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台子前方,揪著欧庆春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来。
「你他妈的哼哼什麽。是不是想让我们快点操你呀。过一会,我保证让你舒
服得要死。」
欧庆春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里好象冒出了烈火,恨恨地瞪著建军。我从心
里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敬佩。哭闹哀求固然是无能的表现,破口大骂也会从另一方
面表现出女人的脆弱。唯有这种无声的抗议,才真正令人不寒而栗。她的身体虽
然被男人们尽情地蹂躏,她的精神却足可以压倒一切男人。
由於老黄和建军是父亲带来的人,石厂长等人请他们俩先上。老黄又把建军
推到了前面。建军也不推让,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向建军扫了一眼,他的那家夥大的令我吃惊。毫不夸张地说,足有七八寸
长。我心里想,这回有欧庆春好受的了。
建军站到欧庆春的屁股後头,把阳具对准她的肉洞,慢慢地推了进去。刚进
去不深,他似乎发现了什麽,又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後蹲下来用两手扒开欧庆春
的大小阴唇,往里探看。看了一会,他站起来说
「兰兰,你冤枉萧童了。他们俩什麽事也没有。这个娘们还是个处女呢。」
建军对自己的这个发现似乎特别高兴,阳具好象又大了一圈。他重新站在欧
庆春的身後,摆好了姿势,狠狠地插了进去。欧庆春的嘴中发出「啊」的一声,
然後又咬牙忍住了。但她的下身已经流出了鲜血,顺著大腿流到了膝盖上。
建军已经一个多月没沾女性了,显得十分兴奋。他以最快的速度不断地进出
欧庆春的小穴。欧庆春的身体也不断随著他的运动而在台面上磨来磨去。这样大
约十几分锺的样子,建军大叫一声,把精液喷射进欧庆春的处女的花心。
当老黄脱掉裤子之後,引来一阵笑声。我好奇地扫了一眼他的阳具,简直就
是他自己身体的写照,短小而粗胖。虽然短小,但那粗壮劲甚至大大超过了建军,
绝对比我的小臂还要粗。老黄得意地对大家说
「这就是为什麽我要让建军先上,是为的把这个贱货的骚逼弄得滑溜点。不
然,凭我这个粗劲,干巴巴地,绝对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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