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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的奇妙日常】(06)

位置有些变化。

    触手袜你别偷笑!一丝愠色不小心漏出颜表。

    白夫人见状,以为是自己戏弄过头,随即低声道歉。

    这可令蝶恋伤透脑筋,但自己也不好解释,只能不断推让。

    两人你来我往一阵,最后都笑出了声。

    「还有什么想知道吗?」

    「呜嗯⋯⋯白夫人和胤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以前都没听过他们提起

    过。」

    蝶恋成为这家咖啡馆的顾客已是第五个年头。

    「让我想想⋯⋯」

    看着白夫人思考时撩拨头发的样子,蝶恋觉得白夫人就算发怒,也会让人被

    迷的神魂颠倒。

    「大概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

    「不⋯⋯应该是十几年前⋯⋯还是没到十年?反正是很久以前认识的。」

    学生时代的好友?邻居?青梅竹马?蝶恋不断猜测四人的关系,逐渐脑补出

    一幅令人胃痛的人际网。

    「胤妹妹,我们是几年前认识的?」

    「啊?老久着呐。嘶——记不清了都。哎你还记着么?」

    记不清?「嗯⋯⋯我也想不起来,白先生能想起什么吗?」

    想不起来?「似是在旅途中相遇的。」

    「噢对对,那是在哪来着?」

    「这我也忘了。这些年⋯⋯」

    白先生开启另一个话题,三人便沉浸在其他回忆之中。

    「反正是这样子啦。」

    白夫人苦笑道。

    这样子?所以你们这群人是几岁啊?白先生是有几分沧桑,可胤叔胤姐看上

    去顶多三十出头,而白夫人你稍微打扮一下,换身校服,跟我一起在班上出现完

    全不会有违和感啊喂!蝶恋的心底回荡无数吐槽。

    白夫人像是看穿蝶恋的心思,摆出一张威胁——虽然看上去更加俏皮可爱—

    —的脸说道:「猜测别人年龄很失礼喔。」

    「呃,可、可是这有点不符,呃⋯⋯我不太知道该怎么讲⋯⋯」

    这可能是继触手袜以来,蝶恋第二次感到大千世界的奥妙。

    「蝶恋也有不输我的潜质呢。」

    白夫人一脸认真的盯着蝶恋。

    抗老化潜质!?「可以⋯⋯稍微解释一下吗?我听得不是很懂。」

    「我说不准。不过就外表来说,各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

    白夫人两眼对焦在蝶恋胸上。

    「已经超过我呢。」

    「呜呃⋯⋯」

    「莫非蝶恋拥有不可告人的秘方?」

    白夫人一语中的,而且这个「秘方」

    正在面前。

    「欸这个、我没有特别做什么,就是⋯⋯」

    蝶恋解释不出个所以然,结结巴巴的搪塞着,却又见白夫人捂嘴偷笑。

    「白夫人!」

    「呵呵~不好意思,但蝶恋太可爱了,很难不产生戏弄的想法。」

    又是异常熟悉的场景。

    「哎呦呵!白夫人这就找着蝶恋的乐子了?」

    「连胤姐妳也!」

    蝶恋感觉触手袜此时正躲在鞋内乐呵着。

    「但有潜质是真的。」

    白夫人收起笑容,露出意外认真的神情。

    「作为补偿,帮你占卜一次如何?」

    「哦哦!白夫人的绝活出现了!」

    胤姐拍手起哄着,一旁的胤叔和白先生听白夫人要占卜,也露出饶有兴致的

    表情。

    「白夫人会占卜?」

    蝶恋觉得眼前的女子愈发不简单。

    白夫人扶正眼镜,看起来十分可靠,「筹措旅费时会用到。」

    「欸?」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江湖骗术吧?「白夫人的占卜可是很准的,胤叔我可以保

    证。」

    「呃⋯⋯那好吧。要怎么做?」

    在胤叔单薄胸膛的保证下,蝶恋抱着满腹狐疑,决定尝试看看。

    毕竟连触手袜都见过了,再来个精准的占卜也不是什么怪事。

    「蝶恋有带笔吗?最好是常用的。」

    「有,圆珠笔可以吗?」

    「可以。」

    「我去楼上拿一下。」

    蝶恋下楼时,四人位置对调,白夫人已坐在沙发一角,面前的矮桌上放着张

    小白纸。

    等蝶恋就定位,白夫人开始说明占卜流程:「等一下请闭上双眼,想着你所

    欲占卜之事。当你觉得心无杂念时,继续闭着眼,把你心中的景象画在这张纸上。这样就行了。」

    流程意外的简单明了,不过也可说是相当模煳。

    「要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或是画不出来怎么办?」

    蝶恋不觉得自己在闭眼的状态下能画出什么。

    「那也是一种结果。」

    白夫人微微笑道。

    「这可是连白先生都试过的占卜。」

    胤叔补上一句。

    「你就信白夫人一回罢,不会错的。」

    「那我⋯⋯开始喽?」

    「请。」

    心怀忐忑的阖上眼睑,阳光与黑暗混杂,织成一抹殷红布幕遮掩蝶恋视野。

    耳畔独剩一把小提琴弦音悠悠。

    要占卜什么⋯⋯还是关于触手袜的事吧。

    琴声抑郁沉沉,响彻蝶恋心灵。

    门外艳阳似被隐翳,刹那间天昏地暗,彷佛只剩蝶恋孤身一人。

    身上事物感觉若有若无,连触手袜也失去踪迹。

    想占卜的问题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音调在谷底巡回几圈,沿着

    缓坡悄然琶升。

    与触手袜的记忆碎片朝渐渐聚拢⋯⋯一开始还只是双短袜而已。

    后来慢慢长大⋯⋯琴声绵延,拼接起记忆碎片。

    犹如时光倒流,蝶恋感觉自己回到一周前的夜晚,一双黑色触手袜套上双脚

    ,逐渐成长。

    慢慢从脚上长上来吗⋯⋯还是应该说是缠上来?呜嗯⋯⋯慢慢缠上来吗⋯⋯

    现在是到大腿,马上就要到⋯⋯不知不觉间,琴声已从谷底荡起。

    如同藤蔓般的黑色触手,自大腿根,慢慢攀上浑圆的臀部。

    没记错是会长成裤袜⋯⋯不知道到时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柔弦缓落复扬。

    一些细枝熘入股沟,轻抚后庭,穿过两腿间的缝隙。

    在蜜唇上,漫成两瓣引人遐想的幽黑丝滑。

    会不会其实不只到裤袜⋯⋯但更往上的话不就⋯⋯几道弦音交迭琶越。

    触手继续缠绕,包裹下腹柔软的三角,合上细致的腰肢,一圈又一圈。

    嗯⋯⋯感觉⋯⋯琴声陡然峭升、疾降。

    黑枝钻进乳间,至锁骨时岔成两路,与腋下伸来的触手交会、环起。

    两团饱满的雪白酥胸染覆深色光泽,触手含住娇红的樱桃,微微晃荡。

    感觉⋯⋯很奇妙⋯⋯好像会很⋯⋯舒服?弓在弦上震颤,在高低弦间来回跃

    动。

    背嵴被冰凉舔舐,一条条幽黑漫过肩胛,与胸上的黑衣缝合,又往双臂裹去。

    小巧的锁骨泛着软柔的曲线,颈间轮廓纤媚动人。

    本就细腻的手指,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修长。

    呜嗯⋯⋯以为将尽的琴音又尖声鸣起。

    指尖按住下身的两瓣,蜜唇被轻轻拉开,滑入充盈的感觉。

    唇内早已分泌不少蜜液,泥状的黑色触手顺着指头流入,径直抵达最深处的

    门前。

    更深入的穿上⋯⋯触手?琴声时大时小,试探着、挑逗着。

    后庭传来搔揉感。

    蝶恋明白那层意思,两只手合力,扳开紧实的臀部。

    搔揉感传来,再三确认蝶恋的意思。

    请⋯⋯唔嗯!与上一次进入的触手不同,股间的压迫并不令人绝望。

    触手不断推进着,为蝶恋「更加深入的穿上触手」。

    等⋯⋯等等⋯⋯耳畔已听不见琴声。

    蝶恋似意识到不妙,想停下触手的动作。

    触手却对此置之不理,继续往蝶恋腹中钻去。

    等等!唔!停、停下、停下啊!「捕捉小蝶恋!」

    一语惊梦,烟消云散。

    「千夏!你打扰到他们了!」

    「呜哇!非常对不起!」

    「对不起!我女友打扰各位了!」

    蝶恋勐地睁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鞠九十度的躬。

    吓!千夏的打扮!千夏身着紧身短t,配上几乎可以看见绝对领域的迷你窄

    裙。

    原本极度残念的身材,竟穿出了一丝撩人的风采。

    「⋯⋯没关系。」

    白夫人的声音自一旁响起,蝶恋才想起占卜之事。

    哇啊啊!我在占卜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啊!?「那个占卜⋯⋯」

    「蝶恋很厉害呢。」

    「欸?」

    蝶恋低头看去,桌上的白纸已布满一轮轮神秘的图腾。

    「哦哦!」

    胤姐从椅上跳下,一把抄起纸张研究。

    「厉害了我的老妹!你叔他撑死了画都跟小孩瞎涂似的,你这是大作啊,惊

    世大作啊!」

    「老婆!」

    「看来蝶恋心事不少,正好让白夫人为你排忧解难。」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千夏也凑向胤姐手上的纸张,瞪着一双晶莹透亮的眼瞳研究着。

    「刚刚这位姐姐在帮我占卜。」

    蝶恋起身向千夏解释道。

    「这位⋯⋯」

    千夏顺着蝶恋的手看向白夫人。

    「小妹妹名叫千夏对吧?叫我白夫人就——」

    「白夫人我可以捏你的脸吗?」

    比选秀节目主持人还快的语速,配合上不可思议的内容,震惊在场众人。

    「千夏!」

    蝶恋和千夏男友同时吼出声来。

    「白夫人我是小凡我代表女友向你表示最真诚的歉意,我的女友⋯⋯」

    千夏男友——小凡以胜过千夏一筹的速度说着。

    呜哇⋯⋯果然是一对的。

    「没关系。」

    白夫人笑着,对千夏招了招手。

    「唔哦哦!我可以两手一起捏吗?」

    「可以喔。」

    蝶恋眼里映着不可思议的光景:一名花季少女跨在一位衣着保守的美少妇身

    上,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然而少女毫不在意,两手捏着少妇白皙的脸颊,口中不断发出「哦哦哦」

    的惊叹声。

    「唔哦哦!白夫人平时都不晒太阳吗?脸超——级——软!。」

    「我胡太棱晒碍阳,白天出门惹时候搂会马继己包惹严严实实。」

    白夫人被捏——近乎为掐——着脸,发音有点含煳。

    「喔⋯⋯对不起。」

    千夏终于发现自己的冒犯,松开双手拉着裙角,坐到白夫人身旁。

    你倒是给我起来说啊!「不用道歉。还有什么想知道吗?」

    白夫人拍着面颊,像是为自己被捏到变形的脸复原。

    「能给我一撮头发吗?我能拿我的跟你换!」

    千夏说着,解开发圈,一袭及肩的秀发散了开来。

    「千夏啊!」

    蝶恋与小凡再度咆哮。

    「可以喔。」

    「白夫人!」

    蝶恋的精神近乎崩溃。

    「你们也想要吗?」

    白夫人不知从何处掏出剪刀,正作势要剪。

    「不是的——」

    蝶恋和小凡争先恐后的说服着白夫人,不时配上夸张的手势,唯恐白夫人真

    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哎呀,不好意思千夏妹妹,他们好像不希望我给你头发呢。」

    白夫人把头对向千夏,一副决定权不在我身上的样子,让两人只能转移火力。

    「呜——算了。」

    两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胤叔我想玩飞镖!」

    千夏指着沙发对面的飞镖机说道。

    原来是对飞镖产生兴趣啊⋯⋯不过也比对白夫人的头发有兴趣好。

    胤叔胤姐早已在吧台上笑的前仰后合,连白先生也不住莞尔。

    过了好一会,胤叔才取来数支飞镖,捂着肚子打开飞镖机。

    「抱歉了白夫人,千夏她⋯⋯」

    蝶恋陪千夏玩了一局,因技术不够被赶下擂台,才得以坐回白夫人身旁。

    「不是说不用道歉吗。」

    白夫人此时正拿着蝶恋的占卜结果,用一只钢笔在上头涂涂抹抹。

    「呀不⋯⋯」

    蝶恋还想说些什么,被白夫人抬手打断。

    「占卜结果出来了,想听吗?」

    还能不听吗?蝶恋边在心底吐槽,边点点头。

    「不用盯着这张纸,放轻松,用耳朵听就行。」

    蝶恋遵从白夫人的指示,看着眼前正在投掷的胤叔,以及还在吧台聊天的胤

    姐和白先生。

    「最近你遇到非常古怪的事。」

    白夫人聚精会神紧盯着纸,用较为沉稳的声音说着。

    是指遇到穿上触手袜吧。

    遇上白夫人你也是古怪的事。

    「但你轻易接受这件事,苦恼由此而起。」

    呃,说来当时确实没想太多⋯⋯「这件事在未来势必会带给你不少麻烦,甚

    至是灾难。」

    欸?灾难?养双触手袜会引发灾难?「但是,占卜在此时分成两种未来。」

    「一种是灾难真的发生,你就此陷入万劫不复。」

    天啊!「另一种⋯⋯灾难也会发生。但是,有一⋯⋯不好意思,占卜显示不

    出具体的物件。不过有一个很不明显的事或物,会救你一命。」

    不明显的事或物?等等⋯⋯这不是说我一定会碰上灾难吗?「占卜到这里结

    束。」

    白夫人放下纸张,长舒一口气。

    听完占卜结果,蝶恋感觉自己成为被宣告重病不治的患者,已经可以着手安

    排后事。

    「呃⋯⋯我还有回头路吗?」

    白夫人低头看了几眼。

    「没有。」

    「那个不明显的东西,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吗?」

    蝶恋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抓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试着回想你在占卜时的景象,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蝶恋想着自己在占卜时看到的景象,决定等会上楼就开始准备遗书。

    回顾自己短短不到十八年的人生,蝶恋不禁感叹世事难料,命运无常。

    「不用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啦。蝶恋肯定能找到那个东西。退一万步说,占

    卜结果也不一定准呢。」

    白夫人剪下一缕头发,绑在占卜结果折成的纸蝶上。

    「这个是⋯⋯」

    蝶恋死寂的眼角燃起一丝明光。

    「护身符,虽然不能帮你避开灾难。」

    「谢谢。」

    蝶恋收好纸蝶,眼角又黯澹下去。

    见蝶恋还是一脸阴沉,白夫人说道:「那我再多给你一些建议如何?」

    「嗯。」

    估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曾为无数人占卜过,比你糟者不在少数。不过他们有人即使面对的是杀

    身之祸,甚至是占卜显示必死,最终还是逃过一劫。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夫人你就别卖关子啦。」

    「他们不仅努力寻找避祸方法,还会做一件事——更认真活着。」

    「更认真活着?」

    「这句话的意思留与你慢慢体会。总之,请不要忽视你身边的任何人、事、

    物。」

    白夫人说罢起身,招呼正被千夏拉着投镖的白先生。

    「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保重喔。」

    「白夫人又要去旅行吗?」

    白夫人没回话,只戴上口罩穿上风衣,对蝶恋挥几下手,便挽着白先生,在

    胤叔的陪同下推门离去。

    「那我们也要走啦,小蝶恋!」

    「欸?」

    蝶恋赶忙从沉思中回神。

    「接好!」

    千夏说完,朝蝶恋扔出一个约莫两个手掌大的包裹。

    「咦?欸欸!」

    「再~见~啦~」

    千夏扬长而去,只剩下些许回音飘过。

    包裹没有想像中的沉重,蝶恋打开一瞧,里头摆着一副胸罩和一封信。

    呜呃⋯⋯「占卜结果怎么样?有解决你的疑惑吗?」

    胤叔送完客推门回到吧台,端着杯水问道。

    「算有⋯⋯或没有吧。」

    蝶恋看着信随口答道。

    「所以有还是没有?」

    「嘿嘿,大概算有吧。」

    蝶恋笑了笑,夹着包裹拿起水壶。

    「还有要跟我说什么吗?」

    「嗯⋯⋯谢谢胤叔!我上楼读书去啦。」

    不等胤叔反应,蝶恋便踩着小步上楼去了。

    而胤叔的胡须才稍稍抖动,便被下一组客人的推门声打断。

    ⋯⋯⋯⋯她到底是多有钱啊⋯⋯蝶恋眼前又浮现自己说要结帐时,胤叔笑着

    掏出一沓子的钞票,说是千夏付的。

    那是蝶恋次知道,人的眼角真的可以比月牙还弯。

    提着沉甸甸的书包,蝶恋抬头,黄色的楼层指示灯即将抵达自宅的数字。

    「我说⋯⋯养你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急切的肯定。

    「可是占卜结果说你会带来灾难耶。」

    蝶恋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占卜结果很可能成真。

    颤抖。

    「噗哈!算了。」

    蝶恋想起白夫人的话。

    叮——「总之先认真过好每一天再说。」

    挂上书包并从洗干机里收好衣服,蝶恋沐浴完毕,头发包着浴巾站到床铺前

    ,才想起自己除了触手袜,还捡回两颗黑球——不,此时应该称其为一摊。

    「呜哇,如果我回来再晚点,你们⋯⋯呃,还是说你?」

    只手提起,两颗黑球似乎融合成一摊黑色半流体。

    透过指尖的触感,蝶恋明显感觉到其正在缓缓蠕动,更确信自己该找个纸盒

    装着。

    「我看看⋯⋯有了。」

    一个十六开纸大小的纸盒,原本是用来装书的,现在放进一摊黑球,正好八

    分满。

    蝶恋把箱子放在墙角用棉被盖着,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现在有触手袜,就算意外睡着,触手袜也会把一切打理好。

    「算了,晚安。」⋯⋯⋯⋯一只触手戳向少女,少女眉头轻轻抽动,并未理

    会。

    触手思量着,再次戳向少女——被拉下睡裤,而暴露在外的下阴。

    少女自顾自的呢喃着什么。

    触手在蜜唇上来回寻找,终于发现几丝晶莹,兴奋的舔舐起来,惹得少女娇

    喘连连。

    唔⋯⋯现在不是喂食的⋯⋯现在⋯⋯等等,现在?「你个混蛋色袜子!」

    蝶恋一把掀开被子,提上睡裤厉声斥喝。

    触手袜却摆出一副含冤欲雪的模样,让蝶恋怒不可遏。

    「前天还没吃够啊?要吃就直接说,干嘛趁人家睡着时候偷偷摸摸的啊?还

    装模作样的,跟谁学的啊?」

    触手袜缩的越来越小,但还是勉强伸出一只触手,发着颤向蝶恋表达冤屈。

    然而这只使蝶恋更加恼怒,扯过触手骂道:「你——!」

    眼角无意见瞥到的景色,让蝶恋瞬间就哑了火。

    角落的箱子翻倒,里头的东西已然不见踪影。

    「等等⋯⋯难道不是你?」

    这回换触手袜满腔怒火,收回触手自顾自的缩成一团。

    「欸嘿嘿,抱歉啦~那个⋯⋯人起床总是会有起床气嘛,就像那个大姨妈一

    样,一个月总是会有几天嘿嘿⋯⋯」

    触手袜缩的更紧,看起来就跟黑球一样。

    「呃——别这样嘛,我还有问题想要请教触手袜大人呢。」

    听到蝶恋捧自己为大人,触手袜有些飘飘然,不情不愿的挤出一只小触手。

    这心智年龄跟小孩似的,唉⋯⋯「嘿嘿,请问触手袜,你的好朋友黑球菌去

    哪里呢?」

    触手指了指棉被。

    「哦?」

    蝶恋翻找一遍,却没有看见黑色的踪迹。

    「没有欸。」

    触手学着蝶恋摊手的姿势,像是受不了蝶恋似的,再次指向棉被,又戳了戳

    床铺。

    「嗯?」

    蝶恋愈发迷煳,又找了几遍,仍然没有发现。

    「你能直接把他们挖出来吗?」

    触手袜又摆一次受不了的姿势,随后一下插进床垫里。

    「欸欸欸?」

    已经渗进床底下了!?但触手抽出时,并没有带着黑色半流体。

    「嗯⋯⋯难道⋯⋯」

    在蝶恋得出结果时,一阵剧烈的摇动,半截身体陷进床里——如字面意思,

    半截身体被「陷」

    进床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