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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

里的日子,可以不用面对面对着他,闻他的口气……

    厌恶的往安塞怀里缩缩。受不了了!!

    “哈哈,安塞,你还是守好你的小猫吧。省的我哪天再捉了去玩两吧。”猖狂,笑得猖狂。

    “成了,你这脏狗别吓那些小家伙了,看看你一来,我们怀里的这些小猫,都吓得往主人怀里钻呢~”说话的是三人中的另一个,这个商业圈里唯一的女性,这个人不用介绍我也知道,鱼文最大的娱乐场所——花满楼的老鸨翡翠。也许是见多了美女了,这个翡翠很“美”,确实很“美”,但是有点美过了……身上头上衣服上挂满了翡翠,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另外一个还算是比较正常,一身儒装,样子也很斯文,听了刚刚那两个人的对话,紧紧的皱着眉头,不予表态。不过他对安塞的态度倒是不错,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两人就一直在眉目传“情”。

    怀雯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请完安继续回到旁边的位置上当透明人。

    其他的商人们玩完了慰问的把戏,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抱着各自家的宠物,轻轻安慰着那些和我一样有臭味恐惧症的小孩们。哼,在这一点上,安塞这个主人就太不够意思了……和那边那个老头子没完了……

    在他怀里蹭了蹭,想跳到怀雯那里和他一起透明。结果被某个坏人钳制在前,本来只是环着我的腰的手臂,开始不老实……后悔呀,我应该安安静静呆着,当布偶的……

    四个人围绕着自己所带宠物的话题,渐渐过去了。而我和那三个怀里的几个比较漂亮的小男孩之间的比较也总算是过去了……这简直让我想起来了上辈子,晚饭后街心公园里,溜各家宠物狗时那些中年妇女们围在一起炫耀自家狗狗纯血的对话……

    以为这样的一个见面会就这样结束。谁会料到,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

    当那个最神秘的儒装老头从怀里取出一个黄丝巾开始,那些趴在垫子上的小孩子们就陆陆续续稀里糊涂的睡着了。安塞则往我的嘴里塞了个小糖豆,拍着我的背,似乎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哼着摇篮曲,并悄悄的在我耳边说了句,“想看戏,就乖乖装睡。”的话。

    从看见那些小孩子被你们迷晕,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好吧,装睡不算什么……装死都好几次了……

    模仿着小二十六晚上想睡觉却又坚决不睡觉的别扭样,迷迷瞪瞪团在他的腿上。安塞继续演他的好主人,一直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的呼吸彻底的调整过来。然后,他又小心翼翼似乎是怕把我吵醒一般的递给怀雯抱着。

    四周一般安静,只有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周围的小孩子们都已经睡熟。自己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和那些呼吸声保持一致,把头深深埋在怀雯的怀里,背对着那三人……

    似乎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自己差一点就要真的入睡了。一个从来没有说过话的男人打破了包间里的沉寂。猜测着他是不是那个穿儒服的老头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我狂工作两个星期后,盼来了难得轮休~~虽然就只有两天,但是我又乖乖写文的哟~~就是太长时间没写,狂影响思路和速度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这场party只有半场的说,真正想说的在后面,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写了我尽量每天回家后,写个五六百字,凑周更如果要是等轮休,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5 5 5 5 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找到工作更不容易才短短两个星期,同时招来的人里面就被开了两个实习期还没过呢~~~压力呀~~紧张呀~~~难熬呀~~~

    各位工作n多年的打拼的,依然还在岗位上的亲们~~~你们辛苦了~~~

    偶从来不知道,挣点钱这么难

    (众人:刚知道我们的苦~~该扁!!现在才更文!!该痛扁!!死猫~~来给偶们按按肩膀~~~)

    交道(下)

    德为楼座落在河坝城北,最大商业区的中心位置。往来的游人商贾们都知道,这个著名的消金地,不是一般人进去的地方。很多人会把进入德为楼的经历,四处炫耀,显示自己的富有。在很大一部分进入过该楼的人们映射里,德为楼的全部就是那座金碧辉煌奢华极致的大厅。熟不知,这座酒楼是以它标新立异,种类繁多的包间才是那些真正的“熟客”中间广为称赞的。

    虽然有着很严重的人员限制,但这座昂贵奢侈的酒楼,还是宾客满盈生意火爆,所说都集中在大厅或者别院的个别小间。真正能进入让德为楼老板引以为傲的精致雅间的人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位贵宾中的贵宾品味也有不同,几乎不会又撞车的情况发生。但是今天几乎所有德为楼的超贵宾同时一起出现,一起进了同一间包间,还是这座酒楼建立以来头一次。

    所有人聚在这里,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打马虎眼的宠物party。而是为了一笔大生意,一笔可以让这些钱串子聚宝盆们为之心动为之疯狂的大生意。当然,单纯的金钱对他们来说,早已经失去。自古以来,重农抑商,商人们就算富有奢华,在社会地位上也只能在最底层徘徊,甚至还会经常被文人指责。眼前的这些商人也是如此。抛去个别贵族经营的家族产业。几乎所有的人,做梦都想要拥有一个上的了台面的身份。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的时候。这些人的反应可想而知。

    商人们一个个放开刚刚还护在手里的“心爱”宠物们,神情严肃的看着圆形包间里中间位置上的一个儒服打扮的干瘦老头。这样的注视,在这个寂静的包间里持续。所有人都在等,等着这位鱼文商圈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开口。

    老人悠然的一心品茶,完全没有在乎周围人期盼的目光。神情平和好像独自一人在自家书房里品茗休息一样。

    华丽的圆形包间中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老人缓缓放下茶杯,眼神锐利的扫视周围。冷静的看着周围一群充满贪婪的肉食动物们。

    微微一笑,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子。

    “各位,你们这么多年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他高深莫测的注视着,“我们商人自古受那些迂腐轻视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改变大家现在无权无势,没有地位的平民生活。不知各位有意否?”

    他没有理会周围人面孔上的丑恶,继续优雅的抿了一口茶,“天要变了。只要天变了,一切都将成为现实。现在京城里有一个为高权重的大人物准备改变现在这种黑暗状态。诸位如果能够支持京里的那位大人的梦想,就会得到你们想要的。在座想想,如果那位真的成功,你们就全部都是开国元勋。这个身份,可是万人之上的。难道不心动吗?大家都是生意人,都应该明白,做生意是要有付出的。呵呵,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只要大家都出那么点力,就可以解决了。不知各位愿意介入不?”

    四下里有几个人摸着脖子,吞咽着口水,脸色发白。大部分人安静的沉思。场面出奇的安静,没有之前的贪婪眼神,也没有讨论宠物时的热烈。

    坐在最中间的一个金发西域人,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洒脱的哈哈大笑,“哈哈,我安塞本就是西域贵族,一直经营着自家的生意。本可以不需介入这样的事情。但是,你们也是和我安塞打多年交道的人,你们知道我的为人。我安塞喜欢做生意,也喜欢冒险,特别是大生意、大冒险。这种程度的风险,我安塞还是担待得起的。至于事成之后的酬劳,我安塞是西域人,并不想入住大轩,也没有入主大轩的想法。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只想要你们中原货品进入西域的代理权。相信这种微小的请求,京城那位会满足吧。毕竟,我想,我们,不,是我,能够帮助他的,不止是金钱一方面。”

    “安塞,你永远是这么的爽快。我就喜欢你的洒脱。放心,你的请求,我会直接上达京城的。我想,对于这样的请求,那位是不会拒绝的。”老人眉飞色舞。“相信大家考虑的也差不多了,还有谁有异议?”

    “老子没有一点意见,老子做的本就是提头的买卖,你这单生意只要赚钱,老子就奉陪。但是如果你想从老子手里赚钱,那是妄想。老子最多可以带着弟兄们帮帮你和那个老乡。其它的免谈。至于以后,老子做一辈子土匪了,做也做腻了,老子要做将军。哈哈。咱也要威风把。哈哈”最里圈同样还坐着一个满脸泥巴,脏兮兮的土匪头子。这个臭烘烘的流浪汉,就是闻名于三国的头号通缉犯,勾三。

    “安塞,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事不成,你大可以躲回西域,继续做你的贵族公子。哪里像我们这些大轩商人,事不成只有死路一条。至于勾老大,您的生意本就不是什么见得人的。这种玩命的生意,根本就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是一个坐在外围的中年男人说的。他周围的几个大轩商人,也在边上点头复议。那个男人随手合上拿在手中的象牙纸扇,“方大老板,你说的对,我们只是商人,做小本经营的本分商人。虽然,身份地位确实诱人,但是我们几个还没有愚蠢到,会不自量力的做这种有违天道的昏事。抱歉,恕我们不能奉陪。赵老板,洪老板,在下先行告辞。”那人利落的起身,拜别在座的同僚,快步走出包间。留下了趴在他旁边垫子上熟睡的小宠物。

    陆陆续续几个刚刚和他复议的商人也纷纷离开了圆形房间。

    四周充满着马蚤动。

    中座的老人,继续品着茶,安静得等着议论的声音平息。

    缓缓放下茶杯,“还有什么异议?没有的话,我们继续。”

    “老大呀,我们花满楼想帮您,也不知道怎么帮呀。楼里的姑娘倌人都是赚斯文银子的,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们这些细软还是不要介入了。至于老大,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我们这些妇人们打探,您就直接开口好了。我们一定尽全力。只是事成之后,我们这些苦命的姑娘小倌们脱籍的事情,就拜托了。那些孩子们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我也就死而无憾了。”一身翡翠花枝招展的花满楼老板翡翠擦着眼角的口水,悲悲切切。

    “什么打探消息!老大消息这么灵通,用的找你?!开玩笑。哈哈,如果真的要出力,不如带上你的姑娘们,免费为老子的兄弟们服务几天。哈哈,怎样?哈哈”大笑中的土匪头子露着满嘴黄牙。

    “臭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亏你想得出来!想要女人伺候,可以。拿白花花的银子来,少一分都没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姑娘们可是只看银子办事的。”翡翠一反刚刚的梨花带雨温柔弱小的“常态”,伸长脖子叉着腰,让周围人一阵汗颜。

    中座的老头,微微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轻轻咳嗽了声。

    会场重新恢复安静低沉的状态中。

    “翡翠,你的帮助正是我们所需要的。”老头捋捋胡子,点点头。“我很高兴,我们鱼文四杰能够这么团结。相信事成之后,大家的愿望都会实现的。至于其它,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我家大人辛辛苦苦经营一生,为的就是今天。各方面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最后的时机成熟,还有各位热心的援助。”他顿了顿,看了看周围的反映,“风险是大家共同承担的,大家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也不要急着退缩,或者是准备后路。这是一件值得我们全力以赴,不是为了我和京城里的那个人的大事,而是为了这世间像各位一样的,才华出众,却遭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们。商人怎么了,没有坑蒙拐骗,赚的都是辛苦银子,凭什么就要受当局的歧视。我们就是看不惯这些不平,才准备为大家出头的。不是为了个人的野心,也不是为了什么蝇头小利。大轩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这个王朝正在迈向腐化。当今皇帝荒唐无能,直视天灾饥荒不断,百姓遭难。不是什么逆天昏事,这是老天处罚给失德人的上谕。我们只是替天行道,拨乱反正。利益还只是其次的,大家难道不应该为这样的一件正义之事出一份微波之力吗?”老人说的有些的。毕竟我的国家刚刚战败。我们这些小商人,也是不能介入这那么些事情的。听方会长的话,我能够理解您忧国忧民的情怀。如果有需要的话,我经营的牛羊随便会长支取,我,我,我分文不取。支持方会长的兴复大业。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来作为朋友应该做的。”这个做在外围的商人,边说边擦汗,似乎天气很热的样子。

    “哈扎老板,太过谦虚了。您的支持是鄙人的莫大荣幸。就是,如果您能够贡献出那几百匹新到的北胡骏马就更好了。相信哈扎老板是不会吝啬这点毛利的。毕竟,事成以后的奖赏会比这几百匹牲畜,要丰厚的多。”老人身后的黑衣人神情严肃,露着三分之二眼白的三角眼直勾勾盯着刚刚说话的那位北胡商人。

    哈扎老板青着脸,身上微微有些颤抖,哆哆嗦嗦的擦了擦汗,一咬牙,闭着眼睛,点头“是啊。方会长玩笑了。怎么会舍不得呢?方会长要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呵呵”

    “那么,我代表京城的那位大人,谢谢哈扎老板的慷慨了。”老人的笑容很虚伪。哈扎老板的强颜欢笑很虚弱。

    黑衣人拿出早就备好的文房四宝,恭敬的跪在那位哈扎老板的面前。北胡商人硬着头皮青着脸,当着众人的面在纸上立了字句。

    众位商人看到这样的一幕,脸色都很是不好,时不时的擦擦额头的汗水。

    早就表了决心的三人,冷眼看着周围的动静,默不言声。他们清楚这个事情不表达清楚立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包间里继续着万年不变的沉寂,没人敢再打破这种压抑。

    僵持了一阵子,方大会长又喝完一壶茶。看看周围的缄默。微微一笑,从怀中抽出一把紫檀纸扇,轻轻的扇着小风,中长的杂白胡子随着扇子空中摇晃,“各位要是没有主意,那么方某人就倚老卖老一把。给各位开个单子,请各位给老夫行个方便。如何?”

    身后的黑衣人,从衣服里拽出一张长单子,恭敬的递给了老人。

    老人展开名单,匆匆从上直下扫了一下,勾画了几个人名,开始面带微笑的朗读,“巴布图老板,请您以您的茶果店的名义,提供我五十万石精粮如何。”

    坐在内圈的胖西域人,脸色发青,直冒冷汗,僵直的坐在位子上。

    “巴布图啊,你不要不好意思。谁都知道,您除了开茶果店以外,还是咱们鱼文,乃至整个西北部最大的粮商,就像您茶果店里的酥油饼一样,您卖的粮食,也是质量优秀,份量实在。想必巴布图老板也会继续保持您的行商准则的。对吧!”

    “嗯……嗯……您说的是……”僵硬中的胖子艰难的吐了几个字……

    黑衣人拿着另一张一摸一样的长单子,捧着文房走到了快要昏厥的胖子跟前。

    手指僵硬的胖子,一抖一抖用西域文写上自己的名字。黑衣人确认后,走回了原位。

    方会长看了看那鬼画符一样的文字,满意的点点头。

    继续念着下面的名字。

    “宏记药行出个百八十箱伤药,不成问题吧!”

    “……”

    “胡鲁老板,您的皮草店赶做个一千来张硬牛皮,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的。”

    “哼……”

    ……

    被点到名的的商人,咬着牙,忍着痛,含着泪,“捐”出自己的那点最好的新货,在那张破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没有点到的,哆嗦着,青着脸,擦着汗,算计着自己会有多少损失,是否还能再铺条后路。不过这样的几率微乎其微。大家在一起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了,各家有多少低,就算不是一分一厘那么清楚,大致上也还是能猜出个十之八九。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满座的商人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肿脸和着血和牙生往肚子里吞。难受啊,难熬呀。

    要说送点东西免灾,这些个商人是愿意的,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活生生的勒索敲诈。但是,试问那个商人会甘心把全年利润的八成都交给一个道貌岸然的无赖呢?按说少点利润就少点利润,过了年再挣回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但是,自从那个京城出逃的死刑犯勾三来了后,这些胆小贪命的商人们就一直在做着类似的让步。一年两年可以,一成两成可以接受,只是他们的纵容,他们的软弱造成了勾三的贪婪,从一两成的薄利,到五六成的讹诈。连续数十年,再大的家产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大多数人所做的生意都在亏损,都在吃老本。鱼文的商业街还像以前一样繁荣,鱼文这个地方还是远近闻名的富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