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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一片宁静,出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惊外,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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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好痛,佑熙幽幽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属于她的小屋里,屋子里安静的让人害怕,寂寞,孤单的想哭。

    想起了在大厅被打的一幕,佑熙蜷缩着身体,心痛的呼喊着,一辰哥,佑熙还能再见到你吗,或者死了以后就会见到你了,如果死可以见到一辰哥,那么佑熙愿意死。

    因为在这里活着好痛苦,那个王爷要整死佑熙,他好可怕,一辰哥……佑熙好想你……。

    身心剧痛,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因为嘴巴好痛,好痛!

    脚也好痛好痛,一辰哥,你……有没有在想佑熙,佑熙好想你,好想……。

    在这这深夜里,一个孤独而无助的女子心在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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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王爷宣见

    这刑罚还真是折磨人,佑熙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脚也痛的无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继父,还有比继父更恶毒的人,现代都有被施暴的现象,何况古代,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除了皇帝谁也无法左右他把。

    这具身子已经是她活下去的载体,所以她也要接受这个事实。

    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她还是她,爱着一辰哥的那个糊涂鬼。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王爷的权力也是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佑熙想起了电视上演的古装剧,原来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假。

    佑熙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游戏规则,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见一辰哥!

    她要报仇!

    报仇,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缩着身子躺在这里,又痛,又饿,又冷……却没有人愿意来问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卷着她的身体,她却用心去想念着她的一辰还有牵挂的弟弟。

    很想睡,睡着了又想醒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佑熙心里点奇怪,她怎么了,她想醒来,可是却只能在梦里徘徊。

    梦到一辰哥,还有弟弟,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

    佑熙昏睡着,知道第二天才被福妈发现,禀报了王爷。

    为佑熙诊断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启禀王爷,病人伤势引起了发热症状,小人开几贴药就好。”

    “去开!”凌啸阳挥手。

    咦,谁在说话,好吵,佑熙迷糊中轻轻皱眉,想要醒来,却是徒然。

    凌啸阳站在佑熙不远处,望着床上的佑熙,脸高高肿起,秀气的眉轻皱着,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睑,额上是细细的汗珠。

    就是这个蛇蝎美人,夺走了夜阑的生命,就是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拎着椅子赶走了前来挑衅的那些姬妾。

    凌啸阳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和大胆。她是失势的妾,却敢放肆的不把他的几位宠妾放在眼里。

    管家向他说起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相信,归结于她的歹毒。

    “一辰……。”佑熙又发出了这模糊不清的呓语。打断了凌啸阳的思绪。

    一辰!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她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里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个贱妾,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记着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宠幸吗,何以又惦记着一个男人,他不许。

    如果,她有梦想,那么他会亲手帮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东西,那么他也会帮她毁掉,除了痛和伤心,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凌啸阳黑眸一皱,阴沉的眼光望向福妈,森冷的道:“别让她死,本王还没玩够。”

    福妈低头道:“是王爷,老奴知道了。”

    凌啸阳转身,大步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佑熙、福妈、和大夫!

    王爷说了佑熙不能死,她就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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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与火的交集,无情的折磨着佑熙的身体,好像跑了三千米一样,浑身虚软。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是古代的那间简单的屋子,佑熙轻轻的吐了口气。

    真希望,一醒来是在现代,古代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醒了?喝药吧。”耳边传来了福妈的声音。

    “喝药?”她是死活还有人管吗?以为就这样自生自灭了。

    “嗯,喝药吧。”福妈将药端在她面前。

    佑熙望着福妈,也感觉到脚和脸似乎不那么痛了。“福妈……你给我药,会不会受到惩罚?”

    福妈眼中闪过什么,似乎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佑熙。“喝吧,王爷吩咐的。”

    佑熙撑起身体,接过药碗。“谢谢!”说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药汁。

    因为嘴脸的伤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点好起来,所以药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妈接走了药碗,佑熙忍不住想,王爷为什么要管她的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无法折磨了吧,因为他说过要让冷夜卉生不如死的。

    可惜这里没有人相信她不是冷夜卉,不管她怎么解释,人家都当她是疯子或是想为自己脱罪。

    福妈什么也没说,将一碗白粥放在了佑熙手中,然后转身离去。

    虽然福妈愿意照顾她,可还是对她没好感,冷夜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倒底做了什么事,让大家这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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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妈似乎不怎么愿意和佑熙说话,默默的送药,默默的为她处理伤口,默默的送饭。

    时间就这样也过去了半个多月,佑熙的脚也好了起来,除了嘴角边上落下一道疤痕外,别处的伤已经痊愈。

    这半个月是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经历,或者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佑熙一身鹅黄|色外衫,虽然旧了些可是依然无法遮住佑熙的光彩。

    她站在门外,活动着腿脚,望着天空中闪耀的星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告诉自己,活着就有希望。

    淡淡的月光洒在佑熙的脸上,仿若仙子般美丽,清丽脱俗的脸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抹笑脸,她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夫人!”福妈从这小院的小门外走进来,喊了一声,也没行礼。

    佑熙露出微笑,轻声道:“福妈有事吗?”

    福妈皱眉瞧了一眼佑熙脸上的笑,不解,佑熙遭逢这样的事后,为何还能笑出来。

    “王爷宣您去义翰楼。”

    福妈的话一出,佑熙的微笑僵硬、消失……。

    “可以不去吗?”佑熙有点害怕见到王爷,从心底怕。

    福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佑熙。“王爷的话谁敢不听,你忘记自己受的苦了吗?”

    是啊,王爷的话就是命令,违抗了王爷的命令,不死也废去半条命,她已经领教了,该学乖了不是吗?心真的很害怕,可是却不能退缩。

    “我知道了。”

    “走吧!”福妈微微摇头,简单说了一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佑熙则跟在身后,向义翰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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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门口,福妈给了佑熙一个眼神,便离开了,佑熙站在门前,犹豫、犹豫,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

    这里富丽堂皇充满了威严,就是这里让她受刑,痛苦了半个多月。

    大厅里一片寂静,烛台上燃烧着红色的蜡烛,佑熙望着四周忍不住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王爷……不在吗,她只好向内室走去,内室居然也是如此之大,如此的辉煌。

    王爷不是应该丫环成群吗,最起码电视里是这样,可是这里一切都是哪一安静,连个人影走没有。

    佑熙四处张望,如果,王爷不在,她是不是可以安然的离开。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后袭来一阵凉风,接着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吓了佑熙一跳。

    身后人散发出的那张冰冷霸气,让佑熙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谁。

    “怎么,吓到了?”凌啸阳的声音鬼魅的在佑熙耳边响起,温热而霸道的呼吸侵犯者她耳边的肌肤。

    他是鬼魅么,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王爷……。”佑熙的后背,贴着凌啸阳结实的胸膛,身体僵直的甚至有些颤抖。

    凌啸阳的手一路向上,粗鲁而带着点凶悍,覆盖在了佑熙胸前的柔软之上。  “不……不要这样!”佑熙羞窘恼怒,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小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凌啸阳哪肆意的手。

    凌啸阳却阴狠的道:“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

    是,不字不能说,佑熙的脸刷白,脑袋陡然清醒,不敢再去掰凌啸阳的手,无措的任由他狠狠的揉捏她的浑圆,他故意的让她痛。

    凌啸阳搂着她的手臂突然用力,一把将她的身体提起来,大步的走到屋子中央的那张八仙桌。

    ‘砰’的一声,将佑熙面朝下,丢在了上面,不等佑熙挣扎,他高大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很重,压的她有点喘不过起来,柔软的手撑着桌面,心底涌上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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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逃跑遇险

    他有力的大掌,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撕破了她的衣裤,毫无预警的进入。

    痛……混着屈辱的眼泪,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他摆动着身体,毫不怜惜,她的身子趴在冰凉的桌子上,承受着暴虐的痛。

    他享受着她的紧致,让他舒爽无比,更加不会顾及她的紧小,是否能容纳他的巨大。

    她无声而屈辱的哭泣,他呼吸浓重,低低嘶吼,桌子在摇晃,她的心和身体一起被撕裂……痛!

    ……暴风雨般的缠绵后,他起身,脸上有薄薄的红潮,手松开佑熙。

    佑熙用那残破的衣衫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哭泣着痛吼道:“你这个混蛋,恶魔!”。

    泪眼带着屈辱和痛恨望着凌啸阳,泪珠滑落,犹如颗颗珍珠,梨花带泪的样子楚楚可怜,竟然让他心有怜惜,一定是错觉,因为她的眉眼中和夜阑是那样相似。

    “滚出去!”他突然厌恶的闭上眼睛,挥手怒吼。

    “你不是人!”佑熙怒骂完,哭着跑了出去。

    凌啸阳一甩衣袖,黑沉的双目望着佑熙离去的身影,闭上要,甩了一下头。

    “这是你该受。”

    转身向大床走去。

    佑熙一路奔跑,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屋,趴在被子上呜咽哭泣。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这里是地狱,是地狱,擦干泪,爬起来。换上一件完好的衣衫,出了房门。

    王府很大,她不知道向那边走,才能离开,正门有人守着,只好爬墙了。

    佑熙顾不上下体的疼痛,一心一意的要离开这里,偷偷摸摸的来到墙边,院墙很高,她很难爬上去。

    佑熙摸黑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墙角立着几块木板,她心中忍不住充满希望。

    伸脚踩了踩,感觉还牢固,便向上爬去,爬一点,手一个没抓牢,便又滑下来,终于爬了几次后,成功的爬到了墙头上。

    这么高,佑熙有点害怕,不敢跳出去,可是只要跳出去她就可以获得自由。

    佑熙在心里为自己鼓劲,狠下心,闭着眼,跳了下去,‘啊’,摔的够呛,低呼了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外面的一切也是陌生的,她忍着痛,站起来,才感觉到右脚一阵钻心的痛。

    可是她已经顾不上痛不痛了,痛也要走,她一拐一拐的没入了深沉的夜色中。

    佑熙的脚很痛,从那么高的墙上跳下去,扭伤了脚,可是她一刻都没停的努力地让自己远离凌啸阳。

    可是她终于没有力气行走了,在临晨的时候,看到一间破庙,她走了进去。

    破庙荒废了很久,早就断了香火,满地灰尘还有枯草,佑熙拖着疲惫痛苦的身体的坐在了角落里,太累了,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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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王府

    “王爷,不好了,夜卉不见了!”福妈本是去照顾佑熙梳洗的,却不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而且四处寻找也没见人,这才急急忙忙向凌啸阳禀报。

    凌啸阳眉一皱,眼神凌厉,却是稳稳的坐在那里,手指轻瞧着椅子扶手,幽幽的道:“四处找过了?”

    “启禀王爷,都找过了不见人影。”福妈战战兢兢的说。

    “很好,竟然敢逃跑。”凌啸阳站起来,唇边带着阴沉的笑,手指轻轻的抚着手上的玉扳指。“谅她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说罢一甩手,人已经大步向外走去,他怎么会就这样让佑熙逃走!

    她是罪妾,一个要用一生的苦痛,来偿还罪行的罪妾,每晚要做他发泄工具的夜妾。

    怎么能这样走掉呢,他不会如她的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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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不费功夫,哈哈!”

    一道刺耳的声音在佑熙耳边响起,她猛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三个手持着大刀身穿蓝衣的男人,佑熙心一惊,往后退缩,惶然的望着眼前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大哥,把她带走交给主上,我们就可以有解药了。”其中一个比较瘦小的男人说。

    什么主上?为什么要把她交给主上,难道是说王爷?不,她不要被抓回去,佑熙恐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二弟说的是。”那位大哥一脸胡须,弯下腰来,一把揪住了佑熙的手臂将她拉起来。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要遇到这样奇怪而且蛮狠无礼的男人。

    “臭女人少多嘴,不然大爷们狠狠的修理你。”一个黑瘦的男人脸上的肉一横恐吓佑熙。

    佑熙很怕被抓回去,伸手乱推哪男人。“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啪!’的一声,哪男人熊掌般的手狠狠打在了佑熙的脸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佑熙好恨,恨自己的弱势,凭什么她就要被人这样欺负,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眼前男人的脸上。

    所有人怔住了,料想不到佑熙会打人,哪大哥,恼怒不已,一把将佑熙推倒在地上。“我杀了你……!”

    “大哥,不行,杀了她我们也得死。”两个小弟抱住狂怒的大哥,不让他的刀落下。

    “不行,我一定要杀了她,竟然敢打老子!”大哥好像一头发怒的熊一样。

    “大哥,这妞长的花容月貌的,不如你爽一下出出气好了。”哪瘦小的男人一脸坏笑。

    哪大熊般的男人这才冷静下来,一双熊眼打量着佑熙的脸,突然露出一抹笑。“这样的美人儿,老子还没碰过。”

    “哪大哥先尝尝味道,然后……哈哈,再让兄弟们尝尝。”

    “好!”那黑熊大哥,一脸滛,笑,将刀丢在地上,向佑熙扑去。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佑熙抓起地上的破砖烂瓦向三个男人丢去,却是挡不住熊男的欺进。

    “想死么!”三人身后响起一道阴沉而霸气的声音。

    三人皱眉转身望去,是谁敢败他们的兴致,还咒他们死,佑熙带着恐惧慌乱的视线也随之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银衫的帅哥站在那里。黑发披散,双眼如星,深刻的五官霸气十足……!

    09 皇北天

    “你是什么人,敢对老子大呼小叫的。”黑熊男人手里捡起了武器,乱指着站在那里的那个霸气的男人,虽然张牙舞爪的,可是说话的底气不是那么足。

    因为进来的这个男人,浑身隐隐的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站在这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有着压迫感,那个男人不说话,气势已经胜了一半。

    “想死,就打,想活,就滚。”男人说话干净利索,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说。

    “妈的……老子要你的命。”男人的不屑把黑熊男人,只管走自己的路。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