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句。

    “还有不吃腥的猫?”我低头把弄着她的**含在嘴里,“你要是这样在他面前,他还不吃了你?”

    “我才不会呢。”女儿扭摆了一下身子,嘟起小嘴,“女儿,女儿只会在你面前这样。”说着撒娇地把头偎在我怀里,“爸……”鼻音腻人,眉眼里蕴着无限的情谊。

    心里一阵酥麻,没想到我自己的女儿真的心有专属,甜蜜蜜地伸手到她的屁股下,颤巍巍地摸下去,鼓包包、软乎乎的像极了一个肉包子,抱着往上挪移到我的腿上,“婷婷……”

    “嗯……”她声音拉长,挪动着屁股往前靠。

    “给爸爸生个儿子吧……”几次挑逗、触摸,屁股沟已经粘答答、湿漉漉的了。

    “我不……”

    “可爸爸想……”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里其实真的不敢,只不过在挑逗女儿的心、挑战父女**的极限罢了。**在女儿的屁股下乱拱着,寻找洞穴。

    女儿嘻嘻地一笑,手伸到两人的屁股间,攥住了,“坏**。”

    我搁在她的洞口上往上一挑,“怎么坏了?”

    女儿摆了一下秀发,“弄得人痒痒的。”

    抱住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就是让你的心痒,让你的……”我咽了一口唾沫,“让你的bī痒。”

    女儿听了我**裸的语言,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知道女儿每到这个时刻就会故作矜持。

    “就不说。”

    “不说那就是了。”掏摸着亲生女儿的裤裆,在她长长的肉舌上感触粘粘滑滑的yín液。婷婷的屁股坐在一条腿上,手只能摸着一半肉唇,心里就想让女儿骑坐在腿上,让**完全露出来。还没等到我有所动作,女儿已经将另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边,呈骑乘之势。

    手挤压她的**,揿她的**,和她亲嘴。我咂了一口,喘息的当口,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由衷的一笑,又抱在一起抠摸起来。

    “让爸爸**你吧。”

    婷婷只顾寻着我的口唇接吻。

    我**激增地对着女儿说,“**你个bī!**你妈!”

    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大**对准了她的小bī口,身子一耸,向上一顶“滋”地一声,我的大**全被她的小bī给吞了进去。

    “啊……”女儿娇呼一声笑了,笑的好得意,大**顶在她的bī心子上,顶得她全身麻麻的软软的,烧的很,真是舒畅。

    “舒服吗?”

    问询中我双腿一用力,向下一沉屁股,大**又悄悄的溜出来,屁股一耸又套了进去。

    “啊!爸……爸……”。女儿的**口紧紧箍住我的**,那滋味和她妈妈又别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副春意荡漾的神色,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时而看着小bī套着大**的样子。

    只见她的两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美极了。果然,这姿势诚如黄色书刊上所说,女的**大开**提高,大**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情形。**带着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荡漾着父女无限的情爱,看的我欲火更旺,**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我**的更是耐久。

    “哐……哐……”**的撞击,夹杂着yín汁“噗嗤”声,发出寻欢作乐的美妙乐章。

    “爸,爸,爸……”随着我**的节奏,女儿的娇呼也越来越快。

    三四百次后,女儿又是娇喘频颤嗲声浪哼:”啊……啊……爸,亲爸,你弄死女儿了。”

    我感觉到她的**一阵阵收缩着,知道她又要出精,忙抽出**,伏在她身上。

    这时的女儿,正在**当中,欲仙欲死之际,我这么一抽出,她尤如从空中跌下,感到异常空虚。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说:“爸……你……”

    “好……”

    翻身又是一记,“滋”地一声,我那火热的**插入她那**的**中,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中花心。双手粗鲁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果然,我的**被火烫的**浇的一阵阵麻酥,这是多么美、多么**的时刻,世界上还有比cāo自己的闺女更为刺激、更为yín荡的吗?长了这么大,cāo过那么多女人,我第一次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也领略了人生最为禁忌的**乐趣。

    我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她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她大声**着:“啊!爸……爸……我死了。”

    这时候的她,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yīn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我的**被yín精一烫,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宫内。“爸爸,别射进去!”**中,她伸出小手握住了我的**,意欲抽离**。

    我抱住了女儿**,又顶进了几分,**一阵阵脉动,在女儿的**里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爸……”女儿抓住那里,往外撤着身子,明白女儿的意思,可那一刻我像着了魔似地就是有一股想化进去的感觉。

    “闺女,亲闺女。”我叫着,努力钻进去,再钻进去。

    全身一阵抖动,知道最后的一滴也喷射完毕,才全身疲软地瘫下去。婷婷抓着那里的手也无力地搭在**上。

    “好闺女,舒服吧?”**后的余韵让我感受到**的美妙。

    我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shè精后的片刻美感。慢慢的我们恢复了理智。

    “爸,下来吧,我们俩不能这样,否则等下弟弟看见了,那一切都完了。”

    爬下女儿肚皮的一刹那,隐约地看见两人粘在一起的yīn毛,透过两人腿间,女儿的**像一只小嘴含住了我的**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大腿,看着那yín猥的情景。

    “爸,你在干什么呢?”

    低下头专注地看着,看着亲闺女的**吞吐着父亲的**,光那情景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刚才的一番天人交战。

    “你看,看爸爸和你……”我期待着和女儿一起欣赏这个场面。

    婷婷凑过脸来,一下子羞得捂住了嘴,“羞都羞死了,你个坏爸爸,让女儿看那个。”说着不顾我的感受,硬是撤出身子,性器脱离的那一刻,婷婷的**发出“波”的一声,随即有空气“咕咕”地排出。

    好yín猥!父亲和女儿连在一起,好yín荡!闺女和亲爹一床翻滚。

    看着女儿蜷曲着腿,**变换的各种形态和由于两腿地抽离又把**挤夹在一起而变得丰满鼓荡,心理的**一下子又激荡起来。

    (十五)

    第一次没有别人干扰地和亲闺女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新婚之夜都要来的刺激,看着亲闺女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明明什么时候睡的,我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婷婷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yín话,就疲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儿子。

    **叫的三遍时,我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明明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我。

    “爸――”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们父子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

    抖了抖**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儿子正将小**塞进裤头里,心想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连毛都没长齐?如果那小东西插入婷婷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儿子一脸稚气就说,“快睡吧。”

    “嗯。”儿子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儿子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风了吗?”这一折腾,婷婷也醒了,看着我爬上床问。

    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闺女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闺女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儿子的小**,就有股yín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cāo进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女儿的深处。

    “爸――”睡眼惺松的婷婷开始摆动起身子,“弟弟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

    摸着闺女经历了一夜**的那有点宽松的**,“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他开门。”女儿往上窜了窜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尿尿。”我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那小家伙那里还没长毛。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闺女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父女两个一阵密吻。

    “是不是想了?”我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两个小**热热地挤夹在我的宽厚的xiōng膛上。

    “爸爸**你吧。”我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以前你娘都是和我这样。”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

    爬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的大腿夹着,直插入她的肉户里。

    婷婷意外地拱着身子迎合。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我托起女儿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儿交媾。

    风刮得门窗“啪哒啪哒”地响,回身将女儿拖至灯光下,紫胀的**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婷婷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像一片叶子包裹于jīng上,抽拉出来时,透明的**上涂满了白白的yín液。就这样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男人隐藏的**此时都张扬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我的**,隔壁儿子的存在让我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女儿的腿间,回头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婷婷感觉到我快要喷射的时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给爸爸吧。”我大吼着告诉女儿,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女儿蜷起身子试图脱离**,我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喷射了几次的jīng液已经有点枯竭,可女儿那紧窄的bī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再次到了临界点,女儿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我更想射进去。

    拼命地爬下去,让**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婷婷翕动着钳夹我的**,像小嘴一样吞裹着,我的闺女真的有一种令男人**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yīn,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喷射,再喷射。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女儿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喷射得精尽力疲的我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像着女儿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亲闺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压在自己的肚皮下。我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女儿有着无限的怜惜,我可以当着她母亲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玩弄女儿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和让男人**的洞穴,我甚至在女儿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女儿怀上我的骨肉。这是做父亲的唯一不能泄露于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儿肚子里怀上我的种,我将怎样面对我的祖宗?我会坦诚地告诉他们,我让我的祖业在自己亲生闺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续吗?

    (十六)

    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妻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妻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bī。”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是人话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老婆吓得大气不敢出。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被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别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bī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根毛都没有。那老东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bī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插进去舔弄。”

    “瞎胡说!”听得热血沸腾,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bī,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舔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膨胀着,脑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