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教练的指导！」
我让刘璇在冷水下冲净了身上的血迹，准备去饭厅用餐。临走之前，我对她
说，
「刘璇，你的腰部力量不够，我想利用去饭厅的路上帮你锻炼一下腰肌。」
我命令刘璇蹲下，把两手放到大腿的底下，大小腿交界处的腿弯里。然後，
我用一段麻绳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捆到一起，说
「现在，你可以走了。」
当刘璇试图站起时，她才发现，她的两手被大腿挡在腿弯处，根本不可能站
起来。她只能保持蹲著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往前蹭，如同小孩子拉屎一样。
「重心前移，不许一步步地蹭！加快行走速度！」
听到我的命令後，刘璇才弄明白她应该怎麽做。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把屁
股高高地撅起来，使自己的重心尽量前移，然後移动了脚步。当她以这种姿势前
进时，腰部必须特别用力，才能保持住平衡。而且，由於不是以大腿根为轴，而
是以被自己两手束缚住的膝盖为轴，所以她无法把步子迈大，每步步长超不过半
尺。
这样行走，当然是相当慢的。何况刘璇的双脚刚刚被钉板扎得鲜血淋淋，每
走一步，都会给她带来刺骨的疼痛。从大厅里边走到大厅的出口处，她足足用了
五分锺。她的身上流出了大量汗水。我知道，她的腰一定会感觉到十分酸疼。刘
璇在门旁回过头来问我，
「报告教练，楼道里将会有许多男运动员。我，……我，……」
「我什麽我！男运动员也不会把你给吃了！小小年纪倒还挺封建！老老实实
地给我到楼道理走去！」
我又狠狠抽了她两教鞭，强迫她走出训练厅。然後，把教鞭扔在厅内，空手
走了出去。我从不在公共场合使用鞭子。刘璇身上的所有刑伤，都被我解释为自
虐造成的。我已经让全局的人都知道，刘璇有强烈的自虐倾向。
刘璇刚一出门，就遇到了几个女运动员。她们好奇地问道，
「哟，刘璇这是练得哪一功啊？难道冠军都是这麽练出来的？」
「嗨，别管她，她那是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