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车情未了啊?”思暖瞪他。
“怎么,和一车吃上醋了?”阮宁成挤眉弄眼的笑。
“我最不喜欢吃醋!”
“那怎么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
“你管我?”
“我可不就是想管你晚饭吗?想吃什么?”
“湘菜!”思暖赌气似地吐出两个字。
“姐姐,你饶了我吧!小的真不吃辣。”阮宁成抬手抱拳,就差给她俯身作揖了讨饶了。
“连辣都不吃,是不是男人?”思暖斜他一眼。
阮宁成额角青筋若隐若现,一个自己都吃不了辣的人凭什么理直气壮的。不,不对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还敢质疑他是不是男人。
“需要我向你证明吗?”他忽然邪魅一笑。
“……”
僵持不下的结果就是他们就近择了一处路边的大排档吃饭。
阮宁成起初挺矫情的不愿意下车,他说“我难得请你吃一顿饭,你不用替我省钱,真的不用!”
思暖不理他,自己推了车门喊老板炒了几个菜,他一看架势不对,只得讪讪的跟着下车。
阮宁成被气得够呛,这个女人完全就不是他用正常思维可以去理解的款。
前一秒还执笔作画清淡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后一秒就提着裙摆往人大排档的蓝色四脚塑料椅上一坐显出比寻常女子还要寻常的样子。
他只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所有情绪沉静下来之后心中残留的大抵是欣喜。
他真是爱极了这样时不时出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也总算懂了女人为什么老是说男人犯贱,还真是有够贱的。这样越是越难以自己掌握的状况,就越是公子竟也开始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开口之前字字句句皆要反复斟酌。
这不像他,又或者就是