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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女王爷 女尊第41部分阅读

里暗暗的苦笑了一下,“说吧。”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他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好了。

    “最近边境不稳。朝廷可能要打仗,需要银两。你也知道户部归黄甫清管理,若是。。。”

    “我明白。”还没等子夜说完,我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你想知道宝藏的位置。”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但是柳无垠和秦绵不是是已经到医治你的办法了吗?我相信你会没有事的。我说过以后要一直陪着你,但是我不能眼看着飞凤陷入困境。我保证,这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轻笑了一声,“你为她做多少事情,我都不会介意。”缓缓的将手腕从他的手中抽离。

    原来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我写出宝藏的位置,不过总算有进步,这次他是直接讲明,没有耍什么手段来套我的话。我总以为他是真正的为我而来,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为我而来,只是要加个后缀,为了我知晓的宝藏而来。若是我死了,这宝藏的秘密就永久的消失了。

    “去拿笔墨来吧。”我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轻声说道。

    “你不会恨我的对不对?”子夜没有动,只是揽住了我的肩膀,急急的问道。

    “不会。”我没有力气去挣扎,抬眸朝他一笑。

    他好像缓缓的松了口气,“等着我,将图送回京城,我就回来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我还能等?子夜啊,子夜,你是太看的起我,还是太看的起秦绵的医术?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你再也不用回来了。”

    “你说过不恨我的!”

    “呵呵。是啊。没有爱哪里来的恨?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趁着子夜僵化的时候,我脱离了他的怀抱,从容的站了起来。

    腿很软,但是我咬牙还是靠自己的力量走到了桌边,我不能在他的面前显现出一丝的软弱。

    国师大人,这也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见子夜依然独自坐在床边发楞,我自己摊开了桌上的白纸,墨已经干涸在砚台中,只能先化开才能用。

    正要抬手磨墨,手中的墨块已经被人接了过去。

    抬眸,是子夜。

    “我来。”他垂着眼帘,柔声说道。

    “谢谢。”

    好淡漠的一句话,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再度拉远,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近过。他是国师,我是亲王,他是皇甫飞凤的师傅,而我则是皇甫飞凤从政路上的劲敌之一,即便我丝毫没有夺政的意图,但是在所有人的眼中,我就是皇上亲政的绊脚石。

    他为她算计,欺骗我,正常。他为她从我这里讨要回原本就是属于女皇陛下的宝藏也是正常。

    只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微微的痛了起来。我偷眼看了看他专心磨墨的样子,纤长秀美的手指拈着墨块在砚台上缓缓的转动着,动作优雅。微卷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他的肩头,泛着淡淡紫光的眸子潋滟着我看不清的情绪。他磨的很专心,浓浓的墨汁在砚台中一团团的晕开,溢出了浅浅的墨香。

    是因为他不停的纠缠,我才有所动心,在刚才的那一瞬,我竟然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关心我,才会不远千里从京城追来。我已经赶走了一个红裳,至今下落不明,不忍心再将他赶走,所以才会在心里默默的接受了他。

    哎,我这才知道我原来错的离谱,赶走了真心为我的,却留下了真心为 女皇的人。

    红裳。。。你千万不要乱来才好。

    压制住心里的抽痛,将毛笔蘸满墨汁,我凭借这记忆将进入宝藏的路径画出来,那里地形错综复杂,稍微一不留神就会走错,所以我画的很详尽,绞尽脑汁的标明路上几乎所有的明显标识。

    子夜默默的站在我的身侧,静静的看着我画画。室内一片宁静,可怕的宁静。

    良久,我将刚画完的图又审视了一次,这才吹干了湿润的墨迹,将画交到子夜的手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去交给皇上吧。”原来画图是这么费神的事情,我的眼睛已经有点发暗发花,不过依然坚持着。

    “就是这里吗?”他看了看图,略带迟疑的看着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略微的摇了摇头,“走吧,去送给你的小女皇。”

    “恩。”他点了点头,小心的将画纸收好。

    “还在这里干什么?”我见他没有动身,忍不住问道。

    “看着你。等你好了我再走。”他伸手过来要扶我,被我微微一拧身闪开了,他的手尴尬的落在了空中。

    “不必了。你也说了,有秦绵和柳无无垠在,我肯定不会有事的。这笔财富本就藏在深山之中,必须皇甫飞凤亲自去才能进入其中。一来一去,要耗费不少时日。皇帝出巡非同小可。你还是及早的将这个叫到她手中,才不会延误军情。这些道理国师大人不会不明白吧。”我含笑说道。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看向我,俯身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不起,谨。。我。。。”见我闪开,他的紫眸幽暗了下来,“我暂时还是不要离开,等亲眼见到你好了,我才放心。”

    是愧疚吗?还是良心不忍?

    “不用。”我冷声拒绝了他,摇晃着想要站起来,眼一花,在子夜焦急的呼喊声中,我轰然倒在了他的怀里,最后着了一眼他焦急的双眸,我含笑闭上了眼。

    “谨!”子夜胸中的空气随着皇甫谨倒下的那一瞬间,骤然的被抽离。他忙将倒在自己怀中的人抱到床上,失控的大喊了起来,“来人!”一边喊,一边输送了自己的内力到她的体内。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怎么了?”若衣破门而入,见到的是一副凌乱的景象,子夜的双掌抵在皇甫谨的背后,皇甫谨的头无力的垂着,“你干了什么?”若衣骇然的喊道。

    “她晕倒了!去叫秦绵来。”子夜一边说,一边催动自己的内息。

    看出了子夜是在用内力想要为她疗伤,若衣心一惊。“你别胡来,她的身体承受不起。”若衣冲了过去一掌将子夜推开,子夜内力蹙不急收,加之若衣突如其来的一掌,他噗的一口血喷在自己的胸前。

    “你会武功?”子夜捂住自己的胸口,双目精光四射。

    “我没有说我不会。”若衣一把将软软倒下的皇甫谨揽进了自己的怀中,身形一转,就落在了门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怀中脸上几乎没了血色的女子,他心痛的说道,“你最好祈祷她没有事情,否则我不管你是不是国师,都会追杀你到死!”

    抱着皇甫谨的身体,若衣冲出了房门。

    “你要带她去哪里?”子夜挣扎着起身,也追了出去,“你把她还给我!”

    若衣抱着皇甫谨冲进了西厢房,那里秦绵正专心的配制着草药,而柳无垠则一脸凝重的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柳色踯躅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和秦绵,心乱如麻。

    “奉绵,快来看看她。”一脚将房门端开,若衣将皇甫谨放到了西厢的软榻上。

    “怎么会这样?”秦绵忙丢下了手中的草药,快步走了过来,拉起了她冰冷的手腕。

    皱眉把着她的脉,原本就紊乱的内息中又参杂了一股内力,几股乱窜的内力在她的体内冲撞,仿似要找到倾泻而出的空隙。秦绵的脸色大变,“是谁胡乱用内力为她治疗?”

    “是叫子夜的人。”若衣凝眸寒声说道。

    “谨。。。”子夜随后而至,嘴角兀自挂着一丝血痕,见若衣只是将黄甫谨带到了秦绵这里,他微微的松了口气。“秦绵。。。”

    “你!”秦绵气的急火攻心,差点没晕过去,他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心神,压了压心头燃烧的无名之火,“你给我滚出去!”他寒声对子夜说道。一边说,一边不忘用金针护住皇甫谨的心脉。

    看着一屋子人的混乱,子夜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无意中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

    他苍白着一张明媚的面容,咬住自己的下唇,艰难的点了点头,“好,我出去,但是你要保证她没有事情!”

    “滚!”秦绵几乎是用吼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过,只觉得自己的太阳|岤都嗡嗡的作痛。

    子夜的目光扫过房中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黄甫谨的脸上,她竟然还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虽然脸色白得吓人,几乎毫无生气,但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娴静,没有丝毫的痛苦。

    “救她,求你。”艰难的说出这四个字,子夜毅然的转身走出了西厢。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洒在他的肩头,子夜久久的站立在西厢的门外,心虽然已经痛得麻木,却依然还是有种难言的酸楚慢慢的从心中蔓延到了全身。

    周身已经被飘洒过来的雪花渐渐的覆盖,却毅然敌不过从内心深处泛出的寒意和黑暗,他的心志素来强大,十年前从大哥的手中接过年幼的凤儿时候,他就认出了自己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这么多年以来,她披荆斩棘,苦心经营,甚至不惜放下身段伏到敌人的身侧。

    无论多大的困难,多大的屈辱,只要是实现目标有利的,就算断骨丢命,他都甘之如始。不是他特别能忍耐,而是基于他能掌控一切,眼前的小小苦痛又算的了什么。

    可是从她经历了断崖之变,事情就开始慢慢的偏离了他的掌握。

    她不再霸道无理,不再野心勃勃。

    她的目光虽然淡漠,但是隐含着无限的热力,她珍惜着生命,珍惜着一切。

    不知不觉,心已经陷落,是在她无意中露出的关切,还是在水下那凄然的眼神?

    无论是什么,都在不知不觉间腐蚀了他的心墙,慢慢的有了裂隙,便不再强大。。。。。

    缓缓的抬手捂在胸口,衣襟中藏着她亲笔画下的地图,已经被自己的体温熨帖出了热度,如同烙铁一般灼伤了他的心。

    这一次,子夜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愧疚和心里的慌乱,她为什么要这样?自己一再的欺骗,她都可以一再的忍让,还将这么重要秘密轻松的交给自己。

    是因为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不久人世了。

    自己真的来晚了。

    可笑啊,自己一直都在骗她,而她却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心一片片的剥落,跌碎。

    原来自己真的是爱上她了,真的是想留在她的身边,所以才会将那些带着柔情和甜蜜的话语说的如此的顺畅和心安理得,所以才会产生了离开皇甫飞凤的念头,所以才会可笑的想见到她,双腿不停使唤的想靠近她,甚至半夜潜入她的王府只为能见她一面,所以才会见到她和秦绵在一起,自己不受控的嫉妒。

    即便是被她一次次的推离,也要恬不知耻的继续贴着她。

    不是自己要从她身上得到情报,不是要挑唆她和皇甫清相互争斗,好让皇甫飞凤坐收渔翁之利。

    更不是因为自己对尔虞我诈的生活感觉到累了,厌倦了。。。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张开的羽翼想要保护的人原来已经从黄甫飞凤换成了她。

    可是自己却还是为了皇甫飞凤,伤了她。

    子夜常常的叹息了一声,刚才乍见她时,流的泪是真心的,不是用内力逼出来的。

    不过她怕是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吧。

    没有爱,哪里会有恨?这大概是他这生听过的最让他心惊肉跳的话了。

    她浅笑着说出,带着决绝,但是没有恨意。

    33

    身后传来门的响动之声,紫夜这才回过神来。

    “你们怎么都出来了?”他吃惊的发现秦绵和若衣竟然都走出了房门,心隐隐的一沉,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了秦绵的衣袖,“瑾。。她。。。”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秦绵淡漠的扫了紫夜一眼,冷冷的说道,“不是已经叫你滚了吗?”他拉回了自己被紫夜扯住的衣袖,不耐的说道。

    “我。。。”紫夜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我等她好了,就走。”

    秦绵没有再说话,倒是若衣说了声,“想知道结果,就在这里等。”

    紫夜的心思玲珑,柳无垠和柳色并没有出来,那就是说。。。“柳无垠有办法救她对不对?”他求助一样的看着若衣,若衣却避开了他的眼神。

    房中烛火摇曳,一方鎏金香炉青烟袅绕。

    柳色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大哥。。真的只有这个方法了吗?”

    柳无垠微微的叹了口气,“柳色,我们柳家这门功夫邪就邪在这里,数十年来都被视为禁忌。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门功夫,记下了心法后我便将典籍毁去,以免后世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今日我教给你,一是因为你宅心仁厚,二是因为要救她,不得已而为之。你答应我,若是得了我和她的内力,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柳家所有的人。”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柳色焦灼的槎着自己的手,“大哥,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你一身的武功,难道真的说放弃就放弃吗?”

    “呵呵,我的武功重要还是她重要?”柳无垠淡然的一笑,抬手抚摸了一下柳色柔软的长发,“今后柳家就要靠你了。我的功力和她体内的真气若是都给了你,你就真得要扛起柳家的重担了。刚才教你的心法都记住了吗?”

    “恩。”柳色点了点头,“可是大哥,我还是怕我做不好,万一错了的话,瑾会怎么样?”

    “你和她都会死。”柳无垠神色凝重的说,“所以你千万不能出错。我的功力会过到她的体内,一来融合她体内的真气,二来我会用真元护住她的心脉。而你就要接着吸走两股真气,用我教你的心法融为己用,若是出错,你或者是她都会被内力反噬掉。”

    柳无垠的目光落在皇甫瑾的脸上,秦绵为她用过针以后,总算将她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

    柔柔的长发垂在她的脸侧,如墨如云的秀发将她娇俏的脸庞衬托的更加的苍白,纤长的睫毛无力的合着,昏黄的灯火在她的轮廓上晕出了淡淡的光晕,更增了一抹柔美和楚楚动人之色。柳无垠不禁脸庞微微的一热。她就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了,活了三十年,他早就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年少时候的他也是翩翩美少年,也曾得到不少女子的垂青和爱慕,只是他一心的要成为柳家之主,江南的无冕之王,只能放弃了所有对感情的遐想。他需要的是名和利,而不是谈情说爱。

    总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到老,直到遇见她,枯井般的心,奇迹一样的起了小小的涟漪。

    秦绵燃起的熏香丝丝缕缕的窜入柳无垠和柳色的鼻中,熏香中加入了催|情的草药,两人的脸色都微微的有点泛起淡淡的红云。久在风尘的柳色当然明白这香气的意味,而柳无垠却是十分的不适应,一向从容的他站在床前,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柳色抬眸看向自己的哥哥,见他眸光中泛起了一波水色,双颊绯红,但是依然傻傻的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皇甫瑾发愣,于是轻声的叫了:“大哥。。。你。。。还站着呢。”

    “啊?哦。”柳无垠这才恍然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羞涩的一笑,“我。。我只是有点。。。”是羞涩,还参杂着点点的悸动,柳无垠缓缓的拉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青色的锦袍连同白色的中衣滑落肩头,柳无垠结实的身躯展露了出来,柳色的面色一红,也垂首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柳无垠的手指颤抖的拉开了覆盖在皇甫瑾身上的锦被,露出了锦被下她修长的身躯,白色的丝质长裙将她柔美的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

    柳无垠不安的转眸看向自己的弟弟,“柳色,我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到她?”

    “大哥。。。”柳色的脸色红的如同火烧,自己久堕风尘,与青楼中其他的妓子同侍一女的事情不是没有干过,只是。。。。这次,一人是自己的处子大哥,一人又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叫他着实的为难了一番,看着柳无垠手足无措的样子,他的心里微微的一酸涩,自己果然是f·b如泥,大哥守身如玉的过了三十年,而自己从十四岁开始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侍奉过多少的女人,连自己都快记不清楚了。

    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柳色鼓起勇气拉住了柳无垠微微颤抖的手,和他一起跨上了床铺,抬手放下了床纱,将一室的风光都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之中,“你只要跟着我做就好了。”

    “女人的身子和咱们男人不一样。”柳色红着脸对同样脸红如火烧的柳无垠说,“所以。。。。若是大哥强行进入的话,恐怕会伤着她。秦绵说过虽然她被药物控制着熟睡,可是对外界的刺欲,还夹杂着其他柳无垠不明的情绪。

    “因为柳色配不上她。”柳色轻轻的一笑,转过了自己的眼眸专注的看着自己身侧的女子,“她只有好像大哥这样的男子站在身侧才般配。”

    “柳色。。。”

    “嘘”,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