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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60部分阅读

的和颜门……”

    “南宫公子,这个事情,就如唐二公子所说的,你不要参与。毕竟不是好事,而且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我个人。”白衣抬起手,看来看手心上的血,眼底掠过一丝寒光,“还有,谢谢你。”说罢,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独自坐在桌子前,打量着手心的伤。

    唐仪说,安插在颜门的人,那说明,这一次消息的确是可靠。而今他们不仅要对付颜绯色,还要把目标放在木莲和颜碧瞳身上!想到这里,白衣再度握紧手里的剑!

    南宫芜站在走廊上,看着那一直亮着灯的房间,还有一动不动的身影,突然有些不安起来。白衣今日的表现太反常了,以至于,她无法猜透反常在哪里。一个经历了生死的剑客,竟然会听到消息而将茶杯捏碎,伤了自己。这其中,不是有大恨,则一定有大爱?

    “南宫公子,如此晚了,为何还不休息?”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身影,南宫芜一回头,便看见唐仪一身月牙色的袍子站在回廊的尽头。月光洒在他身后,让他整个人都飘逸脱尘起来。

    “还不是很困!”南宫芜笑了笑。

    “看南宫公子有心事。”唐仪走上前,轻声问道。

    “得不到碧灵芝,家父的病得不到救治,自然会这样了。”南宫芜走到院子处,看了看那昙花,声音有些酸涩。

    唐仪眼中微微一闪,低声道,“韩公子,真的抱歉,这次没有帮到你。”

    “没什么,这不怪你,我回想其他办法的。”南宫芜抬眼看了一下白衣的房间,突然想起什么,道,“唐公子,我可否问你一事。”

    “你说。”

    “我是初来这里,之前在大慕,并不了解这里的事情,所以,对我家管家之前的事情我也不甚了解。今日见他如此伤心,我心生难过想了解一下,四年前,燕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罢,南宫芜走出花园,避免让白衣听到,还特意到贵客楼的亭子边坐下来。

    对这个,她太好奇了,因为,她总觉的,四年这个数字,会让她想起白衣曾爱过的那个人。

    唐仪有些沉默,看着亭子外那月光下的一池鲜花,嘴角有些苦涩。

    “四年前,对燕国,对所有武林人来说是一个噩梦,和一场永生无法忘记的浩劫。其实,这件事情,应该要从六年前说起吧。”唐仪靠在石凳做了下来,随手摘了一株花,一边细看,一边陷入回忆。

    “六年前,我们唐门虽说在潋江一带,占位首要,然而始终还是暗地里有些对手在较劲,私底下,几方都会做一些见不得光事情相互排斥,武林无盟,都期待削弱对手,让自己更强劲起来。然而,突然有一天,无极门一夜之间被几乎被灭门,苟活下来的人说,那夜漫天桃花,绚烂飞舞,宛若染着朱砂的大雪,纷纷扬扬,天空中,无数红色绸带腾空而来,有人在吟唱,桃花落地,桃花索命。桃花,落了一地,无极门几乎无人生还,逐而又是另外一个门派,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毁灭,而每一次,都有人在空中抚着琵琶唱那首葬魂曲。两年时间,江湖门派全都躲起来,都萎缩着脑袋怕被毁灭。”说罢,唐仪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似乎六年过去了,都没有忘记那些片片桃花,还有遍地伏尸。

    “也在那个时候,一个诡异的门派崛地而起,甚至江湖人士一听到这个门派,都个个满露惊恐,闻而避之——那便是颜门!而颜门的门主,便是人们连名字都不敢提及的魔头。”唐仪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然而口气却有一种崇拜之意,“即便是现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刺杀那个人的时候,都不敢将他的名字念出来。据说,即便是地狱的死灵听闻到,都会退避三舍。”

    “死灵?”南宫芜脸色顿时一白,曾经听说有过这样的东西,但是,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传说,“死灵都怕他?那他到底是什么人?那漫天飞来的桃花,那些红绸,是怎么上天?”尽管看不到那情景,但是南宫芜几乎能想象,那种壮观而惨烈的情景。

    血染的美丽,是吗?

    “什么人?呵呵呵,都说了,他的魔鬼。是魔鬼啊。”

    “那,那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澎湃,第一次,她很想知道,那个人,那个能让整个江湖闻着变色,连名字都不敢说出来的人,到底是谁。

    唐仪身子一震,看向南宫芜,觉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的让人舒心,也在叹息,幸好她没有生在那个时候,不由的,他探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长叹一声,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颜绯色!”

    “颜绯色,朱颜绯色的颜绯色吗?”南宫芜轻声的重复道,眼眸轻闪,“为何,一个魔头,竟有如此好听的名字?颜绯色,颜绯色,朱颜绯色。”

    (十七)

    “唐公子,你说,那个魔头为何有这般好听的名字,一念道它,我就不由的想起了漫天的红霞,美得不可方物,还有那些桃花,不该是很美的东西吗?为何却成了死人的标志呢?”南宫芜满心疑惑,不由的又问道“那,那样的人,喜欢如此美的东西,他又是长得什么摸样呢?恐怖狰狞,还是狡猾丑陋?”

    “你错了。”唐仪笑着摇了摇头。

    “错了?”南宫芜蹙眉,忙问道,“什么意思?”

    “据说那人有一张倾国之色,宛若天神般高贵,却有如女子般娇美,甚至,燕国第一美女在他身前,美貌都不及他三分。然而见过他真容的几乎没有几个,大多都命丧黄泉了。不过他的美貌却是众人皆知的,只是到底美到了什么程度,或许只有见过他的人,才能知道吧。”

    “天!这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男子!”南宫芜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一个比女子长得还好看的男子,竟然是杀人不见血的魔头?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虽然怀疑,然而脑子却不由的浮现那桃花满天的情景,宛然一副朱砂图,那个妖-媚的男子,就傲然立在风中,扬眉轻笑。

    “这是真的。”

    “那……那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那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早些出生,早些来到这里,身临其境,而不是听他人描述。

    “四年前,颜门的势力,覆盖了整个燕国,直达燕都,在那里蔓延开来。他控制了皇宫,逼七王爷也就是如今的圣上造反,带着自己的禁军被迫离开燕都,而他却带着驻守皇宫的禁军一路追杀而来,将他们围在骊山脚下。”

    “这个燕国都一片混乱,到处人心惶惶,甚至传言,那颜门既不是想夺取皇位,也不想自建王朝,他不过是想要整个燕国翻覆在他手心之下。他要的就是血满桃花,伏尸满地。骊山之前,燕氏皇族,全部都遭到了灭杀,最后只剩下当今圣上被困于骊山。骊山之战,武林为了自保,为了利益为了能重新站起来,都不得不联合起来,前去骊山,一同奋战。”

    “然而,都不过是强弩之末,谁都知道,被困于骊山的军队几乎没有多大的战斗力,而武林盟力量也薄弱不堪,这一次,都是以卵击石。”

    “那怎么办?那颜门门主,既然能控制皇宫,逼走皇上,还将他们困于骊山,而且他们势力这么广,如何拼得过啊?”手心都出了汗水,她急切的想知道,燕国是何时恢复了现在的安宁和富饶。

    “是啊!有时候我们也很纳闷,而且这问题,让我疑惑好些年。那次我们带着人赶往骊山,得到了秘密送来的骊山地图,据说那是颜门的机密,也不知道是谁弄出来了,这样我们前往骊山,才不会陷入沼泽,和他们的埋伏。”

    “然而,我们队伍还没有到骊山,前方传来消息,说,胜利了,燕国军队战胜了颜门!”

    “啊!?”南宫芜惊呼出声,“为何胜利了?怎么会这样?突然胜利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知道,燕国在四年前,就是骊山之战胜利后颁发了一道圣旨吗?”唐仪脸上多了一些庄肃,抬头默默的看着那一轮月亮,“皇上颁布了圣旨,至此燕国无论多少代帝王,都不得册立皇后。”

    “不册立皇后?这么奇怪的圣旨,后宫之大,怎能无后呢?”南宫芜是越来越糊涂了。

    “这一道圣旨是为了纪念在那次战斗中负伤最后不治身亡的王妃,也是后来的皇后。”

    “皇后?这个……”南宫芜突然沉了一下,似乎有听说过这么一人,因为年前要来这里的时候,父亲不要她来,说这是燕国的雪祭,据说是为了祭奠一位皇后,“那她,为何也到了战场?”

    “据说,那日大雪纷纷,她披挂上战场,带着部队突围,最后,与那颜门门主,拔剑相持,双方的剑直入对方的心脏,僵持不下,而皇后没有一点退缩。最后,颜门门主负伤,军队士气震动,冲出了骊山。而颜门门主,也没有追上来,听说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甚至倒地三日不起。而七日后,燕都传来消息,王妃病故,而一夜之间,颜门突然销声匿迹,从此就是几年。”

    话语间,那手上的花瓣,不知不觉已经成了碎片,飘落在地,孤苦伶仃,让人惋惜。

    南宫芜第一次没有接话,而是默默的低着头,脑子里不断的回想起唐仪的每一句。拔剑相持,直入对方心脏。为何这一句,听得她心底隐隐作疼,眼角泛酸。

    一个如此狂傲的人,敢睥睨天下,不视皇权,不过是以嗜杀为生的魔头,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剑,而倒下。而依照他的本事,为何没有一剑取了王妃的命?

    即便是那位王妃,为何当时也没有取了那魔头的命呢?而那魔头,为何打击如此大,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从来没有过的酸楚,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她几乎就觉得自己要哭出来,她总觉得,那里面,压抑着别人都不了解的东西。

    然而不过也只是谜了。那位王妃已经去世了,而颜门门主消失了。

    虽然消息说他又出现,并且还有孩子和妻子,然而,总觉得不可信啊。

    夜很深,白衣的屋子,已经熄了灯。南宫芜推开窗户,望着他的房门,陷入沉思。

    这个浪迹天涯的剑客,带着满腔不可宣泄的爱慕之意,独走他乡。

    而他背后,除了那个神秘的女子,还有什么故事呢?

    而他和那骊山,又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一次,如此的想了解一个真相,渴望的,恨不得献上自己的生命。

    (十七)

    出门看到南宫芜,白衣微微惊了一跳,“你眼睛怎么是肿了?”

    “那个昨晚没睡好。”南宫芜笑道,一整夜脑子全是那些场景,旖旎的,惨烈的,却又凄美的。

    “多喝一点凉水。”

    “恩。那个,白衣你现在要去哪里?”

    “见唐闵。”白衣坦白地说道,事实上他已经料到这小子一定不肯罢休,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等在门口。

    “我也想去。”南宫芜讪讪一笑,忙跟了上去。

    而白衣也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看着白衣包着纱布的手腕,南宫芜终于忍不住好奇,踮起脚小声,道“白衣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这不像是你说话的风格!有话就问吧。”早看出她有心事,却难得憋在心里。

    “我想知道关于大燕前皇后的事情?”

    “什么!”他赫然停住步子,转身盯着南宫芜,眉间有隐隐地怒气,“你刚才说什么?”

    南宫芜没有料到白衣会突然停下来 甚至脸色竟然如此难看 心里顿时一阵疑惑 “我,我昨晚听了一些关于四年前发生的事,也隐隐知道当日骊山之战,若不是皇后亲临战场,杀了颜绯色,今日燕国必然在他控制之下。”

    “你在哪里听说的这些?”白衣目光一潋,眼底寒意越加浓烈。

    “你生气了?我不过是真心的敬仰皇后,想多知道她一些事情罢了,你没有必要如此生气。”看到白衣突然变了脸,南宫芜有些捉摸不透,“你若是知道告诉我罢了,不知道便不知道了。有必要这样吗?”

    “我不知道。”半响,白衣冷冷地说道。

    “哼,你不知道总有人知道。”

    “韩管家,韩公子,竟然如此之早?”远处传来一洪亮地声音。

    白衣一回头,眉也蹙了起来。来的人正是唐闵。

    “唐公子。”

    “唐公子。”白衣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笑道。

    “韩管家,唐某已经在此候着,那些人已经在里面等了。”唐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谨地笑道。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白衣点点头,回头看了南宫芜一眼,示意她就在外面候着,不用跟进去。

    于是几人三三两两地进了内屋,而南宫芜却百无聊赖地留在门口,却瞥见一群丫头慌张地从一个院子里跑出来,有些全身是水,个个面露惊恐。

    “这林小姐脾气还真是大。”最前面的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埋怨道。

    南宫芜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这里正好是唐闵的院子,而宁沧澜按理说关也就只能关在这里。毕竟这里是唐家堡宾客众多,如果她以男子的身份闯进去,自然会引起注意。

    看着白衣商量半天都还没有回来,南宫芜想了片刻,最后还是跟着一个倒水的丫鬟,用自己的软经散将其迷晕,换了丫鬟的衣服。这个衣服可真是难看。

    南宫芜极其不舒服地走进唐闵的院子,看见一处房间外守着好些丫鬟,不过这些丫鬟都站得远远地,生怕接近了那房间。

    “ 都给我滚。”猛地,里面再度传来茶杯的破碎声,又一个丫鬟吓得冲了出来,慌忙躲在小院子门口,刚好看到南宫芜走了进来,便拉住她上下瞧了一番,道“你是哪里的丫鬟?”

    “我是新进来地,管家刚才安排让到这里来地。”

    “好,来得正好。”那几个丫头一听,脸上都浮起一丝大松一口气地笑容,道“来,这个是新娘子的衣服,你想办法让她换了,如果不合身还得赶紧去改。”

    “好的。”南宫芜尽量地埋着头,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等等。”刚走到门口,一个丫鬟拉住她道“你可要小心点,这小姐脾气可不小。”

    “我明白了。”没等那个人说完,南宫芜已经推门进去并迅速关上门。

    孰料人还没有站稳,身后突然利器飞来,直朝她后脑勺,若不是反应快她一定遭殃。

    “哎呦。”看着地上的一地残渣,南宫芜不由的瘪瘪嘴,这个真浪费,这么好地东西都给毁了。

    “你们都给我出去,放我出去。”又一个杯子飞来,这下南宫芜身子一点,掠地而起,落在宁沧澜前。

    看到坐在榻上的女子,南宫芜先是一愣,但是还是一眼认出来,一身白装,相貌清丽脱俗,然而气色很难看。

    “宁小姐是我?”

    “你是谁?”宁沧澜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不禁问道。

    “嘘!”南宫芜做了一个手势,低头检查了宁沧澜的脉息,才知道她也被下了药,于是掏出自己做的青花丸,让她服了两粒,“这药可以让你恢复精神,但是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不然唐家堡的人还会给你下毒的。”

    “南宫公子,不南宫小姐,真是你?”宁沧澜疑惑地问道。

    “是,不会才分开几天你就不认识了吧。”

    “哪里,小女子对你一直心存感,宁沧澜将一直记得。”宁沧澜握紧了南宫芜的手,感激的说道。

    “不用了。我先走了,到时候汇合。”安排好,南宫芜便出了房间,此时,外面的丫头个个都翘首看着她。

    “怎么样了?”其中一个丫鬟忙问道。

    “林小姐说,还行,然后说累了睡了。”

    “天啊!总算消停了。”丫鬟们赶紧拍拍胸脯,随即,退出了院子,仍旧不敢靠得太近。

    此时,将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南宫芜心里一阵高兴,也寻思着如何将碧灵芝拿到,这样,再找到最后一味药,就可以回大慕了。

    回到贵宾楼,便急冲冲的推开自己的房门,打算进去,去不料被人唤住。

    “站住!”那一声厉呵,吓得南宫芜身子一震,手上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却不敢再动了。因为,身后那人是唐仪。

    “你是哪院子的丫鬟?竟然敢私自闯入贵宾楼?”唐仪走上前来,问道。

    “奴婢……奴婢……”南宫芜脑子一时蒙了,既然唐仪能问哪家院子的丫鬟,就说明他对唐家堡丫鬟的分工都几乎了解的,而且,也明显的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