

    “这……”磬音看他如此诚恳,微微沉吟了一下,自己虽然和周浦然学了一些,但是也不算什么名医之类的水平。还是算了……

    她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却见一条鞭影袭到她腰间,‘呼’一下,整个人都被带的飞了起来,落到某个马背上。小腹顶着马鞍,难受之极!

    磬音怒了!好你个周浦然,竟然见死不救!堂堂一个修真快要修到顶的,会挡不了一个小马鞭?丫丫个呸的!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周浦然却是在屋子里头晃来晃去,喃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

    周浦然倒也不是那么没有心肝的家伙,只不过这次受伤的人他实在是不能治!在他这把年纪和修为的修道者,总是会对自身有些许的感应。这就是所谓的追福避凶。若是普通人,他大多能够看出来他们的寿数几何,最近的福运或衰运。可是这个人,不仅和他有关,来最近的运道也基本看不出来。只见其上黑云压顶,倒霉至极。这种人还是别碰的好。

    “二弟!你怎可如此无礼?”那人大惊失色,拍马赶上,却总是落了磬音这边这匹马半步。

    “大哥!你怎么这么拖拖拉拉!命都快没有了,顾念什么?”马背上的男子倒是有一副好嗓子,声音还略为有点青涩。

    “人家可是姑娘家!不可如此失礼!快快放下!”后面的那位也怒了。

    “姑娘怎么了!大不了小弟以后把她娶了不就成了!”那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磬音只觉被马鞍顶着的地方有一股怒气缓缓升起,蒸蒸腾腾,绵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挪了挪身子,右手手袖一沉,玉箫出手,狠狠地戳在某人腰间的|岤道上。

    后面的人还来不及提醒,这玉箫中传来的古怪劲道便让马上那个‘二弟’闷哼了一声。这里倒好不刁钻,麻麻痒痒,酸酸苦苦……简直难受到吐血。那人伸出一只手按住玉箫。

    磬音眉间一转,右手晃动一下,玉箫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拐了个弯儿,被她收回袖中。随之而来的是右手中指和食指,点在马背上那人的掌心。

    那人只觉得手掌心‘呼’的麻痒起来,那感觉顺着手臂一直爬到肩膀,一会竟然有些寒冷起来。那人心中大惊,这是什么功夫?难道是寒性的功法?

    但是他适才已经试探过了。这女子体内并没有内力。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他吃瘪,旁边的人居然露出极惊讶的神色。惊疑不定地互望一眼。

    只几下过招,后面那个有礼貌的年轻人也赶上了这批挂着磬音的马。

    眸中苦笑,那人一个纵身,牵过缰绳。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让这匹正在急速奔跑的马快速地安静了下来。

    磬音感觉自己身上的鞭子松了一点,立刻拍马跃下。

    冷声道:“这位公子,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么?”

    马上那人也冷哼一声道:“有什么……”话音忽然顿住。磬音本等着他反驳,自己再好好教育一下他。却不料此人一直盯着自己猛看。

    一低头,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面纱被马上的马鞍挂了下来。磬音挑挑眉,也不立即抓过面纱来裹着。反正这些东西她也无所谓,磬音现在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因为她刚刚发现了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