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饭店内还有另外三个男警察,老黄担心打草惊蛇。他示意打手们迅速地
把萧童和欧庆春打晕,装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回了山中。等到警察们出来寻
找夥伴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在回山的路上了。
我们回到山上,父亲也走了出来。他吩咐石厂长找了一间空置的厂房,厂房
内有两根支撑房梁的柱子。人们七手八脚地把萧童和欧庆春从麻袋中倒了出来,
分别绑在了两根柱子上。萧童仍然昏迷,欧庆春已然清醒过来。她用尽全力地挣
扎,甚至撞倒了老黄和一个打手。但她毕竟是个女的,远远抵挡不住七八个如狼
似虎的壮汉。最後仍然被把後背贴到了柱子上,并把双手绕过柱子捆到了一起。
前胸,腰间和脚上也各被捆了一道绳索。
石厂长找来一把剪刀,剪碎了她的牛仔衫裤,并把它们强行撕了下来。然後,
他又先後撕下了她的衬衫,乳罩和内裤,现在的欧庆春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拼
命扭动被绑住的身体,但三根绳子捆得很紧,她完全无法活动。反而弄得两个乳
房不断地颤抖,象两个气球一样摆来摆去。齐脖的短发被汗水湿透,黏在了耳边
和前额。
父亲找来了一根藤棍,站到欧庆春的面前。他气狠狠地指著她说
「在天津你坏了我的大事,让我损失了五个弟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他挥起了藤棍。只听得一阵风声,藤棍重重地落到了欧庆春的前胸。
她的左乳房马上出现了一道白印,并迅速转成了深红的鞭痕。她居然没有叫出声
来,只是从牙缝里发出了一声「嗯!」
「啪!」,「嗯!」,「啪!」,「嗯!」,「啪!」,「嗯!」
父亲又是连续三鞭,欧庆春的两个乳房分别出现了两条几乎平行的鞭痕。她
依然没有大声的哭叫,但是嘴角已经被她咬破,出现了血迹。父亲显然是被她的
顽强激怒了,藤棍抡得更为有力。欧庆春乳房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而且开始渗出了鲜血。
父亲大约打了三四十鞭,挥舞藤鞭的胳膊似乎已经没了力气。欧庆春依然咬
紧牙关不喊不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