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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

    定望过去,她却连躲都没躲,还冲我莞而一笑,我讶异地看着她,她冲我吐吐舌头,没有收拾了她,倒让我觉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有点变得不一般起来,不但要占据我的视线,那抹身影还一直往我心里钻,这种感觉太陌生,我不喜欢,于是我把他拒之于心门外,不去细想。

    她费尽心思地讨好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她这样呢,她在宫里身份很高贵,神官的预言谁会不相信。她根本没必要来照拂一个极其不受宠的皇子,每每我睡不着在炕上翻来覆去,都会去想她的眼睛,然后迷糊着入梦,那双眼睛也跟了进来。

    我喜欢站在梨花树下想母妃,母妃说她很喜欢这树下的香气,父皇有一次带她来过这里,当时父皇很高兴。说母妃就像梨花一样美,要封她为“梨妃”,不过这件事父皇转眼就忘记了,母妃说她怀我的时候,经常站在远处看这棵梨树,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话,祈求上天会让她的孩子将来可以幸福。

    每次在这里,我仿佛都能看见,几乎一辈子都没有幸福过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对着老天说,请让他幸福吧。让他幸福吧,说着眼角就会慢慢湿润起来。

    为什么要期盼我幸福呢,我更希望她能幸福一些,为了保住我的小命,她不跟人争宠,只是悄然地活着,期待着我的到来。这个女子用尽一生。最后只是希望我能幸福。

    可是幸福是什么呢,她没有教我。

    每次让哥哥们看见我在梨花树下,都会引来一阵嬉笑,我装作没听见,规矩地向他们行礼。待他们走了以后,我无所谓地笑笑。人生才开始,鹿死谁手尚不可知。我一定让母妃的牌位供奉在皇家宗庙,这也许就是我的幸福。

    正想着,她走过来,盯着我看,“临哥哥,”她叫住我。

    我回过头,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这世上我是孤立的,所以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特别,她也该是如此。

    “临哥哥为什么不能相信别人?”

    男孩子笑笑,相信吗?这是一个无聊的问题,相信地那一方总是会被人捏住命脉,随时随地都会被压制住永不翻身,世间如此,绕了一圈最后还是会发现,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我寻路准备往前走,她挡住了我的去路,“临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来吗?也许这一次不会受伤!”

    我的心忽然间波动了一下,梨花树下对我来说是多么特别的地方,在这里我竟然听到了能温暖我的话,是我产生了错觉,还是我的心太过软弱,我眯起眼睛,尽量让自己平常起来,“你想说什么?未来的皇后。”

    “不相信别人是不想受伤吗?不想这里受伤。”她指指自己的心。她收敛起嘻哈地笑容,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可不可以一点一点相信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次无聊地对话,可仍旧管不住自己说:“那又如何。”

    “就把你的心给我,”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戳戳我的胸膛,“我保证不会让它受伤,永远都不会,但是它也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我轻轻笑了,“如果有那么一天……”可是不会有的,我早就发誓不会再有人让我心痛,因为这是母妃临死前的愿望,她苍白的嘴唇,嗓子轰隆着,不管多难受就是不肯走,非要说出最后一句话,她说:“记住娘的话,你要幸福。”

    “会有那么一天的,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会珍藏你的心到永远。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动,阳光好像特别眷顾了她的面颊,让人看着说不出话,我的心猛地跳东,仿佛欲要生机勃勃,我控制着自己,攥紧拳头,还是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没人会珍藏你的心。如果有这么个人,那母妃就不会远远地看着这棵梨花树,也不会哭着帮我跟上天要这个愿望。

    她屋里的丫头死了,但是宫里照样有宴会,宴会中我看着她离座,我故意也找了个理由离去,站在梨花树下,等着她来找我,等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扑过来,贴在我的背上,腰上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衣服,然后其中一只从我腰际滑下来找到我的手,我听见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这段时间我为你做第一件事可好?”

    “你看着,我真的为你做。”

    我不喜欢这样决绝的声音,拉起她的手,转个身看着她,她的眼睛明显地红肿,却故意笑着看我,我说,“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自己的声音,竟然异常的温柔。

    她却好像铁了心,扯着我的衣袖,“你看着,我不会束手待毙任老天摆布。”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打发她回去,我一直看着她笑,回到自己的寝宫,我坐在床边,竟然看着窗棂,一直在发愣。

    满朝文武爱上我 番外 番外 半似缘(西丰临)2

    章节字数:3821 更新时间:08-05-12 22:06

    皇后掐死了云妃的孩子,皇后被打入冷宫那天,她站在我不远处,素净的衣服翻飞,我猛然看见她的衣角下面有红艳的颜色,我的心仿佛被掐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抓起她的手腕,拖她进她的屋子,如果这让别人看见我和她亲近,我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一向小心翼翼的我,不会冒这种险,可是我竟然脑子一热,只想着阻止她疯狂的行为,我要救她。

    我的心在收缩,手脚冰凉,这种感觉是不是害怕。她笑着看我,仿佛什么都无所谓,放纵地笑,她有扑过来抱我,“我是疯了,我做了那种事。”

    我知道那是为了我,我看着她,她急忙盖上我的眼睛,“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出来。”

    我紧紧攥住她的手,开始脱去她外面素白的衣裙,露出鲜红的那层衣衫,她抬头看我,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点都不冷静,在宫里,命不是我们的,也许因为一件事,忽然就会有人拿走它。

    临走出门前,我喊了她一声,“若若。”她看着我笑,我的心在那种笑容下融化了,也许她说的对,就相信一次,可能真的不会受伤。

    十年才有一次的“花兰节”父皇特恩准皇子们出去玩,“花兰节”来自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百花仙子爱上一个凡间兰姓的男子,常常下凡与他相会,不久被天庭里掌事的大神仙知道,百花仙子被押回天庭监禁起来,她的姐妹们不忍看见她日日伤心思念爱人的模样,下凡把兰公子带到天庭与她相见,又怕被别的神仙认出来,就给兰公子带了个精巧的面具掩人耳目,可还是被掌事的大神识破了。

    后来众仙都被百花仙子和兰公子的爱情感动,向掌事的大神求情,大神仙碍于悠悠众口,就想出一个坏主意,说:“神仙和人不能想爱这是天条。”百花仙子立即说:“小仙愿意放弃仙籍。”大神仙说:“你当这天庭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一句想怎样就怎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天庭所有的神仙和这男子都扮成一个模样,带上面具,如果你能从他们中找到你的情郎,我就让你下凡去。”

    百花仙子答应了这个要求,最后找到了自己爱人。大神仙只能兑现自己的诺言,让百花仙子和兰公子下凡去。

    这个故事越传越广,世间就有了十年一次的兰花节。

    、

    到了这个节日,少男少女都会戴上面具出来逛灯会,如果两个人有缘分,就会在人群中找到彼此,很多男女在人群中找寻自己的另一半,然后揭开面具,那瞬间仿佛就得到了上天的祝福。

    我本来就对这些传说并不是很在意,她却格外的兴奋,非要买一个面具戴在我的脸上,我哪能任着她胡闹,只是陪了她一会儿,就走开,可是转身过去脑子里就浮起她的笑脸,和她的期盼。

    终究是走了又折回来,在人海中找了半天,才找到她,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我叫了她的名字,她立即转身,看向我,然后跑过来,习惯地抱上我的腰,好半天才抬起头,把面具戴在我的脸上,然后揭开,一明一暗下我看见她咧着嘴高兴地笑,“好了临哥哥,我找到你了。”

    我看着她,她仍嫌不够,又给我戴上一次,再揭开,“临哥哥,我找到的是你。”好像是再确定,我忍不住笑着回应她,“是,你找到我了。”那一天可能真的有神仙祝福。

    她喜欢放风筝给我看,红扑扑的脸上都是笑意,我说:“若若,你看者风筝是谁,线又是谁。”我要紧紧抓牢了,别放开。

    我分了院了要搬出去,父皇赐了婚,是重臣家的女儿,我攥着手跪在那里极力地推诿,父皇震怒,连说了我几次,“不识好歹。跟你母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着,心在滴血,父皇把砚台扔在地上,墨溅了我满身,看着这些晕开的黑点,和着他刚刚那句话,在心上烫着冒起了白烟,我反而冷静下来,“儿子错了,儿子遵旨。”其实除了她,我娶谁都是一样,我想她是明白我的,这个世间唯有她最懂我。

    大婚那天,我喝得很醉,故意不省人事,新房都没有进过,在喜宴上我看见她,她冲着我微笑,点点头,我欣喜若狂,她是了解我的,这就够了。

    第二天,我换了衣服,跨进新房,挂着我妻子头衔的女人坐在炕上,大红的喜服和盖头还是原来的模样,我的心已经给了她,我的目光不会在放在其他女子的身上。

    一场轰轰隆隆的“夺嫡”葬送掉了很多人,我是最终的胜利者。大婚的时候她笑得很开心,所有人都退下,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开心吗?我好想你!”

    我抱着她,“我终于坐上这个位置了。”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好好的保护她,让她做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皇后。

    而我真的已经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人。

    没想到因为一个j细,溜进来对她下了“蛊毒”断送了我们所有的一切,我看着她挥舞着匕首插进我的身体,我再害怕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血在流,我怕蛊毒会伤了她,她的身体被蛊毒控制住,撞开我冲了出去。

    我到处寻找她,带着一队亲信冲入敌营,我以为这次这一定能带她回来,却亲眼看见她从悬崖上跳落。

    我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什么都没有了,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富贵繁华都是过眼云烟,我生命里只有她是真实的。

    我一直不肯相信她就这么不见了,我不愿意放弃,听到她的消息,我仰天笑着,老天啊,真的给了我又一次机会。

    她在东临国,改了个名字,我马上认定那个人就是她,因为她告诉过我,她说她记得前世的一切,前世她叫凌雪痕。

    ……

    转了这么一大圈,我盼望着她再一次回到我身边,她终于回来了,见到我,却说:“临哥哥,我来了。”我的心再一次疼痛,她说,我来了,而不是我回来了,虽然只差了一个字,来和回来,却是天壤之别,她的心难道回不来了吗?

    可是我们有那么多可以回忆的过去啊,她忘记了的话,我会慢慢帮她想起来,二十多年的相处就是我的最大优势,曾经何时,我开始给自己估价起来。

    我其实早就已经不值钱了吧,做过那么多错事,连她也保护不好……

    “临哥哥,吃药。”她打断我的思维,我抬起头笑笑。若若,你一定要忙碌起来,才能让自己留下吗?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

    他是那样的一个人啊,不掩饰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后宫独宠,我没有做到的,他全都做到了,我看不透的,他早就看透了。想笑,却忽然间咳嗽起来。

    失去了她以后,我才发现,那些以前惹她伤心的事,根本不该发生,那些事本不值得我去做的,当时我为什么没想透,只想着她会懂我的。

    她说她要这个孩子,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是那么的幸福,她说她爱这个孩子,这里的意思我是明白的。我也愿意去爱这个孩子,只要她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她渐渐地远去了,不再跟我撒娇,不再提特别的要求,变得比我母妃还要安分守己,不给我找麻烦,客气起来。

    我才明白,原来女子的撒娇,吃醋,或嗔或善,表现的极端,那全煞是因为她爱着你,她在乎你,当这一切都不存在的时候,她对你的爱还有多少呢,为什么千古帝王都希望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他们没有看透吗?原来他们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啊。

    爱情是世间最霸道的东西。我站在梨花树下,故意站了一整天,她没有来找我,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吗?

    东临瑞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故意开始和三过言和,开始频频交往,就是要有一天来到西丰国,我明白他的意图,我可以拒绝他,但是我没有理由。

    回到宫中,我试探着说出颜回要来的消息,她掩饰不住地高兴,以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想要看到她笑,她坚定如火的眼神,而不是避开和我的对视。心里隐隐知道,再次看到她的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孩子出生了,跟我并不是很亲近,我多么希望他能张开小手臂抱抱我……

    她给孩子取名叫”碧”,我心里一痛,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张碧,张碧,她还是在想念他。

    她终于和我对视了,脸上淡淡地笑,一如多年以前,没有挪开目光,十分的坚定,整个人瞬间亮起来,她说:”临哥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忽然间不敢听她说下去。

    东临瑞来到了西丰国,没有任何遮掩,有时候我真的也佩服他,这样的人,世间少有,固执,还很任性,正是这种性格,才让她放不下。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再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躲开。

    我再宫门前等着她回宫,她抱着孩子,一脸甜蜜的幸福,我等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了,路过那棵梨花树,她主动向我说出从前,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她笑着听,路过梨花树,她却一步也不曾停,我好希望她能再次停下来,哪怕用我的全部生命去等,我等不到了。

    那棵树下,她不会再陪我站站,哪怕站站就好。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封信函,抽出来,这是在蓝山派,东临瑞写给她的,上面写着,“如你所愿。”

    她说:“临哥哥,西丰若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

    也许有一天,她走了,我并不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这样的话,只要不进屋去看她,心里会想,或者她还在呢,我在屋外陪她一会儿吧。

    每天,就这么反反复复,她孩子呢,还在我身边。

    梨花树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让我幸福吧,让我幸福。”眼角湿润起来,可是觉得自己笑得很好看,因为祈求,需要虔诚。

    幸福和痛苦,只有一步的距离,我宁愿站在中间,永远地站在那里。这样我就会告诉自己,我离幸福很近,你们看,我离幸福,真的很近,是不是?

    我张开手,掌心仿佛飞出去无数的花瓣,我剧烈咳嗽起来,白色的丝绢上一片殷红。

    满朝文武爱上我 番外 《东临家四口生活》-非东临党莫入,番外一好久不见吃肉前开胃小

    章节字数:2311 更新时间:08-10-21 16:40

    番外一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好像随时随地都很优雅的样子,举手投足让人看着嫉妒。

    兴致勃勃要来陶冶情操的那个人好像是我才对,可是这么看来,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我手指上蹭的都是墨汁,临摹的山水画也一塌糊涂,颇有点狼狈的感觉。倒是东临瑞穿着随意的长衫,领口微微敞开,半卧在雪白的毯子上,修长的手指翻着手里的书,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他静谧的样子,格外让人着迷,雕塑一样的脸,怎么看嘴角都勾着一抹笑,我想挪开眼睛,专著于自己面前的画上,咬咬嘴唇,挺疼,视线还是停留在他身上,再咬,还……还是……,嘴里碎碎念,有时候,一个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果然偷看的时间太长,下一刻,他抬起眼睛,我当场被抓包,他看着我,浅浅地笑,像往日一样的神态,看不出什么端倪,可被他一看就愣了,手里的笔也掉到桌子上去,本来想愤慨地骂他为啥没事勾引人,可是对着这么一张无辜的脸,也没脸开这个口,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笔,不是说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审美疲劳吗?可是我怎么都像被迷的越来越泥足深陷。我们已经做了多年夫妻,有了俩孩子,俩孩子啊,想想都不可能,这家伙还保养得跟二十岁小伙子一样,弄的我都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最好的珍珠,弄成粉末天天往脸上搽。想把画糟的事赖在他头上,可是抬头看了一眼那绝代风华地脸,再一次被软化了说:“加点柴火。”

    东临瑞放下书,伸手去加柴火。腿斜斜一支,被人奴役还是那么优雅,壁炉里劈啪地柴禾声响格外悦耳……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我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想扔掉笔,扑过去。最重要的是,东临瑞在他旁边给我留了位置,今天地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明明制造这场罗曼蒂克的是我,怎么好像反被束缚了一样。

    刚把毛笔捡起来,就听见外面有走动地声音,脚步极其的轻,走到门口,停下来,我转头望过去,蓝玉正抱着糖糖站在那里,糖糖被裹了一层又一层。跟个皮球一样,白生生的小脸伸出来看我了一眼又闭上,对我不大感兴趣。一只小手在蓝玉领口抓啊抓,蓝玉习惯性地把她的手放回斗篷中去。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我。身边地情人结还是那么鲜艳糖糖不大喜欢我们这么站着,冲着蓝玉笑笑。口齿不清,“玉儿,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甜甜地冲着蓝玉笑。

    我的手松松,毛笔再一次掉下来,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